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皇陵-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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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保定市之后,我们就拿出早就比着人皮图勾画好的地图找起来,我们先要去的地方叫做定兴县,又是开始坐车,等到我觉得自己都快被这车颠的散架之后,终于是到了那传说中的定兴县。
其实来这里前,我就拼命的想这里在秦朝时代究竟出过什么牛逼的人物,只不过任凭我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这里究竟出来过什么厉害的人物。
到了定兴县之后,剩下的路就要靠我们自己走了,街上有两个不大的小孩,正在放着鞭炮,似乎两人都不敢放,其中一个对另一个稍微胖的人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小胖,你加油!”
听到这小孩的话,我们都是哑然失笑,这两个孩子也就是三四岁的样子,居然还会说这么文绉绉的话,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又是想起了那美人冢中的荆轲来。
定兴这里并么有下雪,我们四个认准地图上的方位开始迈开脚步走,只不过绕过了几条街,忽然听见有唢呐的声音,大过年的难道是有人结婚?不过听这声音不喜庆啊,倒像是哀乐!
本来我们四个不想多事,但是那唢呐声过后,突然在那不远处的院子中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这哭声中夹杂着一个凄厉的女音道:“你死的冤啊!死的冤啊!”
从来不知道人的哭声可以这么具有穿透力,我们四个听到这哭声,说什么也迈不开步子,师傅心地善良,听到那女子哭声凄厉,就叹了口气,带着我们走到了那传来的哀乐声院子中。
院子中停放这一口将近两米的巨大棺材,棺材旁边跪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还有一个小小的孩童,这孩子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穿着孝衣头戴着孝帽,跪在那里瑟瑟发抖,小小的身子在这冰天雪地中,看的是那么惹人心疼。
女子更别提了,现在她哭的梨花带雨的,美艳的脸庞上面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好不凄惨。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倒是好有一些穿着白丧服的人,但都是没有跪下,神色悲切的看着跪着的那娘俩。
这院子中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一些吹鼓手,正拿着笙竽,鼓着腮帮子吹得起劲,对于院子中悲伤的景象视若罔闻,这种场面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见到我们四个进来,这时候一个英武的小伙走了过来,对我们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没看到这是什么时候吗?”
这也不怪这个小伙说我们,人家这是办丧事的,我们四个贸然进来,却是不大合时宜,师傅冲着小伙子道:“我们是过往的行人,听见刚才这里有人喊冤,过来看一看。”
小伙子听到师傅这么一说,道:“哪里有什么冤枉,赶紧走吧,凑什么热闹,也不怕晦气。”说着这个小伙子居然是用手推我们四个,想要把我们赶出家门。
邹阳什么脾气,被这小伙一推,登时就要发飙,我赶紧拉住他,这小伙子也是穿着孝衣的人,肯定是死人的本家,既然人家不想让我们多管,我们也没有必要管这些事情了,我正想拉着邹阳走的时候,师傅突然说了句:“棺中之人是不是前日凌晨三点暴毙而亡?”
师傅这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过恰好能让院子中的大部分人听到,那女子听到师傅说的话之后,立马从地上站起,那头上戴的孝帽被带掉,她披头散发宛若厉鬼鬼一般的扑到师傅身边,抓住师傅的衣服,狰狞的道:“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害的他?”
我眉头一皱,将那女子的手给拽了下来,对着师傅道:“师傅,我们走吧,不要多管闲事了。”兔子也是一脸的不耐烦,倒不是我们没有同情心,但是我们好心要帮他们,但是这女子竟是诬陷师傅。
师傅对着女子道:“人不是我害的,我还知道,你们如果把他这么葬下去,这院子中的所有人,就别想着安生了。”
师傅说完这话,那吹鼓手也是将嘴中的活计放下,惊讶的看着师傅,他们这些人,跟死人打交道打了好多年,自然见过一些奇怪的事,听见师傅这么一说,一个吹鼓手道:“大师何处此言?”
师傅道:“这人暴毙而亡,心中怨气太深,你们若是就这么将他葬了,他怨气不出,找不到发泄之处,自然会一一寻到你们身上。”
众人听到师傅这么一说,立马惊慌起来,这幽冥之事,谁也不清楚,他们将这尸体入殓的时候,就遇到了许多怪事,现在听师傅这么一说,众人皆是信了七八分。
尤其是那个女子,听到师傅这么说之后,立马冲着师傅跪下,边哭边喊道:“师傅,我家男人死的冤啊!”师傅将女子扶起,让她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死的男子姓高,叫高博,的确是前日凌晨突然暴毙的,据这个女子说,高博平常根本就没有什么病,不可能突然暴毙而亡。当然要只是这么些事情,女子也不会说高博是冤死的。
女子说高博死前的前一天,突然没由来的对着女子道:“我觉得这些天一直有人在外面盯着我,你最好不要出去。”女子当时还以为高博神经质,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百四十六章棺煞
半夜的时候,女子感觉一直动弹的高博突然坐起了身子,女子本想着问问高博这是要干什么,但一想到两人刚吵完架,女子便赌气没有理高博。
高博坐起来之后,就没有说什么话,直接站起来,掀开被子走了下去,女子被高博掀开被子这么一冻,嘴中骂道死鬼,要是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他老公,估计打死她也不会骂他了吧。
高博起来之后,女子模模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的听到她仅有四岁的孩子的抽泣声,女子连忙睁开眼睛,想要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她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孩子站在床头上,一脸的泪水,女子问道:“怎么了娃?”
高博儿子边哭边道:“爸爸呢,我刚才睡觉的时候看见爸爸浑身是血的站在我身边,我害怕。”
女子赶紧安慰她的孩子,对他道:“那只是个梦,你爸爸……”这时候女子才意识到高博刚才起夜之后根本没有回来。
女子这时候也是慌了,这大年初一的,再说都这么晚了,高博还能去哪,女子在各个屋中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高博的身影,这时候,在房门口站着的,那只有四岁的孩子对着他妈妈道:“妈,我看厕所那里站着一个人。”
女子一听她儿子这么说,一股凉气,从脚底一直冲到了天灵盖,人家都说孩子的眼睛是最纯净的,能看到那些东西,难不成……
女子不敢想下去了,她看着那黑咕隆咚的厕所,手心冰冷,这时候她哪里还顾着跟她高博吵架这回事,张开嘴巴,冲着院子就喊道:“高博,你这王八蛋在哪?”女子喊了两声之后,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倒是她的孩子,嗷的一声哭了起来,本来女子心中就害怕,被她家小孩这么一吓,顿时浑身发起抖来,女子好容易收敛起心神,拉过她家孩子,压低声音道:“娃,你哭啥?”
那小孩边哭边道:“俺看见俺爸了,他咋长着大嘴吓唬俺呢?”女子浑身冰冷,她小心的看了一下自己这个院子中,哪里有人影,女子强忍住心中那喷薄而出的恐惧,颤抖着问道那小孩:“娃,你爸在哪呢?”
小孩一抬头,立马大声哭喊道:“可不就在你头上的吗?你咋把俺爸爸背起来了?”小孩说完这话,女子背后立马吹起了一阵激灵灵的阴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女子顿时感觉自己的肩头一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坐在了上面。
女子似乎是安慰旁边的孩子,也像是安慰自己,道:“高博只是起来上厕所了,干嘛疑神疑鬼的,高博你快出来啊高博。”说道后来,女子声音中居然带起了哭腔。
只不过这静悄悄的夜,唯有偶尔乍起的寒风来回答女子,就连虫蚁鸟鸣都是收了起来,四周静的怕人,女子将她的孩子送到屋中,拿着手电,哆哆嗦嗦的往厕所那边走去,她耳边一直回荡着她孩子的那句话:“你咋把俺爸爸背起来了?”
等到女子拿着手电到了厕所之后,女子喊了一声:“高博,你在里面吗?别吓我,我不生你气了。”厕所中静悄悄的,没人出声。
女子这时候的恐惧已经到了极致,她的男人起来之后能上哪去,肯定就在这个厕所中,但是为什么不说话,难道真的像她孩子所看见的那样,成了鬼?女子越想越害怕,这步子说什么也是迈不下去了,但是这大半夜的,想叫人来帮忙也不是个时候。
女子手中的手电止不住的晃荡,恰好照到了厕所门口的一双鞋子上,这时候女子想到,难不成是高博起夜,被冻住了,昏倒在这?一定是这样。女子赶紧跑到厕所中,想要扶起高博,只不过当女子看到高博的面相时,一声凄厉的宛如鬼叫般的嘶吼从她嘴中发出,女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女子并没有跟我们形容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是说死相凄惨,高博死后,邻居本家的人过来帮忙,帮他入殓,大过年的,这些本家都是跟高博关系不是多密切,只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大的歪歪亲戚,忙着收拾了尸体,准备入葬,只不过高博的老婆一直闹着高博是冤死的,这才拖到了现在。
听了女子这么说,师傅道:“高博会不会是被别人杀了?他有没有仇家?”女子哭着道:“高博平常老实巴交的,哪里有什么仇家,再说就这么一会,怎么可能被人杀了。”听见女子将那个人子说的特别重,她什么意思,不可能被人杀了,难道是被鬼给害死了?
女子肯定还有好多事情没说,师傅掐算了一下道:“你若是信得过我,就先将这些人遣散了,高博的棺材不能入土,过了今天再说,恐怕今天晚上有事情发生。”
女子一听这话,立马跟那个英武的小伙子商量起来,过了一会,她道:“这是我娘家弟弟,楚恒,有什么事情,你跟他商量就行,我先将这些人散掉。”说着高博的老婆,边哭着,边把高博本家的人给送了回去。
高博在这没有关系很硬的亲戚,这就导致了高博死后,晚上守灵的时候还是楚恒跟着他姐姐两人守,女子见到高博暴毙时候的面容,虽然心中知道高博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害她,但是忍不住的心中发毛。
其实女子一直想要跟高博伸冤,也为的是以后心中能够安稳一些,现在只要是她一合上眼睛,满脑子中尽是高博死前的那股摸样,女子心中的惧意其实比她心中的悲伤更为甚。
待到这些吹鼓手,还有穿着孝衣的高博本家都离开,院子中只剩下了那口巨大的棺材,还有我们几个,高博的孩子高玉,这时候被她妈从地上拉起,抱在怀中。
师傅对着高博的老婆道:“高博遇难的时候,你说你孩子看到了高博?”女子面色有些苍白,但还是点了点头,道:“不都是说小孩眼睛干净吗,我觉得可能玉玉真的看见了他爸爸的鬼魂。”
楚恒在一旁道:“姐,你就别说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神之说,我看这些人就是一些神棍,来骗你钱的!”
兔子道:“你说什么,骗钱?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钱了?你这人这是不分青红皂白……”他们两个还要继续吵下去,被师傅挥手止住。
师傅围着棺材转了一圈,然后掐指算了算,然后又走到厕所之中,问道高博的老婆:“那时候你看见高博的尸体是在这吗?”
高博的老婆显然不想回忆起那件事情,但是还是强忍着点了点头,师傅叹了口气道:“也该你家有这么一劫,你们家院子加上房子从上面看的话就头宽尾窄,就像是一口棺材样,风水极其不好,偏偏在你们家院子里东南角又有一处茅房,这东南是生门的方向,你们在那弄了一个茅房,自己把自己的生路给堵死了,开始的时候,也许你们会感觉不出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们家就形成了一种棺煞。”
女子听到师傅说的头头是道,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算是把房子重新盖起来,把茅房拔了也不能将高博给救回来啊。
师傅掐指算了算道:“如果这是这棺煞,倒也不至于暴毙在生门之处,我必须要开棺看看这里面的高博,才知道你们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东西。”
本来这棺材钉了封棺镇魂钉之后,就不能在开棺材,但是由于这事情太特殊,师傅不得不亲自看看高博的死相,至于同不同意,那是高博老婆和楚恒要商量的事情。
我看着院中停放着的那口大棺材,心中暗道:这时候不是都兴火葬吗?这怎么还有要土葬的?我想着就把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楚恒解释道:“我姐夫是暴毙而亡,加上现在是年初,火葬不吉利,我们这里对于土葬火葬管的松,就让姐夫死后不遭罪,将他土葬了。”
我听了之后,心中骂了句糊涂,就是这种暴毙而亡的尸体才最应该火葬掉,你若是将它埋了,没有道行高深的入殓师或者道士,这暴毙而亡的尸体肯定会起尸,还好被我们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