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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活尸炼魂咒-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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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身后,一票武装警察也冲了出来。一个文官模样的人站到他身后,犹豫道:“科长,这是伤员,你不能……”
  这话出口之时,雷雄已经射爆了那人的心脏。
  “已经不是了。”
  “可是报告该怎么写……”
  “一名帮派成员意图袭警,警方射断他的手脚之后仍然负隅顽抗,不得不将其击毙,激战中流弹射爆其阴囊。”
  “明白了。”
  他终于来到我的面前。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可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完全是自卫,警长。”
  “是自卫。一人将六条流氓大卸八块,血肉横飞。老实说,这真叫我喜欢。杀这样的混混太不过瘾——他们只是些不入流的杂碎,我期待有朝一日能够和你交手。要帮忙吗?”
  他帮我把阿妈重新扶上轮椅,这时候榊原秀夫带领着一大票医生护士出现,满脸怨气:“真是太不像话,我们这是慈善医院!”他一张脸绷得煞白,手底下那些医生护士也不心软,抬起几个伤者来格外粗手粗脚。
  “方先生,实在抱歉会出这样的事。看来医院的保安系统太不完善了,这些匪徒!幸好雷警官及时赶到。”他接着用东瀛话低低地骂了几句,带阿妈下去做检查了。
  “走吧,又得去待上几天了。”雷雄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我们公事公办。”
  我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他道:“他们是新近跃起的黑道团伙赤炎公司的成员,全是组织里的金牌打手,骨干成员。”
  我很是奇怪:“这个什么赤炎公司和我妈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妈?对了,他们还提到了展定鸿。我曾和你们说过,展定鸿是我在保安公司里的教官。”
  “因为他们觉得绑架令堂可以达到威胁展定鸿的目的,或者至少让展定鸿明白存在着这么一种威胁——”
  “威胁展教官,逼他交出赎金?可教官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地做么?”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他停住了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似乎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方先生。你的这位教官展定鸿展先生,可是临州最大黑道势力‘洪升泰’的首领啊!”
  我瞠目结舌,不知所以,终于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吃过晚饭,经雷雄的同意,我从看守所给家里挂了个电话。在出门之前,我曾经向妙舞详细解释了各种家电的用法,不知她明白没有。不过既然她有本事摸索到电视机的开关,那么其他电器想来也不会太难。
  接电话的时候她大约正在喝什么东西,呼噜呼噜的,我对她说这两天可能不回去了,她一下子叫了起来,我费了好半天功夫才向她解释明白“警察局”、“嫌疑犯”、“正当防卫”等等概念,接着又顾左右而言它地问起有没有人打电话给我,她说有。
  “一个女孩子,是姓郑的,大概晚上十点多的样子,口气很凶呢,还问我是谁。”
  “你怎么说?”
  “我说我是妙舞,是方平捡来的。我还说你给我买了好多新衣服。”
  “明白了。你……乖乖的。”
  她说话又流利了许多。我自幼在军营长大,从未有这么一个女人闯入过我的生活,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心里很乱。但是想到家里还有一个女子在等待着,又有些甜意。这是一个缺少了我便无法在社会中生存的女子,所以我便也有责任保护她。
  ——此番又进了看守所,和前次不同。那些警察见我居然单枪匹马,便将六个武装黑道人员打得落花流水,半是佩服半是惊疑,只是简单作了笔录,便将我送进一间条件不错的单人间。据雷雄的说法,那几个人非法持有枪械,又闯入医院意图绑架,证据确凿,很可能会被判处数项大罪。而我的行为则完全属于正当防卫,不用负半点法律责任。这些当然只是屁话。展教官既然财雄势大,想来早就打点了一切。
  此外,雷雄对我能够空手重创数名大汉很感兴趣,我只告诉他这是军中保密的一击必杀格斗术,绝对不能流入社会。他面无表情地走了。
  其实就连我自己也奇怪,当时在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匕首插入心脏却不死,子弹也完全没有作用,手臂更是变成了恐怖的魔爪。仅仅过了几个小时,身上所有的伤口都消失了。
  我打了个冷颤,从狭小的窗户望出去,天上的月亮已经很高了。
  自己还可以算是人类么?
  直觉上,我感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情况和那场实验有关。根据洛博士的说法,实验的受体将激发潜藏的原始力量,从而使身体的一部分违逆进化的道路,呈现远古生物的特征。我虽然昏迷了七年,但是说不定实验已经成功,胸口这块诡异的死肉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可惜计划被中止,洛博士也不知流落在什么地方,不然真要好好问问他。
  我深吸一口气,仔细端详右手,看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刚才……只是不知“返祖”究竟使我得到了哪种远古生物的特征和力量。
  心中一动,这种“返祖”的能力是否可以由自己控制?假若不能的话,如果走在人群当中的时候突然变出一只魔爪,岂不是要被当作妖怪?又或者危险来临的时候不能及时变化使用,那和没有又有什么分别!
  该趁现在试一试。
  开始的两个小时毫无头绪,我将全部精力都贯注到右手上,除了小拇指险些抽筋之外,没有半分进展。我虽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但也感到要这样盲人瞎马地摸索,实在太难了。
  到了后半夜的样子,我换了一种方法:舒舒服服地躺在木板床上,闭上眼睛,默默回想昨天所发生的一切,特别是疼痛发作和匕首扎进心脏的感觉,开始时还不觉得,只是昏昏沉沉有些想睡过去。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身上麻麻的有又酸又痛的感觉窜来窜去,渐渐地加剧。随后心脏突然猛地收缩,身子挤到了一起,忍不住滚下床去摔在地上。
  这下糟糕,我原只是想回忆白天的状况,没想到却真的叫心脏疼痛发作起来,这时候哪里有吗啡可供止痛?我痛得忍不住,正想大叫出声,身子突然一轻,胸口又产生了那种奇怪的吸力,将所有感觉全部吸收,然后汹涌澎湃地释放出来。
  右手果然变成了那狰狞地模样!
  我惊疑未定,尝试着捏紧手掌。整条右臂比平常粗上两倍,长又过膝,但是反应极为灵敏,没有半点不听使唤的迹象,将拳头握紧,立即可以感觉存在无穷力量。
  右臂上的皮肤像冬天的树皮一样粗糙,上面的鳞片并不像大多数蜥蜴的鳞片那样,互相叠盖,而是细小的角质块状物,互相紧挤在一起,形成像拼图似的图案。感官亦比寻常迟钝不少,以左手狠劈右臂,根本一点痛感都没有,手臂后侧骨刺形成的骨锯也十分有效,用大拇指稍稍试了试锋利程度,居然被划开了一道小口子,真可谓“吹毛断发”了。
  然而整条手臂上最厉害的杀人武器,还得算五支锐利的爪子。不同于猫科动物蜷曲的爪子,厚实的手掌上直楞楞地竖着五支比雪茄都粗的利刃,好像五把镰刀一般,试着在空气中虚抓几下,立刻传来了沉闷的破空声。
  我决定再试验一番,于是拉开木板床,将右掌张开紧紧贴住水泥地面。就出拳而论,当然是力量越大、速度越快、距离越长、打击面积越小,最后的破坏越强了,但我并不想在半夜造出太大的动静。
  屏住呼吸,慢慢将力量贯注到手掌,挤压底下的水泥地。可以感觉到手臂里的每一块肌肉,都按照最适合发挥力量的位置拧成一股钢铁,使强大的压力迫向地面。甚至能够听到鳞片互相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和地面被挤压成碎末的声音。
  随着极细微的“砰”一声之后,以手掌为中心出现了数条向外延伸的裂纹,抬起手,地面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我连忙把床搬回来遮住这恐怖的痕迹,随后坐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大气。
  只不过拥有了这种远古生物的部分特征,便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真不知这生物的全貌是怎样的。躺在床上,我开始幻想在数千万年前,这生物行走在苍莽的荒原之上,睥睨八方的威风。
  这一夜怎么也睡不着,等到了天明的时候,终于大致上可以掌控身体的变化。其实这和勃起有点相似,虽然并不完全由大脑操纵,但是只要给予适当的刺激,往往还是可以控制的。
  第二天雷雄又来看我,带来了不错的伙食,经过返祖后人特别容易饿,我连吃了七盒饭,还觉得不十分畅快。如果雷雄不是老阴着一张脸,也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要么睡觉要么吃饭,那些警察估计是被打了招呼,也不来难为我。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便现出怪臂,适应用这条手臂来进行战斗。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干,可既然老天给了我这条怪臂,自然不能浪费。也许雷雄说的没错,我爱上了杀人的感觉。可是也许,我只是想保护所爱的人。
  除此之外,每天还必须给妙舞打电话,因为她每天都有新的问题。冰箱和洗衣机已经被她搞坏了,还抓破了我的几件毛衣。此外我藏在枕头底下的色情杂志和DVD都被她发现,使她不停地问我性交这一神秘的人类行为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元宵这一天下午,我被判定为正当防卫免于起诉,可以走了。
  刚出看守所,就看到一辆加长防弹林肯车停在我的面前,四个黑西装簇拥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朝我走过来。那汉子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墨镜。
  展教官!
  第九节 黑帮势力
  白茫茫的田野飞快从身后掠过,轿车以超过百码的速度前行。这辆车不但飞驰起来稳如平地,内部装饰也极为豪华,只是坐着略微有些气闷,可能是加装了防弹隔层的缘故。
  展教官一声不吭地坐着,呆呆地望着窗外,大概不知该怎么解释。我也十分尴尬,虽然屁股底下是柔软贴合的真皮沙发,却如坐针毡。
  良久,他假咳了一声,若无其事道:“小方,你是否有些看不起我?”
  我木然道:“怎么会。教官永远都是教官,我相信教官永远不会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的。”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实在没什么底。时间在变,人也会变,或许教官永远不会违背自己的良心,但说不定他的良心已经变了。这辆豪华轿车所烧的,也许就是良善老百姓的血汗呢?
  他点起一支雪茄,习惯地递给我一支。我摇摇手,他苦笑道:“我也抽不惯这玩意,坐不惯这辆车,穿不惯这身皮。可是既然当了老大,手底下几千号兄弟都在看着,都拿着当靠山,那就不能不讲点体面,讲点规矩。本来你不晓得,我也不想说出来给你添麻烦,可是既然你晓得了,那也没什么。混黑道的虽然不像有些电影上演得那么浪漫正派,可是我也混得并不下流。老天爷既然生了我,还让我活到今天,那他就应许我用各种办法活下去。哪天他要收我了,叫警察或者道上的兄弟拿枪打烂我的头壳,那也没有二话。可是在这之前,我不比谁下贱一点!”
  他的话里隐隐有些不忿之意。倘若是普通人能够当上几千人的大哥,前呼后拥,叱咤一方,虽不一定会得意忘形,但也总不会有卑贱的感觉。我知道他必是还在怀念作为军人的那段时光,他是个天生的军人,可是在这个国家,所有事情都很复杂,即使想当兵也未必可得。
  “教官,你是怎么……”
  他闷头深吸了一口雪茄,道:“我并没有要推托的意思,也没有人逼我走上这条道的。那时候杨将军下台,我们这些杨家军也纷纷星散。我因为曾经答应过你要治好你母亲,又听说临州的榊原医院很有名气,自己也没地方可去,所以来了这里。原以为以我在保安公司里锻炼出来的功夫和体魄,无论到哪里都可以找到份工作的——可是我错了。城市和咱们呆过的战场大不一样:在咱们呆过的战场,射过来的是有形的子弹,敌我双方壁垒分明,目标总是清晰明确,还有作战手册和有经验的老战友可以提供帮助;城市不一样,城市看似友善实则危险,城市的陷阱永远隐藏,城市里你辨认不清敌人的身份,在城里吃了亏的人,也不会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别人,而是躲在自己吃了亏的地方,等待下一个人的经过……”
  我扭了一下身子,听教官这么文绉绉地说话,真有些不很习惯。
  “我开始做一份银行保卫的工作,本来一切都很好,可是却因为揭露了一位主管在抢劫案中浑水摸鱼捞取好处的行为而被解雇;然后在一间武馆里当过教练,大约是表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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