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逆天-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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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年人——李皋。
李皋立马说道:“今日大王召见我等,有两件事相商,一是南汉主无道,横征暴敛,国中民怨沸腾,我国当采取何等策略,二是据商人言,皇上于去年宾天,我国为大晋臣,王上欲遣使赴开封,一为吊唁,二来庆贺新君登基。老臣以为,刘氏父子驻与粵多年,百姓多服之,现在虽横征暴敛,然粵德未失,不可图也。”
李皋怪不得官这么高,挺有眼里劲的,假借这陈述意见,随便还告诉了马云今天的主要议题。马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不就是北边石敬塘死了,南汉的小朝廷玩火了,马云的这个老爹看别人热火朝天的玩火,自己想浑水摸鱼。马云暗想,趁你虚要你命,这本来应该是好事,不过再过了十几年天下一统于宋,现在搞什么都是给他人作嫁衣————————白忙活了。要我说,现在趁还在位子上,咱们爷们想吃啥就吃啥,想玩啥咱就玩啥,吃饱喝足、寻欢作乐之后,就等着投降呗。
李皋的话刚落,就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武将出列道:“大王,李大人所言正是,汉与唐都是我们的宿敌,我们攻击南汉,则其必求救于唐,而唐强我弱,久战不下,内必生乱……而刘氏又占大义,素得粵中人心,也不好打啊。”
紧接着又有一个胖胖的中年文臣跳出来,动情的说道:“大王名鉴,先王在世时,也曾遣将往攻南汉,结果大败,前车之鉴,后世之师也,望大王三思而行。”
然后又有一个矮个子文臣,出班直接跪倒,大声道:“大王,臣斗胆,敢问大王自问与先王比,恕贤?先王尚败,大王以为可以胜呼?”
接下来一个三角眼的武将道:“国家养兵,本为战争,臣等不怕打仗,但是圣人曾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又道这个……庙算胜者胜,一旦与唐作战,大王粮草备齐了吗?大王庙算胜了吗?”
又有一个光下巴的文臣(疑似太监)接着道:“大王,凡是出师要有名,今战于唐,名不正而不言顺也!臣请殿下三思。”
这个议事厅,登时就成了一个热闹的菜市场,这些家伙们一个都不想出征,看起来旁征博引的,事实上说的都是些歪理。马云心道:奇怪啊,这应该是个扩大地盘的好机会啊,怎么一个个都这样“老诚谋国”啊,虽然马云是打定主意要降宋,不过肯定是地盘越大,到时候待遇越高撒。刘氏兄弟俩在广东不仅横征暴敛,鱼肉乡里,还荒淫无道,滥杀士人,用21世纪的话说就是两个人渣,就着还民心未失,这古代人民也太淳朴了吧?说是伐粵,直接就偷换概念到伐唐上了,南汉可不是大唐,最多就是有点关系,为这点关系,大唐出不出兵还两说呢。这个三角眼也比较可恨,自己伪造圣人言语不说,还把名言给说错了,什么叫庙算胜者胜,那还打什么仗啊,直接派几个账房先生算算账不就可以了?最可恨的是这几个文臣,把老爹和爷爷比较,这老爹能说自己强爷胜祖吗,还摆出一副“文死谏”的名臣派头,大有你不同意我的意见,我就去跳楼之势?另外怎么没有见拓跋恒啊?
不过更奇怪的是,这群王八蛋出列进谏的时候,或者别人进谏完了以后,总是要瞄马云几眼,难道彭双这个丫头,怪马云早上没理她,给马云脸上弄了点什么吗?马云正寻思,要不要表现一下自己猎狗般的政治嗅觉和老鹰般的战略眼光,把这些凡夫俗子给镇一镇的时候,突然发现,会议的中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从第一个议题转换到第二个议题上了,这是怎么搞的,大家挺热乎的说了半天,没有什么结果就开始谈论下个议题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啥也别说了,一致通过”吗?
跟着领导的思路走,这是马云的经验,于是马云狐疑的看了下老爹,胖乎乎的老爹没什么面部表情,一脸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来他城府还挺深的。那我要不要鼓吹鼓吹战争呢?如果要的话,我应该忽悠点什么好呢?
马云正在考虑要不要说昨天夜里,马云从未见过面的马殷爷爷托梦给他,还紧紧的握着马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的道:“孙子,你大胆的往南打啊,往南打,一定——-赢——————-”的时候,突然一句话引起了马云的注意。嘿嘿,这好事还有我的份呀?
第六章 大楚高级会议(二)
大早上赶来开会,马云还兴冲冲的,毕竟这国家级的高级会议,咱可是头一次参加,但是当马云在议事厅里坐了半个时辰之后,马云想说:“真***——————-无聊啊。”听得他都想睡觉。
这个时候突然一句话引起了马云的注意。
“大王,新皇继位,普天同庆,我国当遣使者往贺,然使者爵位低下,则不足以示我国之敬意,文辞粗略,则不足以示大楚文化之内涵,遍观群臣,五王爷为不二人选,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光下巴这句话刚出口,刚才的喧哗声霎时静下来了,群臣快速的瞄了马云一眼,又看了一眼便宜二哥,然后又凝神的看了一下便宜老爹,最后低下头再也不出声了,不过看的出来,他们都扎着耳朵想听老爹下面怎么说。
他们的这种表现,让马云忽然觉得有点像在动物园里玩,突然掉到老虎洞里,周围的人唰的一下,都不敢出声了,生怕把老虎给吵醒了。
马云望了一下楚王,发现他也在仔细的看马云,于是马云下意识的说道:“父王!……”我到底去不去呢?
“大王!五王爷是国家栋梁,切不可使之出使大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武将出列奏道。
马云看了一下群臣,又看了看这个便宜老爹,道:“父王,臣请出使大晋。”马云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去北方看看,在大楚这几天,老觉得不太适应,也想出去散散心,另外马云是北方人,着实有点想念北方的父老乡亲,现在贵为王爷,这趟回去不知道算不算是衣锦还乡啊。
呵呵,当然上面的都是场面话,最主要的原因:一是因为马云醒来以后,所处的环境让他很不适应,在一个夺嫡之争中,他没有一个朋友,没没有一个熟人,他完全弄不清楚谁该信,谁不该信,二是因为马云觉得反正以后要投降的,所以还是先去全国各地看看有什么生意做的没有,为以后投身商界做个调研。在颓废了几天以后,马云仔细的想了一下未来的生活,夺嫡他没有这个想法,当科学家肯定是没戏的;诗词能记下来的也不多,文艺青年这条路也堵死了;入朝为官也不行,任谁也不会用敌国的二大爷来当大臣的;与其等投降以后,去领大宋朝的失业保险金,还不如自己偷偷的挣点钱呢?老子怎么说也是也是来自未来,做生意应该比古人强些吧。
马云正在胡思乱想,只见马光亮站了出来说道:“父王,五弟年幼,儿臣请出使大晋。”
“五王爷,真是深明大义,望大王准之。”光下巴继续道。
你这个死太监,老子说要出使,你怎么比老子都要兴奋啊,马云忍不住调侃道:“哪里哪里,这位……这位老兄,你才是急国家之所急,想人民之所想,人才,人才啊。”
光下巴难得的老脸一红,道:“臣,愧不敢当,倒是这”急国家之所急,想人民之所想“真是一副好对子啊,请问王爷横批是什么呀?”
“恩,确实一副好对啊,卿当之无愧啊,”楚王道:“云儿,这个横批是什么呀?”
横批,这玩意儿也是对子???马云怎么知道横批是什么?不过,再怎么也在机关里混过,这点事还难不倒马云。马云站起身来,深施一礼,道:“此对横批,儿臣思量颇多,都觉不太合适,为何?我想此横批非三皇五帝、尧舜禹汤等深明治国之道者不能得也,故请大王赐之。”
“哦,呵呵,孤看此联气象宏阔,横批吗?就取”为大楚服务“如何?”
什么?为大楚服务!马云直愣愣的看着这个便宜老爹,你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正在马云发愣的时候,诸大臣立马跪倒,三呼:“大王圣明啊!”然后,这些文官开始从三皇五帝开始,例证历朝历代各个帝王,拍马都赶不上我们大王,总之是秦皇汉武,略输文采,晋祖唐宗,稍逊风骚;而后就文化修养,跨度到治国方针,什么文景之治、光武中兴、开元盛世啊,统统都比不上我们大楚,大楚简直就是世外桃园、人家天堂,孔子治鲁也不过就这水准;最后,李皋摇头晃脑的开始总结,大意就是说我们楚王是伟大英明的,我们的官员是清廉的,我们的百姓是富足的,我们的文化是繁荣的,我们的物质是丰富的,我们楚国的前途是光明的。
马屁拍完之后,直接造成三个结果:第一,老爹的脸色由呆瓜脸变为艳阳天,第二,武将们脸色多少有点尴尬,因为个人素养问题,在“拍马屁”这个技术活面前,他们领悟能力差,水平低,反应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文臣们把“马屁”拍成“春雷”,而自己只有干着急,不知道说什么好;第三,由于已经到了中午时分,我们英明的大楚王,正式宣布会议结束,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是***什么会啊,也不管个午饭,老爹,你是不是一个人呆在宫里嫌寂寞啊,就随便找个理由把大家忽悠来陪你聊天啊,我鄙视你。
在出宫的途中,马云顺便问了下这些聊友的名字,李皋,身材魁梧的那个武将叫张少敌,官居内外马步都统军使;那个死太监叫许可琼,是个什么内衙指挥使,估计也就是个李莲英的角色吧,三角眼叫崔珙琏,是什么金马左厢都指挥使,至于这个什么金马左厢都指挥使到底是个什么官,他也没搞不清楚,毕竟也不好直接问,“哥们,你这个金马左厢都指挥使整天都整点啥事啊?”矮个子叫徐仲雅,是什么学士。李皋这几个哥们,可是真正的聊友啊,可惜这年头既没有手机又没有qq,不能互留联系方式,以便无聊的时候找他们聊天。
走到宫门口,马云和他们拱了下手,就准便打道回府了。这个时候,张顺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道,“王爷,您是回府呢,还是去暖烟阁休息休息?”说完,那个眼神里居然还有点异样的神采飞扬。
第七章 暖烟阁
看着张顺满脸憧憬的样子,是男人就立马明白了,这个暖烟阁估计和怡春院应该没啥区别。
马云略一沉思,便道:“恩,现在已经中午了,我们就去暖烟阁吧。”说实话,马云挺想去古代的妓院参观参观,主要是想考察一下五代的服务业的发展水平,做个市场调查,看看要不要投资古代的第三产业。坐在轿子里面,马云高兴的想着,嘿嘿,好像穿越的大大,没有几个人涉足这个行业吧,咱也算是开启先河了,一个男老鸨。
在去暖烟阁的路上,居然远远的看到了一幕令人吃惊的画面:一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男人,身穿一件灰袍,手里横握一把长剑,头发高高竖起就像戴了个高帽一样,口里朗朗念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梁……”
没想到啊,在古代还有这样的行为艺术大师啊,怪不得,中国古代一直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呢。老百姓有个性啊!要不是肚子太饿,马云真想和这位大师聊几句,了解一下这个时代大师们的精神文化和物质文化需求,探讨一下他这样的行为,是表达内心的躁动呢,还是反应对现实生活的不满,抑或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坐在暖烟阁的包厢里,马云的心是瓦凉瓦凉的,你一个破饭店起什么名字不好,干嘛要叫这么一个富有想象力、充满文艺特色的名字呢?完全是欺骗消费者啊,要不是因为肚子太饿了,刚才在楼下就想拂袖而去。
“五爷,您看您想吃点什么?,是不是还照旧啊”这个饭店董事长兼CEO,看到马云来了以后,立马把马云让进一个豪华包厢里面,讨好的问道。
马云看了张顺、钱清、石大一眼,心道看来“我”过去还经常来这个地方啊,于是问道:“今天换个口味,你这儿有没有一些新菜样呀?”
“五爷,您今天还真是来巧了,我们店里前天刚招了个北方名厨,平卢菜那叫一绝啊,这平卢菜的历史可追溯至春秋战国时期,至圣先师孔子关于”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不得其酱不食,不时不食“的饮食名言。”
平卢菜?顾名思义,平卢人民吃的菜,五代有个平卢节度使,大概就是那块地方的菜吧,马云心道,“都有那些样式呀?”
“有八仙过海闹罗汉,一卵孵双凤,汤爆双脆”、“红烧海螺”、“烤大虾”、“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