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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南传长部经-第32节

小说: 南传长部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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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难!如是,不施设我者不作是说。

二七

  阿难!要如何观察我耶?阿难!对于受:或以“受是我之我。”或以“受实非我之我,不得感受者,即是我之我。”阿难!如是观察我。或以“受实非我之我,又不得感受者亦非我之我,我应依我之领纳,即受之法,始是我之我。”阿难!如是观察我。

二八

  阿难!此中,对于言受是我之我者,不得不如是言.“友!此受有三,是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此等三受之中,汝见何为我耶?”
  阿难!若于某时,领纳乐受,其同时不领纳苦受,又不领纳不苦不乐受,其时应唯领纳乐受。阿难!若又于某时,领纳苦受,其同时不领纳乐受,又不领纳不苦不乐受,其时应唯领纳苦受。阿难!若又于某时,领纳不苦不乐受,其同时不领纳乐受,又不领苦受,其时应唯领纳不苦不乐受。

二九

  阿难!乐受实是无常、有为、缘起之法、灭尽之法、败坏之法、离欲之法、灭法也。阿难!苦受亦实是无常、有为、缘起之法、灭尽之法、败坏之法、离欲之法、灭法也。阿难!不苦不乐受亦实是无常、有为、缘起之法、灭尽之法、败坏之法、离欲之法、灭法也。若领纳乐受,还是思惟:“此是我之我”者,彼又依于乐受之灭,实应不得思惟:“我之我灭。”若领纳苦受,还是思惟:“此是我之我”者,彼又依于苦受之灭,实应不得思惟:“我之我灭。”若领纳不苦不乐受,还是思惟:“此是我之我”者,彼又依于不苦不乐受之灭,实应不得思惟:“我之我灭。”
  对如是言:“受是我之我”者,要于现见之法,观察我是无常、乐、苦皆'归于消'灭之生灭法。阿难!是故,依此,不可能观察“受是我之我。”

三十

  阿难!此中,又言:“受实非我之我,不得感受者,即是我之我。”对彼应如是言:“友!无一切所受之处,于其处还得思惟“有我”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是故,依此,不可能观察“受实非我之我,不得感受者,即是我之我。”

三一

  阿难!此中,又言:“受实非我之我,我之我亦非不得感受者,我应依我之领纳,即我之我是受法”对彼应如是言:“友!一切感受完全消灭时,即无一切受,由此受之灭,还得有思惟:于此“有我之我”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依此,不可能观察“受实非我之我,不得感受者亦非我之我,我应我之领纳,即我是受法。”

三二

  阿难!是故,比丘不观察受是我,亦不观察不得感受者是我:又不观察我应依我之领纳,即我之我是受法。不观如是之我者,彼于世间之任何者皆不执着。不执着故,无有恐怖。无有恐怖故,唯独般涅槃,自知:“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更无后有。”阿难!如是,心解脱之比丘,不问:“如来死后有耶?”若彼执着是言者,彼则非正。不问:“如来死后无耶?”若彼执着是言者,彼则非正。不问:“如来死后亦无耶?”若彼执着是言者,彼则非正。不问:“如来死后亦非有亦非无耶?”若彼执着是言者,彼则非正。此乃依如何之因由耶?阿难!比丘由此范围证知增语道、言语道、施设道、智慧界、流转轮回5而解脱。对证知如是解脱之比丘,不知不见'之徒',执着'是见'者则不正。

三三

  阿难!彼识住有七,处有二。何者为七'种识住'?阿难!有种种身、种种想之有情,即人、一类天神与一类堕地狱者,此为第一识住。
  阿难!有种种身,一类想之有情,即有依初禅而生之梵众天,此为第二识住。
  阿难!有一类身,种种想之有情,即光音天,此为第三识住。
  阿难!有一类身,一类想之有情,即偏净天,此为第四识住。
  阿难!有超一切色想,超有对想,不作意种种想,是“空无边”而生于空无边处之有情6,此为第五识住者。
  阿难!有超一切空无边处,是“识无边”而生于识无边处之有情,此为第六识住。
  阿难!有超一切识无边处,是“无所有”而生于无所有处之有情,此为第七识住。
  '二处者,第一'是无想有情处,第二是非想非非想处。

三四

  阿难!此中,有种种身、种种想之有情,即人、一类天神及一类堕地狱者,为第一识住,如此者,阿难!实又知其集、知其灭、知其福、知其祸、知其'由轮回之'出离。且彼还得此'识住'而欢喜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此中,超一切识无边处,是“无所有”而无所有处者,为第七识住,如此者,阿难!实又知其集、知其灭、知其福、知其祸、知其'由轮回之'出离,且彼还得此'识住'而欢喜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此中,无想有情处是如是,如此者,阿难!实又知其集、知其灭、知其福、知其祸、知其'由轮回之'出离,且彼得依此'处'而欢喜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此中,非想非非想处是如是,如此者,阿难!实又知其集、知其灭、知其福、知其祸、知其'由轮回之'出离,且彼还得依此'处'而欢喜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比丘如实知此等之七识住及此等二处之集、灭、福、祸、出离,由生(缘起)而解脱。阿难!此比丘名为慧解脱。

三五

  阿难!此解脱有八,何为八耶?有色者观色,此为第一解脱。
  内无色、有想者观外色,此为第二解脱。唯“清净”'观'解脱,此为第三解脱。
  起一切色想,起一切有对想,不作意种种想,“空是无边”,连空无边处而住。此为第四解脱。
  超一切空无边处,“识是无边”,达识无边处而住。此为第五解脱。 
  超一切识无边处,“是无所有”,达无所有处而住。此为第六解脱。
  超一切无所有处,达非想非非想处而住。此为第七解脱。
  超一切非想非非想处,达想受灭尽而住。此为第八解脱。

三六

  阿难!是故,比丘顺入于此等之八解脱,或逆入,或顺入,乐时、乐所,只要于乐之间,出入此,如是,由有漏之灭于现见之法自知,现证此达无漏心解脱、慧解脱而住。阿难!此比丘名为俱解脱(者)。阿难!此俱解脱之外,且无更殊胜之解脱。”
  世尊如是说已,长老阿难闻世尊之所说,欢喜踊跃。

注:
1 。“如丝缕缠结”tantakulaka…jata,于翻译名义集有tantra…jala…jatah(如乱发),如神博士  之推定,应是相当此巴利语之梵语tantra…kulaka…jatah之误。
2 。“如肿物所蔽”gulagunthika…jata名义集,此相当于汉译(北传)之“如乱丝”。
3 。“天之天相”devanam va devattaya,人本欲生经、大因经,作神神种,天天种,devatta  是“天之事”或“天之本性”的意义,两者文法上之格有不同,今以“天之天相”译之。
4 。“名目之触”adhivacana…samphassa对语于其次出“有对之触”patigha…samphassa名色  之“名”指五蕴中受、想、行、识的心,以知心是唯名而无形体。色是极微所成之质碍谓有色蕴。而直译为名目之触,即前者当名之触,于本文括孤中,率直表现此义,以载大缘方便经之译语:“心触”。对此,“有对触”,是对色之触,此文以载同经译语之“身触”。然  adhivacana中阿含大因缘经,译为增语。
5 。底本yavata vatta子虽重复,但于异本不重复,今信异本篇正确,故从之而译,因为此于底本第二二节不重复。
6 。原;文satta是satta之误。

十六 大般涅槃经
  

  本经相当于北传汉译长阿含卷二~四的游行经(大正藏一),佛般泥洹经(大正藏五),般泥洹经(大正藏六),大般涅槃经(大正藏七)。在其量是长部经典为最长的,详细记述佛陀晚年,于王舍城附近之消息。最后说法,涅槃地之道程,入灭,荼毗,分舍利等。本经之全部,甚难看出巴汉互相间的一致,依于巴汉乃至汉译互相之比较,为本经之要点,是一代教主佛陀入灭之一大事,及领导教团者,以后非佛陀本身而是法,不管佛在和不在,教以此法是永远为教团的核心,右为本经的要点核心;对此则存有附加增补之痕迹,此等之增补部份,有关佛陀入灭的故事,而于互相无何连络之语,在何时则辑以顺序和组织,更加以此等之故事,或文句连关之说明,而成如现在的形状,所以本经非自开始就有统一,关于佛陀入灭的故事,可想是比较散漫的编篆。巴利圣典中,于大本经过去佛之传记,中部经典第二六,第三六,律藏之大品、小品,小经集经等处,除去记述佛陀一生之片断的事情外,在本经以外就无一完整的佛传,又见于本经中的佛陀,是生身的教主,在未经理想化之点上看,由经中所引偈文,文体用语的古雅,如本经提供着原始的、比较近于事实的佛传资料,可说为佛传文学最古老的。勿论华氏城之繁荣及三祸之预言(一、二六~二八),说照合经、律之种种教诫,以判断其邪、正(四八~一一),指示关于比丘互相间之称呼(六、二),对于塔之所说等(五、一二),明显地想足涉及后代之事实,如跋只和摩揭陀之争,或种族国城之七不退法(一、四~五),有示当时社会政治状态之资料,若经中所有之偈文,是佛陀及弟子切实的思想感情之吐露、咏叹而传承于僧团,为涅槃经编篆之动机,为经文中之核心,是最原始的部份。斯如本经,以吟味、检讨经的内容及经典成立之过程时,大部份含有重要的要素。

第一 诵品



  如是我闻。一时,世尊住王舍城之灵鹫山。其时,韦提希子,摩揭陀王阿阇世欲征伐跋耆人。于此,彼如是言:“彼等虽有如是大神力、大威力,我欲伐此跋耆人,我欲根绝跋耆人,我欲令灭亡跋耆人,我欲令致破灭跋耆人。”



  于此,韦提希子,摩揭陀王阿阇世,告摩揭陀大臣禹舍婆罗门言:
  “然,婆罗门!汝诣世尊之处,诣已,顶礼世尊之足。而以我言,问无病、无恼、起居轻快、有气力、安稳乐住,而言:“世尊!韦提希子,摩揭王阿阇世,顶礼世尊之足,问请'世尊'无病、无恼、起居轻快、有气力、安稳乐住!”而又如是言:“世尊!韦提希子,摩揭陀王阿阇世,欲征伐跋耆人,彼如是言:“彼虽有大神力、大威力,我欲伐此跋耆人,我欲根绝跋耆人,我欲令灭亡跋耆人,我欲令致破灭跋耆人。””而世尊之所教诫,善忆念,以告我。因世尊不说虚妄'语'。”



  摩揭陀大臣禹舍婆罗门,应诺韦提希子,摩揭陀王阿阇世曰:“唯然。”则装备庄丽众多之乘俱,自己登乘庄丽之乘俱,离开王舍城,向灵鹫山出发。乘俱行至可行之地,下乘俱,步行至世尊之处,同世尊问讯,互俱交换感铭之语后,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摩揭陀大臣禹舍婆罗门,作如是言:
  “瞿昙!韦提希子,摩揭陀王阿阇世,顶礼瞿昙之足,问请'世尊'无病、无恼、起居轻快、有气力、安稳乐住!瞿昙!韦提希子,摩揭陀王阿阇世,欲征伐跋耆人。彼如是言:“彼虽有大神力、大威力,我欲伐此跋耆人,我将根绝跋看人,我欲灭亡跋耆人,我欲令致破灭跋耆人。”



  其时,尊者阿难,立于世尊之后,为世尊煽扇。于此,世尊言尊者阿难曰:
  “阿难!汝曾闻跋耆人常集会、多集会耶?”
  “世尊!我闻跋耆人常集会、多集会。”
  “然,阿难!跋耆人常集会、多集会之期间,可预期跋耆人之兴盛,应无衰亡。
  阿难!汝曾闻跋耆人之团结会集、合同共起,为跋耆人所应为之要事耶?”
  “世尊!我闻跋耆人团结会集、合同共起,为跋耆人所应为之要事。”
  “然,阿难!只要跋耆人团结会集、合同共起,为跋耆人所应为要事,则应预期跋耆人之兴盛而非衰亡。阿难!汝曾闻跋耆人未制立之'国法',不'轻易'制立,已制立者,不'轻易'废弃,尊崇实践往昔跋耆人所制立之'国'法耶?”
  “世尊!我闻跋耆人未制立之'国法',不'轻易'制立,已制立者,不'轻易'废弃,尊崇实践往昔跋耆人所制立之'国'法。”
  “然,阿难!只要跋耆人未制立之'国法',不'轻易'制立,已制立者,不'轻易'废弃,尊崇实践往昔跋耆人所制立'国'法,则应预期跋耆人之兴盛而非衰亡。阿难!汝曾闻跋耆人尊敬、尊崇、供养跋耆人之跋耆大老,而应听闻彼等之'训'言耶?”
“世尊!我闻跋耆人尊敬、尊崇、供养跋耆人之跋耆大老,而且应听闻彼等之'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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