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回头:背后有鬼-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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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拿那个棍子要去厕所拿,我可不敢去,万一在路上。
我都不敢想下去了,后面的冷风还在吹着,吹得我五脏六腑都颤。
就这么耗着,我身上冷得要命,但是一头汗一头汗的出,五脏六腑都在颤,更别说身子了,被子被我的汗水都侵湿了,更加潮湿冰冷,黏在我身上别提多别扭了。
不知道撑了多长时间,窗外一点要亮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我心里压力越来越大,开始数数,希望能够通过数数熬过这漫长的黑夜,但是数到三千以后,后面的猛地一下冷风加强了,就像是一个人吹着吹着突然打了个喷嚏一样,我一哆嗦,就忘了数到多少了,又出了一身汗。
第5章 前女友葛晓松
“林暖。”
“林暖。”
我不知道这个声音是后背传过来的,还是我自己的幻觉,但是隐隐约约听到了那个声音,这个声音和我在公司楼下听到的声音一样,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声线非常好,但是声音很冷,让人听了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感觉要崩溃了,如果只是吹风,还不足够让我崩溃,但是那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我的心里防线终于崩溃了,我喊叫着,扔掉被子就往厕所跑,厕所的门是关着的,有点紧,我推了两下都没有推开,我再次用力猛推,映入我眼帘的是镜子。
是的,厕所有一面镜子,这是我提前就做好心理准备的,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千万不要看那镜子里,我身后到底是什么!
于是,我闭着眼睛冲进了厕所,然后,从厕所门后拿到了我的救命法宝,拿到后,我拼命往身后一挥,然后,我闭着眼睛从门里出来。
我心里特别的好奇,我身后到底有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给我吹气?如果是个女鬼的话,她是什么样的呢?她穿着的绸缎衣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但是,强大的好奇心也比不过我内心的惧怕,我是个在企业工作多年的人,非常清楚,该知道的要知道,不该知道的,打死你,也不知道,否则,你到底是哪一天死的,你都不知道。
良好的职业素质让我的心里非常强大,但是我的嘴里一直叫嚷着,我的声音非常大,大到我的整个耳膜里都充斥着我自己的声音,这样让我感觉好受了一点,不管是人恐怖的时候还是压抑的时候,呐喊一定是最有效的方式,这种方式虽说影响别人,但是我现在才不顾上这些,先保命要紧。
很快我跑到了床上,一边跑,我的棍棒一边在身后挥舞着,就这么不停挥舞着,直到我感觉到打到一样东西上。
那个东西不硬,以至于给我的反作用力并不强,而且,那种感觉竟然像是,竟然像是打到人身上一样。
“哎呀!”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我瞬间崩溃了,此时我刚上床,身子还冲着床的位置没有来得及躺过来,而棍棒挥舞到身后,打到那东西上面后,我顿时就傻了,随后马上就反应过来,靠,现在可不是发愣的时候!
于是,我闭着眼睛,拼命转身挥舞着,刚才的那个位置已经打不到它了,于是我换了几个方向,闭着眼睛疯狂的打着,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啊~~~啊~~~啊~~~啊~~~”
我的喊叫和拼命挥舞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吧,也许更长,我也记不得挥舞了多久了,只记得拼命的打,拼命的打,只有这样我才有点安全感,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觉得身子暖和些。在挥舞的时候没有人冲着我吹气,也没有人叫我名字,当然,也许她叫了,我听不到,因为我一直不停的叫,不停的叫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浑身的汗水出了不知道有多少层,出一层干一层,干一层又出一层,口渴得要命,不敢去喝水,尽管喝水的杯子就在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不敢,不敢一切都不敢。
等我平静下来的时候,是因为实在挥舞不动那根棍子了,长期的高压力职场生活让我的身体透支严重,我不喜欢运动,如果非要挑一个喜欢的运动的话,那就只有床上运动了。所以后面每次挥舞棍子的时候都感觉双臂特别疼痛,疼痛难忍。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世界都安静了。
我睁开眼,此时,浑身的疼痛与疲惫感终于战胜了恐怖,好几年没有尝试过通过运动达到酣畅淋漓的感觉了吧,我这几天除了爱爱的时候,似乎从来都没有出过大汗,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酸痛难忍,感受着身体的五脏六腑都疯狂的蹦跶,感受着身体各个毛孔都涌出来汗水,一滴滴的流出来,有的滴答到床上,有的混合在衣服中。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大胆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没有影子,什么都没有,我扫了一眼墙上的挂表,三点零三分,我真倒霉,折腾了这么久,还没有五点,现在天亮得晚了,要六点多才亮,这三个小时我该怎么度过?
正在发呆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
靠,难道女鬼刚才被我打出去了,现在开始敲我们家门了?
我屏住呼吸,不敢吭声了,但是那个声音没有断,还在‘咚咚咚!咚咚咚!’的响着。
我都要吓尿了,难道这女鬼连真身都带来了,或者是带着一群僵尸过来要把我大卸八块?还是要爆菊?万一死后贞操还不保该咋办?
由不得我多想,敲门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大。
“咚咚咚!咚咚咚!开门!”
不但敲门声大了,连叫门声都有了,我顿时就没脾气了,现在的女鬼也真吊,不但敲门,还叫门,这是把我家当旅馆的节奏啊。
我还是没有动,确切的说,我的腿已经软了,动不了了。
“咚咚咚!别tm装死!你给我开门!咚咚咚!”
女鬼都骂上了,我更郁闷了,被女鬼大晚上连骂带敲门,我这也算是独一份儿吧,我想了想,就让她这么叫吧,照她这个叫法,一会儿邻居就该出来骂她了,到时候阳气一盛,她就不能兴风作浪了。
于是我盼望着,她越叫门,我越高兴,但是我还没高兴两分钟,就傻了。
我听到了开门声!
这个女鬼有钥匙???
我傻了,感情现在的女鬼都牛逼到这地步了,会偷钥匙,会开门,突然想到我前女友的那双拖鞋,我突然意识到,那个女鬼不会白天就来过我家吧!
我拎起来厕所的那根棍子,自从这根棍子打到过那个女鬼后,我就把它当做救命的宝贝,看来爷爷并没有骗我,厕所里放着的棍子果然能够碰触到那些东西,我拎着棍子就慢慢的往门口走去,有棍子在手,我胆气也壮了很多,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奶奶的,小爷跟她拼了!
走到门口处的时候,门开了。
我闭上眼睛,因为我害怕被女鬼的样子吓坏,不敢打了,手里没有停,用尽全身的力道,冲着开门处就是一棍子!
这一棍子融合了我全身所有的力气,结合了我刚才乱打时候的心得和精华,我自认为这棍子打下去后,不管是什么女鬼,都吃不消的,于是,我听到了一声惨叫。
“哎呀。林暖你个王八蛋!打死老娘了!”
我愣了,这个声音。
我睁开眼睛,果然,是葛晓松。
葛晓松是我前女友,半年前离开我去了法国,从此渺无音信。
第6章 回村
“妈的,怎么会是你?”
我身上又出了一身冷汗,但是我看着她,并没有要放她进门的意思。
“怎么就不能是老娘?老娘喝多了来你这里借宿一宿怎么了?快,让老娘进去!疼死我了”
我还是没有动,女鬼变成葛晓松的模样来害我,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你是人还是鬼。”
“人?鬼?鬼你妈个头啊!林暖,你个小王八蛋是不是有女人了,不敢让我进门?放心,老娘不坏你好事,你就让老娘在你这里睡一晚,你继续****,老娘明天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绝对不打扰你好事!”
说着,葛晓松还踹了我一脚,我一看这个骂人的腔调和打人的姿势,女鬼应该装不出来,看来真的是葛晓松回来了。
让葛晓松进来,在我屋里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她浑身酒气熏天的,倒是把我屋里熏出了点人气儿。
“不是我说你啊林暖,找个女朋友也不说找个会收拾家的,看你家乱的现在。”
葛晓松是个典型的家务狂,刚包扎好就满屋子收拾东西,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不用担心家务问题。
“我没女朋友。”
我躺在床上,刚才我已经通过背影和手心的温度确定了她确实不是鬼,此时两个人在屋里胆子壮了很多,看着她窈窕的收拾屋子的样子,倒有了点感觉。
“切,骗人,这不是你女朋友留下来的,还是你自己戴的?”
葛晓松边说边扔过来一个东西,我一看就愣了,这tm是个玉钗!
我有点懵,第一反应应该是水儿留下来的,可是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玉钗明明就是个古物!
淡绿色的身子,浓郁的水头,古朴的样式以及陈旧的颜色,怎么看怎么像是那个古墓里面出土的东西,怎么都不像是个现代小姑娘戴的!而且我也略微懂点玉石的行情,不是我看不起水儿,就凭水儿那点收入,要想买这个玉钗,太难了!
“你,你,你是在哪儿捡到这个东西?”
“这儿啊,你不用心虚,有女朋友有什么心虚的,我不在乎。”
我看着葛晓松手指的位置,傻眼了。
那个位置,正好是我刚才用木棍打到那个女鬼的位置!
难道说,这个玉钗,是女鬼留下来的???
我瞬间就萎了,刚才小兄弟见到葛晓松后好不容易找回点精神,一下子就瘫软了。我躺在床上目光无神的看着葛晓松,没有了任何兴致。
“怎么,半年没有见我,不想再回味一下?”
葛晓松打扫完之后趴在我身边,挑逗的说道,一嘴酒气。
“不想。”
葛晓松不相信,用手安抚了一下我兄弟,十分钟后,她也放弃了。
半年没有见的女友躺在我的床上,我竟然和她聊人生聊到天亮。
天一亮,我就收拾东西,葛晓松已经睡着了,我没有打扰她,带上那个玉钗和简单的衣物,离开了家。
汽车站上,几辆车人不多,我没有坐,等到一辆车终于挤满了人,我才上去,坐在前面发动机的位置,旁边一个抠脚大汉脚伸到我鼻子底下,我也没有嫌弃,一路晃荡,中午时分才到站。
村子距离县城十三公里,我拒绝了所有出租车,徒步走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爷爷正在午休,我自己煮了碗方便面吃,眼角微潮,奶奶不在了,如果在的话,我现在肯定有一碗喷香的挂面荷包蛋吃,再滴上两滴香油,别提多爽了。
两点半,爷爷准时睡醒,一脸惺忪的看着我递过去的玉钗,叹了一口气:“唉,怕啥,来啥!”
我简单说了说昨天的事儿,爷爷不吭气儿,拿着玉钗出门去了,我自己没有意思,便想起来,手机从昨晚一直没电,一直关机。
刚充好电开机,无数微信短信扑面而来,随即响起了电话声。
“头儿,你去哪儿了?老大一上午找不到你,暴怒,说要拿下你呢,快来上班吧!”
是我下属小霞打过来的,我没有吭声,挂掉电话,关机。
在小命面前,工作就是个屁!
到了晚上,爷爷还没有回来,我开始担忧了,靠,爷爷不会是跟那女鬼决斗去了吧?万一
我不敢多想了,出门找了好几户人家都没有找到爷爷,后来我一想,他不会是在那儿吧
我往村子后边走,沿着村里的小河沟子往更深处的野地里走,这个小河沟子现在脏了,村里的孩子夏天都不在这儿游泳了吧,我小时候在这儿游泳差点淹死,被二哥一把扔过来的汽车轮胎救了上来,当时那种快被淹死的感觉现在想想,还记忆犹新。
小河沟后面是一片野地,小时候这片野地特别大,现在被工厂占了许多,野地后面,是村里的坟地。
我在狗爷的新坟边上看到了爷爷。
爷爷坐在一个马扎上,手里拎着一瓶酒,自己喝一口倒一口,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但是我听不到。
我悄悄靠近,躲到距离爷爷不远的麦垛旁边,听到爷爷说了最后一句:“行了,为了孙子,由不得我今晚要跟那家伙斗上一斗了,大不了,就去找你,到下面可要管我酒啊!”
说完爷爷就起身离开了,脸色红扑扑的,地上扔着两个老白汾的酒瓶子,爷爷喝了不少。
晚饭过后,爷爷看了会儿戏就睡了,呼噜震天响,我在西里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十点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来了。
这次不是有人在背后吹风的感觉了,拿东西似乎不敢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