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墓黄泉-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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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章 高僧
包圆手心的血早已止流,肉身菩萨也不像蘸过、烤过、增色过的血一样红彤彤了。包圆听到情况有变,慌忙将肉身菩萨揣入怀,心说:“给祖宗丢脸了,祖宗传下来的神卷让人抢走了,妈的,挨千刀的回子,别让老子撞见你狗日的,老子定要活活扒皮了你!”已经失去一个宝贝,如是再将辣椒肚留下的骨宝丢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刚离开。
只听身后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甚是激烈。
大伙儿走出百余个大步。
约莫安全了。
孙盘子这才停下脚步来回头张望,这一回头,孙盘子立时便楞了。
只见那尊巨大无比的参天大佛,似金似铜的外壳尽数散落在地,貌似大伙儿迟上一时半刻,立马会被巨佛身上落下的东西砸成肉饼,孙盘子默默念了一声万幸。抬头再向上看,更是令孙盘子吃惊不已,肥头大耳、圆胸肥肚的参天大佛外壳落尽,露出一个清瘦无比的巨佛来,不过,非铜非金,非泥非塑,非器非陶,非木非脂。
孙盘子奇声说:“小包,快看,好奇怪!”
包圆见了,忍不住大声咧咧:“哇塞,这是传说中的佛中佛?”包圆远远望了好半天,心下感觉有点像,可又不敢胡乱断定,问孙盘子:“九爷,怪了,怪了,老子乍看这尊瘦佛都像是活人,不过,肯定是死的,这么大的活人也不可能被塑在这,肯定是死的,要么是工艺做的好,好神奇!咦,九爷。你看上面像不像个人?”
“啊!没错,没错,是人,是人,不仔细看还真他娘的看不出来!”平四贵也发现了。
那尊参天瘦佛人中处,似乎有一人倒挂在上面。相距甚高,仅仅从外型上看有点像人,具体是不是说不好。
“啊!九爷爷,你快看,佛脚下有啥东西,好像是怪物。”
似金似铜的外壳落下,黄尘滚滚而起,那些烟尘散去后,杜沐晴猛的一眼瞧见。巨佛脚下踩着一个怪物,那怪物模样铙是狰狞,如果当初在祭台上的怪物称为恐怖,那么这个怪物,可以定义为恐怖祖宗!
忽然之间,平四贵松开了宋鹏,独自一人径直朝怪物走了过去。
刚走出十余个大步。
宋鹏跳着高急步撵去,横在平四贵身前。伸手便朝平四贵脸上狂扇两个大耳括,大叫:“妖孽。贫僧早知你贼心不死,如今见了万恶之源,是不是想唤醒心底的邪恶,待贫僧用佛主赐下的金钵收了你,咦,我的金钵呢?”
“平四贵。你干么,快回来?”包圆嘶声大喊。
平四贵刚迈脚时,包圆心里还在寻思,难不成平四贵发现了金子?难道张六同真给老子留下金佛了?老子丢了神卷,得了金佛。算是打平了。包圆急急忙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狂扫了百十来眼,压根没看到哪有金子。包圆心里不由得判断,地上散落的东西便是金子,却又疑惑不定,即便真的有上万吨,怎么带走?
杜沐晴说有妖怪。
包圆猛的意识到,平四贵这小子是不是将妖怪错看成金子了?狗日的不怕么?
“小平,快回来,那东西不善,不要靠近。”孙盘子也意识到危险了。
孙盘子的声音刚落,只见上面轻轻落下一物,那物像树叶一样在半空里转着旋,打着圈,轻轻落在地上,落在平四贵面前。包圆见了,眼睛差点瞪圆,那是什么物什,分明落下一个人来,而且是个瘦的不能再瘦的僧人,那和尚腰上裹着麒麟皮一样的东西,瞧的包圆、杜沐晴、孙盘子、阿屎瑞四人惊讶不止。
平四贵好像没将那人放在眼里,似乎根本不理会对方如何落在自已前面,他一把甩开宋鹏,大步前行。
孙盘子大声问:“你是谁?”
对方却款款反问:“你们又是谁?神卷可是你们的?谁是包家之人?”声音不大,却是纯正之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包圆听了,这才慢慢的回过味儿来,脑子里猛然寻思:“对方是个大活人,腰里裹着麒麟皮一样的东西,莫非那是老子的神卷?难道眼前这个人从那回子手里夺了回来,对方知道包家,依着我家老祖包厚道的大名,估计能拱手将神卷还给老子!”想到这里,包圆大声说:“前辈是谁?神卷是我的,我是包家人,包厚道是我老祖!”
平四贵大步前行。
忽然之间,平四贵像是撞在什么东西上。
平四贵用身体猛的去撞,只听哐哐哐的声音传来,却看不见平四贵到底撞到了什么。
宋鹏大叫:“妖孽,休……”
后面的话没等讲出来,被那人定在当场。
包圆、孙盘子、杜沐晴三人大惊失色,如果说那回子半神修为,眼前这个人何等修为?
阿屎瑞从一开始就没搞清楚佛是什么,他脑子里没有佛的概念,从来没有见过寺庙,更没有见过脑袋上不留头发的出家人与佛像。当年,阿屎瑞等人奉秦始皇密旨进入洞庭湖湖底后,阿屎在这见到许许多多没头发的佛像,不光阿屎瑞一人奇怪,同行的人全都奇怪。先秦之时,对蓄发之事尤为看重,甚至将头发视为性命,如果谁谁某某被别人剃光了头,比杀了自已亲爹还严重,阿屎瑞不理解圣迹中的石像为毛都没有头发?
只听那人淡淡的说:“你是包家人,好的很,好的很!”
包圆弱弱的问:“前……大和……大师您是?”
包圆原本想称呼对方前辈,顿时觉的不大合适,大和尚说了一多半,又硬生生咽回肚子改成大师了,虽然连续两次叫错称呼,但,话里话外满满的全是恭敬,半点水分都没有。包圆对回子印象不好,对和尚也不好,但包圆在五台山山下碰到一个和尚奇人,那便是顺治老皇帝派的大和尚,那大和尚用泥猴消去了自已沾上的邪术。
那人款款解下腰里的神卷:“这东西已归了包家,自当由包家人妥善保管,小施主,拿好!”
孙盘子好生不明白。
当初,那回子曾经在佛罩上显身出来,写下有本事让包厚道来取神卷的话,应张六同之意顺手将雇佣兵的脑瓜仁挖了出来,换成石头,这是何等的本领,能将人脑瓜仁挖去而不伤害性命,与神有何区别?却不想,那回子硬生生抢走的神卷,此时反而落在这个清瘦无比的和尚手里,什么情况?孙盘子懵了。
难不成,那回子带神卷离开时遇到了这个和尚?
还是说,保护包圆的童圣所变。
孙盘子单手作礼,客客气气的问:“在下孙盘子,乃是一介走地仙,师承广日子,敢问大师是何方高人?”(未完待续。。)
083章 很难想明白的时空颠倒
包圆在杜沐晴的搀扶下,大步上前,从那和尚手里接过神卷,实心实意说了句谢谢。
近距离看那和尚,那和尚年纪约莫五十岁向上,颧骨极高,瘦骨嶙峋,腰板挺的笔直,七绺灰白相间的胡须,不长、不浓、不密,脏而不乱,粗布麻衣,倒穿着僧鞋,素而不贫,极似大伙儿早先见到的金身佛壳。
包圆不解地问:“大师,我这神卷乍到了您手?”
那和尚笑着说:“包厚道禹山龙舌口得到一张惊世神卷,上面标注了天下龙脉所在,配以蝌蚪天书标著,此神卷辗转落入贫僧之手,阿弥陀佛……包施主,你可知道这神卷真正的秘密所在么?”
孙盘子见那和尚其貌不扬,但,说话甚是中听,虽然没回答自已叫什么。
孙盘子却不敢造次。
包圆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大师,您能说说么?”
那和尚双手作礼,缓缓的说:“神卷之秘,包施主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知道并非好事,不知道并非坏事,知之不得善,不知不结恶,愚而生福,笨而生智,包施主乃大福大寿大贵大荣之人,阿弥陀佛!”
包圆好想说一句:“老是阿什么、弥什么、陀什么佛,什么乱七八遭的,能不能说点让人听懂的话?”这一想法立时从脑海里飞走了,再也不敢胡思乱想。当初,包圆在心下暗暗骂了那回子几句,那回子明察秋毫,眼前这和尚虽然将神卷还给自已了。人家能从回子手里抢来,本领修为必定在回子上。心里的腹腓怪话能藏的下么?
阿屎瑞大喝:“大胆,见了小包爷竟然不思下跪。天威何在?君威何在?小包爷,待我上前诛尔九族!”
杜沐晴慌忙回头说:“阿屎瑞大哥,别胡说八道!”
孙盘子喃喃自语的说:“这位大和尚是当世高人,还给小包神卷,即便要跪也该由小包来跪,祖宗留下的宝贝得以保全,给人家跪一个是理所当然。不像我,父亲被人活活打死,跪县衙。却被投入黑牢,唉……”
那和尚仿似对他们之间的打挥插科,全然不理,只听那和尚又说:“包施主,神卷已在吾手几十年,贫僧一直在洞庭湖湖底等候包家人来取,总算等到了,如今物归原主也算功德圆满,阿弥陀佛!”
他这句话当真非同小可。
大伙儿尽皆骇然。
孙盘子、杜沐晴、包圆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下均是莫名其妙。
包圆楞了一着,当即着急忙慌的打开神卷查看,要看看这张神卷是不是自已那一张。那和尚说神卷在他手里已经几十年了。他持神卷在洞庭湖湖底等了几十年,就是要还予包家,天哪!几个情况?神卷不是刚刚被那回子抢走了么?怎可能落在和尚手里几十年?包圆颠过来倒过去看了几十遍。唯一能证明和尚还给自已的神卷便是祖传的那卷,是包圆当年曾经剪过一角。如今那一个缺角确确实实存在,不过。故事听的骇人之极。
“大师,您怎么得到这张神卷的?”包圆止不住好奇。
“此事说来话长……”
那和尚慈目望着孙盘子,笑着说:“我一看你左手便知,你应该就是当年的孙盘子,你记得我么?”
孙盘子大是一怔,心说:“什么?这和尚认识孙某?他认识我,我可不认识他,他如果知道我,想必知道孙某抵死不入圣国会的美名了!”从那和尚还包圆神卷来看,是友非敌,孙盘子当即走上前,客客气气的说:“孙某眼拙,着实想不出前辈是谁,还望前辈能够明示,孙某当聆听前辈教诲,不胜荣幸!”
那和尚微微一笑,说:“是了,是了,你不记得我,不奇怪,但我记得你。”
孙盘子脸红了,难道自已在唐古拉山被困几十年,是非恩怨分不清也就罢了,是熟是陌也分不清了么?
杜沐晴心说:“难道这大和尚与广日子是朋友,所以才认识孙盘子?”
那和尚一脸正色的说:“包施主,神卷是从你手上丢失的,以后要好生看管,下次如是落在别人之手,恐怕不会有人再好心还你了?这宝贝,万不可交由心术不正的人,否则天下大乱!”
包圆绕是莫名其妙,好半天捋不顺始末由来,磕磕绊绊的问:“大师,我有点糊涂了……我们几个人来到洞庭湖湖底,原本便是依靠神卷,我们自打进来,走到这里,根本没有什么间歇,途中顶多喝了口水、抽了口烟、谝了几句废话什么的,大师,几个小时前……前这神卷被一个蛮不讲理的回子抢走了,怎可能落在您手几十年?我懵了,大师,能详细说说么?”
那和尚说:“包施主,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不得而知,但神卷确实在我手上几十年了。”
包圆心说:“那,老子还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哩?”
杜沐晴更说不出话了,越来越扑朔迷离。
那和尚说:“包施主,至于这神卷是如何落在贫僧手里的,贫僧只能告诉你,此乃童圣与天痴老人一同交予我上的,算起来足足有七十多年了,洞庭湖湖底一天抵十五天,嗯,不错,不错,足足有七十多年了……”
孙盘子更加奇怪了,止不住问:“大师,您即然知道并且认识孙某,想必孙某的三师兄张六同也认识,他与一个半神修为的回子,之前曾经抢了这张神卷的人离开了,大师,这事发生在刚才,您见到了么?”
那和尚笑着说:“你们讲的事贫僧不大清楚,不过,难说的很,或许有可能,这世上万事万物皆有可能!”他指着巨佛脚下散落的那些似金似铜的外壳,说:“我在巨佛中呆了几十年,与世隔绝,每隔三十年洞庭湖湖底便会发一场奇洪,金佛上的金壳便会蜕去一层,我便得见天日一回,至于外面的事,贫僧一概不知。”
包圆心说:“这么说,你并不知道那回子抢走老子的神卷了,而,这张神卷并非从那回子手里抢回来的。天哪,难道神卷有两张?什么情况?”包圆立马将神卷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