你的香尸她的魂-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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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去刘华那去看看,最后想想还是算了,道士他们肯定会秘密处理,一般人也不会知道。
期间乌小香现身了很多次,不过每一次的现身时间都很短,即使和我说话也话不太多,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她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她附身之后在帮我,她摇头否认,说我身体里面好像还有另外一个奇怪的东西,虚无翩眇的,平时她也感应不到,所以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听完之后几乎崩溃,一个乌小香就可以让我加速衰老,要是还有一个东西附身在我身上,那我还要不要活?
不过我似乎能稍微感觉到她的欠疚之意,有一次天刚微明院子里就跑进来一头猪,哼哼乱叫的,我正诧异的时候,她自言自语地道,“这头猪没有主人,你炖来吃了吧,现在你的身体需要它。”
杀猪?我觉得这与我很不适宜,就是送到堂哥家去杀也不行,无缘无故地家里多了一头猪,别人家肯定要怀疑的,就说这我也杀不了啊,动静太大。
她似乎很生气,骂我狗咬吕洞宾之类的,一连几天晚上都不再现身,那猪也发疯似的跑掉了。我觉得说的也有点过,可是她不出来,我没有一点办法唤她出来,这天早上起来之后,见到院子里突然多出来一群鸡,呆头呆脑地站着,我的心中暗笑了起来。
第四十二章:耳聪目明
喊堂哥来一起抓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劲头解释,才勉强说服他把这些鸡都带走,等伤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开始想去省城西安找一份工作。
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现在乡下有建筑队什么的,只要愿意出体力,就能够找到活干。可当时那会,人的温饱都成问题,很多干建筑的都是义务帮忙。我不愿意坐吃山空,重新做了一块槐木牌,将米疙瘩也带上,坐上了去省城的汽车。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合,米疙瘩凶戾的性格也收敛了些,不再想着害人,不过他和乌小香差不多,也不愿意现在就去投胎,可他终于没有乌小香那样的修行,在每一次阴风吹拂过之后都显得格外的难受,脸色变得更加的狰狞,我想着要是再遇到那个疯道士的时候,求在在槐木牌上制个符文,可使他免受阴风的洗涤之苦。
后来知道很多人有养小鬼的,都是取的孕妇未曾诞下的死婴,像我这样养老鬼的还真是少见,不过我当时不知道,并不以之为异。
西安,滚滚红尘帝王都,悠悠岁月百姓城,作为一个历史上的十六朝古都,人文气息非常浓厚,那时候的西安虽然不及现在的繁华,可是作为一个一点市面没见过的小子,仍然看到目瞪口呆,红男绿女,滚滚人流,让我知道了世界之外还有世界。
在惊诧之后,我开始面对现实问题,那就是如何填饱肚子,虽然瞎子留下的钱还有很大一部分,但是我来省城就是找工作的,又不是来散心的土豪,再说,瞎子的钱也并不能维持多久。
可是来到这儿之后我发现省城也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也没有什么好的工作,都是一些过国营厂,进人很严,我这样的弄不清出身的愣头青,估计白给人家干活也不要。只要愿意出劳力,板场,砖瓦场倒是可以进,我最终决定去一家砖瓦场,虽然累点,好在能养活自己。
想好之后就去找了一家,报上名字之后时候可以在他们那里干活,还提供简单的住宿。
可能是以前没有做过这么重的活,晚上回去的时候站都站不住了,住在类似一个大通铺的地方,一个工友安慰我说,“没事,习惯了就好了。”
果然,在坚持了五六天之后我习惯了过来,可是手脚偶尔会冰凉的不行,我担心瞎子的预言会实现,就开始翻看《黄泉碧落手抄》,找散出身体冰寒的方法。
在书的第一部分就有,而且写的相当细,手脚冰凉时如何施为。可是上面牵扯到一些打坐和人体穴位,而我对人体穴位几乎又是一无所知,只好又去新华书店买了一本《中医概论》,还去看了几个老中医,特地问了下人的上中下三丹田之类的东西,弄懂人体的穴位再开始研究。
按照书中的方法去做,手脚的冰凉慢慢散去,似乎力气也慢慢增长,再搬砖的时候竟然不再觉得那么累,只出少量的汗,而且更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的听力也有所增强,蚊子的声音和别人的呼噜声都会让我难以入眠,甚至半夜谁的一个翻身的声音,都会让我醒过来。
眼睛似乎也更加的明亮,即使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看来也如月光普照般透彻。
不过我疑惑的一点就是,如果这《黄泉碧落手抄》这么有效,瞎子又怎么会失明?
因为人多,乌小香一直都没有现身过,偶尔在没人的地方召唤出米疙瘩,他表示最近也没见过这个娘娘,好像一直在我的体内沉睡似的。
在这月中旬的时候,我想先去找找疯道士,问问有没有赶尸门的消息,这天活少,我不怕吃力的将自己的那份干完,就赶往了洒金桥一带。
历史上这一带有个桥,听说花子捡金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一带,不过现在成了一个街区的名称。沿着这一路仔细的找寻,疯道士果然没有骗我,他确实在这里正在一处角落里给人算卦,他这时候没有穿道士装,一身便服,旁边围了一群人,其中就有苏夏和那个挺帅气冷酷的中年男人,对面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抽签。
我没有赶忙过去相认,也围在旁边看热闹。
疯道士这时候算卦和之前在十里铺又不一样,并没有用他身后那个漆黑的算盘,而是像小摊上的艺人一样,也是拿竹签算卦。
问卦这人吃的肥头大耳,抽过签之后就不言语了,疯道士看了看签,对着那个肥头大耳的人说,“你是问际遇还是问姻缘?”
那人嘿嘿一笑,“我这岁数了,还问姻缘做什么?”
疯道士哼了一声,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说你恰恰是想问姻缘,从你抽签和面相上看,你最近犯了桃花煞吧,你看你的眼角耳垂下面都是黑的,想来你家庭也受影响了,所以才跑到我这里来问卦。”
那人吃了一惊,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不过还是终于承认了,“那怎么破?”
疯道士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他,一边扭头左右看,好像再等什么人,这时候他看见了我,有点意外,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继续回答那人道,“好破,这桃花煞你是主动方,只要和你外面的两个女孩不继续纠缠,原本也不算什么事。要是那两个女孩非缠着你的话,你取他们的头发和指甲,这个月底还来这儿找我,我自有办法教你。”
那人这时候信服的不行,想来疯道士把他的情况全部都说中了,神态都恭敬的多,奉上了卦资,逃也似的跑了。
旁观的众人一阵讪笑,这时候围观的见这个灵验,抢着围上来算,疯道士将手摇了摇,“今天不算了,一天两卦,已经够了,再多了就不准了!”
这时候围观的人一阵唏嘘,显得很是遗憾,不过我却知道疯道士不算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远处走来了一位尖嘴猴腮的人。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这时候宽阔的角落就剩下了我们五个人,疯道士收了卦摊,对着我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说来省城找工作,路过这想来看看他。
疯道士点了点头,这时候转头看向了那个尖嘴猴腮的人,“到齐了,我们出发吧。”
那尖嘴猴腮的人打量了我一番,“这谁啊,在这儿干嘛?”
疯道士哦了一声。“找我的,算是我的朋友。”
那尖嘴猴腮的人似乎有点意见,冷酷帅气的男人也附和到,“宋铮,让外人在这,有点不太妥当吧。”
疯道士嗯了一声,“这事和他也算有关联,他和赶尸门有仇,而且能看见阴魂,这次的诈尸事件,我想带上他,对我们也有帮助。”
尖嘴猴腮的人哼了一声,“阿猫阿狗的都叫上有用么?弄不好要出人命的,不是过家家。”
显然他是不同意我的加入。
听说有诈尸出现,工作也不想干了,我对着那人恳求道,“我不会拖后腿的,出了什么事我自己负责。”
事情说的这个份上了,苏夏站到疯道士一边,同意我去,而冷酷男和尖嘴猴腮一伙,坚决不同意我的加入,最后疯道士表态道,“米饭我带着,出了什么事我担着。”他们才不再说什么。
疯道士的强行决定,让他们两个神情上有点不爽,疯道士见他们两个郁闷,安慰道,“他其实挺可怜的,爷爷被赶尸门收了魂,即使不去,他自己的身体也有毛病,让他去吧。”
疯道士这么说,他们两个这才回头来看我,疯道士互相介绍了我们,那尖嘴猴腮的叫汪志雄,名字很大气,人长的却很瘦小,不知道有些什么本领。那帅气而冷酷的男人叫朱文权,是练武的,好像是练得好像是峨眉派的武功,怪不得让人一看就是一身劲气。
当时我并不觉得什么怪异,后来可能因为金庸武侠的影响,很多人觉得峨眉派就是一群女人,其实真正的峨眉派功夫是男人练得,即轻柔又利索,十分厉害。
介绍完这些之后,四个人就调头往北走,疯道士问我有没有什么要回去安排的,我想着去给工头请个假,然后把瞎子的包裹带上,虽然里面的大部分东西我不能用,那捆尸绳和渔网多少可以用。苏夏说那你快点,我可能走的比较急,一会在洒金桥北街尽头等你。
我怕疯道士他们放我鸽子,他们让我放心,说既然答应了就会等我。
我紧跑慢跑回了砖瓦厂,急急忙忙请假,工头很好说话,问了一下原因就准了。赶到北街的时候,疯道士正靠着一辆半旧的吉普车等我,没想到他们还有车,这让我着实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们这一群人是做什么的。
要知道那时候的条件,开车?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当时有一个顺口溜,县委书记帆布蓬(吉普车),公社书记噔噔噔(机动三轮),大队书记两脚蹬(自行车)。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不是坏人,而是一群大有来历的奇怪的人。
上车之后,朱文权来开车,这时候他们才说起这诈尸的事。
出乎我意料的是,汪志雄并不是那么的难接触,他话最多,在他们的讨论声中,我才了解了这事情的大概。
原来离省城最偏远的一个县,最近这一个时间频繁出现怪事,那就是女人失踪事件。
大到四十多岁的女人,小到十四岁的女孩,都有,而且失踪的十分奇怪,好像就是平白无故的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线索也没有,最近这几年,总共失踪的女人总数超过了三十个,特别是最近这一个月,一连失踪了六个,弄的当地民众一片人心惶惶,女人要么不出门,要出门必须一群一群的,听说他们那夜里都像是鬼城一样,早早地关上了门,别说女子,男人也不敢轻易出去。
当地的公安部门已经侦查了半年,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民怨很大,所以才让他们过去。
我听的投入,听完之后发现不对,这没有诈尸什么事啊,就问疯道士诈尸呢。
疯道士还没有回答,汪志雄抢着冷冷地说道,“前几天,三年前失踪的一个妇女,夜里变成诈尸,回家去找她的家人了!”
第四十三章:阴兵劫人
这事在我爷爷身上出现过一次,当时就是赶尸门搞的鬼,死去的爷爷在我的肩头处咬了一口,要不是我周身阴气,估计很快就死掉了,看来真的是赶尸门又再次出现了。
我对这事特别的上心,问汪志雄咬伤人了没,他竟然摇了摇头,说应该没有吧,也不是太清楚。
疯道士这时候插话说,“我们这次去的主要目的,就是先要找到这个诈尸,她在家里出现了一次,在她女儿的床上躺了一会,把她女儿都吓疯了,然后她就消失了,我们这次要先找到这个诈尸的下落,或许就能把幕后的黑手给找出来,我怀疑极有可能是赶尸门。”
乡下道路难走的很,一直到天黑我们才赶到,可能是事先已经联系好了,车子已经驶到了丢失人口最多的一个乡镇,有专人安排了一个老乡家住下。
我越来越觉得他们这一群人的神秘,好像是帮助国家处理一些比较邪门的,不能出现在台面上说的事件。
弄了一些简单的饭菜吃后,一群人开始说起这个事件,那老乡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皱着眉头说,最近这一带老是闹鬼,经常有人见到穿着白衣的鬼,往来飘忽的,我们村里的一个丫头,才十五岁,出落的可漂亮了,半年前也神秘的消失了,她娘想她想的,眼睛都哭瞎了,你们说说,我们这是不是得罪了什么神灵。
问到这个诈尸的时候,这老头倒是一脸惊恐,说没想到她失踪后还能回来,回来还睡她那屋,就好像累了回来睡觉一样,吓死人啊!
再问的时候,老头显然知道的并不多,他收拾了碗筷之后也就回屋了。我们五个在院子里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