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指纹-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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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水淹没。根据他的推论:
洪水逼临时,成群动物撤退到深山中,后来却发现自己被大水围困,脱身不得……无数动物挤成一团,闯进附近的洞窟,后来被洪水追上,葬身水中……山坡上的砂砾和大块大块的岩石被水流冲刷下来,将动物的骨骸砸得粉碎……早期人类的某些部族一定也经历过这场大灾难(23)。
同一时期,中国似乎也发生类似的大水灾,在北京附近的山洞中,研究人员发现,巨象和水牛的骨骼跟人类的遗骸准聚在一起(24)。有几位学者认为,在西伯利亚,巨象的尸骨和碎裂的树木混杂在一块,是因为“一场大海啸将树木连根拔起,把纠缠成一团的动物尸体掩埋在泥沙中。在北极地区,这些遗骸冻结得非常坚实,因此,直到今天,仍然完好地保藏在永冻层中”(25)
南美洲各地,研究人员也挖掘出冰河时代的化石:“平日不相往来的动物(食肉动物和食草动物)跟人类的遗骸混杂地堆聚在一起。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在范围辽阔的区域内,陆地和海洋生物的化石掺混在一块,埋藏在同一个地层中。”(26)
在洪水肆虐下,北美洲的灾情也十分惨重。威斯康星大冰原消溶时,在地上创造出巨大的、短暂的湖泊;洪水迅速涌入湖中,一路上淹死不知多少生物,然后才徐徐退去,几百年后整个湖泊才干涸。例如,西半球最大的冰河湖泊亚格西兹湖(Lake Agassiz),面积一度广达11万平方英里,涵盖今天加拿大马尼托巴省(Manitoba)、安大略省和萨斯喀彻温省(Saskatchewan),以及美国北达科塔州和明尼苏达州的部分地区。值得注意的是,这个湖泊维持不到1000年。它的存在显示,冰原突然溶化,带来一场灾难性的大洪水后,大地又恢复安宁。
祛除成见,正视历史
长久以来,学界一直认为,大约11000年前人类才开始移居西半球,但近来的考古发现却显示,这段历史比我们想象的长远得多。在阿拉斯加育康地区的“老乌鸦盆地”(Old Crow Basin),加拿大研究人员找到25000年前遗留下的石制器具。在南美洲南部的秘鲁和火地群岛发现的人类骸骨和遗物,经专家鉴定,历史可追溯到公元前12000年;研究人员在南美洲发现的另一批遗物,经考证,则是公元前23000年到公元前19000年之间遗留下来的。在这些和其他证据的基础上,“我们可以合理地推断,人类移居美洲,至少在35000年前就已经开始,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接一波的移民潮。”(27)
冰河时代移居美洲的人类,从西伯利亚出发,渡过连接东西半球的白令陆桥,在17000年前到10000年前之间,遭逢到最可怕的情况。那时,威斯康星冰川骤然溶解,使全球海平面上升350英尺,引发前所未见的气候和地质剧变。一连7000年,地震、火山爆发、大洪水和诡异的、间歇出现的宁静,主导西半球人类的日常生活。也许就是为了这个缘故,他们的神话一再讲述大火、洪水、黑暗时期、太阳的创造与毁灭。
此外,一如前文提到的,在这方面西半球的神话并不孤立;它和东半球的神话有某种关联。世界各地的传说提到“大洪水”、“大寒”、“大动乱的时代”这类经验时,呈现出一些显著的共同点。同样的经验被一再讲述。这点不足为奇——冰河时代和它产生的效应毕竟是全球现象。更耐人寻味的是,同样的象征和题旨不断出现在这些神话中:一个好人和他的家庭,神灵的开示,地上所有生物的种子,漂流洪水上的船,抵御酷寒的围场,让未来人类的祖先躲藏的树洞,洪水消退后被放出去寻找陆地的鸟儿和其他动物……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许多神话提到“奎札科特尔”和“维拉科查”这类人物。据说,他们是在洪水消退后的黑暗时代来到这个世界,向劫后余生、惊魂甫定的民众传授建筑、天文、科技和法律的知识。
给人类带来文明和教化的这些英雄究竟是谁?难道,他们只是先民通过想象力捏造出来的人物?他们到底是神还是人?如果他们是人,有没有可能,他们以某种方式介入这些神话,把它转变成一种保藏知识、留传后代的工具?
这些想法表面看来荒诞不经。然而,在本书第5部我们会发现,异常精确、合乎科学标准的天文资料和数据,一再显现于某些神话中,而这些神话跟大洪水的传说同样古老、同样广为流传。
他们的科学知识究竟来自何方?
注释:
①达尔文《物种源始》,企鹅版,322页。Charles Darwin,The Origin of Species,Penguin,London,1985,P.322.
②达尔文《搭乘皇家海军兵舰“猎犬号”环游世界从事博物学与地质学研究之日志》,1834年1月9日的记载。Charles Darwin;Journal of Re Searches into the Natural History and Geology of Countries Visited During The Voyage Of HMS Beagle ROUnd the WOrd,entry for 9January 1834.
③《极地之道》,258页。
④大卫·霍普金斯等《贝林吉亚史前生态学》,309页。DaVid M.HOP Kins,et a!;The Palaeoecology of Beringia;Academic Press;New York;1982,p 309.
⑤法兰克·奚本《失落的美洲人》,引述自(极地之道),275页及其后各页。Frank C.Hibben,The LOst Americans;cited in The Path of the Pole,p.275ff.
⑥雷尼《阿拉斯加中部地区考古研究》,《古代美洲》第5卷,307页。F.Ralney,‘Archaeological Invstigations In Central Alaska,’American An tiquity,volume V,1940,p.307.
⑦《极地之道》,275页及其后各页。
⑧同上,255页。
⑨乔治·居维埃《地球历史上的变革和灾难》,1829年版。Georges Cuvi er,Reuolutions and Catastrophes in the History of the Earth,1829.
⑩引述自《极地之道》,256页。
⑾伊凡·桑德逊《急速冰冻的巨象之谜》,《星期六晚邮报》周刊,1960年1月16日,82页。Ivan T.Sanderson,“Riddle of the Quick-Frozen Gi ants,”Sturday Euening Post.
⑿《极地之道》,277页。
⒀同上,132页。
⒁普莱斯《新地质学》,579页。G.M.Price,The NeW Geology,1932,p 579.
⒂《极地之道》,132~135页。
⒃《解开冰河时代之谜》,129页。
⒄《极地之道》,150页。
⒅同上,148~149页。
⒆傅林特《冰河地质学与洪积世》,294—295页。R.F.Gleacial Geology and the Pleisocenet Epoch,1947,pp.294-5.
⒇同上,362页。
(21)约瑟·普莱斯崔治《论最后地质时期结束时的某些现象及其对洪水传说的影响》,36、48页。Joseph Prestwich,On Chrtain Phenomena Be IOnging to the Close Of the Last Geological Period and on Their Bearing upon the Tradiion Of the Flood,Macmillan,London,1895,pp.36,48.
(22)同上,50页。
(23)同上,51~52页。
(24)李氏《中国地质研究》,370页。J.S.Lee,The Geology of China,Lon don.1939,p.370.
(25)《极地迁徙与大陆漂流》,经济化石学与矿物学学会专刊第10号,165页。Polar Wandering and Continental Drift;Society of Economic Pale ontologists and Mineralogists;Special Publication No;10;Tulsa;1953,p 165.
(26)狄莱尔与欧普《南美洲物种灭绝的证据》,收录于《极地之道》,292页。J.B.Delair and E.F.oppe,“The Evidence of Violent Extinction In South America,”in Path Of the Pole,p.292.
(27)《人类的进化》,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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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28章 天空的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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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天空的机制
虽然现代读者并不期望,一篇讨论天体力学的文章读起来有如摇篮曲一般浅显易懂,但是,他们相信,他们能够立刻理解神话“意象”立法和教育入手。但立法和教育的好坏又取决于立法者和教,因为在他们的观念中,只有那些长达一页的近似值公式和类似的东西才是“科学的”。
他们没想到,同样深奥的知识以往也可能通过日常语言来表达。这个可能性,他们从未考虑过,尽管古代文化一些显而易见的成就——诸如金字塔和冶金术——足以证明,当时有一群认真的、聪明的人在幕后主导这一切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提出“辩证法是革命的代数学”的深,而这些人肯定懂得使用科技语言……①
这段文字引自麻省理工学院已故科学史教授桑提拉纳(Giorgio de Santillana)的著作。在以下数章中,我们将探讨他对古代神话所做的革命性研究。简单地说,他的论点是这样的:远古时代,一群认真的、聪明的人设计出一套方法,把先进的天文学所使用的专门术语,隐藏在神话的日常语言背后。
桑提拉纳的看法正确吗?如果正确,那么,这些聪明认真的人——在史前的舞台后面默默工作的天文学家和科学家——究竟是谁呢?让我们从一些最基本的事实开始。
天空的热舞
每24小时,地球绕着自己的轴旋转一周;它的赤道周长24902。45英里。因此,当一个人一动不动站立在赤道上时,事实上他是在移动中,以大约每小时1000英里的速度跟随地球旋转。从外太空俯瞰北极,我们会发现,地球的自转是反时针方向的。
地球每天绕着自己的轴旋转,同时也绕着太阳运行(同样也是反时针方向);它的轨道略呈椭圆,而不是完整的圆形。地球以惊人的速度环绕太阳轨道,每小时运行666O0英里,约莫相当于一般驾驶人在6年中开车的里数。换言之,我们是以每秒钟18。5英里的速度飞驰在太空中,这比任何子弹都快得多。您读完这一小段文字时,我们已经沿着地球绕太阳运行的轨道航行了大约550英里。
地球环绕太阳一周需要一年时间,因此,我们惟有通过四季的缓慢变化,才能察觉到我们参与的这一场惊人的太空轨道赛跑。在四季的循环更迭中,我们可以看出一股奇妙的、公正的力量在运作,把春、夏、秋、冬平均分配给世界各个地区,对南半球和北半球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年年如此,从未发生过偏差。
相对于轨道面,地球的自转轴略为倾斜(大约和垂直线成23。5度角)。这个倾斜造成季节的变化:每年6个月,它将北极和整个北半球引离太阳,让南半球享受温暖的夏季,然后在剩下的6个月中,将南极和南半球引离太阳,让北半球度过夏天。阳光照射到地球表面任何一个地点的角度每年一次的变化,以及那个地点接受阳光的时数在一年中的变易,是造成季节循环更迭的原因。
在天文学中,地球的倾斜被称为“斜交”(obliquity);它的轨道面向外延伸在天球中形成一个大圆圈,则被称为“黄道”(ecliptic)。天文学家常提到的“天赤道”(celestial equator),是将地球的赤道延伸到天球。今天,天赤道和黄道之间大约成23。5度角,因为地球的自转轴和垂直线之间成23。5度角。被称为“黄赤交角”(obliquit of the ecliptic)的这个角度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如我们在本书第11章讨论安第斯山帝华纳科城兴建日期时提到的,在漫长的岁月中,黄赤交角不断地改变,虽然速度极为缓慢,而改变的幅度也从未超过3度——最接近垂直线时是22。1度,离垂直线最远时是24。5度。整个周期,从24。5度到22。1度,然后又回到24。5度,总共需要大约4。l万年的时间才能完成②。
就这样,我们脆弱的地球在沿着轨道环绕太阳快速运行时,还得一面旋转,一面摆荡。运行一圈费时一年,自转一周只消一天工夫,完成摆荡的周期则需要4。1万年。一场狂热的舞蹈仿佛在太空中进行;我们不断跳跃旋转,飘过永恒的时空,时时刻刻感受到两种相反的欲望在心中交战——有时我们渴望投入太阳的怀抱,有时却想逃遁入外太空的黑暗中。
玄秘的影响
现在我们知道,太阳的引力范围延伸到太空中广达15兆英里,几乎是前往最近的恒星的一半路程,而地球就是被困在这个引力范围的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