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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母凭女贵-第17节

小说: 母凭女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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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务之急是赶紧逃跑,她都可以肯定这些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又多少次把那个形容性关系的词拿来复习。不行!她真的要跑。

  后门!没有!但有一扇后窗户!顾母张着大嘴就眼看着女儿从窗户跳了出去,在一个没留神的情况下。

  跑出了陈家,顾盼辉直接向镇口跑去。先躲一下子,她就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么多人嘛!让她先冷静一下子不好吗?她明天就会回去的,干吗非要今天就摊牌?

  讨厌啦!踢着小石子,顾盼辉漫无目的地走着,好冷!逃得匆忙,连大衣也没穿。忽然,她感觉到了一道灼热的目光,这目光似乎只有陈峻极才有。

  啊?他追来了,连忙回头,没有啊!竟有点失望,笨蛋!不对!热源来自前方,抬头,离公路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停着他的宝马车,陈峻极就站在车前痴痴地看着她。

  顾盼辉也呆住了,相隔十五米,两个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渴望、爱恋、痛苦,还有自责在他的眼中闪动,欲言又止。

  陈峻极只是望着她,本以为他会气自己借机逃跑,但似乎没有,顾盼辉放下心。冷风吹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陈峻极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拉她的手坐进了汽车。打开暖风,握住了她冰冷的手,「要逃跑也该做好准备,你想把你自己冻死吗?」

  「你……」顾盼辉不明白他为何没有参加集体行动。

  「我不敢去见你!」陈峻极明白她想说什么,「你一定认定我是个挺卑鄙的人,居然会说不在了的人的不是。这还在其次,其实我很明白他对你的爱几乎是你的精神支柱,可是我为了得到你的爱,或者是嫉妒吧!竟然会说出那种混账话!我知道那些话一定像刀子一样在割你的心,我是混蛋。你再也不想见我,我也可以理解。」

  「其实不要你说,我已经在怀疑了。天天疑神疑鬼的,倒不如一次来个痛快的。」顾盼辉冲着他露出了个无奈的笑,「你说得没错,他的确是那样做的。我婆婆亲口告诉我的。」

  这下轮到陈峻极张口结舌了,「是、是、真的?」

  顾盼辉点点头,「但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原谅他。所以我也会原谅你的。再说那不是事实吗?」

  「你不再气我了?但、但我还有、还有希望吗?」陈峻极依旧结结巴巴的,满眼的乞求。

  「你的家人都来了,我好象没有拒绝的余地了。而且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干了什么好事,他们似乎等这天等很久了。」顾盼辉叹了口气。

  这话让陈峻极的心凉了半截,。「你即使是答应了,也是不情愿的。是不是?」挫败地抓抓头发,「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会等,等你心甘情愿的时候。你不必理会别人的说法!」

  顾盼辉沉默了,陈峻极也随之沉默,各揣着心事。

  汽车里静静的,入耳的只有暖风发出的细微声响。

  半晌,顾盼辉抬头却望向车窗外萧肃的景色,「你是真的爱我吗?只是单纯的爱我这个人,而不是别的什么?」

  陈峻极的心头又燃起了希望,「你是指我因为陈不染,我的行为是爷爷的授意是吗?」

  「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我可以感觉得到,但是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顾盼辉烦躁地咬了咬唇,「所以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的爷爷、父母,我成了陈不染的附属品,这感觉很弯扭。」

  「也让你有种被侮辱的感觉,是不是?」陈峻极忽然笑了,却是哭笑不得的那种笑,「我很理解你的感受,因为这种感觉我也有。但你毕竟还是被争取的,而我却是被出卖的,有点出卖男色的尴尬。你可以想见我在陈家的地位了。」

  顾盼辉忍不住笑了,「又在跟我装可怜,这招不管用了。」

  汽车里沉重的气氛轻松了不少,陈峻极这才正色道:「其实爷爷知道你会有心结,所以在来的路上对我说了一番话。」

  「是什么?」顾盼辉问。

  「首先要说的,其实爷爷没你想象的那样专制与独裁,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

  「好象一部家族史!」

  「开头是有些沉重的!」陈峻极挠挠头,「那我就简单地说,我和屹极自小是爷爷教育的,曾经和你说过,我奶奶是个画家。所以我们都遗传了些艺术细胞,爷爷虽然不是很赞成我们专注于我们的爱好,但也没有完全地禁止。可惜的是,我们对于艺术有很好的鉴赏力,眼光极准,可是却缺乏创造力。爷爷在认清这个事实后,自然是不可能让我们再从事这个行业。但屹极不肯放弃他的演艺和导演事业,而我认命地回到了家族企业经商。可是这多少是个遗憾,所以从我和女人交往开始,我的女朋友都是搞艺术的。画画的、摄影的、搞音乐的、雕刻的等等,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弟弟会选中你的缘故。」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只知道工作的人呢!你曾经很多姿多彩哦!乱搞男女关系!」顾盼辉上下打量着他,似乎第一天认识。

  「声明!我和每一个交往的女人都是很认真的,从来也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所以你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

  「哼!」顾盼辉不再说什么。

  「可这却正是爷爷所担心的。他不怕我当花花公子,他怕我对那些女人认真。因为那些女人大多都有些嬉皮的特质。爱情是创作的灵感,男女关系非常随便,把波夫娃的『第二性』当成圣经,按爷爷的话是『葵花宝典』。」

  顾盼辉笑了起来,「太刻薄了!毕竟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是人家的权利。」

  「但爷爷不能忍受那样的生活方式进入陈家,而且他也不喜欢那些女孩子对于艺术的态度。不是扎扎实实地搞创作,而是急于把自己变坏,似乎只有把生活弄得乱七八糟才是女艺术家。高喊用身体作画,其实是哗众取宠。而我当时却是把她们近似疯狂的生活看作是对于我循规蹈矩生活的一种互补,希望她们能够实现我所不能实现的梦想。所以我容忍她们的放纵、酗酒、滥交,甚至是吸毒。」

  「不会吧?」顾盼辉睁大了眼睛。

  「是真的,但久而久之,相处了一段的时间,我就会发现其实她们很浅薄,夸夸其谈、不可一世,而骨子里根本什么也没有,她们认为是传世经典的作品充满了模仿的痕迹和苍白无力。一旦得不到世人的承认,就又会不停地酗酒、吸毒、咒骂别人不懂艺术。我也很欣赏那种所谓的坏女人的艺术,那种视觉的冲击力,对于人内心的揭示。但这和坏的女艺术家是不一样的,她们和我都把它搞混了。在这样几段无疾而终的恋情结束之后,我真的厌倦了。连交女友的兴致都没有了,过了两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因为年近三十,所以勉强同意了爷爷安排的婚事,因为他已经不相信我的择偶眼光了。毕竟许小姐家世清白、品行端正,也没有富家女的骄横,而且很能干,会是我事业上的良伴。总比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强吧!」

  顾盼辉点点头,虽然只看见过那位小姐两次,也知道这评价很中肯。

  「可是却被你搞砸了!」陈峻极好笑地看着她。

  「舍不得呀?」顾盼辉瞪起了眼睛,很威胁的口吻。

  「开心还来不及呢!」陈峻极握住了她的手,顾盼辉震了一下,但并没有把手抽开,「虽然我在爷爷的面前从来也没有否认过,但我想他一直是持怀疑的态度。可是那场大病让他宁可信其有了,不染的乖巧和聪明也令他无法放手。调查了你的情况,你的坚强让他很感动,或许这也让他想起了奶奶。你的画彻底地征服了他,所以他是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来关注着我们的进展。他相信我一定会爱上你,因为你身上的特质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更何况你有着我们陈家媳妇同样的性格,小事迷糊,但大事决不糊涂,坚韧、忠贞,你一定是我命定的另一半。」陈峻极想起爷爷说这一段话时,老妈那含泪激动的双眼。其实爷爷在心里还是很满意这个媳妇的,只是习惯了对她和老爸乱吼罢了。」

  「说了这么多,只是让你明白,希望你嫁入陈家,只是因为你是你,而不是交换。」陈峻极看着低下头的顾盼辉,「你现在是不是会答应我的求婚了?」他的手心又开始出汗。

  「你不觉得有点、有点太快了吗?」才刚刚接受了他,马上就谈论婚事了,多少有些仓促。似乎中间还少了些环节。

  「快?」陈峻极想了一下,「不会!女儿都快八岁了。」很正经的样子。

  「讨厌!」顾盼辉笑骂。

  他伸手把她柔软的身体抱进怀中,「如果你认为太快,那我们就先不急着结婚好了,我给你适应的时间。先订婚好不好?」陈峻极用低沉的声音魅惑着她。

  「订婚?」顾盼辉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现代人似乎很少经过这道程序了。」

  「我也想跳过它,但你既然不同意。我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很无奈啊!顾盼辉歪着头,才发现少了哪一道程序,「你是不是应该先问我到底爱不爱你,之后才是订婚还有结婚啊?」

  「我才不要问你,依你那弯扭的个性。就是爱极了我,你也不会说的。所以我干脆把它也跳过去了,反正我们两个整个恋爱的程序都是乱套的。也不在乎这一点啦!」

  还真是!不对!「谁爱极了你?你胡说!」

  「我就说嘛!你爱我也一定会否认的啦!你就这么弯扭。」陈峻极一脸的未卜先知。

  「我不爱你,别自作多情了!」顾盼辉在他的怀里冲他扮鬼脸。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不爱就是爱!我理解的!」很善解人意地拍拍她的后背。

  「那我爱你!」顾盼辉一时脑子没有反应过来。话一出口就知道上当了,但已经收不回了。

  果然,「终于说实话了吧!」

  「你一直都在算计我,在你的身边,我这么笨,不知道哪一天被你卖了还要替你数钞票,我才不要嫁你!」顾盼辉噘着嘴。

  「从你被我家的二宝雇佣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你的命运。你砸了婚礼,气走了新娘,害我三十岁了还是孤家寡人,你不代替她被我蹂躏还有谁代替。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担后果,不要推三阻四地逃避责任。这事情就这么订了!」陈峻极颇有一锤定音的气魄,「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不,不……唔……」没能逃过「狼吻」的顾盼辉挣扎了一下,纤纤玉手在那宽厚的背上无力地拍打了两下(实际上是三下啦!),之后就变成了拥抱。

  新郎亲吻了新娘之后呢?陈峻极趁着喘口气的空档宣怖:「送入洞房!」
番外篇




  摄手摄脚地走到了画室的门前,打开门,果然没人。十六七岁扎着马尾巴的靓丽少女贼一样地走进去,。反手带上门。

  拍拍胸口,太不容易了!终于来到禁区了,扫视了一下有些零乱的画室,角落里堆满了一幅幅著名女画家顾盼辉的大作。每一幅的售价都十分惊人,但现在它们就被堆在那里,一幅乏人间津的可怜相。如果让那些收藏家知道,一定会大哭暴珍天物的。

  但她志不在此,她的目标是眼前一幅未完成的大作,图形已经勾勒完毕,只剩下色彩的填充了。这个她最拿手了,当然,她也只会干这个。拿过调色板;大笔一挥,哈哈!谁说她是绘画白痴,瞧瞧,多漂亮的水粉画。给这个小狗披上件斑点外衣吧,虽然它不是大麦叮。嗯!不错!不错!最后给这个小孩子的小脸蛋涂一点点红晕,小孩子不都是红苹果一样的笑脸嘛!完成!左看右看,真是一幅上乘的佳作,她都不禁要佩服自己了。收拾好画具,又歪头看看自己的大作,嘴也快乐歪了!

  她又轻手轻脚地走出了画室,跑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摔在了床上,四肢乱蹬着。太棒了,你们等着大吃一惊吧!

  「陈不染!你提头来见!」女人尖锐的叫声响彻了整个陈家,这可是百年的建筑,也不知还能经受几次这样的强震。

  啪!惊堂木一拍,升堂!威──武──

  陈不染站在正中,等候审讯。

  「你瞧瞧你干的好事!」法官把罪证掷在了地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见自己的大作就这样被糟蹋,陈不染马上捡了起来,忍不往又左看右瞧地欣赏着,不知死活地自我陶醉。

  「就知道是你!」原告──一个八岁的小男孩指着傻笑的陈不染,「妈!你看她把我的素描弄成了什么样子?丑死了!她还笑!」

  「哈哈!」一个和小男孩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大笑,「陈不染才不会觉着丑呢!就好象她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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