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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云梦城之谜-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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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非常不满。
  为免钱世臣下不了台,丘九师道:“如果我们行动之时,辜月明身在楼外,由钱大人处理;但如果他在楼内,交给我们应付他,钱大人认为这个安排如何呢?”
  钱世臣明显是把心中不满压了下去,沉声道:“这个安排很合理。”
  阮修真淡淡道:“自昨晚辜月明离开红叶楼后,一直没有返回君山苑,且不知所踪,钱大人知道他在那里吗?”
  钱世臣双目杀机大盛,缓缓道:“不论他躲到那里去,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辜月明缓缓划艇,穿过一座又一座的跨河拱桥,心中一片平静。
  整个岳阳城全在他的掌握里,不用去看,已猜到钱世臣和大河盟联合行动的大概情况,就像战场的主帅,因了解敌阵主脑的谋略作风,加上对形势环境的掌握,明白对手的战略目标,故可掌握全局的发展。
  岳阳城自未时中开始,天空变得朦胧昏暗,下起毛毛细雨,两岸的景物似溶化了,蒙蒙细雨把岳阳城笼罩在无尽的雾帐烟霞里,整座城池的节奏变得缓慢起来。
  辜月明晓得自己正进行一场豪赌,赌的是云梦女神的意向。
  最危险的时刻,是天明前的一段时间,如果敌人于这段时间发动,他将别无选择的出手帮助乌子虚。那时再没有人情可说,谁敢阻他,谁便要死。
  而不论敌人是否向乌子虚采取行动,今夜于他来说可是非常危险的一夜,更是敌人杀他最好的时机。
  他热切期待那一刻的来临,生命愈来愈有趣了。
  红叶楼主楼红叶堂,不但是红叶楼空间最大、装修最精美的建筑,也是岳阳城最宏伟的厅堂,比之钱世臣布政使司府的主建筑尤有过之。
  布政使司府的主堂是五间七架,红叶堂却是七间九架。
  所谓间和架,指的是建筑物的宽度和深度。横向两柱之间称为“间”,纵向檩梁之数称为“架”。间不须相等,凡厅堂中一间宜大,傍间宜小,如此方能尽得空间之用。
  在平常时候,红叶堂以高达丈半的屏风分开,从大门起,依次排分为轿厅、正厅和贵宾厅。
  为了举行晚宴,周胖子把分隔三厅的屏风全部移走,还红叶堂的本色,回复庞大、通透,开敞的宽阔堂间。
  漫漫雨丝里,周胖子和百纯抵达红叶堂,入目的是自红叶楼建成后从没有出现过的热闹场面。姑娘、婢仆等超过二百人众集在主堂、环绕主堂的回廊和主堂后临池的池台处,恭候两人到来主持大局。
  无双女是其中之一,她一个人站在池边,穿上宽阔的黑色外袍,似溶入了雨粉里去,像即将举行的晚宴彩排,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百纯向周胖子道:“胖爹先把所有人召集到主堂内,女儿和双双妹子要说句话。”
  不待周胖子答应,径自来到无双女身前,道:“妹子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无双女喑叹一口气,道:“我只可给大小姐五颗黑烟弹。”
  百纯愕然道:“妹子怎可能一猜即中?”
  无双女冷然道:“小姐是否爱上了郎庚?”
  百纯忘了追问下去,双目射出哀伤的神色,轻轻道:“我或许尚未爱上他的人,但肯定爱上了他的画,更希望看到他画我的画。却又知道他完成最后一幅美人图时,就是他末日来临的时刻,心情矛盾至极。妹子是如何晓得他是五遁盗呢?”
  无双女轻描淡写的道:“他是谁,已是全城皆知的事。”
  百纯盯着她道:“该说全城皆知大河盟认定了他是五遁盗,更知大河盟没法拿出真凭实据来指证他,可是妹子的语气,却透出一种深信不疑的味道,似乎妹子早清楚郎庚是五遁盗。”
  无双女冷冷道:“大小姐还要我的黑烟弹吗?”
  百纯出奇地没有生气,凝视她片刻,道:“妹子与人交过朋友吗?”
  无双女道:“我从来没有朋友。大小姐,所有人都在等你了!”
  百纯沉声道:“妹子是否曾受过严重的打击呢?”
  无双女丝毫不露出内心的情绪,道:“大小姐愈址愈远了!”
  百纯拿她没法,转身朝大堂走去。
  乌子虚知道自己最享受的时刻来临了。
  现在他再非郎庚,而是五遁盗。
  天地被漫空雨粉连接起来,视野再难及远,他立在风竹阁临池的平台上,感觉着绵绵细雨的湿润,遥观对岸若现若隐的水榭美景。
  “变”为五遁盗后,他会处于颠峰的状态,一直保持至远离险境,到绝对的安全后,他才会放松。那时袋里银两愈多,他愈感失落,只有醉生梦死的堕落生活方式,始能勉强填补他心灵的空虚。那或许并不是最好的方法,但他的确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他晓得这回的情况,与以往任何一次大不相同。
  与钱世臣成功交易,只是整个行动的开始,他的目标是云梦泽神秘古城内的异宝,且这次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压抑不住的好奇心,为了古城内的女神。
  他毕生都是追寻某一样东西,直到此刻,他仍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每次当他自以为快要成功时,最后都是无比的失落。
  这回会不同吗?
  答案是不是密封在那古城之内,等待他去揭晓。
  他的盗宝生涯从未如此精采。
  鼓乐声从红叶堂的方向传来,晚宴的彩排开始了。
  辜月明来到一座普通不过的民房正门前,扣响门环。
  好一会后,大门内一个声音喝道:“找谁?”
  辜月明道:“告诉大统领,辜月明求见。”
  又过了半晌,大门拉开少许,有人在里面道:“辜大人请进来。”
  辜月明亳不犹豫从仅可容一人通过的门缝侧身挤进去,门内两旁的厂卫仍未看清楚他,他已从两人间走过,来到了厅中央,沉声道:“季大人在那里?”
  另一名把守后门的厂街目光闪闪的打量他,道:“辜大人请随小人走。”
  那人领他走过前中进间的天井,在一个侧厅见到季聂提,两人对桌坐下,手下把门关上后,季聂提冷冷道:“月明怎知我在这里?”
  辜月明神色诤若止水,道:“这正是我的专长。”
  季聂提双目掠过惊异的神色,似在重新估计他的能耐,道:“为什么来找我?”
  辜月明道:“我是来找支援。”
  以季聂提的喜怒不形于色,也禁不住露出错愕的神情。
  辜月明续道:“我不是要人手的支持,而是武器的支持。希望季大人能借我一副四弓弩箭机,另两筒弩箭。”
  季聂提兴致盎然的问道:“月明要对付谁呢?”
  辜月明平静的道:“是戈墨和钱世臣旗下的好手,如果一切顺利,明天世上将再没有戈墨这个人。”
  季聂提叹道:“月明行事,总是出人意表,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辜月明道:“我不知道有那一方面的事,是季大人尚未知道的?”
  季聂提道:“没有关系,月明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辜月明从容道:“钱世臣和大河盟已连成一气,天明前会进红叶楼擒拿五遁盗。今晚更是戈墨杀我的最好机会,因为猜到我会插手五遁盗的事。钱世臣现在再没有任何顾忌,可以放手对付我。”
  季聂提不解道:“我真不明白月明,月明这回的任务,不是要找寻楚盒吗?为何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五遁盗,竟这么热心,硬要踩一脚进去。”
  辜月明淡淡道:“五遁盗并非毫不相干的人,只有他能带领我们到古城去。”
  季聂提一呆道:“竟有此事,这又从何说起?”
  辜月明道:“终有一天,铁一般的事实会证明我的看法没有错,但现在说出来,季大人肯定嗤之以鼻。”
  季聂提道:“但你怎能凭这几句话要我接受你的看法,总要有些实在点的事,我才较易接受。”
  辜月明若无其事的道:“寄藏在古城内的神灵,正依附在五遁盗身上。”
  季聂提失声道:“什么?”
  辜月明重复了一次,然后道:“这是我非常个人的判断,没有任何事实支持,也不可能有事实支持。”
  季聂提苦笑道:“月明要求我提供武器,这方面完全没有问题。可是什么神灵附体,恕我没法同意。”
  辜月明道:“要季大人改变信念,当然不是易事。但过了今夜后,季大人或会重新考虑我的看法。”
  季聂提道:“我不明白,为何明天我会有不同的看法?”
  辜月明道:“告诉我,季大人认为五遁盗有机会安然逃去吗?”
  季聂提沉吟半晌,摇头道:“绝对没有机会。”
  辜月明道:“对!五遁盗正身陷绝境,可是季大人明白以五遁盗如此高明的人物,为何会将自己放进这么一个局面去呢?”
  季聂提道:“人是会犯错的,五遁盗亦不例外。”
  辜月明道:“假如今夜大河盟的人全力出手,仍奈何不了五遁盗,季大人会怎样想?”
  季聂提道:“有可能吗?”
  辜月明从容道:“此正为关键所在。照牌面看,五遁盗必无幸免之理。如果事实恰好相反,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有鬼神在撑五遁盗。”
  季聂提点头道:“我可以接受月明这个验证鬼神的方法。可鬼上身是鬼上身,与能否寻得古城有什么关系?
  怎知上了他身的是不是没相干的游魂野鬼,目的只是找替身。“
  辜月明沉声道:“因为五遁盗为躲避大河盟的追捕,逃进云梦泽去,在一个不知是梦还是幻觉的情况下,遇上穿楚服的美丽女神,自此女神不断入梦,每个梦都与古城有关。”
  季聂提倒抽一口凉气道:“竟有此事?”
  辜月明道:“我是个说谎的人吗?”
  季聂提呆瞪他片刻,深吸一口气道:“月明想我怎样帮忙?”
  辜月明道:“除了供应我四弓弩箭机和弩箭,什么都不要做,直至深信我的判断而不疑,到时机来临,设法拖住大河盟和钱世臣的后腿,让我和五遁盗可安然到云梦泽去。七月十五,季大人可在无终河东岸等待我,希望届时楚盒已落入我的手中。”
  只有在云梦泽,辜月明方有机会杀死季聂提,亦只有楚盒,方可诱季聂提深入进云梦泽。
  季聂提沉吟半晌,终点头道:“月明的提议合情合理。不过如果你判断失误,大河盟成功活捉五遁盗,立即押人上船,扬帆远去,我岂非要白白错失杀丘九师和阮修真的天赐良机。”
  辜月明道:“我正是怕季大人冒这个险,因为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今晚的岳阳城,将置于钱世臣的绝对控制下,只有他来对付我们,而我们只能设法求生。”
  季聂提道:“月明认为钱世臣晓得我藏身这里吗?”
  辜月明淡淡道:“这个很难说,可能性是存在的。戈墨是个懂妖法秘术的人,故能屡次像未卜先知般伏击我。
  季大人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必须把戈墨计算在内。“
  季聂提凝视他良久,最后叹了一口气,道:“好!我答应月明,现在立即撤往城外去。月明随我走吧!明天再回来看看五遁盗是不是继续在红叶楼内扮演画仙。”
  辜月明冷冷道:“如此良宵,我辜月明怎会错过,何况这或许是杀死戈墨的另一个好机会。”
  季聂提道:“我有一个古怪的感觉,就是月明每次提起戈墨,双目总闪现杀气,似乎你们之间有解不开的深刻仇恨,为何如此呢?”
  辜月明徐徐呼出一口气,道:“自接下大公公的任务后,我不明白的事多着呢!更要不住改变修正自己以前的信念和思考的方法。我不清楚戈墨是不是我命中注定的宿世大敌,只晓得我们两人间,只有一个能活下去。”
  季聂提无言以对。
  到凤公公敲第十三记,冀善不但虎口爆裂,眼耳口鼻亦渗出血丝。
  “砰!”
  凤公公右脚踢出,闪电般踹在冀善小腹处,冀善应脚抛飞,直跌向* 墙的太师椅,压得椅脚折断,冀善背脊狠狠撞上墙壁,再坠跌地上,狼狈至极点。
  “当当”两响,脱手的两只护臂掉在地上。
  凤公公没有趁势追击,左手从怀中掏出烟丝,放入烟杆头去,又取出火石打着,优闲地抽了一口。
  “哗!”
  冀善喷出一口鲜血,睑上血色尽褪,形如厉鬼,狠狠盯着凤公公。
  凤公公向他竖起拇指,徐徐吐烟,赞道:“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人,你身上穿的是不是皇上赐你的”六丁神甲“?皇上对你相当不错,当年镇远王献上此甲,皇上私下收起来,还以为我不知道。皇上真傻,他的事怎瞒得过我呢?皇上太不明白我了,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玩意,他喜欢藏起来聊以自慰,我怎会干涉?更何况高几级的”
  玄武仙甲“已穿在我身上。说真的,我刚才很想让小善踢我一脚,看看我会不会像你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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