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夺玲珑酷女郎-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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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飞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望,拉着她的手快步走出会场来到座车。
他们在车上疯狂拥吻,但触及她的颈项时他却停住。
「如果我说想在妳的颈上烙下印记,妳会阻止我吗?」他看着她的雪柔颈项。
尹珑抓住他的结实臂膀,娇喘笑道:「我不在意多几个吻痕,但别留得太丑。」
她的话令洛云飞莞尔。「不管妳同不同意,我都会在妳身上留下记号,证明妳是我的。」
「你太习惯为所欲为了。」尹珑细语轻斥。
「那是因为我要妳!」他将手指探进她的口中。
尹珑轻轻含咬着,顽皮地在口中用粉舌舔他的指尖,她主动以纤手解开他衬衫上的两颗纽扣,手心抚着他那散发炙人热力的胸膛。
洛云飞收回手,潇洒的朗笑,俐落的将车疾驶出停车场,任由她半依偎在他怀里,抚弄着微敞衬衫下的结实胸肌。
他也急于品尝她,急于在她的胴体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第四章
激情在高潮后逐渐平缓,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凌乱的白色床单上,尹珑裸身趴伏着,而洛云飞的头正枕在她的背上,一手环拥着她的纤腰,另一手则半箝着她的颈项,温柔却独占味十足的将她纳在自己身下。
尹珑一身香汗淋漓,腹部反复的痉挛着,酥麻快感仍旧充斥在每根神经中。洛云飞带给她极度的愉悦,以技巧而言,他的确是个好情人。
「说些话,让我听听妳身体的声音。」洛云飞侧首将耳朵贴在她滑腻的肌肤上。
「你想听些什么?」尹珑比往常都红润的双唇绽放着笑容。
「任何事。」他乘隙吻了下她性感的背脊。
「好难的题目,我接不下去。」她闷笑在胸口的声音,带给洛云飞莫大的震撼。
他倾听着她的声音在她身体里造成的回响,那比直接说出口的声音更低沉,感觉更空旷。
「有关妳的任何事。」他沙哑地道。
「那更难了。」尹珑咯咯娇笑。
洛云飞原本横在她腰际的手臂转而轻抚她的大腿。「我喜欢妳的腿,很有力,而且美得过火。」
「这是全身上下唯一令我满意的地方。」尹珑微喘地说。
「我爱它们夹在我身上的感觉。」洛云飞的眼中有着邪气的笑意,薄唇啄吻着地腰臀的敏感地带。
「过分!别再提醒我好不好?」她以纤手捂住脸蛋,羞怯地细声低叫道。
手代替唇徘徊在她的纤腰,洛云飞向上贴进她的脸,轻囓她红透的耳根,朗笑道:「为何不提?妳是我遇过最棒的女人。」
心痛快速地蔓延全身,尹珑几乎忘了他有多少的床伴。她强装笑意道:「三个小时前我猜想着今晚和你躺在这张床上的会是那名女提琴手。」
「很可惜妳猜错了。妳后悔吗?」洛云飞停下挑逗的举动,只是拥着她。
「不!你满足了我,彻彻底底地满足了我。」她翻身面对他,娇俏的脸蛋妩媚地笑了。
洛云飞心口一紧,他觉得她的笑容中有委屈、有堕落,她彷佛不在意任何事,却又耿耿于怀。她虽然把身体给了他,他却觉得她随时会消失般,因此有种想将她留在身边的冲动。
尹珑的纤指在他的胸膛上写着字母,娇声说道:「如果我说想要你,你肯再给我一次吗?」
洛云飞也极想再温存一次,或许如此他才能找到心中莫名悸动的原因。
「不说话表示拒绝吗?」尹珑低垂的眼眸开始凝聚水气,她不晓得他为何迟疑,是厌倦她了吗?
「不是,我只是想看看妳,想把妳瞧个仔细。」扳过她纤细的身子,洛云飞用双臂将她拥在怀里,静静端详着她白皙细致的脸蛋。
怀中的人儿有一张艳绝的小脸,眼动唇勾之际,莫不倾倒众生,但她却有一股令人不敢亲近的韵致。
「妳的眼睛表情太多了!」他的语气中似有抱怨,却有着更多的欣赏。
在他凝视她的同时,尹珑的双眸灵巧地闪过喜、怒、哀、乐、痴、怨,嗔,彷佛在逗弄着他的视觉,又想让他看尽自己的感情。
「我只是在看你而已。」她老实的回答。
洛云飞摇了摇头,笑道:「光是看我,就能让妳的眼睛有这么多表情?」
「其实我的眼神一点也不难懂,我喜欢你的身体,愤怒你拒绝我的需要,衰伤自己不吸引你,快乐刚才体会的高潮,因为自己是如此痴迷,才怨你不懂,所以嗔怪!」七情被尹珑解释得有条有理。
「真的只是这些?」洛云飞想听些特别的,却不知该要她说些什么。
当然不止,尹珑心中暗道。如果他能多给她一些爱,他就能看明白她的心。
「否则你以为还有什么?」她笑问。
大手再度掌握她纤细的腰肢,洛云飞将手心贴在她平坦的腹部,敛神感受着心中的震撼。细雨般的吻洒在她的脸蛋上,他想吻去她隐在眼瞳深处的情伤。
「一定还有,只是妳不肯说。」
尹珑闻言,眨了眨眼睛,轻啄了下他的胸膛道:「你真的是无可救药的霸道,竟连我的想法你都想作主。」
「我也希望能主宰妳的想法,但能够吗?」洛云飞顺着她的话回答。
尹珑却嫣然的一笑,道:「何必呢?控制了我对你而言不又是一个负担吗?你只要知道我需要你就够了。」她故意在他胸膛又咬又吻地留下痕迹。
「不够,我要的比妳所想还多。」洛云飞浅笑,诡谲难猜地说。
不懂他天外飞来的话,尹珑的唇瓣勾留着疑惑的笑容,这举动使她看起来像是在娇艳中掺人纯洁,想要诱惑别人给她更多。
洛云飞一笑带过,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道:「妳有种不属于自己的气质。」
「我就是我,什么叫做不属于我?」尹珑着实被反复无常的他搞胡涂了。
「妳太高贵优雅,偶尔会在妳的脸上出现不容别人拒绝的尊贵。」而且还有种不容欺近的气势。洛云飞在心里补充道。
「才怪,颜叔老说我太野,什么事都敢做,不知恐惧为何物。」尹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所以我才说『不属于』呀!」洛云飞笑谑。
「你——」尹珑气呼呼地瞪着他。
「怎么?不高兴?」他睨着她。
「对!」尹珑率直的回答。
推开他翻身下床,她回头瞪了优闲侧躺的洛云飞一眼,孩子气地拉过他盖在下半身的被子裹在一丝不挂的自己,旋身就要往浴室走去。
洛云飞突然说:「我爱妳。」
「你说什么?」尹珑迷惘的回首,想再确定方才从他口中说出的话。
单肩耸动了下,洛云飞故作迷糊道:「什么?我没有说话啊!」
「你有。」尹珑轻拧眉心,笃定道。
他一脸无可奈何,彷佛取笑她的神经质。「我没有,是妳气昏了头,恍惚了。」
「去你的!」她忍不住啐骂他一句。
「够野,我喜欢。」洛云飞的语气听似认真,又似有着调侃意味。
尹珑定睛瞅着他,满脸怒意,而他竟然笑不可抑,真是太过分了。
洛云飞的笑中有着宠溺,只是尹珑不知,而他也故意留她在迷雾中,因为那句「我爱妳」的效力只有剎那,在那一瞬间他的确为她倾心,而此刻,他只想要她。
下床拥住撒野的她,他开始用吻挑逗着她……
仍在休假中的雷清臣在西雅图依然不忘为尹珑做着善后工作,奥洛旗下的人才在分派的任务方面是相辅相成的,尤其尹珑又是他所钟爱的女子,他自然乐意为她出力。
他从不过问她现在被分派的任务内容是什么,不过心里笃定她总是会回到西雅图,这个他们一起接受严格训练的地方。
「原本以为你会闲得发慌,才善心大发地回来陪你,没想到你竟然忙得昏天暗地小心会早死喔!」源之介穿过长廊,走进雷清臣所在的玻璃屋。
雷清臣笑哼了声,「说话小心点,你的嘴向来是很乌鸦的。」
「真不识好人心。」源之介边叨念,边拿了张椅子在雷清臣对面坐下。
「你为什么没留在纽约?」雷清臣凝神问道。
源之介从一旁推车上的冰桶里拿出了罐啤酒,拉开拉环大口仰灌入喉,有些不满地问道:「你是怪我怎么丢下珑不管而跑回来这里是不是?」
雷清臣沉默地瞅着他。
源之介自嘲般地笑了声,「少爷的能力不比我们差,他能保护自己的。」
「珑呢?她再强也不过是个女孩子,她会需要人看顾着。」雷清臣急翻了几页文件,想掩饰心中的焦躁不安。
「有少爷在。」源之介漫不经心地说。
活页夹猛然一合,雷清臣冷声道:「什么意思?他玩弄女人的态度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放心——」
「你该担心的是珑的心。」源之介打断他的话。「她会不会被伤我不清楚,但我亲眼看见她跟少爷亲密地一块离开宴会,她已经陷下去了。」
「解释你的话。」雷清臣眸光冰寒。
源之介神色凝重,不语。
「说话!」雷清臣突地站起身打落源之介手中犹剩些许酒液的啤酒罐,揪着他的衣领阴森道:「说出你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是颜叔。我们都太宠珑,以至于没有发现颜叔对她的特别,她是颜叔专门栽培给少爷的新娘。」源之介的眉间也凝聚着痛苦。
「我不相信!」雷清臣放开源之介,恨恨地深吸口气。
「珑根本不在组织名册里,为了掩人耳目,颜叔故意派些任务给她,但我说过了,我们都太爱珑,所以没有发现她这三年所出的任务,大半时间都花在环游世界上。」他冒险偷窥机密,只为解开颜岱哲的用意,但结果却是如此的令人不堪。
「真的是这样吗?」雷清臣愕然问道。
源之介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机票,「今天晚上的班机,你自己去看看吧。」
雷清臣接过机票,转身阔步走出玻璃屋,隐没在走廊转角。
源之介森然地笑了。身为奥洛的一分子,他深深觉得那近百年来的约束是个屁,根本不公平,但他还是得服从。
他可以为奥洛放弃一切私欲,只除了喜爱尹珑的那颗心。
而自私,就是他爱人的方式。
虽然有好几位助理秘书协助她,尹珑仍旧是忙不过来,奥洛的势力庞大得令她咋舌,甚至可以影响世界贸易金融,她可是忙碌得欲哭无泪。
「珑,进来一趟。」对讲机传来洛云飞低沉的声音。
又来了!尹珑暗中哀叫。
中午之前她得传真到法国去的文件她还没好,洛云飞批好的企画案也还没送到各部门,下午的会议、大楼的并购案……天啊!她真的好崇拜上一任秘书里昂,他竟能在这岗位上待那么久。
「有什么吩咐?」在门外叹了好大一口气,尹珑推门进去,依指示坐下。
洛云飞公事化地交代要事,正在速记的尹珑听得眉心愈是深锁,她很怀念以前的日子,现在的她像个陀螺般不停绕转,晕头转向却停不下来。
「我爱妳。」洛云飞突然冒出一句不关公事的话。
忽然低沉的声音让尹珑有一霎时的恍惚,她侧首问道:「可不可以请你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话?」
洛云飞挑眉笑道:「妳听到我刚才说什么?」
尹珑纤手拍着额头拚命地想,最后还是放弃。「我没听清楚。」
「那是因为我根本没说什么。」洛云飞一本正经地说。
「可是我明明……」尹珑很不死心地再认真细思。
洛云飞低声窃笑,就是她这副很认真、凡事不马虎的模样让他又在剎那间爱上她。工作时的她很单纯,为了把事情办妥,她绝对投入,或许是还不习惯吧,她得用全副心思面对这份过分沉重的工作。
「别想了。」他出声阻止。「子虚乌有的事任妳想破脑袋,也挤不出半点东西的。」
「你一定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