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中缘续外篇之风无影-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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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做了什麽!”刚刚外面还有这一票人,如果他大叫的话应该会有人听到的,可是房翔却说──
“我没做什麽啊?我只是想办法把那些人全都昏迷过去而已嘛!”房翔歪著头装无辜的眨眨眼,看起来是很纯真无邪啦,但做的事情却不是这麽一回事──
“你你你──”终於知道他为什麽这麽斩钉截铁说不会有人进来的风满楼已经气得说不出话──
“好了,风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浪费掉的话可是遭天谴的哦!”
双眼闪闪发光的房翔说罢就向他扑来,双手一扯就把风满楼身上的衣物扯开了。
“哎呀,风满楼你的身材可真不错啊──”房翔清澈的眼睛深处,在目睹风满楼呈现在他眼前的麦色矫健的胸膛时,染上一丝深沈。
当眼露赞赏的房翔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他的胸前时,风满楼倒抽一口气,然後龇著牙朝他狠声道:“房翔,在我没有恨你前,最好快点停手!”
房翔抬眼看他,忽然说:“得不到你的爱,让你恨也不错。”
“你──”他的话令他胸口剧烈的起伏,风满楼错愕地瞪大眼盯著他。
见他这麽生气,房翔只是撇嘴笑了一下,然後说:“奇怪,春药还没开始发作吗?”
才记起来自己喝下了加了软筋散的春药,本来还不怎麽注意到身体上的变化,但经他一提醒,风满楼突然觉得全身发热,而且身体深处似乎有什麽在蔓延凝聚最後遍布全身──让他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难受,想找什麽来纾解,可是身体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它侵袭并且一点一点折磨他──
“唔──”
难以控制的,被身体中那股又热又麻的感受侵袭的他,呻吟了一声,却竟如求偶般的低喃,羞耻又令人震惊的。
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看著房翔,他看到了他一双为此感到满意的眼睛。
“啊,药效发作了啊。”
房翔的声音变得深沈,一向玩世不恭的脸庞此刻竟变得如此凝沈,执著而深刻。原先俊秀爽朗的像个邻家大男孩的他,现在在风满楼眼中,是如此真实且陌生的存在。
这个人,是房翔?还是,是房翔一直隐藏住的另一面──
心中,不由得在猜测,却在房翔低头吻上他时,突然惊醒。
“唔──”
他想反抗,身体却无力,尽力拒绝挣扎的身体反而像迎合房翔的动作,让原先只是小心试著吻他的房翔,加深了这个吻。
风满楼从未吻过任何人,不知道吻的滋味,但此刻,房翔给的吻柔软而轻盈,含著他的唇瓣,细细舔舐,柔软的舌头轻轻扫过他的牙齿,再探进去,换一个角度吸吮他的肉壁,纠缠住他的舌头吸咬玩弄──
“嗯──”
发热发烫的身体被房翔用带电般的手轻轻滑过抚过,每一个被他碰到的地方都更为灼热,让他更是情难自禁地颤抖著身体。
房翔吻够了,於是放开他,深邃的眼凝望了脸色异常红润的他一眼,俯低身体舔上他的胸膛。
“……你或许不记得了,但我永远记得,你的那个温暖的笑容……我以为我会死,但这个笑容一直支撑著我活下去……”
“第二次见到你时,我真的吓了一跳……我们居然成了师兄弟……”
“……知道你心中藏的别人的那一刻,我的心就一直在痛……想著只要能守在你身边就好……”
“但想著跟做的往往是两码事。”
“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我也是所料不及的──或许事後你会恨我,但我不後悔──至少有过一次,我得到了你。”
意识逐渐模糊,房翔在他耳边的低语他听到了多少,又漏了多少,他不知道。唯一只记得,他一声比一声的沈重悲凉的声音,包围笼罩他──让他的心,他原本以为已经死寂的心,发酸苦涩──
7
点燃在案台的一对红烛,光影飘摇,从纬缦至纱帐床单被铺都是红色的房间,喜庆的颜色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暧昧浓郁。
鼻间满满都是别人身上的温暖气息,张开的眼睛望进的是床顶红豔的纱帐,发烫的身体感受到的是,一个同样高温的人细致的抚触。
缠在四肢百骸的滚烫的感受,折磨侵蚀他,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连同身体一起,沈入黑暗未知的湖底。
全身沈重疲惫,但身体里欲望如此强烈,让他难抑地低低叫出声,给清明宁静的夜,带来沁入肺腑的震撼,令压在他身上的人的行为,一点点加重深入。
“风兄……风……风……”
声音,传自何方,似乎近在身边,又似乎远在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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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难受……
“热?”低沈的声音再次传来,随後一只手抚上脸,“这里吗?这里?”手移到了他胸前,然後是腹──“还是这里──”
“或是,这里──”
“嗯啊……”沈重的身体弹跳了下,只因那只火一般炙热的手覆上了早已经淤肿的,敏感的地方,差一点,就让他崩溃了──
“放开──”脸侧向一边不敢看身的人,他咬著牙颤著声用力说,“放开……我……”
“你确定是让我放开,而不是这样?”邪恶的浑厚的声音响起,那覆在他欲望上的手转换下方向。
“嗯──”他用力咬住下唇,不让声音逸出,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暴露了他的难以忍耐。
“风,你的这里,好硬啊。”
身体一沈,那个玩弄他於股掌间的人压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际,接著,是一个热得炙人并且坚硬的物体抵上他的大腿──
倏地意识到那是什麽,他骇然地睁开眼,瞪著身上的人:“房……房翔……”
“什麽?”他呢喃般地问,舌头一直舔著他的脸。
“你……你……要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你不会不知道吧?”他的话,让身下的人全身僵硬,他不禁低笑,接著道,“放心吧,我不会弄痛你的。为了今天,我可是看了很多书研究呢──”
没有因他的话而放松,身体更是抖得厉害,而这次是气的:“你……啊?!”他睁大眼用力瞪他的眼睛下一刻眯了起来。
房翔的手──手──伸进了,那个地方?
花了好半晌功夫才领悟过来的他不由得缩紧身体想逃开:“出、出来──好恶心──好脏──”
“放心,我不会在意的。”手扶上他的大腿把他往回缩的身体拉回来,房翔让自己的指头能够更进去一点。
“我在意!”如果不是身体乏力,他会吼得更大声。
“过一会,你会连在意的时间都没有,我保证。”房翔抬头在忿恨难平的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不管,你快点出来──啊!”两根探进他身体的指头突然触到了他身体中的某个地方,那电击般骤然涌上的刺激让他全身一震後,瘫倒在床上。
“是这里?”房翔的眼睛中,惊喜的光芒一闪而过,接著他扶起他无力的腰,指头更往里面伸入,全力拨弄著那一个地方,更是让他本来就不稳的呼吸更是紊乱──
他因为药物的关系身体早已经是欲火焚身,现在被他这麽玩弄,不过一会儿,他就泄了出来,躺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
“呐,风,你不会从来不曾给自己做过吧?好浓啊。”
尽管低沈却一样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让他羞耻得脸色霎时通红。
“呀,我居然说中了。没想到风兄你这麽纯洁啊!相比之下,我在十五岁时就一边想著你一边用手做了──”
“你……不要再说了……”要不是全身无力,以他现在堆积在身体里的怒火,不吼出来实在是伤身体啊。
“嗯嗯,不说就不说。我用做的!”邪笑一声,房翔把身上的衣物通通褪下後,再次压上他。
8
肌肤相亲这样的事情,曾经连想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当他懵懂感情时,他一直视为好友的成烨已经要成亲了,领悟爱情到来的时刻就是失去最爱的人的那一刻。当时他的心情,简直是肝肠寸断,没有等到他成亲那天,他便落荒而逃了,逃到他师傅所在的山上,终日疯狂习武,来淡忘心中的那份悲痛。
可没想,才过一年,烨的家就惨遭巨变,全家被满门抄斩,以为他已死的他,为查清原因投身朝廷,不断明察暗访,根本没心思去想其它的事,於是,没有时间没有机会,没心情──
然而今天,今天──
今天,曾经那个面黄肌瘦,小不点一样,目光深刻幽沈的男孩,对他做,他从来都没想过也没机会想的事情。
全身滚烫,视线模糊,呼吸炙热,那在他身上不断抚摸的手,更是热得像火烧,每到一个地方,灼伤他的身体一样,让他热得全身止不住的战栗。
做这样的事情,身体就会这麽的热吗?
他没遇上过,他不懂。
而原以为还小,原以为一样不懂的人,行为如此的熟稔,动作那麽的轻柔,望著他的目光那麽的浓烈──什麽时候,那个小不点已经长这麽大了呢?
“风……”
就在他耳边,他一直这麽深沈地呼唤他。记得,曾经他也是这麽叫他,可是他不允许,他才改为风兄──现在,又这麽叫他了──
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去纠正他了──
身体很热,抚著他的手更热,可是他仍然期待他的抚摸,因为这两种热中和,会变得很舒服,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得到更多。
“真是药性强烈的春药啊──居然,让你变得这麽渴求──”
他又在他耳边喷洒湿热的气息了,很热很热啊,热得身体一阵发怵。
“嗯,嗯──”
身下,那个仍然被他的手指不停进出的洞口,粘稠的液体不断湿润著那里,狭小的地方紧紧包裹他的手指,然後在他的移动下发出暧昧而Se情的声音。
“很难受对不对?”他含住他的耳边,轻轻地咬著,让他有些痛又有些难耐──
“我也是……好难受,好热,好涨……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麽吗?”
谁、谁知道他要做什麽啊?!
心底在骂,身体,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终於,一直执拗地在他身体里抽动的手指抽出来了,出来的那一刻,他甚至有点空虚的缩紧身体。
然後,身体被翻过来,他趴在床上,腰被抬高。一只热得发烫的手抓住他一边的臀瓣分开,他感到他被玩弄得发麻的洞口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而谁,用一双炙烈的视线紧紧盯住那里──
身体,更热更难受了。
然後又是什麽──身後一阵窸窣声,很快,一样烙铁一样烫得炙人而且坚硬的物体抵上了那个地方──
倏地意识到那是什麽,他全身僵硬然後不顾一切地挣扎。
“不──不──不要!房翔──不要──”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他要做什麽,他要对他做什麽──不、不──
“房翔,不要让我恨你──啊!”
压制他的挣扎,他一点一点地进入他,把他的身体慢慢撑开,一点一点地,进入的时候,接触到的地方都开始收缩紧紧包裹住他。
“恨我,就恨吧──追逐不到你的爱,就等你来恨──”
“房翔……”
泪流过脸颊,感觉他一点一点进入体内的同时,他恨得全身颤抖,咬著牙叫他。
终於完全进入他,他俯下身舔去他脸上的泪,沈声对他道:“恨吧、恨吧──总比什麽都没有好──所以,恨吧,恨我吧。”
“如果对我恨强烈地超过你对成烨的爱,我会很高兴的。”
9
强烈而炙热的,激昂近乎疯狂的,意识早已经沦丧,就算把眼睛睁开,也是一片模糊。
唯有,唯有紧紧贴著身体的身躯,在身体深处贯穿的火热,抬起他腰身的手,真实炽灼的让人想大叫──
“啊……啊……”
剧烈的,如同熔岩烧过一样的高温自他们接触的每一个地方传遍四肢百骸,然後化为声音,化为泪,一点一点逸出,更快、更快的堆积於体内。
──让人疯狂一般。
“啊──”
放在脸颊边的双手倏地收紧,用力拽住身下的被铺,呼吸一阵停窒,他全身绷紧抽搐,无力──
要不是腰间的双只手一直扶住他,怕他早已经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