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香尸她的魂-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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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去问,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找来了三个青年道士,估计在来的路上就告诉了那三个道士我的情况,来到之后,其中一个叫邵武的年轻道士左右冲我瞧瞧,说道,“走吧!”
“去哪?”
那人冷笑一下,“给你安排住处!”
我虽觉得这几个人脸色不太和善,但也跟着他们去了,在龙虎山中,他们还敢做什么离谱的事不成,再说临来的时候吴弃吩咐我一点要收敛性子,不然只会闯出更大的祸事。
再忍上这一回。
这三个人带着我慢慢前行,龙虎山上处处是阁楼,据说在最鼎盛的时候有两宫,十二院,二十四殿,简直堪比皇宫,民国时期几个叫花子在宫中烤火,将大部分的道观烧毁,现在是重建的,比之前也相差仿佛。
曲曲折折走了好久,在两间房子处它们停了下来,那房子一大一小,大的气势宏伟,可是门上却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封条,上面都是符文,那封条很大,占了门的四分之一左右。我很是奇怪,小的门上也贴着封条,大小两间房子都同样阴森森的。
我万万没想到,这龙虎山中还有这等奇怪的地方,正探头看房子上贴的那符文时,那个叫邵武的道士打开了那个小门,给我说这就是我的住处,我探头一看之时他在我身后猛的一推,这力气很大,我以为他要攻击我,滑身过去想要还手的时候,发现并不是,他瞬间锁上了门。
“你就好好的在里面呆着吧,什么时候法审,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我没想到号称堂堂正正的玄门既然如此龌蹉,再喊他时,他应也不应,三个人走的远了。
耳听他们说,“这下可以跟张恒的老娘交代了,要不然我们所有人都要受牵连,南昌局也不要想着进了,香火钱估计都要受到影响。”
另一人哼了一声,“那是自然,这人看着也没什么能耐,怎么可能杀的了张恒,虽然张恒是个绣花枕头,但毕竟学了咱们龙虎山的东西,身上还有飞剑符啊。”
听他们这么说,愤怒之下我就要撞门,却发现进到这个屋里之后,好像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压制着我的力量,上次在狼山中发现自己失去了那种巨力,现在进到这个房子里来,力量小的更是离谱,连举手抬足都有点费劲,浑身酸软。
肯定给门口贴的符篆有关,事到如今,我开始懊恼起来,没想到天月道人竟然这般对我,明天一定要找他问个明白,为什么一句话不问就将我关起来,看他怎么解释。
这房子中阴冷之极,好在我现在也不怕阴冷,就靠着门休息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突然听到旁边的那个房子里面怪声大作,诸般凄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打了一个寒颤,小心的站起,走到了离那房子很近的地方倾听,谁知道我走近之后,突然感觉丹田位置突突突突狂跳动了一阵,那些怪叫声更响更凄厉。
我心里有点害怕了,虽然驱鬼客说我的肚子里有魔胎,但是我一直都认为他是在鬼扯,可是现在这情况,确实有点怪异,难道我的体内真有所谓的魔?
要是真的存在的话,这番来龙虎山,岂不是送上门来由人家宰杀,堂堂的一个道教正地,又怎么会放走一个魔头?
想到这儿的时候我紧张起来,因为丹田位置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异常,我都要忘记了它的存在,要是体内真有魔被他们感应到的话,我这一辈子估计也难想从龙虎山下去了。
隔壁房子的怪叫凄厉异常,感觉随时能从那里面冲出来无数鬼怪一样,令人心惊胆颤。
这他妈的到底把我关的是什么地方?
凄厉的怪叫无穷无尽地响了一夜。
我整整一夜没睡着。
当第二天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时候,怪叫声才慢慢消去,我想着天月道人一定要想起我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饥饿、和力量被压制的折磨下,又是一天过去了。
中途我曾经趴在窗户上大喊,可途径的道人只是往我这看了看,就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我试着去呼唤乌小香和米疙瘩,不知道是因为门口的符篆压制,还是其他的原因,他们两个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叉序状划。
难道,要将我活生生地在这里饿死不成?
好歹也要给句话,就是要关我也不能一声不响的关起来吧,总要给个理由,给个说法,上来就关到死么?
可是没有,没有一个人来问我,夜晚又再次如约而来,隔壁房间里的怪叫声越来越响,好像是地狱中要爬出来的恶鬼,好像修罗地狱中正被抽筋扒皮的冤魂,我感觉到隔壁的房子都在震颤。
而随着隔壁房间里的狂叫声,我的丹田的狂跳不止,并且奇异的一幕开始出现,我的丹田开始鼓了起来,像是一个待产的孕妇一样。
这样的景象让我做梦都想不到。
而且我的头脑被隔壁房间里的叫声冲的脑仁疼,随着一阵一阵的高频叫声传来,我感觉脑袋都要炸了,体内有一股气息在不停地乱窜,分不清是丹田里的邪火,还是别的什么。
柳柳给我的珠子隐隐在体内散发着冰凉,那邪火不能反噬,可内息还是狂乱如海,感觉自己都快要爆了,我慢慢地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的时候,确确实实感觉到体内有另一个东西存在,他在慢慢地侵蚀我的一切。
第一百九十一章:掌教天云
这种无意识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中途醒来了一回,总觉得在我身体中有另一种意识,在活生生地吞噬我的意识。或者说要将我的意识从我的身体中驱逐出来,这种感觉很奇怪。
可那种奇怪的意识总是不能得逞,好像在我的身体中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挡着他一样,可那意识不退去,我就感觉无比的煎熬,终于感觉到从胸前的玉石中散发出一股冰凉,那冰凉的气息在安抚我体内的邪火。
好像是乌小香的气息。又好像是我自己的气息,我也弄不清楚。
随着胸前玉石的冰凉传出,我的头脑终于慢慢地清醒了,那种狂暴的力量渐渐退去,连丹田处也恢复了正常,任凭隔壁房间里的惨叫连连,我已经不受到丝毫影响。
是玉人救了我么?
经过这一番折腾,本来又饿又倦又被符篆压制住的我,好像失去了半条命一样,连做起来都困难。叉序乐技。
我再想,这么多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这么多阴险的地方都去过了,难道这条小命要交代在这龙虎山上?交代这正气浩然之地?
我不知道。
人皆有命,所谓命。拆开就是人一叩,也就是说人一生都在不停地叩问而又明白的东西,那就是命。
有时候可以不信命,可最终还是要认命。
此时的我,似乎在等待着一个未知的命运。
我的脑海中涌现了种种猜测,可不管哪一种猜测,最终都是一个坏的结果。
我的心中突然充满了仇恨,充满了对力量的渴望。
我现在知道在我的体内存在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有可能就是一个魔物,有朝一日他会不会脱离我的身体,或者直接抹杀了我意识,他就成了我,然后屠戮众生?
要是这一天真会来到的话。我该要怎么做?
体内有魔物,这样的话该向谁去说,向着正派人士说的话,估计我立马就会被杀掉,而且现在在我的眼里,也没有了正派人物,天月道人看似老实,却将我骗来关在了此处;要是告诉邪派人物的话,那我更是找死,像驱鬼客那样的人,在意的是我体内的东西,他们想拥有它,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
如若可能的话,我会不会在魔物出现之前结束掉自己的性命?
我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伟大,我不能。也不敢,也不忍,最重要的是,我还有生之留恋。人世间还有太多美好的事物。
即使在道教中理法中,自杀也是大罪,死后魂魄都将受苦。
我反反复复地想这些东西,忘记了自己身体的状态,忘记了饥饿,甚至忘记了白天和黑夜。
迷迷糊糊中听见开门声,吱吱呀呀的,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门打开之后,在我旁边出现了几个道人,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其中年长的道士似乎说,“哎呀,怎么擅自把人关在这个地方,这都两三天了,会弄出人命的。”
旁边的一个道士似乎咕哝了一句,说是凶手,年长的道人说掌教还没问罪,怎么就能称之为凶手?那人咕咕哝哝说不上来,我就被抬了出去。
我感觉到刺眼的眼光照了下来,眼睛都睁不开。
被这几个道士小心地抬到了一个地方,然后放了下来,年长的道士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天月真人!”
那人说,“人喊过来了么?”
那年长道士答,“嗯,不过不是喊过来的,他精神状态很不好,被天尘真人的门徒锁到了伏魔殿的偏殿。”
只听得屋里“哦”了一声,门快速地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长须道人,正是天月道人。
“哎呀,这事怨我,也怪事情发生的太紧急,把你给忘了,怎么给关在那儿了?你还好吧。”
我心中有千万句语言想要质询他,有千万句话想要骂他,可是最终只化成了一句。
“我渴。”
人饿极点的时候身体感觉不到饥饿,可渴到极点的时候仍然会感觉到难以忍受的渴,特别是身体内的邪火暴走,我渴的五窍生烟。
天月道人赶紧让人去提一壶凉开水,他接了一碗扶着我坐下,我一口气喝完,他又接了一碗,再喝完仍然感觉渴的难以忍受,伸出手仍是要水,将这一壶水都喝完之后,才感觉有些缓过劲来,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我冲着天月道人生气地道,“为何要将我关起来?”
天月道人急忙摇头,“那不是我的意思,我这一忙就把你给忘了,给你赔罪了。”
现在要骂他仍是力气不足,他这摆明了是撒谎,有什么事情,自己带一个重要的人过来都能忘掉?
天月道人赔罪的话语还没说完,屋里一个声音道,“你扶他进来我看看。”
天月道人对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很恭敬,点头答应,其他道人纷纷离开,他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推门进去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在蒲团上坐着一个老道人,五十岁左右,脸上却是黑气隐隐。
虽然我被扶进去之前心中就有了猜测,不过等天月道人叫了一声师兄,我更加确认,眼前这人就是龙虎山的掌教天云道人。
他冲我打量了一下,“被关在伏魔殿偏殿了么?老道代弟子给你赔不是了。”
这天云道人一副谦冲详和的态度。
他转头冲着天月道人道,“压在降魔殿的偏殿,肯定吸收了不少的阴气,师弟,你帮他把这些阴气盘出来吧,不然的话时间久了,对他的身体应该有伤害的。”
天月嗯了一声,“师兄有所不知,我和他一路前来,能感应出这少年是死人阁的弟子,身体阴阳沉浮本就奇怪,我要是擅自出手的话,可能不太妥当。”
天云这时候看着我点了点头,“怪不得,从你一进来就觉得你身体有异常,原来是死人阁的弟子,活死人,死人阁,不以假死,不以得永生,唉。”
天云道人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也没有答话,他又道,“你能把天尘师弟那个弟子的情况给我说一下么?”
看这个老道满脸慈悲,天月道人似乎确实不像是故意,点了点头就将张恒的情况再次说了一下。
那老道点头,“我天尘师弟的那弟子我见过几次,确实和你的性格差不多,听说你还有人证,此番你所讲定然是真的了?”
我点头,说万万不敢说慌。
天云道人转头向着天月道人说道,“既然如此,何必要牵连无罪之人,命命相抵本非良策,你为何要将他带进山门?”
言下之意,他对天月把我领进来有意见。
天月道,“要不将他带过来,怎么给天尘师弟解释?又怎么跟那个弟子的父母交代?刚才还有弟子说,张恒的父母已经知道了,他的母亲在太上清宫门前站了四个时辰,他们都在大内,弄不好会连累山门的。”
天云摇了摇头,“师弟,你修道这么久,难道不知道向善就是解释,慈悲就是交代?你此番带他前来,众人都看到了,不能再让其离开,以张恒父母的态度,这孩子恐怕难以周全。”
天月愣了一下,终于道,“师兄批评的是。”
天云过了一会又道,“现在既然这样了,那就召开法会吧,如果你所言是实话,我们也不会袒护自己弟子,当着那么多人,他的父母也不能胡来。”
这道士一片菩萨心肠,我虽然精疲力尽,内心感佩,只想对其扣头,感谢他明理而不徇私。
不过看他脸上的黑气却有点异常,不像是死气,好像是一种奇毒或者诅咒一样。
这么大能力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
询问之时,他摇头不答,天月却愤愤地道,“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邪魔,在我师兄弘法归来之时突然袭击我师兄,其中几个好像是你们一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