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之末日的背叛-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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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不对玻璃门加固么?这似乎很危险啊。”郑介铭心想。
上了二层,郑介铭一行人才看见各类防御工事。有几层楼梯做了加高处理,确保丧尸无法轻易爬上来,地面上有斑斓的血迹,显然这些地方也曾经发生过搏斗。
上了三层,又有几名武装人员站着,高志强就站在武装人员之后,似乎就是在迎接郑介铭一伙的。
“哟,郑先生来了!欢迎欢迎!”高志强立刻迎上前。
若不是因为旁边站着武装人员、地面上血迹斑斑,大家恍惚就觉得末日已经结束了。
“会场在里面,其他幸存者就住在办公楼里,已经到齐了,就缺你们了。对了……你们的……名册带来了么?”高志强手向里引着,眼角却盯着郑介铭手中的册子。
“这个就是我们在游乐园的幸存者名册,你收着吧。”郑介铭将名册递给高志强。
“好好,那就好!”高志强将名册拿着,将郑介铭等人往会场里带去。这会场就是之前进行投票选*举的场所。
郑介铭等人推门一进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这应该是一个五百人会场,大厅的桌椅板凳全都是可以移动的,此时,所有的桌椅板凳都被人移到了会场的两侧,形成了两个括号形状,在括号的正中,也就是大厅的中央,架设起来一个台子,那台子中央立起一根支柱,会场的形状如同(o)。
那中央柱子上,挂着一个赤身**、披头散发的人!那人背对着正门,郑介铭等人无法看清楚他的相貌。
会场里的两排的座位虽然没有坐满,但人员都聚集在靠前的地方,显得还是很密集,耿直粗略的一估计,这会场里大概有一百多号人。
正前方,柱子之后的台上,还坐着五个男人,郑介铭认出来左数第二个男人正是余泽恺。
“如果他们是按照座次顺序排列的,那中间的人肯定就是末日政*府的主*席了?”耿直说着,“面向我们右数第二个肯定就是二把手了。”
“这么说,余泽恺只是排行第三位的。”郑介铭接着说。
余泽恺见到郑介铭一伙人来了,笑着站了起来。
“大家欢迎我们最新的幸存者。”
瞬间,会场里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大家的眼光全都集中到六个人身上,随后鼓起了掌。这六个人脸色发烫,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干什么?用不着这样吧?”郑介铭有些脸潲,他转头问高志强。
“别在意,所有新加入的幸存者都有这个礼遇。”高志强若无其事的回答。
高志强将郑介铭一伙人带向了前排几个空座位落座后,全场的幸存者们和政客们也都陆续坐下。这里能够看见中间柱子的侧面,郑介铭抬头看挂在上面的人,那人满脸是血,侧面还是看不出来是谁。
他再环顾场上坐的人员,自己坐在面向主席台的右手边,这里座位上的人服装千奇百怪,有老人、有孩子、有女人、有男人,显然这边都是新加入的幸存者,他粗略估计了一下,这边得有个至少五六十人。
而对面的二十多人,全都西装革履,衣服整整齐齐,脸上干干净净。
除此之外,两边座椅的后排都坐着很多穿着迷彩服或者军装的男人,也有的穿着黑色的服装,郑介铭料想这些就是末日政*府的武装人员。他们也是幸存者的一份子,所以也参加了这会议。
“这么看,薛永钛之前跟我们说的信息也都不假。政客和商人们大概有个三十人左右,武装人员占了大多数,幸存者现在也就是五六十人,并不多。怪不得余泽恺要千方百计地多拉点人进来。”郑介铭心里想着。
这时候,高志强走到门口,将门合上,然后坐到了对面第一排最末尾的位置上。
“好!现在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来开始今天的,也是第二次末日幸存者晨会。”会场主席台上,左数第一位的人开始说话,这个位置按照座次排列属于末位,是主持人位置。
但让郑介铭感到奇怪的是,主持人与余泽恺之间空出来了一个座位。他并不知道五人的主*席、副主*席当中,实际上还空缺着一个人。主持的马腾冬并不算是这五人中的一员,为了明示区别,特意让他隔了一个位置坐。
正在郑介铭思索的时候,坐在主席台正中的男人转头望了一眼郑介铭,脸上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第二百二十八章极刑
宋奎仪作为末日政*府的主席,坐在台子的正中间,但是他无论怎么看,都不如身边的欧阳琰显得有气势。
欧阳琰脸色枯黄,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在末日之前,他需要使用染发剂以保证头发的鲜亮光泽,而现在,他的头发只能显露出原本的枯白本色。但是他却显得很精神。
欧阳琰身边坐着的正是胡指清,这个男人年纪不大,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原本也正是风华正茂、如日中天的时候。
宋奎仪朝着郑介铭的方向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这让郑介铭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而当花奉看着余泽恺的时候,他却觉得这个年轻的男人有些面熟。
“左边第二个就是余泽恺是么?”花奉再度向郑介铭征询确认。
“对,最年轻的那个就是。”郑介铭回答。
“那我肯定是见过这个人,只不过……想不太起来在哪里了。”花奉仔细的回忆,但是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头绪。
“如果说你见过他,没准是在澜玉庭的时候见过照片,我们当时住的房子,就是他们家。”郑介铭说着。
花奉摇了摇头,他并没有留意过澜玉庭里的照片。
马腾冬继续主持他的幸存者晨会,会议内容无非就是要鼓起信心,团结起来对付丧尸之类的,周记堂觉得昏昏欲睡,而耿直则仔细的观察着对面的政客们,有的曾经在电视上亮过像,不过或许是现实中的人处在末日,显得更老、更难看。
待马腾冬做完又臭又长的动员之后,他们介入了这天晨会的正题。
“国无法制不成,当前虽然是丧尸横行的末日,我们依然要建立起一套法制体系。只不过,社会运行的机制已经完全改变了,我们没有办法原封不动的采用原有的法律条文,因此,我们只能逐步的构筑起适应末日的体系……”马腾冬长篇大论的解释着。
幸存者里,一名男子的鼾声打断了马腾冬的慷慨发言。
会场里传来一阵笑声。
“马腾冬,简短点儿,幸存者开会不是你过去在机关开大会。”余泽恺小声提醒马腾冬。
打鼾的男子被旁边的人弄醒,鼾声停止,会议继续。
“总的说来,就是有罪必罚!罚之必重!大家看到了,今天的会场中间,有一个特殊的听众,他一直被挂在我们的刑罚柱子之上。”马腾冬顿了顿,停止了长篇大论。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柱子之上的那个人,柱子上的人被挂着,脑袋动了一下,郑介铭这次终于看清,这人正是之前围攻快捷酒店的男人————芮致利!
不是吧!他不是被余泽恺专程带走了么!?难道余泽恺带走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当众处罚他?
“这个人,违背了末日政*府的意志,滥用我们的武装力量,滥杀无辜!原本他的任务,是外出招募幸存者,但是他得到了武装力量之后,对于那些愿意加入我们的人,也进行了屠杀!”马腾冬慷慨陈词。
幸存者们打起了精神,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芮致利。此时的芮致利犹如被万箭穿心,他心里充满了对余泽恺的恨。
我好歹是你的手下!我也是得到了你的军事授意的!为什么你把我捞回来,却要用这种方法羞辱我!!
无奈,芮致利的嘴被胶带封着,手被反绑在柱子上,他说不出话来、也挪动不开身躯。
余泽恺皱了皱眉头,他对马腾冬的说辞感到有些不满,但他转头对着宋奎仪说话。
“我好像告诉过你,对于芮致利的指责适可而止比较好吧。”余泽恺说着。
“是啊,余老板,只是象征性的说说,很快就进入正题。”宋奎仪说着。
对芮致利的审判还在继续。
“对于当前的末日政*府,我们难以制定复杂的法律条文,但是有三条必须成为规矩————损害末日政*府权威者、滥杀无辜者、强*奸者必须处以极刑!!当前的我们,外面临着丧尸的危机,如果内,我们还要进行这样的内耗,我们怎么可能重建我们的社会呢!”马腾冬说到兴奋处,手挥舞着拳头,调动着全场的幸存者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幸存者们大声喊着,但政客和武装人员回应寥寥。
余泽恺打断了马腾冬的说话,他看见幸存者的情绪已经被调动了起来,趁此机会掌握话语的主动权。
“末日政*府刚刚成立,在这之前,大家都面对丧尸的威胁,精神崩的过于紧张,所以难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但是我们现在有了末日政*府,我们有了社会和制度,不容许末日刚开始时的无序再度发生。因此,芮致利一事,我们几位主*席、副主*席沟通过,也都私下征询了一些幸存者们和武装人员的意见,最终决定,杀一儆百,以芮致利的死,来警示大家,再有任何滥用武力、杀戮无辜的事件发生,一律等同于今日之刑。”余泽恺亲自宣布对芮致利处以极刑,这让芮致利深感绝望,他闭上了眼睛,抬头望着天。
郑介铭等人深感讶异,芮致利明摆着是属于余泽恺的手下,但是现在,余泽恺却说杀就杀。
“如果这个是余泽恺主导的,那这个人不简单啊。”郑介铭小声说着。
实际上,余泽恺也是迫不得已,他并不想杀死自己这名忠实的手下,但关于芮致利的一系列负面信息不断的传入他的耳中,最严重的两则,是关于他与宋奎仪暗中往来密切、武装人员多有对他不服的,多条因素综合考虑,他还是决定除掉这个不稳定因素,稳定武装人员的心,也稳定自己的位置。
由于当前的刑罚除了关禁闭就是直接杀死,为了区分处罚的不同力度,极刑被分为三个等级。第一级最轻,直接抹脖子,为了防止尸变,再对脑袋上开个洞;第二级采用上吊的方式,下来以后同样开洞处理;第三级则直接剥夺了其作为“人类”的尊严,直接将其交给丧尸,由丧尸的牙齿决定他是死、抑或是变成丧尸。
芮致利所获的刑罚正是第三级极刑。
刑罚宣布完毕后,场上众人一片唏嘘,芮致利被从柱子上取下来,但手脚仍牢牢的束缚住,会议室的一角被开辟为行刑场,所谓行刑场,实际上就是一处被腾空的空地。
一只脚被捆绑住的丧尸被牵引进会议室,随后这丧尸被牢牢的拴在屋角的暖气上,它只能在小小的扇形面积里移动。
芮致利被重新绑在一把凳子上,被武装人员推向屋角,处于丧尸的活动范围之内。
很快,丧尸就发现了这只鲜活的猎物,向他扑过来。
芮致利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任凭他怎么挣扎,也躲不开了,丧尸一口咬在他的脸上,血液唰的一声溅射开来。
幸存者们有的不忍心再看下去,捂住了眼睛。一些人甚至想要当众离席,但却被守卫拦住。
“这个刑罚虽然重些,但为了警示大家,不得不用这么重的方式。今后再有人做出有损末日政*府威严、伤及他人性命的事情,一律从重处罚。”马腾冬说着。
郑介铭等人略感头大,末日政*府的这一做法,让他感到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定罪的依据是什么呢?如果仅仅是因为针对我们这件事,就有点儿过了吧?总不能是我们的喇叭宣传动摇了他们的军心吧?”郑介铭小声说着。
“别管他们,恐怕他们内部还是有很深的矛盾的。”耿直说着。
马腾冬又在台上象征性的说了些其他安抚的话,而芮致利的脸已经被啃得只剩下白骨。接下来的行动,是由武装人员抬起芮致利的尸体,围着会场环绕一周,以儆效尤。
郑介铭身后一名女子不忍看见这骨肉相连的尸体,当场吐了出来。
一名小孩儿瑟瑟发抖,哭出了声。
“行了,适可而止。”余泽恺觉得宋奎仪等人安排的有些过,扭头对马腾冬说着。
马腾冬看了看余泽恺,点了点头。
“好了,把尸体抬走吧。今天的。”就在马腾冬打算结束晨会的时候,一名政客的声音突然从会场里响起。
“等等!我们对这个刑罚的公平性和彻底性有所怀疑!”
郑介铭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名短发的官*员站起身。
“如果说芮致利受到了处罚,那么,指使芮致利带着武装力量外出的人又是谁?!是不是也应该遭到处罚!!我们之前定下的招募幸存者方案,每一组仅仅只有一两辆车、几个人外出,为什么芮致利能够有更多的军事力量?是谁开了这道口子?”
这个男人说话明摆着是在针对余泽恺,余泽恺皱了皱眉头,仔细看着那人。
那人是南省一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