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香尸她的魂-第1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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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疯道士又不是她们的女主人那般好对付。
我口念定鬼咒,疯道士口念《太上感应篇》之类的道家歌诀,这两个女鬼突然头疼,动弹不得。
我不愿欺负这两个小女鬼,可现在却没有办法,被她们在这多困住一会,就多一分危险。
纵上之后本欲按住她们,没想到她们两个的身影猛然一挣,瞬间消失掉了。
我和疯道士有点傻眼。
随后她们缥缈的声音传来,“想从这里面出去,门都没有。你们就等着化为这镜子诅咒的能量吧。”
看来她们说的不错,她们是这个世界中的主人,这一片虚幻的空间都是她们两个创造的,想要将她们两个捉住,有点不太现实。
我们左右相顾,四周黑蒙蒙地,再也找不到她们两个的身影。
“这个镜子真邪门,竟然能把人的魂硬生生地扯到这里面来,要真是这么厉害的话,比百鬼面具和阴阳剪还厉害,说不定在十大邪门法器里面都能排上首位。”
我叹了口气。
疯道士却哼了一声,“不见得,我的重手法有副作用。将全身的精气都转化成力量了,对内里的加持作用自然就小了,要不然的话,作为一个堂堂道士,魂魄怎么会被吸到镜子里面来。他的这个镜子就算再邪门。也不见得能排上十大邪门法器,将魂吸进去之后,这个镜子应该是很长时间都不能用了,等将镜子里面的魂魄消掉之后,才能再次施法,和十大邪门法器相比应该还差的远。”
我点了点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管他什么十大邪门法器,我们两个得赶紧从镜子里面逃出去,现在完全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们两个人的身体还在镜子外面呢。
疯道士点了下头,转头去找寻那两个镜魂,不过现在漆黑的庄园异常安静,根本不知道那两个镜魂藏身在了何处。
如果这个空间真是这两个丫鬟虚幻出来的,她们躲藏在自己构造的空间中如鱼得水,如果不想让我们找到,我们就是找一百年也找不到她们。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就算是找到了这两个镜魂也没有用,找到了拿不住她们两个。就算是拿住了,这个空间就会消失么?
想到这我停住了脚步,疯道士问了我一下怎么了,我将胭脂和水粉的对话回想了一下,这个镜子能吸人的魂魄,和她们两个的关系应该不大,因为在她们两个的魂魄进入镜子之前,这个镜子就已经将她们主母的魂魄吸进了里面。
我觉得,有可能是这个镜子本身就怪异,不知道几百年的那个富家人,从哪儿找来的这么怪异的一面镜子。
她们两个精魂住在了镜子之中,红妖肯定用它害了很多人命,才使这个镜子变的更加的邪门。
这个空间不大,确实是一个明清时期的小庄园,在黑暗中我似乎能分别出还是徽派的建筑风格,庄园外面就是无限的黑暗,根本就走不过去,可能就是镜子的边缘。
我和疯道士连续走了几圈都没有发现那两个镜魂,突然我有些气馁,回头对疯道士苦笑道,“你想没想到我们兄弟会是这样一个结局,死在镜子里!我们的死法也算是离奇至极!”
疯道士没有搭理我,他的眉头紧皱着,啧了一声,眼睛还是冲着黑乎乎地庄园看,“米饭,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庄园奇怪?”
我心说当然奇怪,要不是不奇怪反而不正常,这可是镜魂虚幻出来的空间呢。
我回答后疯道士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是说这个,你有没有注意,有一间房子很奇怪,好像有几个影子重合在一块了。”
说着他指着一间房子让我看,他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发现这个房子影影绰绰的,就好像房子下面有水,水中出现了房子的倒影,现在这个倒影和房子重合在了一块。
“你看其他的房子,完全不是这样的。”
我看了一眼,确实只有这个房子是古怪的,“那又说明了什么?”
疯道士沉吟了一下突然抬起了头,满脸坚毅之色,“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镜子里面和外面空间的一个节点,要不然我们两个也不能进这里面来!”
对于疯道士这样的分析,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是节点有怎么样?”
“如果真是节点的话,那应该是镜子里虚幻空间最脆弱之处,我们两个只要猛攻这个空间,肯定能出去!”
我想了一下,觉得疯道士的话说的有道理,走到这栋小楼跟前的时候,越发觉得这个小楼是楼中楼,两个楼的影子叠在了一起,我准备用阴阳气震打过去,这个镜子中阴气弥漫,而且我失去了身体,阴阳鱼气震能有多大效果还很难说,疯道士竖起了两根手指,口中咒语连篇,他一声大喝,手往前指,与此同时,我也配合他,将一个根本不成型的阴阳鱼打了出去。
随着我们齐齐用力,“晃啷”一声大响,空中仿佛有一大块玻璃突然碎掉了,在我们面前庄园瞬间灰飞烟灭,还伴随着两声女子的惨叫。
我看见了一个圆形的天空,我知道镜子中虚幻的空间破碎掉了。
“走!”疯道士拽了我一下,我们两个飘飘荡荡地向着圆形的天空而去。
当我们魂魄从镜子中逃出,还没有归体之时,我再次愣在了半空里。
如果说刚才是在做梦,现在更像是在做梦!
这是什么情况啊,疯道士的身体在火车上躺着不假,可是我怎么站着,手中拿着一把冤魂剑在迎战红妖。
虽然“我”行动有些笨拙,但是想护住疯道士不让红妖过来。
还有柳柳哭喊着上前,和红妖接触之时,一片水汽缭绕,她虽然挡不住红妖,但是退几步又上去,就是不让红妖靠近我和疯道士的身体。
我的脑子突然短路了,脑海一片空白,迷糊了一会,才想起这是我学习的身体虚化。
父亲教给我的这个虚化是双魂缠魄,我的魂被收走了,现在米疙瘩的魂附在了我的身上,他本来只负责让我身体一瞬间的虚化,现在却强行操控我的身体,和鬼上身占据人的身体还不一样,他根本就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没从火车上掉下去就不错了。
多亏了柳柳这个丫头,现在她和人实质接触的力量越来越强,虽然还不能与邪派高手相抗,但她拼命之下,红妖竟然一时三刻不能过来。
我瞬间朝着我的身体而去,而米疙瘩一愣,马上将身体控制权给了我。
疯道士的魂也已经入体,我不知道在镜子中停留了多久,听到红妖叫到,“这个小子是怎么回事,魂被收了还能站着,真她姥姥的邪门!还有这个小阴魂,怎么那么大的力量!皇甫世兄,你怎么看?”
那个五官聚集在一块的男人道,“死人阁的人果然不简单,这应该是他们门中的异术!至于这一个女孩,我倒不觉得是阴魂,哪有能挡住实体的阴魂?”
看来他们两个在好整以暇的点评,并没有拼命攻击,我和疯道士这才没有危险。
红妖嘿嘿笑道,“不管怎样,让我先收了这个小阴魂再说!”
将身体的控制权收回来之后,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全身僵硬的很,米疙瘩虽然掌控了我的身体,但是他不会运行阴阳气,那么冷的天气,这么久没有运行阴阳气,我的身体已经冻得发麻而不太听指挥。
疯道士也慢慢醒转,我赶紧跑过去扶他坐起,看来我们两个在镜中呆的时间不短了,他的身体失去了意识的控制,“拙火定术”没有激发,也冻的发麻而没有行动之力。
见疯道士突然醒转,我的表现也异常,红妖将柳柳逼退之后,口中一声大喊,“回魂了?!怎么可能?”
他掏出了他的铜镜,我看见铜镜的颜色已经发亮,显然上面的煞气已经散去!
他好像死了亲娘一般,颤抖着双手大声嚎叫道,“毁我双间镜!不宰了你们两个小杂种,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的双手黑气隐隐,在胸前画圈,显然又是一门邪法,我赶紧喊道,“柳柳回来!我是你米凡哥!”
柳柳听见是我的声音,带着泪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瞬间投回了魂瓮之中。
一个红妖就这么厉害,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未出手,我虽然手脚发麻,但也不惧,竖起冤魂剑想要迎战,疯道士一把拉住了我,“米饭,现在打不过的,准备跳车!”
说着他贴到了我后背上一张符,他瞬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这两个符上抹上了鲜血,“风兮临体,五气腾腾。身化轻羽,遁而潜行。疾!”
疯掉士扯着我从火车顶上跳了下去!
红妖朝着我们冲上来,那一个五官聚集的男人见我们想逃,也冲了上来。木节纵弟。
可太晚了,我们携手瞬间跳了下去。
我觉的自己这样跳要摔个够呛,下面是山石,谁料一跳之下,身体像是羽毛一样轻盈,飘飘荡荡地还没有落下,疯道士哈哈大笑,“米饭!我刚制成的御风符怎么样!”
第二百八十二章:穿山而行
疯道士之前制作符篆的时候说过,符篆是沟通天神旨意的密文,一是需要天赋,另一个是需要道力,这两样东西他一样也没有。所以他师父的制符术他一点都没有学到。
之前他过一段时间就去看望恩师,实际上这家伙每次去的真实目的,都是厚着脸皮讨要符篆。
而疯道士制不来符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没有那个道力,没有办法将神奇的天地灵气压到符篆之中,要说他没有天赋,那我是不信的。
自从朱文权惨死,苏夏离开,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连性子都改了不少,用心诵经,打坐,握固。吐纳,进步很快。
在刘根爷爷家的时候,他的道力已经可以用来制符。
而在狼山的时候,他已经制作出来了最简单的通阴符,每人身上一枚,贴上之后混进了赶尸门的腹地。
活佛的“醍醐灌顶”使他开悟,精神力、领悟力,乃至于神识,都是以前的数倍,要不然“拙火定术”也不可能学习的如此快,而且他现在的感应似乎也不再我之下,在车站的时候,他和我同时发现了后面有人在不怀好意地窥探。
这个御风符极有可能就是他开悟之后制成的,他在活佛哪里呆了很久,有足够的时间研究这个。
在御风符的作用下,我们两个飘飘荡荡而走。车顶红妖大声怒骂,但是他现在不敢跳下,因为火车两侧都是陡峭的山石,他跳下来摔不死他也摔他个半死。
愤怒之下,他又是一拳砸向了火车顶上,而另一个五官聚集在一块的男人,只是站着火车上愣愣地朝着我们张望。
这人一直没有出手,红妖也没有让他出手,这让我感觉好生奇怪。
那火车上的灯光渐远,载着火车上暴跳如雷的红妖,带着哐当哐啷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和疯道士还在飘飘荡荡地游走,像是两个大号的氢气球,速度一会奇快一会超慢,一会高一会低,像坐过山车一样。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我着急地大喊,“你这是什么御风符啊!带我们去哪儿?”
疯道士已经被贴上的御风符扯着在前面飞腾,远远地回应,“这个符篆还没试用过呢!我不知道。啊!”
我艹,这是什么御风咒,我们两个完全像是失去控制的两个导弹头,犯神经一样,一时停一下,一时又向前猛然冲。
我转身想去撕掉的时候,那符篆奇怪的很。好像是长在了后背上,完全就撕不掉,看来只有等符篆里面的灵力耗尽。
在我们两个大呼小叫声中,不知飘行了多远,幸好这是晚上,山野中根本没有人,要不然准以为遇见外星人了。
末法时代,之所以这种密法越来越少,一个是传承的关系,另一个是也没有密法生存的环境了。
现在就算是有御风符谁敢用,一不小心撞到高压电上,再强的高手也要浑身冒火花,立马得歇菜。
好在这御风符将我们两个送到了同一方向。我跌跌撞撞停下之后,疯道士又往前飘了一段,站起之后发现这是完全陌生的一个环境。
这一番不由自主的乱飞,弄的我有点头晕目眩,还好疯道士的这个御风符没有朱富祥的纸化那么变态,也没有天月道人的符那般神奇,要不然我又要趴在地上呕吐了。
我埋怨了一通疯道士,他强自解释,“这御风符是超难制作的,下次我制作了再试试应该就差不多了。”
不过这符总算是救了我们两个一命,毕竟是疯道士的试验品,夜间不辨方向,也找不到人打听,我们只好找了一个避风的草垛子,眯着眼躺着小睡了一会。
到天亮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早起的老头,就去问路,才知道这已经是巫山县境内,离我们火车经行的地方不得有百里开外。
问过之后,我和疯道士叫苦不迭,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没有出去的火车,只有一个老式的旧汽车站和外面的世界通连,几天发一趟车。
无奈之下,我们两个准备坐巫山出去的汽车,然后转车去宜昌,疯道士的师父在湖北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