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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节

丧尸之末日的背叛-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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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妈打了孔子一下?”魏子龙小声接了一句。

“谁他妈打了孙子一下?”角落里不知道是谁又接了一句。

姜才摆明了听见了这两句调侃之语,但又没听清是谁说的,索性装作没听见,继续追究有人打他的事,他的眼睛在几个人的脸上扫了一圈。

“哎哎?!别这么看我,肯定不是我啊!!”王鑫蕊连连摆手,故意摆出了‘撇开浑水、与我无关’的架势,其实她知道是谁干的,心里暗暗觉得好笑,“我一姑娘家家,手也没这么长啊!”

姜才只能把眼睛转移到凉水身上,但看着这家伙不是很好惹得样子,只能把眼睛很弱势的转移到魏子龙头上。

魏子龙虽然刚才没看姜才,但知道姜才在看着自己,也和他对视,两手一摊,摇着头,但是眼神上却充满了“小样儿,你敢指责我的话,我可是敢和你对着干的”的意味。

姜才一看,本能的觉得,这也是个硬骨头,只能把眼睛转移到了霍工身上。

此时霍工似乎压根儿没把这档子事当回事,自个儿在整理衣服上沾上的乱七八糟的毛线球。他作为一个机关里的老科员,多少有点儿稀奇古怪的洁癖。

姜才一琢磨,老子和你这货还吵过架,肯定他妈的是你这老骨头干的!!妈的,是不是你,都肯定是你了!

“就他妈是你了!!你他妈刚才干嘛扇我?”

霍工和姜才吵过架,其实打心眼儿里也懒得再理他,像他这种在机关单位里面浸淫多年的人,对于人际关系也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解,像这种钉子人儿,碰了一次,干嘛还碰第二次?其实刚才姜才出来冒头说话,他连听都没听,一直都在拨弄自己衣服上的线头。

这倒好了,姜才一看,哟?你还不理我?连话都不回我一句?瞧不起我是不是?

姜才顿时火冒三丈,直接就朝霍工身上扑了过去,将他按倒在地就要打。

凉水、魏子龙,以及旁边的杭鸣见状,赶紧上前去拦,三个男人把姜才架开。

这霍工也不是个软柿子。

我老霍虽然在机关多年,性格比较隐忍一些,但这现在是末日啊!我他妈也是杀过“人”的啊!!当然,他心里想的“人”指的是丧尸。

霍工从地上爬起来,上前对着姜才就是一拳。

“哎哎哎!老霍,你别也来掺和了啊!”凉水赶忙把霍工也拉开,这一拳刮到了姜才脸上,但没有打实。

“你他妈是王八蛋你敢打老子!?”

“谁他妈撩哧你了?你他妈看清楚!!你个臭小子,跟你爷爷我冲老子?!”霍工怒不可遏。

“哎哎,行了啊!!这事儿就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们再闹,一会儿把丧尸给吸引了!”杭鸣赶快过来和事,“不管谁刚才是不是碰到你了,我代替他向你道歉,姜才!快别往前去了!怎么还拉不住你了?哎!!别踹!!”

姜才身子被杭鸣和魏子龙把着,脚还想要往前踹,但一脚下去,踹到了凉水。

凉水心生一计,把霍工往后一推,霍工踉踉跄跄没站稳,差点儿摔倒,但凉水却气势汹汹的扭头,一把抓住姜才的领子,“要不是老子他妈的帮你拦着,你他妈就被打了,你还踹我?!”

姜才被凉水这一下突然的问责弄得方寸大乱,看了看差点儿被推倒在地的霍工,看了看凉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杭鸣见状,趁机介入话题,“凉水!行了!你也别说了!姜才,刚才可能是不是有东西掉下来碰到你了,我们也都没看见,这样,不管怎么回事,我向你赔礼道歉,何况你刚才也无意中踹了凉水一脚,他也是有伤的,霍工也差点儿摔倒,这事就结了!听见了!结了!”

姜才特别不情愿的长舒一口气,眉头却还皱着。他只能认倒霉了,还能怎样?

霍工也懒得多说什么,反正自己也没吃亏,自己找着边上坐着去了。

姜才自己回到卡车上坐着,闷闷不乐。

凉水、魏子龙、王鑫蕊对视一眼,贼贼的笑了一下————谁也没注意到他们三个当中谁干了这件“坏事”。

但让他们三人感到意外的是,秦琴却站了起来,抱着那洋娃娃,轻手轻脚的走到他们三个面前,神秘的笑了笑,随后走到了工厂边上,隔着高处的窗子,望着天空。

“她刚才那笑得是什么意思?”王鑫蕊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不知道她现在究竟精神情况是正常还是不正常。”魏子龙也不懂。

“行了,别说这种话,她肯定没问题了,对队友要有点儿信心你们两个!”凉水是这三人中年龄最大的,也就顺理成章卖了个老,随后用更细小的声音说着,“我看没准儿是来感谢咱们的,刚才那臭小子正要骂她来着嘛。”

第三百八十四章倾听与劝解

郑介铭等四人爬上厂库的屋顶,仔细的观察周边的情况。

这废弃的厂区确实占地不小,而且各个不同的厂房到处都有路径立体连通,以眼下的这间厂房为例,似乎直接与前方的巨型设备相连结。侧面还有一个高炉一般的设备,从半空中伸出来一个长长的桥梁一般的东西,直接通向这间厂房的屋顶。

“我从来没想过,钢铁厂里的设备这么庞大!这前面的东西,看起来简直像是山一样。”周记堂感叹着。

而这桥梁一般的东西,仔细看,似乎又有着履带一般的结构,仿佛是为了运送某种材料上去。

这种宽履带将很多巨大的厂房相连结,在四个外行看来,这上面通辆车完全没有问题。

“我看这地方真的可以用来建立根据地,这别说和丧尸打起来,如果当时lucien打我们的时候我们在这里,非把他们打得找不着北。”耿直越发喜欢这废弃工厂,有心劝说郑介铭留在这里。

郑介铭见到这复杂的工厂结构,其实心里也有些喜欢,这种地方,即便出现超大面积的尸潮,大家还有很多路线可以逃生,工厂厂房之间四通八达,即便有人进攻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何况现在末日已经过了这么久,北都市这一片恐怕没什么别的人了。

而且,距离这废弃工厂不远就是无定河,水源可是不成问题的,永远有源源不断的干净水,这可是最大的好处啊!

“嗯,今晚先住下,晚上看看大家现在的想法,不过,不要跟大家说留不留下,以免情况发生变动。”郑介铭说着,“我还是担心早上天空的标记。”

当晚,除了用于堵门的卡车,大家把剩下五辆卡车的后厢朝里,车头全部朝外,围出了一个“五室一厅”。这样一来,大家都可以坐在卡车后厢边缘,每个人都会觉得更有安全感一些————否则,在这宽敞而斑驳的废弃厂库里,不做噩梦才怪。

“今晚我们先住一宿,明天再观察一下,这钢铁厂毕竟纵深很深,安全性也还是不错。”郑介铭将白天四个人外出探查的情况跟大家都说了说,但没有明确的表态。

“那我们等于是就要在这里开始幸福新生活了?”姜才不无讽刺的说着。

“不一定,明天还得观望观望。”

陈皓洋、明启两人听到这里,也不想再继续讨论了,他们觉得,反正你就做主就行了,这破厂房,到底哪里比游乐园好了?现在我们要是养羊,都不知道哪里给羊整草去!

明启想到了羊,于是自己钻进装羊的那辆车后厢,跟羊一起睡去了。

郑介铭看大家心里各怀心事,对于搬迁也都还有意见在心,也就不多做解释,组织大家先行休息。

——————————

是夜,郑介铭再度失眠,在卡车车厢里,听着周围的人呼声不断,自己却越发清醒。

他独自一人从车厢里出来,坐在了楼道旁边。

模模糊糊中,他觉得一个人影从车厢后面走了过来。

似乎是一个女人。

“是你?”郑介铭模模糊糊,认出来这个女人的身形。

这是一个他既熟悉、实际上又挺陌生的女人。

女人点点头,坐在他旁边。

“想不到你还会出现,过来找我说话我以为我以为我并不重要”

女人似乎摇了摇头,似乎不想让他顺着这个“重不重要”的话题说下去。

郑介铭沉默了一番,用手捋了捋自己已经很长的头发,说着。

“是不是我无论做什么,都有可能是错的?”

女人似乎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还是说,无论做什么,即便是对的,也都会有相应的代价?”

女人只是看着他。

“末日真的是末日有时候我觉得,我真的不理解,我们这群人这么活着有什么意义?有时候我在想,一个人的生死,究竟意义是什么?一直以来,我总觉得会有一些意义意义怎么说呢,就好比,商业界的晓云带来的是某宝、文艺界的某凤带来的是牺牲小我的娱乐精神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存在了,我们这些还存活的人还剩下什么??我总觉得每一次,只要活着就都能够走到最后,但死亡总是会突然的就来临。”郑介铭自己开始说个不停,“就好比你”

说到这一句,郑介铭仿佛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但往前一看,哪里有什么“女人”存在??

“是不是我最后这句话说破了”郑介铭用手使劲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这个蠢货!!”

他陷入黑洞一般的世界中。他觉得此时的自己,正悬空在一片无比的黑暗里,毫无重力、毫无引力、毫无触觉,随后自己开始慢慢的下坠。

这样的梦境一般的景象,他经历了太多次,从一开始的恐惧,到现在,甚至都有些习惯了。

就在他的黑洞世界晃动个不停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嗨”

郑介铭仿佛突然被从黑洞中吐了出来,猛然惊醒。

一个女人弯腰站在他面前,手轻轻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他的身体向后一缩,随即看清楚,这个女人是骆雪。

他的反应倒是让骆雪也吓了一跳。

“反应这么大你做噩梦了?”骆雪问。

“额不知道是不是噩梦只是平常的梦吧,但是总会梦见。”郑介铭揉了揉眼睛,说着。

“让你感觉不好的,就算是噩梦。我就总噩梦。总梦见丧尸来追杀我。”骆雪说着,“我每次都跑啊跑,但有一次,我居然在梦里鼓起勇气回头看了,你猜我看见什么?”

“嗯?”郑介铭还有点儿模模糊糊,但听见骆雪向自己发问了,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听,“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追我的那个人,居然是自己的领导”骆雪说着,“他过去总是要求我们莫名其妙的加班,深受其害,搞得我听见电话铃声心里都烦于是那天我就在梦里把他结果了。”

郑介铭听到这里,笑了笑,“好吧,算不算在梦里公报私仇。”

“可能吧。不过那之后,我还真是没做过这样的噩梦。”骆雪也微微笑了笑,“其实噩梦可能就是自己最害怕的东西,我过去最怕加班,后来又怕丧尸,就把这两点合起来了。不过那天梦里我把它结果了之后,现在我不怕了啊!”

郑介铭琢磨琢磨骆雪这些话,仿佛听懂了她想要劝自己什么,抬头仔细看了看她。

“你是让我直面问题?”

骆雪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哪有你们这么多勇气直面太多的问题?但我觉得,你们应该能够带着大家都活下去。可能很多问题,不是你的问题,你只要尽力就是。”

“我总是觉得,我既然当这个团队的领头的————不管怎样,事实上是我在做最终的决定,那我的每一个决定,都应该为大家负责。”郑介铭终于说出自己最大的担忧。

“没错,你的决定是要为大家负责,但是你要明白,你是带头的人,不代表你就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即便你的一个决定可能有失误,你也不必把所有问题揽到自己头上来。”骆雪提示他,“不要把你肩膀上的责任过于扩大了,带头人不是神,没理由预知一切。”

“你是让我逃避责任?”郑介铭不解。

“不是呀,当然不是这样。”骆雪清脆的笑了笑,“你如果带头人都逃避责任,我们怎么放心跟着你啊。”

“那是什么意思?”

骆雪想了想,说着,“虽然我并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但是我觉得这个跟做家长一样,你不可能把所有的责任给担了,你要让孩子自己也负责任。”

郑介铭听着,有点儿摸着门,但又觉得有点儿模糊。

“换句话说,你作为带头人,你负起你作决定的责任。但是不意味着你要把所有人的后果都担起来————每个人,包括我、包括耿直、包括姜才,既然选择了跟着大家一起生存,那都是我们权衡之后的最佳选择,无论这选择出现了什么问题,那都是我们对自己负的责任。你不可能把大家的这个责任,也都扛在肩上,那样你会累死。”骆雪一口气说完。

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如果说有谁不满意你的决定,又无法改变大多数人愿意接受你的决定的事实,他可以自己负责任的选择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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