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女友-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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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修会的历史悠久和博大精深,终于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组织体系和架构。
尽管四个人并不知道隐修会的本来面目,但这一通有鼻子有眼的恶搞却让隐修会的大名喧嚣尘上,引起了无数的猜测,更成为众多神秘主义分子参研的对象,很长一段时间变成虚构和纪实文学爆炒的热点。
最后这个某山隐修会被揭开了本来面目,但同时却让隐修会成为了“恶搞”和“不名誉”的代名词。于是真正的隐修会便有了今天的称谓“上帝武装”---为上帝后裔战斗的力量。
正如德罗兰教授所说的那样,由信仰之力而凝聚成的组织确实比王、杨两家世代传承的感恩之心要更加持久也更有爆发力,延续上千年仍然有像贾克蒙这样的年轻人一代又一代的人追随。
当时我听完德罗兰教授的一番讲述,顿时惊叹不已,怪不得像陈浮那种身份的人对这个组织也用神秘来形容,数千年的底蕴与积累从某种程度上讲,即便是政府也无法与其匹敌。
一想到陈浮、想到古堡中的谈话,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既然上帝武装是古堡守护者,那他们怎么会有组织的参与到考古中来?说他们是专程为了保护我就太抬举我了,因为在我之前,他们就已经在从事科考了,否则也不会发现那枚硬币,还寄给了斯特劳斯教授。
等德罗兰教授花了很长一段时间介绍完他们的组织,我理清了思路之后,便提出了我的质疑:
“教授,我很好奇,你们作为上帝武装的成员怎么会从事不相干的考古工作呢”
“我们虽然忠诚于共同的信仰,但作为一个社会人,都有着自己身份、地位和工作,所以有人从事考古也很正常。但有一点你却理解错了,考古与上帝武装不是不相干,而是关系和责任都十分重大!”德罗兰教授炯炯的目光透过篝火投向远方。
我当时一愣,听意思似乎考古对上帝武装有着特殊的意义,难道老教授这么说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突出自己工作的重要性?教授又不像那种浅薄的人。
好在教授做了解释,他说:“我们的组织上千年来在守护神女的同时私下里还进行着另外一项任务,寻找圣杯。”
“圣杯?”我重复了一下教授说得这个词,一下子就明白了,很显然所谓的圣杯肯定是件古物,寻找古物自然是要以考古学家为主了。
教授接口道“不错,根据古老的传承,上帝在离开凡尘时曾留下一个圣杯,此事在很多典籍中都有记载,但圣杯究竟代表什么却众说纷纭,有的说是财富,有的说是知识,也有的说装着救赎之泪,而根据我们的传承记载,圣杯中装着的乃是一卷圣书,末日救赎之书”
“末日救赎?”我突然联想到王汉所说的玛雅历法的终结之日。
“不错,按照《圣经》启示录中记载,万能的主将对堕落地子民予以净化。而根据我们的传承推测,那圣书可能就是救赎之书,赎过往的罪孽,救万民于水火。古堡和神女的存在让我们对古老的传承一直深信不疑,所以无数个世纪以来,我们也一直在暗中寻找圣杯。”德罗兰教授回答说。
我真没想到德罗兰教授竟然引出《圣经》的典故来,让一向不曾细读的我不免有些头大。后来等我真正拜读的时候,发现上面的描述比我想象的要丰富的多。
当时的我环视一眼这夜色中的清冷大漠,感慨万千,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埃及遇到了神秘的古堡守护者还意外接触到宗教神秘的冰山一角。
“埃及?”我心里有些犯嘀咕。按道理讲,上帝武装的人不论是守护古堡还是寻找圣杯都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跑到埃及,埃及既不是F国曾经的殖民地,大多数人信奉的也不是基督教而是伊斯兰教。他们怎么会跑到这样八杆子打不着的地方,特别是还为了一个女法老驻扎在了山脚下。
自从知道他们与伊诺儿的关系,我的心态放轻松不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想到了就问:
“教授,恕我直言,你们似乎对埃及很感兴趣,而且还不只来过一次。但我感觉埃及似乎跟你所说的两件事情都关联不大,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教授等贾克蒙把咖啡倒到杯中,端起一杯边向我示意边微笑的问我:
“你对《圣经》里的圣贤了解的如何?”
“很少,看过很多圣经故事,但回忆的时候很难记清名字,经常张冠李戴”我也端起杯子,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如此说来,你会问这个问题也就不足为奇了,其实我们并不是对埃及感兴趣,而是对埃及人感兴趣。”德罗兰教授所说完轻呷了一口咖啡。
我立刻就猜到所谓的埃及人应该就是那位女法老了,安营扎寨就是冲她来的。但结合教授问我的问题,似乎这位女法老与《圣经》中的人物还有些瓜葛,这倒是真颇有些意思。
“您说得是女王殿的主人,哈特谢普苏特?莫非她还与圣贤有关系?”我故意迎合教授的话,希望他能继续讲述下去。
“不错,根据《圣经》记载这位埃及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乃是犹太人先知摩西的养母;而摩西更差点成为埃及的法老。”
德罗兰教授一句话说完,便停下来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等着看我表情的风云变幻,当然我也不负众望,把惊讶的神情演绎到了极致。
假如真是如此,摩西成了埃及法老,只怕整个犹太民族历史甚至是世界历史都要改写。
“真有此事?”我赶紧追问;没想到老教授博古通今,讲出一段并不为国人所熟知的典故来,老人回答说
“不错,《圣经》中,犹太先知亚伯拉罕4000年前从伊拉克的两河流域长途跋涉到地中海边的迦南定居,部落因遭旱灾而去埃及避难,在埃及过了400多年安定的农牧生活,逐渐变得人多势众。再结合历史纪录,古埃及那段时期曾被外族统治了150年,希克索人其实就是犹太人。后来阿摩斯法老公元前1521年结束了希克索人的统治,接任他的阿曼荷泰普一世是先朝宰相,视犹太人为敌,下令杀害犹太男婴。先知摩西出生后被母亲放在篮中,弃尼罗河中漂流,被在河中洗澡的哈特舍普苏特公主发现而收养,取名摩西,就是水中捞起的意思。”
“那摩西又怎么会差点成为法老的呢?”我那一刻深刻感觉到了自己的孤陋寡闻,不得不继续请教。
“是这样,根据记载,摩西在宫中长大,满腹学问,深得宠爱,哈特舍普苏特有意让摩西继承王位,但遭到当时埃及世俗的极大阻力同时引起了图特摩斯二世和三世的嫉恨。等到女王去世时,约40岁的摩西失去靠山,他杀死一位欺负犹太人的埃及人而逃亡西奈,漂泊旷野40年;创立犹太教,最终带部落返回迦南。”教授继续为我补课。
“您觉得这真曾发生过吗,不知道是否有其他的佐证?”对于像教授和贾克蒙这样有着纯正信仰地人,如果我对圣经提出质疑便是对他们的不尊重,所以我只能换了个问法。
教授自然听懂了我的疑惑,也明白我的苦心,但丝毫不介意我的直言,老人说:
“根据圣经《出埃及》的描述,‘法老大军追赶摩西部落,水一回流,淹没了车辆和马兵、以及法老的全军,那些跟着以色列人下海里去的,连一个也没有剩下。’由此推测,法老也应该被淹死了。后来,我们的同行找到了当时在位法老阿曼荷泰普二世的墓,发现古墓和木乃伊极为粗糙简陋。由此可见法老明显是突然死亡后匆忙草率完工,而死亡的原因就是水淹;
还有1936年,考古队在开罗‘狮身人面像’前脚间发掘出一块5米高的石碑,上刻图特摩斯四世遗言,称他从未期待成为法老,那是上天的恩赐。他既不是长子,母亲也不是皇后。而他的哥哥、原定法老继承者,就是《圣经》中犹太人逾越节之夜被天使击灭的长子。以上足以让我们相信在埃及确实发生过一些事情,寻找圣杯就要求我们探索每一个《圣经》中记载的人和事,否则我们也不会耗时千年。”
听教授说完,我开始有些相信他们的推断了,同时也不得不对他们感到敬佩,无数代人耗尽毕生来致力于圣杯的寻找,这份坚持与毅力绝非一般人能匹敌的。而我竟然有幸结识了其中的两位,德罗兰教授和贾克蒙。而从他们的“杀戮”所体现的科技水平,也足以看出他们对信仰的坚贞已经使他们摆脱了世俗的羁绊,否则像“杀戮”这样的东西,一旦流入世俗都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教授,你们掌握的科技似乎要高于现在的水平,不论是那架飞机还是‘杀戮’,这又是怎么回事?”问题我已经酝酿了好{炫&书&网久。
教授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继续又坐了下来:
“古堡的那个密室你应该看过了,达芬奇曾是我们组织的大长老,用来遮挡的墙就是当初隐修会的成员砌的。为了纪念大长老的贡献,墙的厚度是15。19英寸。其实密室里的创造以及几百年后所陆续现世的手稿,只不过是他所留存的手稿和记载的冰山一角,当时的隐修会成员在其贡献的基础上不断的加以完善和创造,近500年的时间足以取得超越世俗的进步与发展。”
其实当初我知道墙的厚度就是达芬奇逝世的时间时,早就怀疑有人曾经得到过达芬奇的伟大成果,如今听教授亲自解释一番,才最终证实了我的推断,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你看,一晚上都是我讲你听,你不妨也说说是怎么知道神女与哈特谢普苏特有关系的?”德罗兰教授突然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关系,你说伊诺儿与女法老会有关系?”我再次睁大了双眼,听教授的意思我似乎本应该知道的样子。
“怎么,难道你一无所知?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而且径直来到女王殿附近的科考驻地?”教授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我只好把斯特劳斯教授的建议、杨聪的热切以及王汉的任务简单说了一遍,当然省略了那些惊世骇俗的部分。大体意思就是因为两个相同的硬币而来,虽然想要寻找伊诺儿,但一直是无头苍蝇,希望能误打误撞、缘巧合之下有所收获,之后碰到古青松这才找到老教授的所在。
再说假若有现成的线索,那个神通广大的洮利勒司人只怕早就行动了,也不用沦落到囚禁我这个地球人的地步。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刚才默不作声的贾克蒙听完我的陈述也忍不住插话。
“不,不是巧合,这是上帝的意旨”老教授边说边在胸前画十字,我一看顿时无语。
“你们认为伊诺儿与女法老有关系?”我不得不重复了一下我的疑问,期待着教授他们能给我意外的惊喜。
这次是贾克蒙答的话:
“我们研究《圣经》的时候,曾经研究过一句很突兀的话,当初襁褓中的摩西顺河漂流到哈特舍普苏特洗澡所在地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物--孩子的姐姐。《圣经》上说:‘孩子的姐姐对法老的女儿说,我去在希伯来妇人中叫一个奶妈来,为你奶这孩子,可以不可以’。我们研究后认为,这个凭空出现的人物决不是孩子的姐姐,因为当时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尾随自己的弟弟甚至跑的比河水更快,自然更不能轻易靠近一位洗澡的公主。那么能建议埃及公主并有足够的资格称之为摩西的姐姐的只能是一个人,那就是神女!”
贾克蒙看我微微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后来,斯特劳斯教授跟导师通电话,提到了您,更提到了神女赐予您的硬币与我们挖出的相同,这件事更加深了我们的怀疑。”
“这么说,似乎你们也只是怀疑两者的关系而已?”基于贾克蒙所说的上述两点,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语气那么肯定。
“如果说在昨晚之前,那确实只是猜测。但经过了昨晚之后,一切都变成了事实”。
我没想到贾克蒙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有些挠头。
“您会不知道?”这下轮到贾克蒙一脸惊讶了,连德罗兰教授也一脸的好奇。
“难道昨晚您没去女王殿?”贾克蒙眼睛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我确实没去………在睡觉…”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又有谁能想到玉体横陈的何川差一点让我晚节不保。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得不向贾克蒙询问,看来在我的欲望和理智斗争的那一刻,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第二十八章 索赫梅特
沙漠的夜,寒风呜咽。篝火带来了温暖却驱不走无尽的黑暗,当我们察觉自己的影子正出现在脚下的时候,猛抬头,却看见皓月高悬,繁星缀点。
我从没想过沙漠的天竟是那样的蓝,德罗兰教授似乎也正惊叹于夜空的瑰丽,仰着头、端着咖啡一动不动。
这时贾克蒙的声音将我的目光拉了回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