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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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那柔美的秀发能让你心陶醉
我经常演唱并参与巡回表演。当时还获选参加在安提卜(Antibes)举行的“法国黄金玫瑰歌曲”比赛,真个是事事顺心。
我认为这段人生只不过在锻炼我的敏感度,使我习于在大众面前表达自己罢了,而并非真的导引我成为知名的艺术家。
虽然每日清晨他们在电台广播中将我列在“黄金玫瑰”参赛名单中,一周后即刻举行。但有一天鲁西安?莫里土来找我,说明他被迫自名单中将我剔除,并说日后自会明了原因,但当时他无法进一步详述,结果我未能参赛。
我继续我的歌唱生涯,过着贫乏的生活。我意识到无能为力去买部赛车好在赛车场上驰骋,所以当我有机会在我灌制第一张唱片的公司当代理人时,便满口答应,我深信几个月里就可以筹够钱,一偿夙愿了。
我回到波尔多(Bordeaux)任商务助理,负责十五个地区的行销。在这儿待了一年直到凑足钱(终于)可以买部赛车后,立刻辞职了。
不幸的是,当我有足够时间好好赛一下时,那辆车被一位朋友在一次车祸中撞毁了……。不过,那年我在西南部写了些新歌,有位富豪朋友催促我出另一张唱片,他愿出资。
其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靠写诗为生,好像上天有意扭转我的命运似的,我遭遇了一起严重的车祸,在一次十分疲倦的旅途中,我瞌睡驾车以时速约一百公里的速度迎头撞到墙壁上,当场至少有十名驾驶员死亡,我几处骨折,但一口气尚存。足有三个多月无法动弹,积蓄也全泡汤了,而悲惨的是仍然无法赛车。梦想着十八岁开始赛车,而今二十二岁了仍然无法进入赛车场。
我数度到赛车场旁观,目睹年轻人醉心于这项运动,不少少年想成为赛车手而苦无门路。我所懂的并不比他们多,但我告诉自己要进入赛车现场的最佳途径是:去找个行业使迷恋此项运动的年轻人的热情能派上用场。我能写,问题便迎刃而解了,我可以当个赛车杂志的记者。于是我与一些专业杂志接洽,但发觉一切都是枉然,原因是已经有太多的年轻人早有此构想了。
之后,我在《工作伙伴》杂志上的汽车专栏里看到一则小广告,寻觅摄影记者,无经验亦可。
我写信去并获得回音:我的应征已列入考虑中,另索取一五○法郎做为管理费。而作为交换我将会收到一卷胶卷试拍自选题材以备考查。钱寄了,胶卷也收到了,也做了赛车报道,我随即将之寄往指定地址。不久,回信叫我打电话给迪强(Dijon)——广告上的总公司所在地。之后,我会见了该“出版公司”的负责人,是个约莫三十来岁的人,自称在美国因摄影而发迹,似乎对我打算专为梦想成为赛车手的年轻人创办一本赛车杂志的想法相当感兴趣。最后,他雇用了我当一份报纸的总编,这份报纸在数月后才会出刊。他带我参观了将买下来用以设置印刷所的工厂,并介绍迪强(Dijon)的印刷商给我认识,且已任他为董事。并带我去看了为我和我太太准备的房子,距我办公室约一箭之遥。我回答他,鉴于这样能持续接触赛车界,这个工作将很适合我。而后,他告诉我,如果我愿意的话,他同时正在物色一个有能力经营竞赛部门的人,来推出新颖而有自己特色的赛车报纸。这真是恰得其所,我答应当竞赛部门的董事。
一星期后,妻子和我自巴黎迁到迪强。此时我们已结婚三个月了,而妻子正怀着我们的女儿。妻玛莉波儿(Marie…Paul)与我在六月份相识,自相遇第一天起两人就形影不离了。三个月后才结婚,因为她家人对我们不打算举行宗教仪式婚礼感到惊讶。他们恪守教规,诸如饭前要祷告……。
我留在迪强两个月没有支薪,原来这个想创办报纸的“美国巨富”,竟是身无分文、刚出狱的囚犯!他从不下五百名象我一样梦想成为赛车手或摄影记者的年轻人身上,诈骗了一大笔钱,每人为数在一五○至三○○法郎之间。我白白工作了两个月,发觉自己满怀理想却一贫如洗。
此时,我决定投身于巨大的出版界业。我迁往克莱蒙?菲朗(Clermont…Ferrand),靠近我母亲住处,让她感受即将当个祖母的乐趣,而我也自创了一出版室出版独树一帜的杂志。那本杂志之所以能早日出版得归功于一位印刷商,他同时也是一位赛车迷,同意冒险贷款给我,不必提供任何担保。
我很快出版了这本杂志,不久在同业间亦属姣姣者。并且还保有最喜爱的工作:在极棒的马?迪?克罗(Mas…du…Clos)'位于克赫塞省(Creuse)'跑道以及公路上测试新车种。就这样我被引介到难能可贵的赛车环境里,又能借车参加比赛,真是美梦成真了。此后,我察觉到自己天生就是塞车手,即使刚开始接触的尚不熟悉的车种,也能驾轻就熟,荣获多项胜利。
如是,我过了三年春风得意的生活,驾驶技术又日益精进,全心全意投入自己挚爱的赛车领域中。我感到最得意的是能不断地克服约制自己的能力的限度并加强对神经反射作用的控制,使得反应能力更上一层楼。尽管我并不在意引擎的噪音和汽油的焦味,我还是梦想制定一条新法规,要求赛车厂制造出无声无臭的车子。唯独如此,我才能享受最纯粹的飞驰快感。
这一切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彻底扭转了。
第一次接触
以上所述大致为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这个值得纪念的特别日子之前所发生的事。
在奥维拉(Auvergne)火山的布依…德…拉松(Puy…de?…Lassolas)火山口,我初次见到外星人,更准确地说,应是埃洛哈(耶洛因的单数形式),此后一连六天,他都在同一地点,每天花上一个小时传授我外星人讯息的第一部分及一些惊人的事实真相。
我必须承认在头几日里,我真怀疑自己是否胆敢向人吐露此事。回去后我立即做了一份简洁扼要的摘要副本,虽然谈话者是在很急促的情况下叙述的,我仍力求完整做好笔记。在整理好手抄本后,便将原稿寄给一个出版商,依我判断他应是个严谨之辈。因为就我所知,他从未出版过奥秘难解的作品或科幻小说,我实在不愿让对人类如此重要的“讯息”隐没在神秘的冒险丛书或培养人类各类科学兴趣的玄奇书籍里。
该出版社的负责人马瑟?朱里安(Marcel Jullian)邀我去巴黎,他告诉我这件事必会引起轰动,但在谈到“讯息”前必须先做个人生平介绍,且有必要做一些更改。这简直太离谱了,我真不愿占去上百页的篇幅谈论自身,然后再去陈述我所接收的“讯息”,仿佛我个人与外星人要我披露的真相同等重要似的。要知道,我所想出版的唯有那“讯息”本身,纵然这不是一本厚重的书、对一个出版家来说也不甚感兴趣。所以我要求朱里安退还手稿,他答复东西并不在他手里,已被一位读者借走了,不过一旦读者退回,他便马上邮寄奉还。
我刚回到回克莱蒙?菲朗就收到一封电报,邀请我返回巴黎参加著名的国际象棋大师杰克?沙夏尔(Jacques Chancel)的电视节目。他已从我寄原稿的那家出版丛书负责人处读过此书并认为不管人们相信与否,这确系奇特迷人的故事。故我上了该节目。数以千计的信件如雪片飞来,虽然其中有嘲笑我的,但也有人认为我说的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并且愿意提供帮助。
日子一天天逝去,但笔记本始终不见寄回。于是,寄了封挂号信给出版商,他们回复说原稿会奉还的,只不过目前仍未找到。十天后我兼程赶到巴黎去“办事”,因为我再次打电话去问原稿下落时,已没有人愿意接我电话了。著名的设计家库莱爵(Courréges)在我上电视后与我联络,他对此颇感兴趣,答应陪我上那位出版商处去了解原稿到底那里去了。最后朱里安告诉我们拿走原稿的读者已去度假,联络不上……情况越来越离奇了……最后,库莱爵先生终于取回原稿子亲自奉还。我实在怀疑到底是真被丢失了,还是故意搁置起来阻扰它人出版。设若出版社这么容易丢失稿件,那么我就要劝阻作家别把原稿寄给他们了……。
经过这番折腾,再加上读者的来信堆积如山,他们都想买“讯息”全文等得迫不及待,故我妻子辞去护士工作,协助我进行书籍出版及特殊文件的分发工作。我欣然同意。也唯有如此,我方能一直控制着这些记录的使用。
因此我也立即辞去赛车杂志的工作,那个工作毕竟无法与这庄严神圣的使命相容并存。皇天不负苦心人,一九七四年秋天这本书终于付梓了。
生活上意想不到的扰乱引起我神经紊乱,终至引发胃炎,差点得胃溃疡。足足折腾了一个冬季,吃药无效,最后我决定靠静思冥想及调息来消除紧张。说也奇怪,疼痛神奇地消失了。
六月间参加了由菲利普?布瓦尔(philippe Bouvard)主持的“周六夜晚”电视节目,一如平日一般极尽嘲讽之能事,他将他的搭档扮成一个“火星人”,头戴天线,身着绿衣装,并问他像不像我所遇到的外星人……。但感兴趣的社会大众写信给这个“小人物”(我只能这般称呼)菲利普谴责他太轻浮。面对成千上万的观众投书,他决定找我再上一次电视,答应我多说一些……。
我确信他绝不会让我做充分的说明,便决定在上完电视之后便租用普雷尔礼(Pleyel Hall)堂与观众会面,向有兴趣的观众宣布几天后将在礼堂举行演说。于是租了一间有一五○个座位的厅堂,必要的话附带有权使用五○○个座位的中型礼堂。着实伤脑筋到底会有多少人欲前来听讲:噢!不下三千人哩!为了安全的理由,我们理所当然必须疏导群众,只让有预约号码者入内,告知其它人几天后会再择个可容纳二千人的大厅,举办另一次演讲。显然,有些人怏怏不乐地离去,他们是远从数百公里之外赶来的。
结果事事顺利,我敢肯定有很多人都想支援我,除开那些好讥讽的人,他们所提的问题也实在是肤浅得可以,也只得一笑置之。虽则我相当怯场,甚至比当年在演唱时还糟。但出人意料,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并能口若悬河地回答相当艰难的问题。我感到有如神助,正如耶洛因当初所允诺的从天上给我帮助一样。印象中,我听到自己所回答的内容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
数日后举办第二场演讲,真担心第一次无法进入会堂的人,这次也许不会再来了。到时岂不发觉只有自己在一座花费昂贵而门可罗雀的大厅中唱独脚戏,尤其是,自上次上过电视节目后,一直未曾做过宣传,唯独在《法兰西晚报》(France Soir)刊登的三行简短广告文字除外,而这也是唯一答应刊登第二次演说的报纸。这次再度超过二千人,又是大爆满,真个是场大胜利。由此,我对自己的使命更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演讲活动
如此这般,自从九月以来,历经了约四十场演讲,现在我比较清楚什么问题最常碰到。同时亦看到MADECH的会员人数为断地在增长,各地的地方支部也纷纷地在法国各大城镇里在最活跃的会员的帮助下形成。
同时也看到有些记者都能尽善职责,用笔写或口说将所见所读向大众做忠实的报道。但另有一些,像《联合报导》(Le Point)则只会扯谎。我有权写反论文章给报社反应事实,但在用挂号信提醒他们改正这不实的毁谤文章后,他们也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有些象《蒙太那日报》(La Montagne)那样完全拒绝通知读者有关我即将在克莱蒙?菲朗举办演讲,仗持它是此地唯一的一家日报。该报社新闻部主任碰到我时,竟然告诉我绝不在该报刊出我的名字及有关我的一切活动消息。因为我首次上电视台的消息先告知法国广播电台,而不是先通知他们……。一个令人心灰意冷的故事,好个议论自由的榜样。他们甚至拒绝安排一则付费的广告公布这个演讲。而在同一份报纸上却整版都充满色情片的广告……至于《联合报导》则完全变调了,说是由MADECH会员组成的旅游团到那个与耶洛因碰面的地点,但会见以失败告终——竟有这样的报导!
这种恶作剧都是存心嘲弄一个即将顺利展开的组织罢了。道理很简单,对拥有广大读者群的报社来说,得罪了MADECH,要比得罪霸占了二千年历史的教会要容易些,而且安全多了。可是,有朝一日,那些隐瞒实情与歪曲真相者,将会后悔莫及。
第二章 第二次接触
一九七五年七月三十日目击事件
一九七五年六月,我决心辞去MADECH会长一职,主要是因为即使没有我这个组织也可以运作得顺利;另一个原因是,我认为当初在起创这个组织时,犯了一个错误:根据一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