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鸟语专家的悠闲生活-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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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起犹豫了一下,“小姑娘急用钱吗?如果不急用,不如拿去拍卖,碰上喜欢收藏钱币的,一千块没问题的。”
“拍卖需要鉴定,还得有证明证实藏品来源。”贺兰通过网络了解过拍卖流程,单就藏品来源一项,就很难说服别人,“张老板,你实话实说吧,你能给的价钱是多少。”
张玄起凝神想了想,“全新的,很多人愿意买回去送给子侄辈,得个好意头,我买回来转手容易。现在这样,只能卖给有心思收藏钱币的买家。这样吧,一个三百。”
贺兰暗惊,这价格差得太远了。盘算一下,那包银元有多少,没仔细数过,上百是肯定,一个三百也是三万。而且大批量卖给张玄起,价钱会不会往下掉。贺兰犹豫了。
阳光透过窗格撒进来,屋外的鸟鸣清晰。贺兰习惯侧侧耳朵。
“你是这附近的鹦鹉吗?怎么不跟着主人,自己往外跑。”那是喜鹊的声音。
“对啊。你是新来的吗?我在这边时间可长了,东头有个老头家里养了好几只鹦鹉,又常常带东西出去喂我们。下次开餐我带你过去。”
“我家有人的。你知道这间店的老板吗?做生意实诚不?”
“实诚啊。这里生意最好的就是他。不像南面的吝啬女,最爱低买高卖,生面孔来的,都被她砍好几刀。还有西面的老头子,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什么都一副不感兴趣的,谁不知道他是个痴,看中的东西,抢都要抢回来。”鹦鹉巴拉巴拉一堆话,屋内的贺兰听得仔细。
“好听吗?”
冷不防耳边传来问话,贺兰下意识点头,又猛然醒悟,“这里的鸟儿挺活泼的。”不自在地笑笑,眼睛扫过贾俊,见他似笑非笑的,贺兰心头急跳,这人不会看出什么来吧?
张玄起听不懂两人说话,以为贺兰嫌弃外面鸟嘈,起来要关上窗户。
贺兰想阻止,看到贾俊,立即改变主意,坐着不动。反而贾俊笑着说,“这城市只有这里能听见鸟鸣,出去了,除了喇叭响,就是人声。”
张玄起一听,不关窗户,“想听鸟鸣多简单,上花园广场那多的是。”
贺兰不愿再和贾俊纠缠鸟鸣一事,又从书包掏出一枚银锭,“张老板,你看看这个。”
张玄起接过,看见银锭底部几个繁体字,精神一振,对光仔细看了一次,方放下,“小姑娘,有兴趣到上面坐坐吗?上面位置宽敞。”
“好。”贺兰巴不得立即离开。
“小姑娘爽快。”张玄起当先领路。“你小子我不招呼了,你自己坐坐,走的时候帮我把趟门带上。”
贾俊笑笑点头。贺兰走上楼梯最后一级时,刚好回头向下看,看到贾俊站在窗边。贺兰心里不安更盛。
二楼和一楼差不多大,但展品更少,只有一架博古架立在楼梯上来的对面,展品都放丝绒盒子里,博古架上一排射灯,映射下来更显得流光溢彩。楼梯上来右手是洗手间和小厨房。二楼正中一张木桌子,两把木椅,贺兰看不懂木材的好坏,但估算张玄起放在二楼的东西,价值应该不低,左面靠墙的一侧是办公室,房门关闭,靠楼梯这边,是一张三人沙发。
张玄起示意贺兰随便坐,“小姑娘喝不惯茶,要喝点别的吗?可乐,雪碧?奶茶?”
贺兰脸微红,“雪碧,谢谢。”自己坐到沙发上
“小姑娘怎么称呼?”把一罐未开封的雪碧递给贺兰,张玄起也坐到沙发上,“我就一俗人,学不来文雅。那些木椅子都是老行尊过来时坐的,平常我最爱就这沙发。”
“张老板,叫我阿兰好了。”贺兰含糊应一声,看不懂张玄起和贾俊的关系,贺兰下意识要隐瞒自己姓氏。
“做我们这一行,多少粘点灰色。上头有相熟的人,办起事来方便。”
贾俊是上头的人?如果是这样,张玄起和潘立只是利益关系。
贺兰点点头,不接话。
张玄起拿出丝绒托盘,又用布巾把银锭擦干净,“这个我要了,一万八千八佰八拾八。小姑娘,你要现金还是汇款?”
贺兰心里飞速盘算一下,又拿出另外一枚繁体字不一样的银锭,放丝绒托盘上。
“小姑娘心细。”这次张玄起拿起放大镜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品相不错,年份比刚才那个稍好一些。还是那个价钱,一万八千八佰八拾八。”
贺兰乐了,知道张玄起作为生意人,报出的价格自己肯定有赚头的,况且这价对自己而言,非常不错,忙点头应了。
张玄起没急着过账,而是详细为贺兰讲解,“小姑娘,这是清代五十两的银锭,我给你的价不低。当然你拿去拍卖,两三万是没问题的。银价本身不值这钱,但古钱币一行,除了看银成分,还看年份,流出世间数量,品相等等。前几年,清代裕顺长号的五十两银锭拍卖最终成交价是两万九千多,这几年下来,银锭的价钱一直在升。这两枚银锭价值不再裕顺长号银锭之下,现在拍出去肯定不只这价。”
——ps。刚发现问题,主角的名字搞错了,改过来啦。
第十二节
贺兰听得仔细,古董钱币一行大有学问,能有人详细教导自己是很不容易。
张玄起分别指点两枚银锭不同之处,“银锭背部的繁体字,注明银锭产地,工匠,年份,银锭重量,这些都是银锭的身份标志,也是议价基础。”
贺兰点头听教,“张先生,”再喊张老板就显得不尊重,贺兰改了称呼,“如果有成对的银锭,价钱有影响吗?”
“成对的?那好啊。小妹妹,成双成对,咱们c国人向来讨好意头,多一个,成一对,更容易成交。”
“这些我都有一对,另外,我还有八对别的,张先生,我可以一起卖给你。”贺兰点点丝绒托盘上两枚银锭,“银元,我有一百块左右,可以一起出售,只是这价钱?”
“好说,价钱照三百给你。你把账号给我,我现在就把这两银锭的钱转账。其他的,你连同银元一起拿过来,我一起算总金额给你。”张玄起爽快答应,要过账号,转身入办公室。
不多久,贺兰的手机滴滴响起,连续两条短信,两笔款汇入,都是一万八千八佰八拾八。贺兰乐开花。盯着两天短信反复看,突然,贺兰不笑了,看着手机两条短信,咬咬唇。自己还是不够老练,汇款时会显示收款方姓名一到两个字,这样一来,等于告诉张玄起自己名字。贺兰暗暗怪责自己,早知如此,应该把全名告诉张玄起,自己算是白小心了。
张玄起拿一个丝绒盒子出来,“小妹妹,你看看这个,”盒子翻开,一朵梅花造型的金锭呈现眼前,花瓣层层叠叠,每层六瓣,清晰可数,“放在从前,这是大户人家留给子孙后代藏金。现在我留给儿子的压岁钱。这金锭翻过来背面,分别有福禄寿三字。我自己收藏,单一个福字。小妹妹以后遇见禄寿两字的,尽管带过来,我好组成一套。”
贺兰点头应下,见张玄起丝毫没表现了然自己隐瞒的意思,不禁松一口气,又和张玄起谈起自己还有其他银锭,具体数目未清点,但不少于一百块。张玄起的意思是,大批量同代银锭推出市场,价格肯定造成波动,难以避开有心人查探,安全起见,还是十对十对出售,时间大约相隔一年至十八个月为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古董钱币的行情,多数是张玄起在说,贺兰在听,间或提出疑问。直至张玄起手机响起一阵童音,两人尤觉未尽兴。
“小妹妹,时间不早,我得回家陪儿子玩,”扬扬手机,张玄起满脸骄傲,“老婆用儿子的声音设定铃声,提醒我准时回家。”
“张先生,谢谢你。其他的银锭和银元,我明天带过来。”贺兰真心诚意向张玄起道谢。把自己所知所学毫无保留教导他人,值得尊敬。
张玄起挥挥手,“小妹妹,我就不送你。沿楼梯下去,出门时帮我把趟门带上。”
贺兰到一楼,意外发现贾俊还在自斟自饮,看见自己下来,不显意外,“要回去?刚好,一起出去。”
“路不同。”贺兰脱口而出,紧接着屋内一阵沉默。
贾俊首先开口打破沉默,“是否路相同,走过才知道。太早下结论,于人于已无益。”
贺兰不接话,挥挥手算礼貌道别。出了趟门,沿街道慢慢往外走,等耳边再度充斥热闹喧哗时,抬头看西下的太阳,长嘘一口气,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一半。倘若不计算贾俊在内的,一切顺利。
喜鹊先回酒店和乌鸦一起泡电视,大白不知飞哪里去,街道出来一直没见鸟影,连喜鹊都说,大白在贺兰进去没多久,自己独鸟飞走,没半分交待去哪,语气中对大白留自己单独守着,颇为不满。
贺兰心里记住为酒店三只“大帝”带蚯蚓回去,想起从前租房子地方附近有花鸟市场,那里常有蚯蚓出售。看看方向,绕路慢慢走过去。
夕阳西下,路人的身影被拖得长长的,记得小时候,贺兰常常摇着贺老爹的手问,“爹爹,为什么爹爹的影子比我的长”
容貌年轻的贺老爹笑嘻嘻对贺兰说“因为爹爹要保护妈咪和小兰,所以爹爹的影子是最长的。”
曾玲推推贺老爹,“别教坏小孩。小兰乖,累不累啊?妈咪抱好不好?”
过去的记忆清晰在现,贺兰捏捏书包肩带,过去是贺老爹挑起一家担子,现在该到自己了。不,很早以前,早应该承担了。
“王嫂,是啊,超市大特价。嗯,特价时间六点开始。”一阵唠叨打断贺兰的伤感,顺声音方向看,一个面貌清秀,眼神清明的年轻男子正和一穿短袖,中长裤的家庭妇女说话。
是他?!一阵意外,又是了然。
“王嫂,现在特价一元的酱油都没了,原价六折的还有,现在去抢还来得及。”男子欢天喜地,一边说话,一边把购物袋往自行车上装。车头篮子已经装满,车后座搭几包大米,男子拿出弹力线,意图牢牢绑紧在车后座。
“好久不见”贺兰笑盈盈打招呼。
男子抬头见是贺兰,一愣,紧接着双手一张,老母鸡护小鸡般护着自行车,“我的,我买的。”男子刻意强调买的。
“自行车吗?没兴趣。”贺兰故意逗他,眼睛特意往车头篮和车后座扫描。
“什么自行车。不,除了自行车,车上这些,那些都是我的。”男子在胸前比划一个大圈,一脸警惕,眼神里都是你别想和我抢的意思。
贺兰忍不住噗哧一笑,不禁想起当年和男子在超市为一瓶一元酱油你争我夺的情景,“不抢了。”
见男子仍然一脸不信,贺兰淡淡地说,“我搬走了。”
男子眼睛一亮,“找到租金便宜的地方。在哪里?”
“回家。大城市呆不下去。”
男子眼神一暗,随即恢复过来,“回家好啊。家里吃好住好,有父母照顾。哈哈,”男子双手叉腰,“这里打后就是我潘立的地盘。看谁抢得过我。”
男子冲贺兰挥挥手,骑上自行车摇摇晃晃离开。
夕阳下,贺兰冲背影挥手道别。相识数年,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想当初两人不抢不相识,及后屡次为抢特价品互视对方为敌人的经历。贺兰感叹,生活在继续,与其感想过去,不如为今后奋斗。
第十三节
贺兰忽然想起一件事,看到太阳快要和地平线齐平,惊呼一声,撒腿往花鸟市场跑。贺兰不希望买不到蚯蚓,自己跑花园广场挖土挖蚯蚓。跑到花鸟市场,刚好碰上摊主正要关门下班,又是求又是讲价钱,好不容易买到一盒蚯蚓。
回到酒店,把盒子翻开,喜鹊和乌鸦蹦跳着探头过来看,一只通体雪白的麻雀怯生生躲在大白身后。乌鸦用爪子拨弄一下蚯蚓,嫌弃了,“半死不活的,我要会爬会躲的,肉够鲜甜。”
“有的吃就不错,别挑三选四的。”贺兰翻出食盘和水槽盛满,放在四只鸟前,“乖乖吃东西。”
喜鹊握着小爪子,“又要鸟干活,又不给好吃的肉,贺剥皮。”
贺兰倒抽一口气,自己居然被上升到剥皮的程度。未等贺兰反应过来要教训喜鹊,大白把食盘和水槽往白麻雀身边一推,“他们不吃,你吃,吃干净别浪费。”
“你什么意思?”喜鹊和乌鸦跳腿,“有你这样的鸟吗?重色轻友。”说完,飞扑过去,鸟嘴毫不犹豫往食盘里伸,把白麻雀挤一边。大白可不是好欺负的,张开翅膀,扇起一阵小风,成功逼退两张嘴巴,为自己和白麻雀占据一个角落。
贺兰自己吃路上买的布拉肠,南方的特色小吃,在这城市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