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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闺房勇士-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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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上的绿叶蔽日,倒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
  “嘀哒,嘀哒……”
  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急如擂鼓似的,跟着望见一群人马,处南向北弛来。
  童子奇拨开枝叶,偷眼望了一阵,心中暗自纳闷。人马突然停在他藏峰之树的附近。
  前面那一批人刚停下,后面这批也迅即追到,双方都是刀剑在握,散发出一股杀气。
  前面那批人之中,有个五十来岁,身材矮小,长得獐头鼠目的人,喝问:“宋威,你真的要赶尽杀绝?”
  后面这批人马里,驰出一匹黑马,马上骑着一个虬须汉,额上长了一块胎记,也是五下出点头。
  他闻言气忿的道:“二哥,你这话真教人不懂,今日正是咱们三年一次比武之期,为何不辞而别?又把大哥留下的秘笈带走?”
  “哈哈……”另外那个人大笑,声音沙哑无力。
  童于奇忖道:“此人莫非受了伤?”
  那人笑毕怒道:“今天算我贺松林栽了,你要杀便杀,何必假惺惺呢?”
  宋威狐疑道:“二哥此言何意?私自取走秘笼,又……”
  贺松林咆哮的道:“住口,今天你我兄弟之情已尽,你若自问心无愧,便请先回去,明年端阳再来华山决一雌雄。”
  “哈哈……”宋威一声长笑,说:“你既不仁在先,称怪小弟不义在后,今日若不放下秘笈,休想离开此地。”
  贺松林身边的一个橙衣中年美妇,满怀怨恨地道:“我在你谷中中毒,尚未跟你算帐,你不想赶尽杀绝,宋威,你好毒辣的手段。”
  宋威的神色疾变,冷冷地说:“小弟早料到二哥及二嫂,必会怀疑起我下的毒。”
  那中年美妇娇叱道:“不是你不有谁?”
  宋威冷冷一笑,说:“二嫂何不问你宝贝女儿?”
  中年美妇“呸”了一声,怒道:“你既然有胆下毒,却无胆承夔,反而倒咬一口,天下无耻之徒你算是第一个。”
  宋威笑容陡敛,没好气道:“二含血喷人,是想迫小弟提前动手?嘿嘿,若果小弟有心下毒,何不下穿肠喉之之剧毒?而下会么‘破功散”
  贺松林脸色一变,回头沉声喝问: “珠儿,你三叔说的可是真话?”
  “我……”
  他身后那个少女听后,身子起了一阵颤抖。
  她平生最怕父亲,一时之间答也不是,不答文不是,一急之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嘿嘿……”宋威冷笑。
  童子奇认出那少女,正是自己在饭店遇到的那个被唤‘珠珠’的姑娘。
  贺松林脸色铁青,盛怒道:“好个屹里扒外的丫头,连自己父母都不要了?”
  少女忙伏在她母亲怀里,哭说:“爹,女儿……”
  贺松林气得全身发抖,驾道:“瞎了眼的丫头,竟会看上宋廷贵那个油脸滑嘴的小子。哼哼,云秀,你教的好女儿,你挑的好女婿。”
  他妻子“何云秀”,也日又气又窘。涩声说:“殊儿,你……你岂能连爹娘也害了,威哥,珠儿年纪还小,不知好歹,你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话还未说完,贺松林已“哇”地了一口鲜血。
  他一生英雄十自负,除了他结义大哥之外,其余全不在他眼中,想不到今日连番失算。更想不到下毒使自己丧失劝和的,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心中之气恼,一发不能收拾,终于忍不住咯出鲜血。
  何云秀、贺珠珠见状大惊,加忙上前扶他。
  贺松林怒火高升,咆哮:“滚开。”
  然后,他抢头对宋威道:“所谓‘虎落平由遭犬欺’,贺松杯今天如你愿了,来吧!”
  说罢,飞身跃下马。
  宋威冷冷地说:“你管不了自己的女儿,又能怪谁呢?今日若不成全你,万一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怕你。”
  何云秀怕丈夫有失,慌忙拔出月牙刀,站在贺松林的身旁。
  宋威疾言厉色道: “你们夫妻一起上吧,今天我就成你们之愿……不愿同年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日死?”
  他左掌右抓同时,把贺松林各何云秀罩住。
  贺松杯夫妇奋力抵挡,可借他们此刻只剩不到三成功力。
  二十招之后,已是气喘吁吁,两人的阵脚大乱。
  贺珠珠悔愧交集,看了场上一跟,知道神剑盟精英,今日将丧命于此。
  而且,自己父母的性命也要赔上,想到这里悲从心来。
  “呛。”的一声。
  她拔出了佩剑,叫道:“爹爹。娘亲,女儿对不起您两位老人家,女儿先走一步了。”
  言讫,抬剑往颈上抹去。
  童子奇一听她的话语,使知她想自刎,慌忙拆下一枝树枝,当做飞镖扬手掷去。
  贺珠珠自何必死,不料剑身一歪,伤了自己的肩膊。
  眼着,见到一候青影,自树上飘落在地上。
  童子奇劝道:“姑娘何必自杀?你老爸老妈也未必会死。”
  说罢,便仍一阵风冲入场中,摺扇一展即并,手腕一旋,扇尖泛起一团扇花,扫向来威的双跟。
  “嘎。”
  宋威吃了一惊,不知道这个人怎能避过自己手下,悄悄地闻了进来。
  “小子你是何人?胆敢破坏宋某的事。”
  童子奇笑道:“哇操,贺松林你们退下。”
  摺扇攻势不竭,候地刺向宋威左掌心。
  宋威急忙化掌为抓,五指如勾,向童子奇的摺扇扣去。
  “嘿嘿。”
  童子奇轻笑一声,手腕即翻,向宋威的腕间切去。
  宋威一边抵挡,一边大声的下令:“快动手,别让神剑盟的人走漏一个。”
  “是。”
  手下闻令座了声,把对方人马包围起来,跟着双方便展开斯杀。
  “铿铿……”
  “啊……”
  “哎哟喂。”
  童子奇开口道:“你若放过这些人,我便饶你不死。”
  宋威讪笑说:“小子,你在说梦话呀?”
  童子奇不由恼火,道:“哇操,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那我只好成全你了。”
  一柄摺扇,“唰……”使得更快更绝。
  眨眼间,连攻三十六式。
  宋威心头思忖:“这小子不知是何来历,怎么武功如此之高?”
  当下,他口中忙道:“小兄弟是谁,何门何派?”
  童子奇军攻边说:“我叫童子奇,人家叫我童子鸡,你听过没有呀?”
  “无名小辈,老夫就把你阉了,变阉鸡,看你还嚣不嚣张。”
  “哇操,你自付比紫东采如何?”
  宋威一怔道:“他是你的什么人?”
  童子奇笑容可掏说:“哇操,他对我还不敢说这种话,起码他拼尽全力打不败我。”
  宋威倒吸一口冷气。
  这两年紫东来的名头是越来越大了,他实在不信童子奇能与紫东来战成平手。
  童子奇偷眼一年,只见贺松林夫妇被一个壮汉,迫得连连姐后,险象环生,一提气连攻七招,把宋威逼退两步。
  跟着,一个凌空倒翻,向那个中年壮汉扑去。
  那中年壮汉是“铁掌帮”的巡山,他一刀砍出,蓦觉背后异响,陡地翻身反砍一刀。“啪。”
  刀扇想触,飞起一溜火花。
  宋威急喝道:“乔逸小心。”
  童子奇存心立威,扇身甫触及乔逸的刀,便借力一弹腾空。
  他拧采发腿,全凭一口真气,人在空中,连变几个方向。
  随之,一个跟斗翻下,向竿逸后背落下,手腕一翻,收扇后手刺出。
  “叶”的一声。
  扇骨刺人背部一寸,接着以绝快的身法,转身过来,并起食、中二指点在他后腰“麻穴”上。此事说来虽慢,实际快如流星—般,宋威此刻才刚年近。
  童子奇已一翻身,摺扇自左肘穿出,直取对方的心窝。
  好个宋威,急忙沉身发招,右掌拍开剑势,左掌飞穿,直插童子奇双眼。
  霎时,童子奇猛使一个“铁板桥”。
  宋威见状喜,右掌跟着推出,向童子奇小腹印下。
  童子奇左足立地,右足蓦地飞出,蹬在来威的大腿上。
  “哦。”闷哼一声。
  宋威立足不稳,加退了三步。此刻才刚年近他心头之惊恐实在无法形窜,立即乘势而退。
  童子奇身子如皮球般,一弹而起摺扇又再攻出,宋威肋下陡觉一麻,一口气再也提不下采,登时“卜”的跌落地上。
  童子奇长啸一声,声震四野道:“住手。”
  两方的人马都不自觉地停手,循声望了过来。
  贺松林抱拳道:“多谢义士相助之恩,剑盟的人无不感激,请思公把大名赐告。”
  童子奇“哈哈”一笑,说:“我叫童子奇,多谢倒不必了,我是瞧在令援份上才出乎的,那日令退与牛头宋商讨下毒之时,我刚巧在场听到一点。
  嗯,这件事还是让也自己说吧?“
  贺珠珠泪挂腮边,向童子奇拜了一下,然后呜咽地道:“女儿因见爹跟三叔,为了本秘笈多次相斗,每次都死伤了不少人,所以才出此下策,希望能反一场因战消于无形……”
  童子奇问:“哇操,那到底是什么秘族,值得如此大动手戈?”
  贺松林这才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原来“神剑”贺松林“”铁掌“宋威及剑掌双绝”震,本是异姓兄弟。
  杨震名义上是大哥,实际的武功也比两位拜弟高,贺松林及宁威的武功,有一半是杨震传授的。
  后来,杨震组了个“桃园会”,他自任舵主,贺松林、宋威分任二、三当家,可惜杨震因练功不慎,走火魔以致身亡,桃园会从此烟消云散。
  贺松林及宋威两人功力不相伯仲,又都不服对方,便各自带了手下,另外织织发展。
  杨震临死之前留下一本“剑掌双绝秘笈”,他们便订了三年比武一次,胜者便能把秘笈拥有三年,从而进行研究学习。
  第一届是宋威得胜,第二届却贺松林赢了,今年赐好是第三届之期。
  童子奇听了,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贺松林讶异道:“恩公因何失笑?”
  童子奇遂项分析说:“我认为那本秘笈本身有问题,否则第一届宋帮主和胜,研习三年,可是第二次比武反而败了,这是何道理?”
  贺盟主在三年前既能把宋帮主打败,三年后的今天武功应该大腾才对,但不知贺盟主练了三年可有发展?“
  贺松林眉毛一皱,半天说不出话来。
  童子奇招开宋威的穴道,望着他向:“宋帮主的看法如何?”
  宋威也是脸如死灰。
  童子奇沉吟道:“哇操,依我看啊,这本秘笈记载的武功,还是不练的好,仔细想想,你们大哥怎么死的?”
  “走火入魔。”
  贺松林、宋威异口同声说。
  这时候,两人冷汗由额上冒出。
  宋威望着贺松林问道:“老二你练功了之后,是不是经常有烦闷的感觉?”
  贺松林身有同感,说:“岂只如此,有时甚至胸腹间有酸订的感觉,连那个她力不从心,当初以为老了。”
  宋威叹息的道:“倘若小兄弟之言果幸料中,三年前我明知能避开你的那一招‘单插花势’,可是在拧腰时,小腹突然一麻,因此便闲不开了。
  那时你尚未红到,秘笈上的武功而这还以为是偶然的现象。“贺松林如斗败的鸡,讷讷地说:“如此咱们这六年,岂不是白打又白练了。”
  宋威威哭丧着脸说:“只怕真的是这样。”
  童子奇暗骂:“哇操,全是些人头猪脑。”
  宋威感慨的道:“二哥,咱们都吃了亏,以前的种种从今起一笔勾销,那本武功秘笈我不要了,任由你处理吧。”
  贺松林苦笑一下,由怀中摸出一本小册子,当场把它撕破抛掉。他虽然感到懊丧,却未曾望过宋威一眼。
  何云秀难过的说:“本就是一家兄弟,为了一事鬼秘笈,闹得兄弟反目,真是太不值得了。”
  童子奇见已澄事,便向他告别。
  贺松林挽留道:“童恩公,何不到舍下盘醒几天,也好让我略表心意。”
  宋威抱拳感激说:“宋某多蒙小兄弟一言提醒,才不致误蹈兄长覆辙。恩同再造,蜗居就在附近,请小兄弟到那儿小坐片刻。”
  说着,把“破功散”的解药抛给何云秀。
  “二嫂,这是解药,请立即殿下,并请二哥、二嫂重回小弟蜗居,待武功恢复了再走未迟?”
  童子奇见他们都很诚恳,但还是说:“哇操,我的确有事在身,来日有机会再行登门造访。”
  言讫,他走到坐骑旁,一跃上马,猛夹马腹急驰而去。
  “呷……”
  “嘀哒,嘀哒……”
  童子奇一口气奔驰了五、六里,半空突然爆开一枚烟花,五光六色煞是好看。
  “哇操,什么玩意?”
  童子奇一怔之下,前后左右出现了不少黑衣汉,为首几个全都以黑布蒙面。
  “哎哟。”童子奇蛮不在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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