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香尸她的魂-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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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女鬼单纯喜人,绝不像是一个能害人的小鬼,连米疙瘩都笑了。
她看见米疙瘩笑了,转头对着米疙瘩道,“爷爷好,还有那个姐姐呢?”
叫我哥哥,叫米疙瘩爷爷,还叫一个几百年的女鬼姐姐,这到底是什么辈分啊?
我给他解释说那个姐姐累了,现在沉睡着呢,没想到她一句话,我就觉得她叫乌小香姐姐或许真不为过。
她说,“我也沉睡过好多年呢。”
我问她其他事情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不太清楚,就说自己的家在一片汪洋大泽之中,驱鬼客无意中经过发现了她,一直守了她两个月,这才找到把她封到魂瓮里。
我没想到柳柳这么大的来头,不过看她一个小女鬼,好像身体上只有一层水汽,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可驱鬼客守候那么久,这个女鬼定然是不寻常的。
恰巧这时候不远处有一个小溪,柳柳说她的家在湖里,我便带着魂瓮过去,柳柳见状跳了进去,只见瞬间在溪水里出现了一个影子,是一个女孩的样子。
我离溪水还有两三步的样子,突然从溪水里面溢出一股水来,无神无息溢到了我的脚下,我的脚便再也拔不动。布扔丰号。
厉害的水鬼么?
柳柳再次从溪水中无声无息现身出来的时候,我问了问她这个魂瓮,这上面的古怪符文能阻挡阴风的吹拂,柳柳在里面还算是安全的。
就是我现在和这个小女鬼没有一点联系,就和当初的乌小香一样,想喊她的时候倒是不太方便。
第一百六十三章:善后
不过这也没有其他的办法,现在已经答应收养她了,也不能出尔反尔。
她虽然厉害,在我和别人对战的时候作用却不是太大。哪能战场处处都是水。
我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旱鸭子,更是畏惧和别人在水里打。
那也就是说我以后需要喊她的时候并不多,那就让她在魂瓮中呆着,偶尔出来吞食点阴气就是了。
阴魂隔一段时间是需要吞食阴气的,有的害人的厉鬼则吞食人的阳气。这就如同人需要吃饭。
天色渐晚,公社的大房子放满了中蛊毒的人,由武警站岗。我们纷纷去附近的农家借宿,山里人的余床很少,大部分都是和人家挤在一张床上,到我的时候还算是幸运,找到了一张小床,而且还是一个单独的房间,虽然屋子里有一股牛粪味。
米疙瘩颇受不了这股牛粪味道,污秽不洁之物,鬼魂有一种天生的反感,本来晚上喜欢溜达出来的米疙瘩出来又进去了,临进打鬼鞭子的时候还一再叮嘱我,千万不能将打鬼鞭子放在地上。
乌小香还是继续失联中,不知道她是突然怎么回事,我感应了一下。没有什么动静,像是一个深闺闭门的姑娘一般。
柳柳倒是不太怕这秽物,可能跟她生活的环境有关,不过她在魂瓮中好好呆着就行了,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收养她,本来就是一件拉仇恨的事情,现在不能出任何事情。
她到是听话,点头安安稳稳地进去。黄泉碧落手抄第一卷基本上是关于散阴、驱鬼的叙述。现在我自己揣摩的已经差不多,接下来就是第二部分的纳阴,召鬼,还包括了很多奇门术法的介绍,比第一部分要难懂的多。
我略略读了几段,根本就是难以索解,更别说按照它去修行了,万一要是理解错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现在我才明白,瞎子为什么看起来一头白发,而且两个眼睛会失明掉,肯定是他在修习这《黄泉碧落手抄》的时候,没有处理好阴阳气的关系,导致阴阳气混乱,从而伤及形体。
我现在读都读不懂,更不敢乱来,看来这第二部分,只有等待一定的机缘方能领悟。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我就感觉有点诧异,昨天临睡的时候脱了衣服一扔就睡了,怎么这会又叠整齐了?
难道是这家主人?没必要过来帮我叠衣服啊?而且我睡觉很轻的,有脚步声肯定醒来的。
正诧异的时候一低头,发现柳柳正低着头在帮我挪鞋子,我的那双鞋穿了都不知道多久了,即使在牛粪味浓重的屋子里,它的气味也是别树一帜,柳柳正一个手捏着鼻子,一个手将鞋子轻轻地拉整齐。
她竟然能毫不费力地和实物产生接触?
感应到我醒来,她站到了床头,我没想到她突然会跑出来这样,可能是在那个魂瓮中压制的太久了。
“谁让你出来的?”我怒道,要知道她一会要是随意出来的话,那可是很危险的,这世上能洞察鬼魅的高人很多,单单看见那个魂瓮就知道我是一个养鬼人。
见我生气,她有点诚惶诚恐,“我只是想帮你收拾一下。”
“以后不能随便出来,这外面很多人能看见你,这里面有好人有坏人,遇到坏人就麻烦了,再随便出来我就赶你走!”
她挨了骂低头不语,再次进到了魂瓮之中,我感觉昨天的约法三章白白给她说了。
而且这次骂她也有点骂重了,毕竟她懂事才这么做。
起身穿衣的时候发现衣服像被露水打了一样潮潮的,鞋子也一样,心说就是在绝对安全之处,也不能让这个小女鬼做什么了,至少这湿潮的衣服,我穿在身上是极不舒服。
出去后和大家一样去看了那些中了蛊毒的人,情况没有什么变化,呼吸正常,只是不能睁眼,不能醒来,我们去山林中搜寻红蝠人魔的踪迹,依旧是一无所获,看来他应该带着那个矮子遁逃掉了。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刘根灵龟还是没有吐水,大队请来的蛊师已经来到,那人是个大胡子,将所有中蛊假死的人都弄到了院子里,那人依次拿出六个颜色斑斓的小罐,用长长的指甲,从各自的小罐中拨弄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众人站的远远的,我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剧毒的毒粉,很多是将毒虫之间碾碎制成,他调试了一些毒粉,让村民去煮些鸡蛋。
他对这样新出现的蛊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决定先放在一个人身上试试,弄好之后,他将毒粉按入面色最差一人的两脚脚心、手心、已经额头处。
那个死人不一会有了反应,手脚都开始一颤一颤地动,好像毒虫在他身体里斗法,大胡子蛊师,要来熟鸡蛋,围着他的四肢胸腹滚了一遍,那人嘴里面咕嘟咕嘟地往外出黑沫,如同刘根之前用葫芦里的水灌入一样的情况。
蛊师赶紧将那人翻过来,在他的背上如同点穴一样的拍打,最后那人口中的秽物越流越多,一股恶臭远远传出,随着那蛊师拍打一阵,听得那死人咳嗽了一声,人群有人惊呼道,“爹!”
又有人道,“贾老四又活过来了!”
巫蛊之术,当真神奇。
见救人成功,那蛊师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准备依次施救的时候,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指着那个鸡蛋道,“这鸡蛋可不能在要,弄到石灰水里面在煮一次!然后埋了!”
他面色谨慎,这些村民生活简朴,现在救人当然心急当然不会去动鸡蛋,一会救完了人,说不定有人就会捡拾起那鸡蛋。
他怕众人不听,反身将那鸡蛋抓到手里,慢慢剥皮,露出了一个纯白的鸡蛋,虽然地下有秽物,很多人还是吞下了馋涎,饿啊,能吃上鸡蛋不容易。
可他将鸡蛋剥开的时候,再有馋涎的人也闭上了嘴,因为在那个鸡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黑虫,在不停的蠕动。
那蛊师又从手指上散出一些东西,将那鸡蛋里的小黑虫杀死,这才接着救下一个人。
玄灵公社大队这次来了两个人,一个脸瘦长,手里面拿着罗盘,另一个是国字脸,穿一身中山装,一脸笑容,什么都没带。
可能在来的路上韩勋就已经想他们讲述了情况,拿罗盘的人将罗盘平放在手上,闭目平托,那罗盘疯狂的转动,我们便随着他指示的方向再次前走,最后在罗盘指针停下的时候,发现再次来到了那处山洞。布豆序圾。
看来这儿的罗盘感应煞气特别厉害,那么远依然能感应的这么准,不过山洞里面除了一堆动物的骨骸,并没有其他的异样,看来他们确实是逃走了。
大事一毕,韩勋给那个手拿罗盘的人说了张恒的情况,那手拿罗盘的望了望我,“既然光明磊落,为什么不去当面说清?”
国字脸看了我一眼,回头道,“算了,我们就别管这些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尘道长,极护短的,况且他自己也没办法给人家父母交代。”
手拿罗盘的那人这才不说。
趁他们两个大队的人在,疯道士说了一下赶尸门的事情,国字脸好像认识疯道士,“你是说赶尸门在河北狼牙山?要调附近的中队过去?”
疯道士点了点头。
国字脸却摇摇头,“赶尸门这些年没有什么大乱子,你报上去的僵尸伤人事件大队正在核实,我怕是批不下来,况且石家庄的中队另有事情,已经借调了一部分去了内蒙。”
听他话音,好像是不能给我们人员上的支持。
他们两个也诧异的看了看我,想来我身上阴气浓重的事情,韩勋也打了小报告。
疯道士便不再说,他现在已经不是西安中队的队长,也就丧失了话语权,吴弃知道我要去河北,说我曾经救过他的命,要和我一起去,刘根受伤,现在申请回家休养一段。
有了领路人,那是最好不过,而且我们四个刚好一路同行。
来的时候七个人,回去的时候就黎俊豪他们两个,韩勋又大为光火,不过现在没什么任务,他也命令不了疯道士,只得气呼呼地走了。
我们随着大队的车出了山村,然后由熟悉路况的刘根带着去河北。
上了火车之后我心情就开始忐忑,万一这次赶尸门要还不在那里,天下茫茫又该到何处去寻?
疯道士看出我的紧张,对我说道,“别一天到晚想着报仇,那样活的像是一个傀儡一样,多阴暗,仇是要报,可你自己也要好好活!”
见状,刘根和吴弃也都开解我,刘根灵龟水没用上解蛊,上了火车就泉出来了一些,刘根撒到自己手上好像有些效果,撒过的地方隐隐想恢复生机的样子。
他大为高兴,那这次回去借用师父养的灵龟,以其水泡手,看来应该有机会将手恢复。
疯道士安慰完我,自己再弄了个小纸人琢磨,脸上呈现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的我们一阵纳闷,难道见过了韩勋的木人引雷,他也想研究雷咒之类的东西?咒比符消耗的成本要小的多,而且不太耗道力。
问他时他摇头不说,我们就各自聊天,不再搭理他。
他研究了半天,突然自言自语地冒出来一句,“这纸人能不能成为人的替身,瞒过阴神?嗯,有空我想去白纸门一趟,最好能问问那个朱门主的女儿。”
第一百六十四章:鬼门关
一路辗转到河北保定,先跟着刘根去了他家,一路疲惫,先在刘根家歇歇。
就算是要找赶尸门的话。也要多方打听清楚,不可莽撞。
赶尸门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还不知道,但是白纸门门主的实力可见一斑,现在我们又没有玄灵公社的支持,三个人要去寻赶尸门的晦气。还真有点不够看。
刘根和他爷爷奶奶住在一块,父母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房子还算是不小,而且很雅致。老爷子满院子住的都是花,房檐下面还挂一只婉转啼鸣的画眉鸟。
见刘根回来,两个老人很是高兴,抓住刘根的手的时候,发现他的左手一片漆黑,被剥夺去了生机,两个老人都惊讶的询问,并且要带他去找刘根的三叔。
这时候我们才知道,刘根的这个三叔其实就是他的师父,他的父亲和刘根爷爷是亲兄弟,是民间水法的传人。
这都已经旁晚了,刘根好像有点畏惧这个三叔,不想去打扰他,可是两个老人担心的很,非拉着刘根过去。
刘根没法拒绝。对我们说了声抱歉,让我们先在这儿等他,便随着他爷爷奶奶去他三叔那里去了。
等了大概半个钟头,天都已经黑尽了,三个人才回来,他爷爷奶奶语气这才不那么急躁。想来是那个三叔确实能将刘根的手治好。
刚来到就将我们撂在了这儿,刘根感觉到非常的抱歉,让他奶奶去准备饭菜,同时给我们三个说,他师父想见见我们,明天带我们过去。
对于这个民间水法的高人,我们同样是渴慕一见,点头同意。
天色已晚,也没办法准备饭菜,草草吃了一顿,大家各自安歇。
在分配住宿的时候,疯道士和吴弃一个房子,我被自己安置到一个房子里面。
之所以这么分配,是因为疯道士和吴弃都要念经修道,特别是疯道士,感觉到自己的道力缺乏。可能是以往向道之心不坚,从今之后他要痛改前非,因为他想要做两件大事,第一件就是要自己制符,哪怕是从最基本的通阴符开始制起。另一件事,可能是受韩勋木人引雷的启发,他想用将苏夏的气息凝聚了一个纸人之中,骗过她请来的神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