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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幽墓黄泉-第35节

小说: 幽墓黄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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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真真的满屋子的酸臭味。

    宋鹏指着肥毛骂:“放屁也不知道收敛些,这么老臭的屁,你放外面,别往家里放。”

    肥毛懒洋洋的揉揉眼,红着脸说:“最近没吃啥啊,这是几个意思?”

    平四贵醒过来,反扑在肥毛身上,气哼哼的平不下愤:“平爷我睡的倍儿香,正要梦见佛跳墙揭锅,丫的这个屁连和尚都炸没了。”三人乱哄哄的压在肥毛身上,肥毛一个劲的讨饶。

    宋鹏瞧着包圆,乐呵呵的说:“包爷,杜大美女可是到太原了,哥们我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帮你回复了个信息,你说,咱是不是该尽下地主之谊什么的。”一说美女,平四贵、肥毛,二人顿时来了精神头,齐齐打趣:“包爷,挺人缘啊,刚甩,这又粘上新的了,哥们对你好生羡慕,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情圣啊!”宋鹏笑着说:“何止是情圣,他都情神了。”

    “不管情啥玩意儿吧,赶紧约,这事不能耽搁,哈哈!”肥毛扇风点火。

    “先别忙,老子有话。”

    宋鹏在桌子前坐下,一脸正色指着皮卷说:“你们看,这里画的是唐古拉山,下面是分流的太行山、六盘山……”三人一听是正事,立时换了严肃,人人都在想:“宋鹏这孙子必定是把皮卷的秘密解开了,不错,不错!”绕有兴致的看着皮卷听,又听宋鹏说:“唐古拉山上的红色标著,你们看像什么?”

    肥毛说是狗,平四贵说是虫,包圆说根本就是涂鸦乱画。

    宋鹏全都否字了,摇着头说:“不对,不对,都不对!”哼了两嗓子,泰然纠正:“你们不懂吧,这是最早时候龙的雏形,或许可以确定,这里画着的是条龙,再或者换个角度,是条龙脉!”

    论起古史见识,三人不是强项,仔细的往下听。

    “周围的山脉都从唐古拉山的红线分划了出径,你们看,这绿色、黄色、紫色、橙色、灰色的线条,分别的指向别的山脉。我觉得这张图该这样看,别的山脉标著这些线条,是运输路线,所有的宝藏,统统运往了唐古拉山的龙形之地。”

    “上面的字写了啥?”肥毛指着标著。

    “不知道,从文体形状来看应该是失传的文种,没人看的懂。”

    “那就是你的猜测了,没有佐证?”平四贵兴致失落。

    “虽然没有佐证,但它离奇的不成像,这个包爷是知道的。”宋鹏意指包圆合拍,提升积极。

    “的确不成像。”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肥毛嘘一声。

    “这条龙会喝酒,你信不?”

    宋鹏点上一根烟,指着皮卷说:“都没喝糊涂吧,包爷曾把酒打在了上面,试想,若是打在了书本或是寻常画卷上早成模糊的了,你们看,有痕迹么?”包圆、肥毛、平四贵三人仔细看去,确实没有半点迹像,均想:“或许这卷上的颜色是烤上去的,工艺的东西谁能确定古代没有,代表不了什么。”又听宋鹏说:“话说富贵贪酒,金银财宝也贪酒,你们说,这不代表财富代表什么?”

    “切,聊斋看多了吧,往没谱扯吧。”肥毛蔑道。

    “这理由大伙信服不了。”

    “如是它真的喝酒,华爷的话肯定不虚。反之,它若不喝,宋爷您怎么解释。”

    包圆伸手去摸过酒瓶来,倒置控出三五滴在图上。众人沉观良久,并没有像宋鹏说的那样,把酒喝掉,更没什么离奇的意外发生。酒依旧是酒,皮卷仍是皮卷,三人好不心灰。

    “得,宋爷,以后你别叫宋鹏了,干脆叫宋聊斋。”平四贵大声叫嚷。

    “再等等,真的会!”

    适才卷上显示的异常并没有再显,宋鹏也不打算它真的能喝酒,至少有点异常,足已证明。

    楞是丁点不动。

    正在你一句,我一句,说宋鹏胡说八道之时。陡然之间,皮卷上龙形之处微微动了一下,滴酒之处微泛红光。嚷嚷声顿时停了下来,四人都把眼睛瞪圆了,皮酒相加绝不会起化学反应,更不会泛光。

    “宋爷,宋祖宗,你是怎么发现的?真想亲你一口。”肥毛越说越激动,又是蹦,又是跳。

    “我觉的唐古拉山必定有宝贝,赞成走一趟的,举个手脚。”宋鹏边说边看。

    “去,为毛不去,没理由不去。”

    “必须的去!”

    “谁不去,谁就是跟钱有仇,你有仇么?你有么?哈哈!”宋鹏猛的一拍桌子,四人哈哈大笑。

    时已入夜。

    隔壁的吴老三摇了摇头,心说:“摊上这帮顽主真不安生,明天搬家。”

    得意之时,四人齐颂:“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流风街角,终得上天垂青,从此辛得富贵锦华年。

    虽不知前程如何,却也壮怀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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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章 又见杜沐晴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杜沐晴回复信息,“包,谢谢,太晚了,明天再联系。”杜沐晴的容颜世间无二,谁不喜欢,谁不羡慕,包圆心中忧虑的是怕重蹈桑莉莉的覆辙。理性与占有欲一平衡,很明显下半身比大脑重,包圆禁不住起了朦胧初心,喜兴兴的回了两个字,“好的!”

    接下来,四人便急火火的连夜商量行程规划。

    有的说带洛阳铲、工兵铲,炸药搞不到,带上大锤逢着石头可以开开凿凿。

    也有说必须配带防毒面具、黑驴蹄。

    也有说必须带香、蜡烛、糯米。

    宋鹏一一否决,他笑着说:“依我看,啥也不用带,多带点吃的才是正经的,带洛阳铲、工兵铲,还没上车估计就得让人拿下。”此话非虚,带洛阳铲出行须是有相关手续。无证带洛阳铲东奔西走,明道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王小二来也,就地拿下分分钟的事。

    肥毛提议请个风水先生。

    图示与实际相差太多,示例不过烟盒大小。

    然,放大一万倍,十万倍,那就不是初入行者能干的了了。

    没有专业指导全都白瞎。

    当务之急是凑钱,这是个大问题,原想在龙抬头手下干段时间捞个小资。可这单大生意摆在面前,谁也顾不了许多,均想:“有肉吃,谁他娘的去喝汤?”

    包圆忽地想起金鳞,心中嘀咕:“金鳞与皮卷同出一地,难道皮卷是藏宝图?金鳞是开启之物?”清末民初之时,据说金鳞片被典当了,现在何处,包圆肯定不知道,也不知道那小娃娃从哪里得知的。想过来,想过去,只有唐古拉山先行一遭,着实不行另想它法。包圆对宋鹏说:“宋爷,看看唐古拉山地处人风须注意些什么?别到时一进山手机没信号,啥也靠嗓子。”

    次日。

    四人银行卡上的钱全部取出,一合才八千块。单程路费就得花去一小半,还得坐火车,更别说整什么行盗装备了,队伍太穷,肥毛几经心疼之后,决定把自已戴着的祖传老上海手表给当了。

    好几家当铺连看都不看就说不收。

    肥毛气的直跺脚,大叫:“你们是不是眼瘸?这是正宗老上海,当年流行那阵比劳力士都好,大三针,走起来倍磁儿,国务院统一标配,当年,杜鲁门总统专门跑中国,买了一块收藏呢。”

    说一千,道一万,终究是没人收,问人家当铺收啥?回应的是:“股票、期货、房、车、金饰、古玩儿、玉器、字画、名贵药材、百年老参、茯神、灵芝、虫草。”

    忽有人险脸一笑,指着肥毛的壮腰,怪声怪气的问:“这位小兄弟身子挺壮,借一步说话,你愿意当个肾吗?有意向的话,咱们去验个骨髓。”

    平四贵大骂:“去你娘的,当你姥姥!”再欲多骂,当铺几个穿黑西装、白衬衣、打领带的人顿时黑了脸,绷实了拳头,吓的四个人夹着尾巴灰溜溜走了出来。

    见到杜沐晴,小妮子清水伊人之态,平四贵、肥毛,二人直叹包圆眼光好。桑莉莉虽然鸡飞蛋打了,眼前只胜不弱,为庆隆重,宋鹏建议:请杜沐晴到最好的西餐厅。

    “二茬子再见,算起来是老朋友了,我看得出大家挣钱不容易,还是我请好了。”杜沐晴说。

    “好,真是个好姑娘,懂得勤俭节约,难得!”宋鹏竖着拇指夸。

    杜沐晴不声不色,微笑含涩,包圆心说:“真不错,懂的钱来之不易,是个好故娘,但愿日后不要变的势利了。”想当初桑莉莉何尝不是如此,眼下翻脸眼睛都不带眨。

    肥毛、平四贵,一路呵长问短,均希望她与包圆修好。

    包圆心知肚明,人与人之间的好感并不代表爱情,一见钟情,只是个虚无缥缈的传说。老师教导我们说:砍柴郎与公主一见钟情,排除万难,最终走在了一起,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何曾有人问过,砍柴郎能见到公主吗?公主是温棚里长大的,砍柴郎是山里长大的。暂不说抡斧的粗手,且说风霜浸刻的五官,想必公主见了也会倒胃,何能在一起?何能幸福美满?

    杜沐晴身境来历虽不知,包圆绝不信她是达官显贵,仁商旺族户出。

    宋鹏阅人观事小具见地,认为她是独芳,非独贵。

    贵者,一般不与平凡之人多接触,出门上车,下车回家,所交者,非富即贵,门当户对,怎可能同意约此四人,那不是瞎眼了么?

    包圆极其渴望有份忠贞不渝的爱情,像爱情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双影黄昏后,驱车追斜阳,引擎盖上坐,相拥亲个够。问题是他所面对的现实是,上班受气,回家受冷,处处碰灰,被房子逼的几欲跳楼。话又说回来,能拒绝杜沐晴的,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这么好的机会谁敢刺头,先把毛刷顺了再说,是不是真“娇”也容不得多想了,先往自已草窝里拢才是正事。

    日后这金丝雀儿飞或是不飞,那也只有跟政策一样了,鬼知道会不会变卦。最让平四贵想不明白,论那点包圆也不及,偏偏碰到的女孩一个赛一个,想想自已那位“楚霸天”独自摇头。

    小天鹅火锅城,食客满堂,喧哗非常,为了静心安谈,开了个包间。

    杜沐晴点的白水锅,不错,不是清水锅。

    “杜大美女,像吃火锅这么热烈光荣的饭局,一定得吃点辣子,即能美容,也能开欲。吃不惯不怕慢慢就好了,只要你爱上辣椒,会一发不可心拾。你老吃那没滋没味的,我们大家伙儿瞧着多不落忍。这还是小事,要是包爷摸不清,还以你讨厌跟他一块吃饭,这要起个误会啥的,你说多不好!”宋鹏像打了鸡血一样,笑着打趣。

    “多看看包爷,也会一发不可收拾!”肥毛差点站在椅子上,若非身子不便,敢跳上桌子。

    “对了,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们……我们打工,唉!”

    回答本在意料之内,杜沐晴不吃惊,四人一说出口便低下了头。打工二字并不是那么容易出口,天下华人喜显摆,若道我名下几处产业,几处矿,我背后有人,处级的、县级的、市级的那是底气十足,可若说自已是个给人跑腿打工的,谁都不愿开口。可一道了出来,自已不是想抽两巴掌,便是想找个地缝钻。

    掏粪工人传祥老哥,估计,今时也不会以此为荣。

    不妨,我们换位思考一下。

    掏粪工人时传祥热情高涨,满怀壮志的唱着:“我们都是八十年代的新一辈,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兴至勃勃的掏着粪,人民对他投来赞许的目光,即有羡慕,又有尊敬,有的肃然起敬,有的暗暗立志效学,有的以此为楷模。

    正掏之时,对面走来某位领导,羞于职业,不敢与掏粪的伟大事业相提并抡,远远的躲了开来。时传祥一丢粪勾,跑步上前,大叫:“嗨,革命不分先后,工作不分贵贱,你管人民生计,我管人民拉屎,虽然没有掏粪伟大,都是为人民服务,辛苦了!”伸出自已细腻光滑的掏粪手,握向领导人粗糙的双手,领导感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觉到了春一样的温暖。

    此能成立?

    想来不然,那只是我们共同拥有的一个梦。

    “你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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