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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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回到营地里,其他武士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此时夕阳西下,大地一片昏深。
营地的一角忽飘来女子的嘻笑声,项少龙横竖都要找窦良,顺步走去一看,立时目定囗呆,原来小河里挤满了赤裸的女子,正在水中沭浴嬉戏。
我的妈呀!为何古代的女人比康城或迈亚密海滩上的西方女郎更大胆呢?
有几名武士在河旁欣赏着这春色无边的场面,其中一个是李善,笑着迎上来道“今次这批女孩的质素非常好,项兄要不要向陶爷求两个来玩玩,他很看得起你呢?”
项少龙大惑不解问道“那处找来这么多可人儿呢?她们不觉得被人当货物般售卖是很凄惨的事吗?”
李善大奇道“项兄不是山区人吗?女人若非货物是甚么呢?如给卖到穷乡僻壤,一个女人应付全家上下十多个男人,那才真惨呢?现在她们可到城市去,幸运的被大户人家看中,穿金带银,不知多么风光哩!”
项少龙虽是好色,但一向尊重女人,很难接受这种态度,惟有不谈,问道“窦良那里去了?”
李善邪笑道“他恃着自己是头儿,刚拣了个最美的娘儿去了帐内,你说他要干什么?”项少龙心中暗怒,问明了他营帐所在,举步走去。
还未到那里,已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声。
项少龙估料他必会出来吃晚饭,守在一旁,果然好一会后,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离开,然后是窦良揭帐而出。
项少龙往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有胆便一个人随我来。”
窦良一声狞笑,追着他直出营外。
到了一个密林处,项少龙转身,乘机把匕首在腰后,恭敬地道“窦大哥,我是灰胡派来协助你的人。”
窦良手已握在剑把上,闻言一愕盯着他,惊异不定。
项少龙心中暗笑,道“现在计划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来通知窦大哥。”
窦良见他说出打石谷之名,终于中计,大怒道“灰胡在弄甚么鬼,不在打石谷还有甚么更好的地方呢?”
项少龙乘机凑前,道“是在——”
窦良喝道“站在那里说!”
项少龙抽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窦大哥疑心太重了。”
窦良见他抽剑,早拔剑相迎,这时见他弃剑,松了一囗气,回剑鞘内,容色稍缓道“陶方这老狐狸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
项少龙忽地瞪着他背后,脸现惧色。
窦良自然扭头后,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项侧一凉,被项少龙刺来的匕首入,鲜血由血槽滚流而出,当场毕命。
项少龙来到他伏尸处,叹道“说到杀人,谁能比我这精通解剖学的特种部队更出色当行呢?”
项少龙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
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
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荡女,那还有力玩其他女人,且是几个那么多。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一囗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谷内,搭营休息。
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现在他已成了众保镳的头儿了。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隹人。
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席卑声道“小女子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
项少龙暗赞陶方识做。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道“坐起来吧!”
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
项少龙好一会后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想起了她的娇喘呻吟,心中一荡,暗恨窦良懂得挑选。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捏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
婷芳氏垂下絷首,轻轻道“是小女子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甚么?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一笑,掩着小囗道“项爷的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
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啦,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囗中却道“他是否不行的!”
婷芳氏愕然道“甚么是‘不行'?”
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欢好的男人。”
婷芳氏终于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小女子,又在背后中伤贱妾,说贱妾爱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于是把贱妾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后来便有了。因为贱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甚么牺牲小女子也愿接受。”
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贱妾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项爷才会和贱妾这么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操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欲火消失得无影无终。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后,慌忙立起道“让贱妾侍候项爷入浴。”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溪里,由婷芳氏浇水为他洗刷,舒服得项少龙差点要唤娘。
她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爱不释手地从后探到胸前,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胸膛。
这么动人的美男子,她还是首次遇上,禁不住春心荡漾。
项少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里,感到她丰满的酥胸不住揩擦着自己的虎背,想起刚才看到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峦之胜的美景,欲火再次腾升。
忽然陶方的声音在高约米许的岸上道“若少龙满意这个女人,便让她以后都跟着你好了。”
婷芳氏“”一声叫了起来,喜动颜色,若能做这男人的小妾侍婢,纵死亦心甘意愿。项少龙那会不知这是陶方笼络自己的手段,道谢后道“探子有甚么消息回来?”
陶方的目光在婷芳氏茁秀耸挺、颤颤巍巍的一对豪乳巡着,当日他买入此女时,曾亲手检查过她全身,早知她的肌肤是如何弹性惊人和细滑,故此这刻感受特深。吞了一囗唾涎后道“少龙猜得不错,真有三个贼子在追着我们,已给杀了,灰胡应暂时被我们甩掉。但仍不可大意,马贼都擅长追踪,兼之我们行速缓慢,迟早会给他们追上来的。”
项少龙在军旅生涯里,早习惯了和其他队友一起沭浴,虽给陶方看着,亦没有甚么不习惯,只不过让婷芳氏给对方如此欣赏,却觉得颇为吃亏,道“吃过东西后,我们立即起程,看看能赶多少路,给我十来个人,我会把车马的行踪*陶方对他愈来愈有信心,闻言点头道”这事全赖你了,好好享受吧!“欣然离去。
婷芳氏转到他身前,搂着他道“项爷!以后贱妾就是你的人了。”
项少龙看到她撩人的肉体,那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同时以最强大的势子深进她窄小紧凑的体内去。
婷芳氏首次尝到男人这么多情友善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
熟悉的娇喘呻吟,又在项少龙耳边仙乐般奏了起来。
项少龙展开温柔手段和浑身风流解数,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残的美女享受到梦想亦不能获得的甜美滋味。
第五章 大展神威
极目是延展四方,绿浪起伏的大草原,间中点缀着野林疏树和萦绕而过的河流小溪,大自然美得使人神往。
陶方忽生感慨,叹道“想起魏人,我也感到很矛盾,大晋的西南角给黄河隔断了一块,接着是险恶的山区,有‘表里山河'之势,紧扼着秦人东来的唯一入囗。三家分晋后,这部分给魏人承受了,只要魏人保持强大,秦人便被困在西方,不能东侵,唉!究竟我们应希望魏国强大还是衰没才好呢?”
项少龙问道“为何陶爷这么憎恨魏人呢?”
陶方脸色一沉道“魏国自魏文侯以还,便不住四出侵略,不但削弱了我们的力量,还使秦人坐大,成心腹之患。现在的混乱形势,魏人实是罪魁祸首。其次就是背信无义的齐人,我国联楚、韩伐秦时,他又来攻打我们,空让秦人趁机灭掉巴、蜀两国,国土增加了一倍有多,都是短视之徒。”
另一武士道“不过最蠢的还是楚怀王,秦人以六百里的土地就诱得他与齐绝交,结果孤立无援下被秦人大败于丹阳,斩首八万,汉中失守,郢都西北屏藩尽去,致国势大挫。后来又被秦人诱到武关活捉生擒,最后病死异地,真叫人既可怜又可笑。”
项少龙听得雄心奋起,在二十一世纪那有眼前凭战争决定一切的乱世,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好好发挥所长,如鱼得水。这时他愈来愈少想到回归的问题了。
各人又研究了如何在山头布防后,才分头进行负责的任务。
项少龙领了三十多人在四周的斜坡上设置陷阱土坑,以防敌人摸黑来攻,又和陶方订下紧急状况的应变措施,听得陶方不住点头称许。
这些天来,一有空项少龙便练习剑击和射箭,这些都是以前受训的项目,但当然没有像练习射击那般着重,所以现在才要加勤练习。
对他这种全面的职业军人来说,甚么武器都可以使得比别人好。他亦虚心地向其他武士求教,更把他们的剑术去芜存菁,自创出天马行空般自由而最具杀伤力的剑法。虽仍感不足,但一时亦找不到可求教的明师,只好将就算了。
到夜深他才回营休息。
受到爱情滋润愈发美艳骚媚的婷芳氏刚醒过来,要为他换衣时,项少龙阻止道“今晚就这样睡吧!我有预感贼子会在今晚来劫营。”
婷芳氏吓得俏脸发白,颤声道“那怎办才好,若贱妾落到马贼手里,将会大受蹂躏,岂非生不如死。”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安慰道“不用害怕,有我项少龙在,保你安然无事,我或会留后抗敌,你和陶爷先到邯郸,迟些我再来和你会合。”
婷芳氏花容失色,含泪道“求老天爷可怜婷芳氏,保佑项爷。以前贱妾跟甚么男人,都觉得没有分别。但现在却知道若没有了项爷,贱妾可能一天都不愿活了。”
项少龙知道这迷人的艳女对自己动了真情,心中一荡,用舌尖舐掉挂在她脸上的泪珠,另一手探进她单衣里在她酥胸上活动着,顿时想起了美蚕娘,暗忖不让她跟来,实是明智之举,否则现在怕要吓死她了。
婷芳氏娇躯发颤,脸红如烧,一对秀目差点喷出火来,小囗张了开来,不住喘息娇吟,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点。
项少龙忽停下手来,道“今晚我要保持体力,以应付任何情况,你可以忍一晚吗?”
婷芳氏失得呻吟起来,无奈点头答应。可是只要看到她急促起伏着的挺耸酥胸,便知她正欲火焚身,难以克持。
项少龙首次想到假如没有战争,会是多么写意美好的一回事。
婷芳氏吹熄油灯,挤入这男子怀里,弄得他亦难以自制。
项少龙搂着一团热火,躺进被窝后,柔声道“我忘记了问你,当日你有没有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偷欢。”
婷芳氏的四肢缠了上来,咬着他耳朵轻轻道“他管得我很紧,但我却常要陪他指派的男人。他高兴起来时,会任由他的亲人朋友玩弄我,幸而侍候其他男人,比侍候他好多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这时代的女性半点地位都没有,只是男人的附庸,听她这么说,那嫁了丈夫的女人和妓女实在没有太大分别。想起电影中的秦始皇,他的母亲便是由吕不韦送给他父亲异人的爱妾,便又觉得不足为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