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女友-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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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的高低不在于研究了多少著作,而在于揭示真相和规律,但真相与规律并不在所谓专家的高谈阔论里,而植根于普通人的思想、言行和生活中,只有普遍的、自然地、大众的才是真实地,有价值的。”
后来我想,或许这就是大师的卓越之处,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大师年轻时才深入不毛之地广泛的接触各个种族的原著民,去探索和发现,以至于国内的一些书籍称其为大地的丈量者。
老人兴致很高,或许是不常接触我们这种普通中国人的缘故。之后,齐齐向这位渊博的老教授请教了关于玛雅人的一些知识,毕竟我们代为保存金字塔也要多少了解一些这一方面的知识。
没想到斯特劳斯教授的话让见多识广的陈浮都有些惊诧莫名。
当时,齐齐这样问道:
“尊敬的教授,关于这个水晶金字塔不知道您是否还有什么可以教我们的。”
“不知道你们对玛雅文明知道多少?”老人善意的询问
“在一些讲世界之谜的丛书里了解一点,只知道那是十分神秘的文明形式”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早先从老友那里知道了不少他的研究,不妨讲给你们听听,作为今后的借鉴”
老人移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讲
“在他的描述中,玛雅文明的产生十分神秘,他们信奉的羽蛇神甚至可能来自于地外文明,而他们的历法尤其让世人惊叹不已,但最终神秘消失了。这种消失不单单是因为后来的殖民主义屠杀,还有其他的力量。按他研究的资料显示,那种神秘的消失不是整体性的、突然的,而是阶段性的、部分性的,以至于后来的玛雅人留下了女神通过天梯接引的传说和壁画。”
老教授停顿了一下,手拍了拍桌上装着金字塔的小木盒
“而这个金字塔我希望你们能利用好,因为他在临终前的一段话里特意强调了玛雅人的圣年历和太阳历。太阳历与现代历法天数相同,都是365天,但260天的圣年历是记录的什么至今不得而知。而玛雅的历法还有一点需要注意,不久之后便是玛雅古历法的终结点,似乎与地球有着密切的关系,我已经老了,但你们还年轻,或许有机会能找到答案!”
教授这句话说完,我立时就接上了话语:
“可是,教授,我们夫妻两个总归是普通人,只是巧合才接触到这些事,也才有机会拜望您。其实论我们的才智、能力以及经历,客观的讲甚至不及这位勒戈夫先生之万一,如此重要的事情我们怕辜负了您对我们的厚望”
我此刻回答的十分老实,毕竟这不是在大师面前吹牛皮的时候
“年轻人,你不用担心,事情并不是说要你们必须完成的。我高兴的是在你们身上看到了完成老友嘱托的希望,这不仅因为勒戈尔介绍的那位女士,更因为我曾经对古语系有所涉及,玛雅语系与中国的语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当知道你们是中国人时,我已经作出了决定。”
老人的笑声十分爽朗,而玛雅与中国竟然有联系这样的推断从大师口中说出确实给我和齐齐震动不小。
这时,一阵敲门声想起,我们以为有其他客人拜访,就准备起身向教授道别,没想到老教授双手示意了一下,看样子让我们继续安坐。
等门开后,进来的是教授的那位助手,端着一个托盘,似乎是一些药品,年轻人径直到了教授的身边,静候老人取用,毕竟老人上了年纪,这种事情是少不了的,之后年轻人提醒教授注意一下时间,但教授兴致极佳,又摆摆手让年轻人出去了,陈浮站起来也向年轻人表示,我们不会耽搁太久。
没想到斯特劳斯教授把我们留住的目的不是为了探讨,而是单纯就私人间的闲聊,气氛十分的轻松,陈浮也参与进来。
至于我个人,这段时间的经历确实有些让我有些吃不消,匪夷所思之事层出不穷,我甚至怀疑长久下去我的精神早晚要出问题,既然这样一位活化石级的大师近在咫尺,自然免不了倾听他的意见,他的教诲。
老人不愧为一代宗师,对人性和人类精神的叩问使人醍醐灌顶、响彻心扉。我、齐齐和陈浮以信徒般虔诚的心聆听教授的教诲,各自心中都隐隐有所得,而我本人则如同在周围无尽纷繁复杂交织成的黑夜中找到了那颗恒久坚强的启明星。
不仅如此,这位令人敬仰的老人最终还成为了整个事件的转折点。
当时,我正准备放弃对伊诺儿的探寻,因为我已经从陈浮的黑匣子里大体断定了伊诺儿的身份,认为再继续下去也已经没有了意义,我只是一个有家有室的普通人,就像陈浮所说的那样,面对一种甚至几种地外文明的高等种族,我不会有任何作为。
至于眼下的情形,虽然意外的得到了水晶金字塔,可教授都不知道它的用途,我们所能做只怕也就是代为保管而已;
国内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担心的,至于先前的袭击与营救,不管双方各自是什么人,我本人除了大脑有点异常,也没什么厉害的仇人,更没有多少利用价值,如果袭击者不属于某国的势力,说不定他们杀我的心都有。
因此他们针对的无外乎就是伊诺儿留给我的那些东西:古堡、伊宅和那件衣服。但其中密室的事情已经清楚,衣服也有了结论,即便都被别人得去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价值可以挖掘。
综上所述,我准备跟齐齐与杨聪事情一了,把古堡继续交由陈浮他们托管就准备回国了,明面上有王汉和苏局在,暗面上还有杨叔他们,再加上中国的国情,真有不长眼的跑到大陆追杀我,肯定会被人民战争的海洋给无情淹没。
我心中那时确实这样打算,万万没料到斯特劳斯教授会给我们一个更大的惊喜。
那时我们正谈论达芬奇的那个古堡实验室,我信口就提到在了在国内伊宅的发现,特别是那枚令我大失所望的25美分硬币。
没想到老教授闻听此言,立时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示意我停一停,老人似乎有话要说,我们三个顿时一脸的好奇,静候着老人的下文。
结果教授竟然用颤抖的双手去拿书桌左边的黑色台灯,陈浮刚好坐在那一侧,立刻站起身来帮老人把台灯放到面前的桌上。
在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的炙热里,老人从灯罩上正解一个悬着的挂饰,我们进门的时候从未仔细观察过书桌上的摆设,此时才注意到在黑色的灯罩下,一条细线系住一个精美的荷包样丝织袋,圆形,直径差不多两公分。
教授用颤抖地手把织袋底朝上,倒出一个东西来。
三个人一看,知道事情变得不寻常了。
袋子里装着的竟是同样一枚1997年的25美分硬币。
在我们的期待与惊讶中,教授只解释了一句:
“这是一位考古的朋友很久之前送给我的,当时他带队在尼罗河畔最早出现人类活动的地区进行科学考察。在一座有4000年历史的太阳神庙里,他们开始发掘那片废墟,结果在地底深处的一块古老石碑下面意外的找到了这枚硬币。等他们后来向硬币发行国查询时,得到的结论竟然是该版的硬币计划到97年才发行,他们询问时都还躺在国库里未开始流通。
对于此事这位考古的朋友感觉难以置信,就将硬币寄给了我。但我也无法解释,就把它挂在了台灯上,希望时刻能提醒自己:懂得谦卑,宇宙是无限的”
教授讲完,将硬币装回袋子里,竟然一并放进了那个装水晶金字塔的盒子,然后对我跟齐齐说
“我把它也一并送给你们,说不定会有所帮助。如果你们有机会的话,我建议你们去一趟埃及,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们联系我那位朋友!”
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情形和心态,只知道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在那一刻动摇了,以至于陈浮站起身向教授道别的时候,我仍然呆坐在椅子上。
后来陈浮在征得教授的同意后,将杨聪带了进来,为我们拍了一张合影,而我对杨聪的欣喜若狂浑然未觉。直到事后,再看那张照片,才发现我跟杨聪看起来就像一对智障,他高兴的像个疯子,而我木楞的像个傻子。
在我如同木偶般和齐齐一起跟斯特劳斯教授握手告辞的时候,我却牢牢记住了老教授临别的赠言,他说:
“年轻人,记住玛雅人的一句话---------‘地球并非人类所有,人类却是属于地球所有。’”
第二十章 金刚
从斯特劳斯教授处告辞之后,我们一行三人在陈浮的陪同下乘直升机返回了古堡。
因为考虑到安全问题,陈浮在古堡周围加派了人手,按他的意思还准备以我们做饵,把袭击我们的人给钓出来,然后一网打尽之。但我对此的兴趣并不高,感觉还是回国呆在家里更安心一些,所以我跟陈浮交谈的时候就把我要回国的意思说了一下,他并未强留,只是说在我们驻留古堡期间,他们将保护我们的周全。
至于齐齐,一整天都盯着教授送的那个水晶金字塔研究,试图发现些什么;而杨聪仍然沉浸在与斯特劳斯教授合影的喜悦中,对自己究竟要冲洗多少张照片、要送多少友人以及是否传到网络上显摆显摆颇有些犹豫不决,唉!显摆真是年轻人的天性!
喜忧掺半、惊喜交加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次日清晨,我们便开始收拾行囊。昨天我们本来想要专程去卢浮宫参观一下那幅弗朗索瓦一世的肖像画,结果祸从天降,F国的游历计划也就泡了汤,眼下尽快回国才是首务。
好在行李不多,主要是把教授的东西装好。之后就静候着陈浮的到来,准备把古堡的钥匙再留给他,让F国政府继续为我托管,毕竟里面的古物很多都是国宝级别的,特别是密室里的东西,数量尤其不少,防偷防抢的事没有比一国政府更有效的了,而且我还需要陈浮他们给木盒子里的东西开个证明,要不然我机场一通关,八成就被当文物贩子给劫下来。
上午10点钟左右,陈浮的车到了,没想到先下来的是齐埃尔,陈浮紧随其后。看齐埃尔的神色,看来陈浮交待的任务办好了。
陈浮进了客厅,问候一番过后,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来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张政府关于水晶金字塔的出境证明,没想到陈浮思虑如此周详。
等我们拎着行李走出古堡,突然感觉少了点什么,等看到门外两辆车上坐着的两个特工,我才明白那里不对劲儿,是人,原来在古堡外的一群特工不见了。
不及多想,我们就上了车,陈浮、我和齐齐坐在第一辆车,齐埃尔和杨聪则乘后面一辆。
我本以为陈浮会再派一架直升机来,没想到竟然是轻车简行。等两辆车一前一后上了路,齐齐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显得有些担心,不知道还会不会上演昨天的一幕。
陈浮坐在副驾驶上,神态却很是轻松,一路跟我们聊天。
我当时想起那个袭击我们的雇佣兵组织,因为我对这类组织没有多少了解,就顺便问了一下,也好缓和一下齐齐的紧张心态,结果还真从陈浮嘴里知道了不少事情。
昨天,偷袭我们的雇佣兵是叫做德纳尔的手下,这个家伙前两年已经老死了,但他年轻时确实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曾把非洲搅得天翻地覆,他在10多个国家里搞了30多年的政变。
这家伙得意时是非洲的太上皇,大权独握、呼风唤雨;失意时如丧家之犬,举家奔逃、东藏西躲,但毋庸置疑的是,他所领导的雇佣兵机构是个人雇佣兵时代的标志,是翘楚,是佣兵界的第一杆枪。
但随着历史的发展和年轮的推移,德纳尔成了一位满头白发,穿着格子呢大衣的老人,最终接受了上帝的感召,可在他努力下已经在F国合法化的一帮手下却成了倒树后的猢狲,不再像德纳尔时代那样对F国政府惟命是从,只要雇主有钱,估计白天雇他们去刺杀总统,晚上他们就能把计划给整出来。
他们在陈浮的眼皮子底下小打小闹的,陈浮也懒得搭理他们,这一点跟王汉差不多,可没想到那帮家伙不长眼,不仅见了吉尔的证件还敢一枪把人给放倒,更为可恶的是对已经生命垂危的雷诺竟然赶尽杀绝。听说两个年轻人都是陈浮重点培养的好苗子,这下真把陈浮惹毛了,这样齐埃尔才被直接派了去。
齐埃尔早已经憋红了眼,于是天上飞机,地上排炮,三下五除二,打着反恐的旗子把驻扎在小岛上的原德纳尔基地给夷为了平地。
雇佣兵里有几个机灵的,枪一响就闻出了味道,特别有个关系广年纪长的认出带队的是齐埃尔,几个家伙立时就光着屁股打着白旗先跑了出来,这才保住了小命。
齐埃尔把事情一摆,几个漏网之鱼就一股脑的把所知的一切都兜了出来。
结果还真就应了陈浮的猜测,佣兵组织里负责联络业务的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