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0 蛊惑之毒•翡翠篇-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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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他又邪恶地笑了起来——
「好吧,就按你所说的去做吧,谁让我已经答应了你呢?艾赫玛德哥哥。你永远是这样天真可爱!而我,愿意陪你把这个游戏玩到最后。」
即使,再继续下去的结果很有可能是必须和阿德卡兰的黑色军团为敌。
他耸了耸肩,看着艾赫玛德匆匆忙忙奔回夏尔曼•;苏贝德的身边。
就在这一刻之前,那种奇异的不祥感再次侵入了他的心房,更明确的预示告诉他,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转动了,一切都将不可逆转。除了按照命运的安排继续前进,并达到某个终点,他们别无选择。
人们总不不服从命运安排的人称为「英雄」,但这些「英雄」最终也仍要死于命运之神的利剑之下。
「哥哥啊……为什么你就非要这样倔强呢?人类的悲剧很多时候是他们自己造成啊……我真后悔那个时候带着你逃到了这个地方。如果和阿德卡兰一样选择了伊卜里斯,也许一切都将不同……至少,你不会被别人占有这么久的时间……」
奥加法特自言自语地用一种哀叹的语调吟哦着,脸上却带着一丝异样的笑容,看着那些人类喋喋不休地从傍晚争吵到深夜,却丝毫不知自己的未来早已不可改变。
次日清晨,当不知不觉睡倒在会议厅中的人们张开了疲倦的双眼的时候,一个士兵走了进来,向他的主子们报告:他们刚刚在城外巡视的时候抓到了一个受伤的战俘。有几名高级将领认出,这名战俘是一个奴隶,属于萨桑提斯国王伊夫泰•;纳鲁赫的奴隶。
除了夏尔曼•;苏贝德,这个消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一个奴隶又能改变什么呢?从他的嘴里至多只能知道他的主子喜欢什么样的宝石,爱吃烤成几分熟的羊肉。
而在片刻之后,从另一个士兵口中得知这个奴隶已经被剜去了舌头之后,萨法滋和他的两个盟友更加确定了他毫无利用价值。他们打着呵欠走了出去,「慷慨」地把这件事的处理权丢给了夏尔曼。
Part.7
大地发出了颤抖的悲鸣,黑暗的世界将要来临!战火仍在持续地燃烧,巴克萨迪斯如今已经成为了一片被鲜血溅满的土地,仿佛连四周所有的山峦都变得凄红惨烈起来。这个山城国家的大部分城镇在短短半个月之内相继陷落,黑色军团的魔怪们一边欢歌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和刀剑,一刻不停地催动着胯下的战马,让铁蹄踏遍这里的每一寸土地。而那些溃退的败军之将们此时几乎被赶出了国境,只得躲藏在沼泽交错的密林中,哭泣着祈祷,向他们信奉的神明求救。
他们的盟友,希多雷德以及亚特底亚已经抛弃了他们。他们带着自己的军队迅速撤退,狼狈地逃窜回自己的国家,并且紧紧关起了城堡的大门,不仅仅是身后的恶魔,连萨法滋也一同拒之门外,以免更多的晦气沾上身!他们的国家分别位于巴克萨迪斯的南部和北部,虽然并不象它那样与萨桑提斯的边境交壤,但是对于黑色军团,阻隔在中间地带的荒漠根本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障碍。他们已经因为贪心地想要借助巴克萨迪斯的力量分得萨桑提斯的财富而将自己置于有可能灭亡的险境,此时除了闭门不出、自求多福,哪里还能顾及他人的死活?
萨法滋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国王应有的尊严,他瑟缩在自己的残兵败将之中,不停地默念着祖上传下的祷文。敌人在从他的四面八方逼近,可怕的谣言不停地在零落的军队余部中传播,士兵们对于萨桑提斯食人鬼怪的恐惧与日俱增。于是,他们开始叛逃,舍弃了自己的国家和国王,远远地逃离巴克萨迪斯。他们只是一些凡人,只求一小块可以容身之地。旧的世界在他们面前全面崩溃,苟延残喘坚持到最后的结果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当最后几名士兵趁着黑夜遗弃了这片已被黑暗所笼罩的烧焦的土地,夏尔曼•;苏贝德从阴湿的树下站了起来,远远地望着西部,看着自己所造成的又一场浩劫。阿德卡兰•;纳姆斯的黑色军团仿佛从天而降,无穷无尽,无止无休,铺天盖地,迎面扑来!无辜的平民们变成了萨桑提斯的奴隶、甚至还有可能是那些恶鬼的食物,凄厉的惨叫彻夜难息,不绝于耳,像是锯木一样啃噬着他的心灵——
「阿拉斯,对不起……我做错了,我又一次做错了!我自以为是地挑起了战争,却把那些可怕的毒物引到了更远的地方,使更多人为它们所害!」
在泪水涌出眼眶的同时,他蠕动着干裂的双唇,终于再次叫出了那个他所深深爱着也深深伤害了的人的名字。那之后,他开始放开声音,高声地呐喊,对着遥远的西方,萨桑提斯的王都,那个人被囚禁着的地方——
「阿拉斯,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这样的呐喊令无言地躲在一旁袖手旁观的奥加法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这个男人终于要从蒙昧中苏醒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应该已经有了新的决定,不会再被他人牵着鼻子行动。他或许可以蒙蔽他的双眼,却无法左右他的行动。他是被阿拉斯•;纳鲁赫,「蛊惑之毒」的继承者所选中的男人,而且在千百年之前,这两个王族曾是一脉相传的血亲!这样组合起来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了,如果紫水晶宝剑重新回到了他们的手中,即使是他和阿德卡兰也不可能再得到任何回旋的余地与获胜的机会!
「不不……我必须再试一次……」
奥加法特摇着头。他必须试着去设法阻止他,必须!这关系到了他的切身利益!不过,在行动之前,他首先要弄清这个男人的目的;下一步他想要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他决定暂且静下心来,侧耳倾听。
…………
「艾赫玛德。」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人终于缓缓开口。
「夏尔曼殿下?」艾赫玛德抬起头,看向他的主人。
「艾赫玛德,我想我必须令你失望了,对不起。」这么说着,他在艾赫玛德的面前曲下了右膝。
「夏尔曼殿下,您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么做?您将成为阿布努斯的国王,不能轻易对任何人曲下膝盖!」艾赫玛德的瞳孔瞠大了,仿佛已经猜到了夏尔曼的决定。
「不,你救了我的命,而且不止一次;对我来说,你就象我的父亲,你为我舍弃的实在太多了,所以我一直很怕令你失望;但是现在,我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了——阿布努斯已经不存在了,我也不再是王族的继承人。我在沙漠里长大,只是一个盗贼。事实上,我和阿拉斯拥有相同的祖先,萨桑提斯同样也是我的亲族。阿拉斯不是魔鬼,他是最无辜也最可怜的,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如果一个国王真的爱他的国家和臣民,就不会希望看着他们成为伊卜里斯的禁脔!所以……从现在,这一刻起,我决定放弃王位、放弃一切无意义的争夺。我要救出阿拉斯,和他一起毁灭『鬼城』,让那种可怕的瘟疫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夏尔曼在这个过程中没有给艾赫玛德插话以及提出意见的机会,直到一口气把所有的话说完,才低下头吻了吻他的手背,站了起来。
艾赫玛德抬起头来看着夏尔曼,轻轻蠕动了一下嘴唇,最终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他身上属于王族特有的光环仿佛在一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为沉稳和坚定的气质,令人无力反对与辩驳。
「如果这是您的决定,我必须服从和尊重它,因为您仍然是我的主人,而且永远都是,夏尔曼殿下。」
「谢谢你,艾赫玛德。请你还是象原来一样叫我夏尔曼吧,我说过,我已经不再是王子了。」夏尔曼冲艾赫玛德感激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微笑,「现在,我们就马上起程吧,离开这里,去萨桑提斯的国都。不过,我们必须带上这萨法滋和那个奴隶。」他指了指另外两个人,「是我使萨法滋失去了他的国家和亲人,我必须照顾他,然后暂时把他送到我们在沙漠中的旧营地,让他在那瑞安全的生活。至于那个受伤的奴隶,既然他是伊夫泰•;纳鲁赫的近侍,我相信他可以为我们提供更多帮助。」
在夏尔曼这么说着的时候,奥加法特将目光移向了那个遭到了阉割、下体有些溃烂化脓的奴隶。难道……所谓的「背叛」就是指他吗?他究竟会在这场已经不知将要导向何方的战争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
他看着他和艾赫玛德一起整理着简单的行囊,将萨法滋和那个奴隶扶上马匹,默默地思虑着。最后,他决定,在离开之前,要再见一次阿德卡兰。
◇◆◇ ◇◆◇ ◇◆◇ ◇◆◇
这是最后一场战争的结束,一个暂时的终结。在太阳落山之前,巴克萨迪斯从世界上消失了,这片山脉中的一切已经属于萨桑提斯。当天空完全暗下来的时候,四周变得一片静寂,连最初的哭号声都从空气中消失了。
伊夫泰站在岩石砌成的巨大的窗边,任夜风吹拂着他的面庞。他得到了一个国家,萨桑提斯的国土几乎扩充了一倍;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喜悦。除了战死的人,平民大都在战争中逃向了周围的其它国家,留下来的只有尸体以及被烈火焚烧着、因为无法升天而哀戚着的鬼魂。鬼城,他只是把又一个国家变成了鬼城。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得到了些什么。鬼城仍是鬼城,胜利并没有为萨桑提斯带来更多的生气,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挫败感使他觉得恼火、烦躁,以及无力。似乎是忽然之间,他觉得眼前的未来一片茫然。除了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鬼城,并把它们连接成更为广阔的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仿佛是注定了的,他必须终身与鬼为伴。
「阿拉斯王兄,你早就看清了这一切,是不是?所以你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背叛我对你的信任……」
当他发出了这声叹息之后,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拥进怀里,接着将湿热的温烙在他冰凉的颈边——
「你为什么叹气呢?我的伊夫泰……你不快乐吗?还是有心事?」
「是的,阿德卡兰,我不快乐……我得到了在这场战争之前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是却仍然感觉不到丝毫快乐。长久以来的痛苦仍然困扰着我……或许我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么强……告诉我,阿德卡兰,我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呢?我明知道自己拯救不了萨桑提斯,谁也无法拯救一个连根基都已经腐烂了国家,就算我可以暂时维持着这一切,当我的生命结束时,它们也将随我一起灰飞湮灭……我究竟是在争夺些什么呢?」
伊夫泰轻叹着靠进阿德卡兰怀里,男人充满了力量而又带着奇异温柔的抚触使他紧张绷起的肌肉稍稍松弛下来,心里的另一根纤细敏感的弦却在同时被拨动了。越来越逃避不了的浓烈的爱与温柔使他害怕,害怕得想要颤抖!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我的伊夫泰。」阿德卡兰这么回答的同时,敏锐地察觉到了来自于伊夫泰内心的战栗。他张开手臂,抱起他走向一旁,在那张黄金雕成的椅子上坐下,让他倚靠着自己的胸膛。
「我从未想过那些,因为一切都是你想要的,所以我为你去夺取。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殊的执念吧,即使有时我们并不知道那是为了什么。就象我也同样无法回答自己,为什么你差点刺瞎我的一只眼睛,我却要拜倒在你的脚下。伊卜里斯创造了我,人们都叫我黑色的魔怪,因为我只会遵从自己的心念和欲望,不需要更多更高尚的理由。我爱你,想要得到你,对我来说,这已经是全部。」
「是啊,你是不知从何而来的魔怪,而我是在毒汁中孕育出生的人类。或许是最近频繁的战争让我有些疲劳了,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停下脚步,休息一阵子吧。我需要重新理清这一切,掌握自己的心。」
伊夫泰说着,倾身吻住了阿德卡兰的唇,将柔软清凉的舌送进他的口中,接受他安抚的吸吮咂摸。他喜欢和这个男人Zuo爱,被他的气息所包围。至少在那个时候,他可以象蛇一样盘踞起灵魂,将自己蜷缩在一个狭小的世界中,而不必接触外界腐臭的空气。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他开始期待更多。尼卡造成的伤痕比想象地还要严重,那些裂伤折磨着他;在最初的几天,他甚至不得不放弃战马,改为乘座战车。在这半个月中,阿德卡兰仍然每夜拥抱着他入睡,并亲吻他的嘴唇和身体,使他She精,但是始终没有要求进一步的进入。但是今天,他不想再在那样的空虚中达到高潮,他想要他的荫茎,想要他深深地插进自己的肠道!他强烈地渴望着这些!
「你想要我吗,我的伊夫泰?你已经这么硬了……」阿德卡兰低笑着握住那刚刚抵住了自己的小腹的东西,隔着柔软的丝绸搓揉它。那纤薄的白色布料很快就被润湿了,开始暴露出下方的Gui头红润可爱的颜色。
「今天……我要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