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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寻秦记-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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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未试过这么憎恨一个女人,尤其她是如此地充满成熟诱人的风情,身分亦是这么尊贵。
  他站了起来,往她走去,直至快要碰上她的酥胸,才两手向下,抓紧她的柔荑,吻上她的朱□。
  平原夫人热烈反应著,娇躯不堪刺激地扭动著,但却无法碰上项少龙的身体,悉破他的秘密。
  良久后,两□分了开来。
  两人四目交投,四手相握,一起喘息著。
  平原夫人有点不堪挑逗地喘气道:“少龙!抱我!”
  项少龙微笑摇头道:“除非你肯和我共赴巫山,否则我绝不会碰你小嘴外其他任何部位。”
  平原夫人愕然道:“甚么是‘共赴巫山'?”
  项少龙这才想起此时尚未有这句美妙的词语,胡诌道:“巫山是我乡下附近一座大山,相传男人到那里去,都会给山中的仙女缠著欢好,所以共赴巫山,即是上床合体交欢,夫人意动了吗?”
  平原夫人的明亮凤目射出矛盾斗争的神色,项少龙吓了一跳,怕她改变主意,忙道:
  “夫人来找我其实是为甚么?”
  平原夫人回复过来,娇嗔地道:“人家过来找你,定要有原因吗?”
  项少龙心中一动,行个险著道:“夫人最好提醒信陵君,雅夫人对盗取鲁公秘录,似乎蛮有把握的样子,我猜她已知秘录藏放的地方了。”
  平原夫人玉脸一寒道:“这骚货死到临头仍懵然不知,任她有通天手段,亦休想沾著秘录的边儿。”
  项少龙奇道:“你们准备杀死她吗?”
  平原夫人知说漏了嘴,面不改容道:u那只是气话罢了。少龙啊!你不是真的爱上了这人尽可夫的女人吧!“
  项少龙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爱上了她,可是她却真的迷恋著我,所以我不想她会遭到任何不幸。”
  平原夫人一怒挣脱他掌握道:“放开我!”
  项少龙笑道:“夫人妒忌了!”仍紧握著她柔荑和再吻上她的香□。
  在他挑逗性的热吻下,平原夫人软化下来。
  □分。平原夫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项少龙知她心情矛盾,既要害自己,又忍不住想找他亲热,以慰长久来的寂寞。他当然不会揭破,岔开话题道:“夫人的未来夫君是何人?”
  平原夫人神色一黯道:“他是大将白圭,听过他没有?”
  项少龙暗忖这不外又是另一宗政治交易,那有兴趣知道,俯头吻上她的粉颈。
  平原夫人久旷之身,那堪刺激,强自挣扎道:“不要!”
  项少龙离开了她,含笑看著。
  平原夫人毅然挣脱他掌握,推门而去,道:“我走了!”
  项少龙直送出门,道:“你不陪我,我惟有去找赵雅了。”
  平原夫人见候在门外的四名府卫都似留意听著,狠狠瞪他一眼后,婀娜去了。
  项少龙诈作朝彩云阁走去,到了转角无人处,脱掉外衣藏好,以索钩攀上屋顶,远远跟著平原夫人,逢屋过屋,或在长廊顶疾走,或借大树掩护,紧蹑其后。
  以平原夫人的谨慎,听到他刚才那番话,怎也要对信陵君警告一声吧!
  府内房舍无数,占地甚广,愈接近内府的地方,守卫愈是森严,又有高
  出房舍的哨楼,若非项少龙曾受严格训练,又看过府内房舍的分布图,兼具适当装备,根本全无偷蹑之法。
  哨楼上均设有钟鼓,可以想像在紧急状态下,发号施令,如臂使指。
  这时平原夫人在四名府卫前后护持下,鱼贯走入一道院门之内。
  两边的围墙又高又长,间隔出一座宽阔的广场,幸好场边有几排高树,否则项少龙休想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
  对著院门是座高广的大屋,门前石上立了两排十六名府卫,屋外还有犬巡逻的人。
  项少龙更是小心翼翼,由最近大屋的高树借勾索凌空横度往大屋屋顶。
  平原夫人独自一人登入屋,穿过一个宽阔的天井,到里面的正厅去见信陵君。
  魏无忌凭卧在地席上,左右手各拥著一名美女,正在饮酒取乐,见到乃姐,仍是调笑无禁。
  厅内布置典雅,色调相配,灯光柔和,予人宁谧恬适的感觉。
  平原夫人在信陵君对面坐下。
  信陵君忽地伸手抓著其中一女的秀发,向后扯去。
  该女随手后仰,灯光照射下,美女动人的粉脸完全暴露在倒挂在窗外的项少龙目光中,看著她雪白的脖子,不由亦吞了一口涎沫,同时心生怜惜。
  信陵君接著俯在她粉项处粗暴地又吻又咬,弄得那美女娇躯颤抖扭动,不住呻吟,但显然只是痛苦而非享受。
  信陵君的嘴离开她时,只见嫩滑白□的颈肤布满了齿印,还隐见血痕。
  另一旁的女子似早见怪不怪,仍微笑著俏脸不露半点异样神色。
  信陵君哈哈狂笑,仍揪著那女子的秀发,向平原夫人道:“你看此女是否比得上赵雅那骚货。”
  平原夫人叹了一口气道:“无忌!你嫉忌了!”
  信陵君一把推开那美女,喝道:“给我滚入去。”
  两女慌忙躲往后堂。
  信陵君灌了一盅酒后,以衣袖揩去嘴角的酒渍,愤然道:“赵雅这贱人,当日我大破秦军,留在邯郸时对我千依百顺。但看看现在怎么对我,我必教她后悔莫及。”
  平原夫人皱眉道:“你的耐性到那里去了?几天的时间都等不及吗?你是否见过赵雅了?”
  信陵君挥手道:“不要提她了。到现在我才相信你的话,赵雅只是为赵穆笼络我而牺牲色相,将来我灭赵时,定要赵穆尝遍天下间所有酷刑。”
  平原夫人咬牙切齿道:“我也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若不是他,平原君赵胜怎会无端平白地英年早逝?”接著说出了由项少龙处听回来有关雅夫人对盗取秘录似胸有成竹一事。
  信陵君毫不在乎道:“就算那贱人知道秘录藏在这地下密室内,我这里守卫如此严密,她休想可潜进来,放心吧!”
  窗外的项少龙大喜过望,首先肯定了秘录是确有其事,而且是放在这宅院地下某一密室之内,以自己身为特种部队精锐的本领,要盗取秘录自是大有可能之事。
  平原夫人道:“还是小心点好!”
  信陵君道:“我早加强了防卫,就算她取得秘录,亦休想带出府外。”
  平原夫人沉吟片晌,道:“你现在和安□的关系怎样了?”
  信陵君双目厉芒一闪,冷然道:“这老鬼愈来愈不把我放在眼内,只知宠信龙阳君、楼梧、芮宋、管鼻此等小人,若我仍任他胡作非为,我们大魏迟早要国破家亡。”
  平原夫人道:“你安排了项少龙何时去见安□?”
  信陵君道:“现在我们伪称赵倩不服水土,故不能入宫见安□,好使我们的布置更妥当点。不过此事不宜久拖,我决定下月初一,即是三天之后,便让项少龙正式把赵倩交入皇宫,届时安□当会设宴款待,那就是行事的时刻了。”顿了顿道:“你最好用情把项少龙缚紧,使他更毫不疑心为我们卖命。”
  平原夫人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最好另找笼络他的方法,我有点怕见到他。”
  信陵君愕然道:“你不是对他动了真情吧?”
  平原夫人站了起来,再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大事为重,个人的得失算甚么呢?只是我害怕和他有上肉体关系,若怀了他的孩子可就更惨了。”言罢转身离去。
  项少龙一阵茫然,呆了半晌,待信陵君走入了内堂后,潜入厅中,迅速查看了一遍,最后肯定了地下室不在厅下时,才偷偷离开。
  项少龙钻入被窝内,拥著雅夫人灼热的身体,舒服得呻吟起来。
  来到大梁,他有种迷失在怒海里的可怕感觉,只有在搂著怀内这美人的一刻,他才感到刹那的松快和安全,纵使是那么脆弱与虚假,仍是令人觉得心醉和珍贵。
  他首次感到赵雅和他再没有任何隔阂或距离。
  两人用尽力气拥抱缠绵,享受著患难里片晌的欢娱。
  雅夫人吻著他的耳朵道:“你为何不去看看三公主?”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道:“我怕会忍不住和她欢好,异日回到赵国,会给赵穆抓著这点陷害我。”
  雅夫人赞赏地吻了他一口道:“难得你这样明智,项郎!赵雅爱你。”
  项少龙诚心道:“我也爱你!”接著把偷听来的情报,详细告诉了她。
  赵雅道:“地下室必在信陵君寝宫之下,项郎真好本领,连那么守卫得密如铁桶的地方也可潜进去,此事必大出那奸贼的意料之外。”
  项少龙道:“要盗取秘录或者不是难事,但如何把你们十二位弱质纤纤的娇滴滴美人儿弄出大梁,才是天大难事。”
  赵雅道:“所有王侯府第,必有秘密逃生的地道,假设能找到这条地道,便有可能逃出府外。不过即管到了外边,也溜不出城去。”
  项少龙给她一言惊醒,坐了起来,想起若有地道,当在信陵君那大宅的后方,因为他曾查探过大厅的地下,并没有任何发现。
  雅夫人随他坐了起来,倚入他怀里道:“少龙!你想到甚么呢?”
  项少龙道:“若有秘道,必是与藏著鲁公秘录的密室相连,那才合理,而且这秘道的入口必然不止一处,所以只要找到任何一个秘道的入口,我们便有可能在这里来去自如。”
  雅夫人媚笑道:“这事交给我办,保证不会有负所托。”
  项少龙一把搂紧她,笑道:“雅儿这么乖巧,要我怎样酬谢你?”
  赵雅待要回答,敲门声响,接著是赵倩幽怨的声音道:“倩儿可以进来吗?”
  项少龙醒过来时,满床芳香。
  赵雅和赵倩分在左右紧偎著他。
  昨夜有赵倩在场,他并没有和雅夫人欢好,当然更不敢碰赵倩。可是那种未曾真□已足销魂的感觉,却也同样动人。
  睡足了精神,昨日的颓丧一扫而空。
  他放开了一切,整个早上半步也不踏出彩云阁,陪著两女和众婢谈天说地,乐也融融。
  到午间时分,信陵君使人来召他。
  到了外堂时,信陵君和三个人坐著喝茶,见他到来,立即为他介绍,原来都是他府中食客里的著名人物。
  其中一名魁梧貌丑的大汉就是朱亥,当年信陵君夺兵符破秦,就是全赖他以暗藏的四十斤铁□击杀领兵的大将晋鄙,乃天下闻名的猛将。
  另外两人是谭邦和乐刑。前者五缕垂须,一派儒生风□;后者矮壮强横,一看便知是武艺高明之辈。
  信陵君微笑道:“少龙初来甫到,让我带你四处走走,午膳后再去见我们大梁以色艺名著天下的才女,看看你能否破例打动她的芳心。”
  项少龙立即想起雅夫人曾提过的“石少女”,精神大振,随他上车出门去了。
  五人分别上了两辆马车,在二十多名近卫护持下,畅游大梁。
  车马循来时原路经过皇宫。
  只见凤阁龙楼,宫殿别苑,组成了壮丽的建□群,林木耸秀,不过当项少龙想到曾几何时,这些风格优美的建□,都会变成难以辨认的遗址,又大生感慨!
  沿宫墙而去,河道处处,路桥交接,美景无穷。
  离开了宫殿区,转入了南北直通的繁华大道。
  奇怪的是大道中央有条驰道,平坦如砥,两旁植有青槐,浓荫沉郁,再两侧有宽深的水沟,外围处才是行人的通道。
  信陵君解释道:“这是专供大王和有爵位的人使用的御道,平民都不准踏足其上。”
  说话时,车马已转入了御道。御道南端是密集的居民区和商业区,商店民宅鳞次栉比,错落有致,极具规模。仕女商贾纷至沓来,人声喧哗,肩摩踵接,一派熙熙攘攘的繁华景象。
  他们就在这区其中最大的丹阳楼进膳,此楼前临大街,后靠小河,非常别致。
  他们占了二楼靠河那边一间大厢房,到酒酣耳热时,那谭邦纵论时人,非常健谈,显出饱学清客的本色,难怪信陵君会找了他来作陪客。
  朱亥和乐刑虽是一介武夫,亦听得津津有味。
  项少龙还是初次听到这么深入剖析时局的连珠妙语,更是兴趣盎然。
  这时信陵君问道:“以为众说纷纭中,以何家何人为优胜?”
  谭邦捋须而笑,从容不迫道:“虽说千川百流,但到了今天,已同流合。照老夫看,时人中以齐的邹衍、荀卿和韩国的公子非三人分别集前人之大成,又能发前人所未发,今后的治国良方,不出这三人的思想学说。”
  项少龙当然知道荀子和韩非两人,但却不知邹衍的身世来历,奇道:“邹衍是甚么人?”
  众人愕然向他望来。
  信陵君道:“想不到少龙竟不识这誉满天下的奇人。”接著神秘一笑道:“待会让我为你引见引见。”
  项少龙呆了起来,难道这邹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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