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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创龙传-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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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校内的权力,远超过普通的教授。除了父亲是学校理事的关系外,他也和右派强悍的校长勾结,在校内也具有类似私设部队的势力;另一方面,体育系各个社团的预算也任他利用。在校内拥有体联会长室,据说白天就在那里招来女学生或妓女,歌颂“世间之音”。
  甚至左右学生优待折扣的发行,借此获取零用钱;连学生餐厅的相关利益也掌握在手中。宛如父亲的翻版,毫不知耻。
  “我是古田义国。你应该听说了吧!我是你的结婚对象。今天我想带你到设备很好的宾馆去。”
  茉理厌烦地摇着头,瞪着毫无希望的结婚对象。
  “确实听说了。就算是玩笑也太烂了,如果是事实那就更可笑。”视线接着转向表哥。
  “你恭喜我的话,就不饶你!”
  “我可没说哟。”茉理再次瞪着义国。
  “总之,你那无法无天的父亲一定会说,男人应该不择手段夺取女人,占为己有吧!”
  茉理的声音充满嫌恶感。义国以阴沉的笑回应。其他的学生们虽然慢了半怕,也随之献媚地笑了起来。
  “好像被一个不过十八岁的女孩看透似的,你的恋爱运将来也不会光明了。”
  “是吗?现在倒很明亮呢!”自己好像很豪迈似地笑着,接着说:“无论黑暗或明亮,在床上做的事都一样。”
  始在此时说话了。
  “站在同性的立场,给你一个忠告。她的一生不会葬送在你的手里的。”
  “什么!你是这女孩的爱人吗!”
  “不是。勉强可以说是家臣。”始用着讨厌却认真的口吻回答。
  “什么意思呢!始!”
  周围响起一阵嘲笑。
  “……哦、家臣吗?那么,让我看看你如何用生命保护你的主人吧!”
  古田义国约比始矮五公分左右,因为始的身长比一般日本人高。义国的体格并不输于相扑选手的平均体格。身高一八三公分,体重一百零五公斤,从上看近似圆筒,体格可称魁伟。与其相较,具有匀衬身材的始,看起来细瘦得多。
  “这不是侵犯女人的时候,这会儿痛揍男人才更有乐趣呢!”
  “真不凑巧,龙堂家族的血液中并没有流着被虐待狂的基因,即使被揍也不会高兴的。”
  “那就在累积经验之中,发现新的自己吧!”对义国来说,这一定最大限度的玩笑,接下来要做的事可就不幽默了。两名学生突然从两旁抓往始的手。义国慢慢地检起拳头。
  使没有抵抗能力的对手痛苦,大概是义国最大的乐趣了。露出牙龈的笑脸,展露了真正的愉悦。
  拳头发出悉索的声音,挥向始的左脸颊。夹着全身的体重,充分发挥手腕的扭力,如此一般人大概已经落齿昏倒了。但是,始只是不快地、轻轻地皱皱眉头。
  “家训有言……恩还二倍,怨还十倍!”说完的刹那,始爆发出来了、
  两手一抬起来,两名想将之用力压住的学生,被弹开撞到大楼的外墙上,痛呼声此起彼落,学生们对这突然转变的事态手足无措之时,始转向古田义国突击。不,是照着突击的速度抢上前,突然用左手抓起义国的衣领,抬到空中。随之将慌张而手脚乱蹬的义国,往大楼墙壁旁的大塑胶桶从头丢进去。看着他的脚塞进去之后,踢着桶子使之滚动。
  被沉浸在溲水和耻辱中的义国,好不容易才从桶子中爬出来,发现尚未昏倒的手下全部逃跑的时候,丢下几句狠话:“这样子太过分了;你给我记住,我会让你后悔的!”
  “拜托,可以再说些更有个性的台词吗?否则我会记不清楚!”始的声音追着满是剩饭残渣的宽阔背影。义国转过肩膀回头看,身影消失在巷子转角处。
  “你果然很厉害!”很敬佩也很担心,茉理注视着始的脸颊周围。
  “不痛吗!刚才的一拳很重呢!”
  “没事。但是,发生这件事,姑丈他们面对古田议员的立场可能更糟了。”
  “大概是吧;没有办法呀!在占领学院欲望的控制下,就算没有古田议员的影响,头痛的原因都已层出不穷了呀。”
  “如果只是头痛的话,也可能是恶性的脑瘤。”
  “即使如此,也是患者本人的健康管理产生问题吧!”谈完父亲之后,茉理叹了一口气。
  “祖父在世的时候,爸爸担任常任理事也就很满足了。正如同中国谚语所言,虎死犬欲得天下呢!”
  “犬真是可怜。像你的父亲。”
  “真是没出息。若是以自己的野心和才干去做也就罢了,居然只是个受古田议员操纵的小人物。”两人走出巷子,开始步向街道。
  “说到这里,我已经请朋友稍微调查这个叫古田的人。”
  “在报社的朋友吗?”
  “是的,是祖父的学生而成为我的情报来源。无法发表的情报堆积如山呢!”在言论应该自由的日本,有所谓无法登报的情报的确令人不可思议,这个疑问先放着不管,始前几天曾经到报社访问友人。
  “你想知道议员古田重平的事?”
  “是,只要当作一般评价就好。”听始说完之后,朋友稍微思考了一下,一边依依不舍地熄掉变短的香烟,一边回答。
  “一言以蔽之,刻板。”
  “刻板?”
  “刻板化的不道德政冶家。就好像出现在电视剧里头,钻营暴力和金权的反派角色。像无赖汉一样,不知会做出什么事而令人生畏,没有深度的人。绝非你想视为对手的人……”
  曾经有这样的交涉。即使是始,也并非将古田视为对手来考虑。目前,他重视的是姑丈,也是茉理的父亲,与古田之间的关系问题。
  “爸爸原本就不是有野心的人。我是这么认为的。他很有上进心,在祖父的旗下也一直踏实地工作,这才是爸爸的本性。转移校园,增加学部、靠土地转卖来筹措经费等……这些轻浮的事绝非他过去所想的,但是,人却真的变了。这都是古田议员的缘故。”
  茉理虽然这么希望,事实说不定却是相反的。或许靖一郎在丈人仍在世的时候,刻意隐藏了自己的本性吧!而且,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原来的面目呢!就像龙堂家的幺弟余一样;
  “在姑丈背后控制的,大概是那个恶名昭彰的古田议员……但是……”
  “不对吗?”
  “不,古田议员的确存在,但是,在他的背后还有其他的人操控的样子。”
  “啊、总之,古田议员似乎已成为某人的爪牙罗。”
  “仔细想想,的确如此。像古田这种男人,也只不过能被利用担任打斗小说中的二流反派角色,绝不可能具有又写剧本又演出的能力。所以,他的背后铁定有后台撑腰。”
  刻板的反派角色——始相当赞同友人的评判。因此,或许是单纯地以共和学院的资产为目的,而下流地唆使强迫姑丈吧。古田固然如此,其背后的人物又如何呢?
  可能想得大多了。可是,又发生了关越汽车公路事件。包围他们兄弟的网,不知何时将一一完成,被逐出共和学院也不过是其中一环而已——令人不得不这么考虑。
  去世的祖父曾经说过,“但愿那个时刻永远不要来临。”现在,这个时刻似乎渐渐逼近了。
  祖父完成自己的任务而辞世。始的任务却还未克尽!不得不祈祷,不得不加以判断、行动。但是,他也只不过是二十三岁的初生之犊而已,自己所背负的责任令他感到沉重不堪负荷。虽然如此,他却不曾想过要放弃。他对着担心的表妹笑一笑。
  “饭前运动也结束了,我们照约定吃饭之后,再送你回家,想吃俄国菜还是义大利菜呢!”
  “从以前到现在,无论何时,你可都绝不会忘记吃饭呀!可是我常常不能跟去呢!但是,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吃俄国菜哟。”
  “你还有脸回来吗?”听到父亲的声音,义国缩缩肥胖的脖子。父亲手上的高尔夫球杆,看起来比武士刀还危险。
  “义国,难道凭你一个人的力量,都无法征服一个女人吗!而且,听说龙堂家的小子,让你在手下面前出糗了。”
  “老爸……”
  “你知道吗?被你丢尽的可是我的面子啊!为了不让你成为前科犯,好几次都欠警察人情。父亲的恩惠,你就是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来报答的吗?”
  甚至对自己的儿子,这个男人的措词都是如此威吓,而且要对方感谢自己的恩惠。仿佛只有借着给他人的屈辱,才能证明自己的优越。
  不过,这个男人也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他不仅希望这个与长男相比之下,有许多不足点的次男能出人头地:而且,由于他最憎恶的内阁官房副长官高林的儿子毕业于东大法学部,进入自治省的事情,也感到很焦燥。古田虽然一直让儿子为所欲为,但也不想让他在万一的时候失去处理能力。毕竟,对父亲而言,儿子的存在还是有所作用的。
  好不容易为他准备了共和学院统冶者的身分,竟然无法用自己的牙齿咬碎所获得的物品,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我懂了。老爸,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恢复名誉给你看。”
  “你打算怎么做呢?”
  “这不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老爸,一定要好好教训龙堂家傲慢的兄弟们。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或许连共和学院的院长也要稍微警戒,好让他更听从老爸的命令。”
  “嗯……”古田这才稍微对儿子的判断能力改变看法。的确,虽然鸟羽靖一郎将外甥逐出学院,可是有些地方仍须借助龙堂兄弟的力量。即使将长兄始逼离理事的位子,却仍保留其在学院的讲师职位,或许是不打算完全切除关系吧?
  若能在此打倒龙堂家兄弟,完全使之屈服的话,不就可以完全压制鸟羽对古田的反抗心理了吗!最重要的,就是扳回关越汽车公路所铸成的失败。为了确立与高林对立的优势,也为了向“御前大人”表示自己的忠诚与实力,一定要对龙堂兄弟采取必要的处置。
  “好,就交给你办。不行的话,我可以帮助你。”父亲的话使儿子重拾笑脸——实在与肉食的笑没有两样。
  当奇怪的信件送抵龙堂家时,正值新学期开始前一天的下午。
  终一面哼着自己做的歌曲“明日将开地狱之门”,一面瞄着邮筒,把不知内容感觉轻飘飘的大型信封拿出来,侧着头思索。确定没有寄信人的姓名之后,他撕开信封,在玄栏的三合土上倒出信封内的东西。
  从信封里洒落的是一撮人类的头发。超出两手之多的量。长而柔软,带点色的头发,好像是取自于年轻女性身上。在头发形成的小山上,有一张便条。
  用电脑打的字,没有个性的文字排列,吸引住终的视线。
  一分钟之后,龙堂家四兄弟全部在书房集聚。祖父生前使用的北向西式房间,笨重古旧的地球仪和天球仪,并排在一侧的墙边。
  在适合这个房间的大又坚固的书桌上,陈列着信、信封和那撮头发。
  次兄续低声地读着电脑打成的文章。
  “……暂时替你保管你的友人麻田绘理。信中附上头发以为证据。除此之外,如果不希望麻田绘理身体任何部分有所损失的话,等我下一个指示。古田义国。”
  续看看弟弟。
  “被抓走的是终的女朋友吗?”
  “是就好了,可是并没有那么深的交情。只是中学时候的同班同学。”
  “即使如此,也不能置之不理吧!”兄弟们以鲜有的凝重神情望着这堆大量的头发。最先是剪头发,头发还会再长。但是,手指或耳朵被切下来的话,可就无法挽救了。
  “对方是古田议员的话,报警也没有用。除了去救她以外,别无他法了。”终说完之后,续拨拨额头的刘海。
  “古田议员的房子不只一间呢!他的选区虽然在北陆,那里却没有众议院议员会馆。另外,他光在东京周围就拥有好几间别墅。这绝非终一个人可以解决的。”始意义深远地望着续。
  “调查得很清楚嘛!”
  “如果语学和体育课不去上的话,大学二年级的学生就有很多空闲的时间了。尤其是文科系的。”
  “你不是认为大学是学问之府吗?”始说着不合乎时代潮流的挖苦话。
  “如果像是直到高中都可以自由豁达度日的国家,当然如此。在日本,大学时代是一生中,唯一可以公然自主游玩的时期。”
  “虽然是很漂亮的主张,但要点是别一个人披挂上阵哟!这才是你想对终说的吧!”被如此责骂之后,续暗地偷笑。
  “真不愧是长兄,多么深邃的洞察力呀。我正是这么想!现在,大哥是不是要贯彻和平主义?”
  “绝不。”回答一句话之后,始换了换交叉盘起的膝盖。
  “要做的话,趁着敌人尚未准备之前行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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