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杀机-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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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箱里都是经理的收藏品,都是一些比较昂贵、一时难以处理的高档珠宝首饰。光各类名表就有百余块多块,其中男表仅占三分之一——看来阿根廷女多男少,当地男人不怎么喜爱手表首饰,这习惯真不好。
王成一点没嫌弃这是用过的旧表,他把这些东西全部扫进“两tuǐ袋”中。
保险箱内有一层专门放置十余只首饰盒,这些盒子里的东西很杂,每盒里胡乱装着三四十条项链、数十枚戒指、手链、xiōng针等等——王成基本不嫌弃它们是旧货,他快速的将保险箱洗了个干干净净……哦,保险箱里的钞票,王成分文都没动,他不贪财的。
这时,两条kùtuǐ已经装得满满当当,几乎连腰带都扎不住,因为里面都是些金的、银的、宝石类的,整条双tuǐ袋显得非常沉重,但王成一点不觉得麻烦,百多十斤重的东西,他甩到肩上,将两条kùtuǐ一前一后戴在xiōng前背后,快速的收拾了一遍现场,然后扛着这条满载的kùtuǐ袋跑回百合车上。
两人的车刚刚离开修理厂,身后不远处响起凄厉的警笛声……
百合驾着汽车拐过几个街区,一路上按照王成的指示躲过了警察的路障,但那些临时设立的安检站躲不过去,果然,警察在检查所有人手上的荧光反应,脱去手套的王成手上很干净,而那双手套已经被他扔到路边垃圾桶里,所以两人顺利地通过警察的封锁线,悄然地赶回了安全屋。
百合最先抵达阿根廷,这处安全屋是她经营的,此处原本是郊外一座贵族庄园,有巨大的西班牙式花园,以及一座小型的古堡。
把车开进花园,百合立刻去查看王成带回来的双tuǐ袋,她兴奋的叫个不停:“哎呀,失礼了,我太喜欢你顺手牵羊的习惯了,刚才在车里我怕沾上荧光粉,不敢去翻弄,现在好了,拜托了,让我先好好欣赏一番,可以吗?”
魔术师听到车声,走出了古堡,他站在古堡高高的台阶上招呼:“快点进来吧,两位,有情况通报。”
阿根廷的城堡基本上都是西班牙巴洛克式风格,整体来看仿佛是一个梯形的用石头垒成的石台,石台从远看又像一个雕塑群,楼角、楼柱都是巨大的石像。这种古堡一般分为三层,沿着宽大的石阶上去是古堡的巨型舞厅,以及书房,往下走一层则是佣人、仆人、厨娘的房间,楼上一层则是主人与少爷小姐住的房间。
这样的城堡往往有楼顶露台,平常这里是贵族小姐们支上凉棚喝咖啡与茶的地方,因为楼顶露台视线开阔,成了大家平时碰头的地方,在巨型凉棚下,组里的其他成员都在场,而巨型凉棚旁边,则支了几个大型卫星天线,使得楼顶露台显得拥挤。
王成扛着双tuǐ袋来到凉棚下,吉普赛人欣喜异常的亲wěn王成:“你简直太棒了,简直就是传说中‘上帝的左手’。”
王成将沉重的双tuǐ袋搁在橡木方桌上,桌子发出一声shēn吟,他谦逊地说:“传说中‘上帝的左手”似乎是纺织命运之线的克洛苏。”
双tuǐ袋kù腰部分没有扎紧,滚出了几枚戒指以及手表,吉普赛人听到王成说的话,快速捡起滚到桌面的东西,对着阳光欣赏着,嘴里闪烁其词的说:“知道知道,女王克洛苏是你的情fù,这事儿,公司里都知道。”
除了吉普赛人外,其他人看着滚落桌子上的首饰都没有动,魔术师站在那里抄着手,看着鼓鼓囊囊的kù子说:“收获不小啊,你这次顺手牵羊,大概牵回了价值上千万的羊群吧?”
王成摇了摇头:“嘿嘿,价值多少我没注意,当时我只求快速脱离现场,没时间计算价值……魔术师,你说,这些东西如果折现的话,估计能值多少?”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双tuǐ袋”的kù腰,准备倒出里面的物品。毒药赶紧做了个阻止手势,魔术师跟着问:“你知道珠宝界的销赃规则是什么?”
王成试探的问:“也许,能收获原价值的五成吧?这样的话,五百万元应当有了,如此一来,我这趟阿根廷之行,总算是值了!”
魔术师叹着气摇着头,语气里充满嘲讽:“珠宝业的平均利润都在七八倍以上,十倍以上的利润也并不罕见,如果赃物能卖到原价的一成,那珠宝商还不如去进新货,至少新货来历清楚,保险公司愿意接受投保。”
王成指了指桌子上的双tuǐ袋:“难道,折现的话,连一成的价值都卖不到——里面还有几块百达翡丽手表,这种表,也该值个百万吧?”
魔术师点点头:“如果里面有著名的珠宝首饰,或者有已被保险公司投保的珠宝,你可能连百分之五的价值都换不回来,因为类似的首饰,连宝石上都用jī光微缩技术刻上了宝石生产日期与生产批次,这样的首饰,拆下来的宝石要经过重新打磨,才能再次出售——所以,你可能连宝石的价格都卖不出来。”
第129章被标记的赃物
王成遗憾的看了一下双腿袋:“这么一大堆宝贝,价值上千万,如果我卖了只能获利十几万,最多几十万而已,那我还累出一身汗干什么……不对,抢一个银行费那么大力气,难道只能收获个糊口钱,那他们不是‘匪徒中的**丝’吗?”
魔术师冷静地说:“这种技术含量最低的黑活儿,自然只能糊口而已……哈哈,拿把枪就可以做劫匪,他们如果收入高,那我们这些人还要夜以继日艰苦训练做什么?嗯,顺便说一句……”
“别,千万别顺便说,你一顺便说我就要损失钱——你严肃点说!”
“那么我要严肃说:这次你可能连几十万都落不到手,因为你还要分给在场的人每人一份。”
王成瞪大眼睛,目光里透出强烈的质疑。魔术师耸耸肩膀:“我们是一个团队,既然风险同担,利益也要共享。”
毒药在一旁,轻轻的解释说:“这也是出任务的惯例,以后你也能分享别人的收获。”
王成扫了一眼在场的同伴:“那么,按惯例,分配方案是怎样的?”
魔术师回答:“你是行动人,这里面的物品,你拿走一半;因为百合是你的辅助者,她将拿走剩下一半中的一半,最后剩余部分,属于在场的其余人。”
既然无可选择……王成爽快的解开裤袋口,他提起右面的裤腿,摆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说:“好吧,我既然是左手,我选左面裤腿,右面的,归你们了。”
之所以做出这种选择,王成是故意的。在往裤腿里塞宝贝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秉承男左女右的习惯,将自己看中的、有价值的男性用品扔到了左腿里,而女性物品基本上都在右腿。当然,相对来说,女性物品价值比较高,比较纤细精巧,为了平衡两条裤腿的重量与价值,王成也往右腿里扔了一部分男性物品——都是些价值较低、份量较重的男性饰物。比如粗大的狗链式项链、手铐式手镯等等。
严格的说,在他脑海中强大的计算能力估算之下,两条裤腿的价值其实相差不多。但当知道这些物品折现之后,只能收回原价值百分之五的现金,王成自然偏好于选择左裤腿了——因为那些男性物品他用得着,也不在乎这些东西是用过的旧货。而女性物品嘛,既然折现后价值损耗太多,二手旧货又不好送人,对他来说,那就是鸡肋。
右裤腿的物品倒出来后,为了显示公平,王成稍稍挪了个地方,把左裤腿的物品也倒在桌上,摆手示意吉普赛人:“你的东西,我忘了装在哪里,你先挑?”
在场的都是些精通心理学的老手,自然能领会王成的意思——他这是表现自己的公正无私。
吉普赛人被劫的物品在右裤腿,而且是在所有物品最下方,从口袋里倒出来的时候,反正在所有物品最上方,刚才谈论分赃时吉普赛人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东西。她笔直走向右裤腿倒出的物品,从里面挑捡自己的失物。
魔术师快速瞥了一眼桌上的两堆物品,粗粗估略一下,满意的点点头:“两堆物品价值最多相差十万美元,这个价值在可以忽略的范围之内,就这样分配了。”
王成听到魔术师表态了,赶紧收拾自己那一堆物品——别的不说,经过这次顺手牵羊,自己总算把世界十大名表收集全了,而且款式非常丰富,这些东西今后自己单独购买,要花很大一笔钱。如此一来,今后自己购买道具的钱可以省下一大笔。
不仅如此,连今后讨好小妹妹的礼物,大概也全了——那些女性珠宝首饰、手表,清洗一下,重新找个高档包装盒,用来蒙骗无知少女,应该足够了。
等吉普赛人拿走自己的物品后,百合走上前去,将那堆物品摊成四四方方的四方块,而后学王成用左胳膊粗粗在中间划了一道:“我要这一半,可以吗?”
魔术师轻轻点点头,而后他伸出手指,将剩下的半个长方块划成三部分,随手将其中一部分拨拉到一边……
吉普赛人首先取回了自己的失物,那么按照规则,她失去了挑选资格——最后剩下什么,才是她的。所以毒药毫不客气地紧接着魔术师,走上前取走了自己想要的那一份,转身向王成表达了谢意。
王成见到毒药倒数第二的待遇,不禁有点自伤——这里面他才是级别最低的,如果他不是行动者,大概这倒数第二的位置,是给他留的。
想到这里,王成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往上爬呀,一定要继续努力,要万事争先,才能在分赃大会中,获得优先挑选的资格。
这时,百合整理着自己的战利品,挑出几枚男戒,几只男表、宝石袖扣等,讨好地询问王成:“失礼了,这几件物品我用不上,我比较喜欢那付……就那付宝石项链,你愿意交换吗?”
这种交换,当然是要求首先提出交换的人,支付远远超过所交换物品价值的东西。因为这东西都是王成顺手牵羊搞来的意外之财、二手货,所以大家似乎都不在意它们原本的价值,反而更希望精简内容,得到自己最中意的物品,于是,收获最多的王成就成了大家首选的交易对象。
从王成那里挑选了部分物品交换后,百合也受到了关照——其余人开始跟百合交换,然后是剩下三人彼此交换……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调换,贪吃的王成来者不拒,几乎得到了七成战利品。其中,几乎所有的手表都到了王成手上,唯有两块镶宝石的蛇形手表,被百合与吉普赛人一人一块瓜分。
类似镶宝石的蛇形表总共有四块,牌子各不同,造型风格也各不形似,百合留下的是一块嵌绿宝石的蒂凡尼蛇形白金手镯表,整个手表的基调是绿色的,蛇头可以张合,张开蛇头则出现表盘。而吉普赛人留下的是白金镶白色碎钻的伯爵蛇形珠宝表,蛇头部位就是表盘。王成留在手里的,是一块不镶宝石的宝格丽蛇形手镯金表,及镶粉红钻与紫晶的卡地亚蛇形珠宝表。
交易大会结束,王成将自己的战利品一个个排在桌面上,像个老农民检阅自家菜园收获一般,乐不可支地审视着:一百多块手表造型各异,几乎涵盖的世界名表的前三十位。男表女表都有,而且型号各不相同很少重复;而女表嘛,基本是一些著名设计款式,许数女表背后都刻着几句简短的纪念词——这种手表,百合与吉普赛人带不出去,因为当她们盛装打扮出场的时候,身上所有的物品都要经得起挑剔。而那两块被她们留下的手表,绝对是干干净净。
当然,部分男表上也有类似的纪念词,但多数男表上都是光秃秃的,大约阿根廷男人挺花心,不想在自己的个人物品上留下别的女人的痕迹。王成对这些纪念词的存在也不在意——不指名道姓,仅仅名字的缩写,谁知道那些词是说给谁的?如有是非人见到这些纪念词,大不了王成说那是自己的化名,正好可以拿来炫耀自己的猎艳经历。
至于其中的首饰嘛,略有点让人绝望——其中大多数首饰都是精品,可以当做家族传家宝的玩意。但这样的首饰,上面肯定有家族徽号以及相应的纪念语,比如:“挚爱艾薇尔生日快乐,永远爱你的……”
等等。这种首饰虽然花样漂亮价格昂贵,但送人都送不出去……
王成将一个装卫星设备的大皮箱腾空,把这些战利品细心地码在一个大号旅行箱中:先整齐的摆一层手表,再铺上一层绒布;其上再度摆上一层项链,然后又是一层绒布;如此往复,依次摆放手链、戒指、胸花……
等大家都收拾好之后,魔术师提醒:“警方使用的荧光涂料是清洗不掉的,所以这些赃物暂时不能使用,必须等一个月后,荧光物质自然氧化,才可以拿出去见人——我说的,只包括那些没有任何标志的东西。”
这话其实说给王成听的,在场的人当中只有他是菜鸟。王成摸着下巴,反问:“如果给它们喷上一层氧化剂,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