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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云梦城之谜-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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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墨暴喝一声,一个侧翻,就那么越过桥栏,投进河水里去。
  辜月明来到他投河的位置,俯头望着湍急的水流,心叫可惜。如果戈墨不是借水遁,肯定这回可取此人的小命。
  令他不敢追进河水里去是因他顾忌戈墨的弩箭。
  从戈墨投进河里的身法,辜月明判断出戈墨受的伤只是微不足道,虽会令戈墨处于下风,却非失去一拚之力。
  戈墨施的是诱敌之计,引他追进河水里,再在水底以弩箭向他施袭。要在湍急的水流内挡格弩机射出的劲箭,对方又是深谙水性的高手,以辜月明之能,亦不敢以身犯险。
  “铿!”
  白露雨回鞘。
  此时暴雨渐歇,仅余纤细的雨丝,低垂的乌云颜色转淡,往上升散,天地亮了起来,空中的两团乌云被老天爷分开来般,露出后面蔚蓝的晴空。
  辜月明凭栏卓立,左手试探的再握上宛剑的剑柄,虽再没有触电的异感,但宛剑却似与他建立了某种微妙的关系,令他生出连成一体的感觉。
  戈墨肯定是他平生所遇最厉害的劲敌,事实上戈墨几乎要了他的命,功亏一篑只因神奇的宛剑。
  这一切是否早注定了的?
  辜月明心中苦笑,离桥往君山苑举步。
  第五章  真真假假
  丘九师由头湿到脚的回到八阵园,手下迎上来道:“布政使司钱世臣大人来了,阮爷在大厅招呼他,阮爷吩咐丘爷回来后,请丘爷到大厅去。”
  丘九师有点重回现实的滋味,不关肉体的事,而是心神的回归,大感事情的不寻常。
  钱世臣虽在捉拿五遁盗上摆出全面合作的姿态,可是从多次的接触中,丘九师总感到他心神不属,并没有在此事上“尽心”。钱世臣忽然主动来访,实有异于他以往在此事上的被动态度。钱世臣方面究竟出现了什么变量呢?
  答道:“通知阮爷,我换过干衣便来。”
  乌子虚从侧门走出去,来到风竹阁临湖的平台上,仰望天空。
  一道金光灿烂的阳光,从破开的云幕斜射而下,照得湖面粼光闪闪。展现在他眼前是令人没法联想到刚才风雨肆虐的动人天地。云散雨收后的晴空干净澄澈,蔚蓝色的美丽天空又再君临大地,逐渐主宰人世。在湖岸的佗丛草树里,蜜蜂彩蝶穿梭飞行,嗡嗡嗡的趁着热闹,一群水鸟队形整齐的掠过湖面,投往林木去。
  远近充满声音,无数的呜蝉正尽力鸣唱,艳阳的火热又重新统治大地、天地充满活力和朝气。
  乌子虚压在心头的垂云闷气亦一洗而清,心中斗志旺盛,在没有可能中营造出可能性,一向是他追求的成就和热享生命的法门。
  他仍然沉浸在刚才与辜月明的接触和对话。对他来说,辜月明并不像传言中那么难以接近,孤傲无情。
  至少辜月明肯向他透露心中的秘密。
  自小乌子虚便没有朋友,而他也喜欢没有朋友的情况,因为他是不宜与任何人有密切关系的。可是在短短的相聚里,他竟在辜月明身上找到朋友的影子和感觉。他几敢肯定辜月明不会视他为友,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两个人能互相了解,互诉心声,虽无朋友之名,已有朋友之实。
  那感觉真是爽快新鲜。
  足音在身后响起。
  乌子虚转身笑道:“蝉翼姐是不是念着我呢?”
  蝉翼隔远止步,嘴角不屑的撇撇,道:“大小姐要见你,快随我来。”
  辜月明站在厅堂中央,大惑不解。
  他是抱着再遇上另一次被伏击的心情返回君山苑,岂知却没有任何事发生。若那女郎没有来过,可显示她选择了另一个刺杀他的时间,或许夜晚更适合她的行动。但他灵巧的鼻子却捕捉到地留下的气息。
  她为何来去匆匆,他真的想不通。
  她芳香的气息确实迷人。
  辜月明心中暗叹,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自昨天看过乌子虚那幅女子画像后,自己似乎再不是以前那个对任何事物都不会动心、了无生趣的辜月明。
  钱世臣和阮修真两人都是神色凝重,丘九师只看他们的神情,即知事不寻常。他在两人对面坐下,皱眉道:“什么事这般严重,要劳烦钱大人大驾光临。”
  钱世臣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望向阮修真。
  阮修真看着丘九师隐现水光的头发,微笑道:“丘爷在途上遇上风雨吗?
  丘九师叹了一口气,点头道:“差不多是这样子。不要卖关子了。”
  阮修真道:“现在我们说的话,只限我们三个人知道。钱大人刚才向我透露,季聂提这次只是借缉捕通缉钦犯之名而来,实则却是暗度陈仓之计,要对付的正是我们大河盟。”
  丘九师讶然望向钱世臣,他毫不讶异季聂提要对付他们,却不明白钱世臣身为朝廷命官,竟敢冒诛九族之险来警告他们,为的是什么?
  钱世臣颓丧的道:“我已把原因告诉阮兄,我也是被逼上梁山,不得不为保着家产性命而奋起应战。”
  阮修真从容接下去道:“钱大人有人在京中办事,暗中知会钱大人,季聂提这回南来,拟定了一石二鸟的计划,不但要连根拔起我们大河盟,更要诬蠛钱大人勾绪我们,看中的不但是钱大人丰厚的家财,更因钱大人长期在湖广当官,与地方势力关系太过密切,不利朝廷施政。辜月明更是凤公公手上最厉害的棋子,专用来对付九师你。”
  丘九师哑然笑道:“若季聂提有这个意图,那他好该调动大军,凭区区一个辜月明,即使加上他和带来的三十六个厂卫,是不可能有什么作为的。”
  阮修真道:“这正是钱大人来警告我们的原因,季聂提肯定会秘密调军,趁我们全神在岳阳抓大盗的当儿,攻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钱世臣道:“只要贵盟提高警觉,有什么风吹草动,绝避不过贵盟的耳目,那时两位当知我所言皆实。”
  丘九师同意道:“有道理。”
  阮修真道:“钱大人已决定和我们共同进退,如果我们举义,钱大人将成我们的后盾,特别在粮草饷银上鼎力支持我们。”
  丘九师立即双目放光,望向钱世臣,沉声道:“钱大人会后悔吗?”
  钱世臣狠狠道:“事实上我对朝廷的腐败无能,早看不过眼。这次凤公公竟敢来谋我的私产,我钱世臣于此立誓,绝不退缩,否则教我万箭穿心而亡,永不超生。”
  丘九师和阮修真两人为之动容,想不到钱世臣如此坚决,哪想得到个中另有原由。
  阮修真道:“我已把我们的情况告诉钱大人,只要擒获五遁盗,我们便可高举义旗,以讨伐凤公公和季聂提号召天下,先攻取应天府,然后挥军北上,直捣京师。”
  丘九师道:“既然如此,我们应否先收拾季聂提和辜月明呢?”
  阮修真道:“在擒拿五遁盗前,我们不宜轻举妄动。”
  转向钱世臣道:“钱大人以为如何?”
  钱世臣慷慨激昂的道:“由现在开始,大家就是自己人,你们的事等于我钱世臣的事。当京师的消息传回来后,我会立即把信函交到两位手上,我更可以调兵包围红叶楼,再由两位到楼内去捉贼。”
  丘九师沉声道:“如此大事定矣。”
  蝉翼领乌子虚进入睛竹阁的厅堂,道:“大小姐刚从外面回来,在楼上更衣,你站在这里等侯大小姐。记着!
  我们红叶楼有红叶楼的规矩,没有大小姐的准许,你不可以坐下。“
  乌子虚讶道:“你不陪我一起在这里恭候大小姐吗?”
  蝉翼瞪他一眼,道:“你现在是红叶楼最清闲的人,只要每天画好一张画就成。我像你那么懒散吗?我还有很多其它事要忙。不和你说了。”
  乌子虚最爱看她生气的样子,耸肩道:“走便走吧!不过如果没人看管着我,说不定我会到楼上去看看大小姐更衣的情况,或许可以帮大小姐地递衣裳。”
  蝉翼对他的轻薄无行早习以为常,笑道:“你爱上去便上去吧!看看有什么后果!”
  说罢不顾而去。
  乌子虚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么的丢下自己一个在这里,实在于理不合。幸好他最善于随机应变,见一步走一步是好的应付办法。
  想着,想着,目光落到自己的超水准杰作“古战车女神”上,心忖辜月明说观赏此幅画时,画内的女神像是活过来似的。难道自己制造了一个“画中仙子”出来?如果画中的美女真的可以走出来,和自己共谱恋曲,岂非是名副其实的梦想成真。
  只恨任他移左移右,近望远观,从不同的位置和角度瞧去,画中的美女仍没有活过来的迹象。
  心中失望时,百纯下楼来了,足音很轻,近乎无声无息,且速度迅快。几乎是他刚听到她的足音,百纯已来至他身后。
  乌子虚这才晓得百纯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心中明白过来,百纯是要试探他。
  “喂!”
  乌子虚装作给吓了一跳,惶恐的转过身来,百纯一身紧身劲装,正提脚往他下阴疾踢过来,又快又狠。
  忙摆出一副惊骇欲绝的生动表情。
  百纯娇叱一声,在差一寸命中乌子虚的要害前把脚收回去,尽显收发由心的功力。
  乌子虚此时始作出反应,往后踉跆倒退,还立足不稳,跌个四脚朝天。
  百纯扠起小蛮腰,骂道:“窝囊废!”
  乌子虚勉力从地上坐起来,喘气喘得说不出话来。
  百纯望着屋梁,生自己的气道:“我真蠢,不过丘九师比我更蠢,要试出你是小贼,必须找个你不认识的人才行。”
  乌子虚苦笑道:“你为何不去问辜月明呢?若我是五遁盗,早给他押走了,还可以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百纯往他望去,狠狠道:“辜月明是个很特别的人,特别的人行事时往往不按常规出牌,鬼才知道他会不会为你说谎。”
  乌子虚不解道:“我真不明白百纯,为何这么积极的去找五遁盗呢?难道你要藉此去讨好丘九师?”
  百纯两眼上翻,装出个被气死了的可爱模样,不屑的道:“你是真的不明白我,如果我是这样的人,刚才就不会和丘九师不欢而散。且答案刚好相反,你想知道真正的原因吗?”
  乌子虚仍坐在地上,道:“我当然想知道百纯你芳心里的秘密。”
  百纯往后退开,直至坐入后方靠墙的长椅内,皱眉喝道:“还不站起来,坐在地上成什么体统?”
  乌子虚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脚步不稳的走到百纯身旁隔了张小几的椅子坐下,苦着脸孔道:“百纯好像忘了是谁把我轰倒地上?”
  百纯耸耸肩胛,道:“我并没有踢中你,是你自己跌倒地上。”
  乌子虚点头道:“实情确是我自己跌倒,但却是由你那一脚引致的,百纯该怎样赔我,例如一个香吻诸如此类。”
  百纯嗔道:“你究竟想不想知道?”
  乌子虚茫然道:“知道什么?噢!对!当然想知道。”
  百纯闭上美眸,陶醉的道:“因为我爱上了五遁盗。”
  乌子虚失声道:“什么?”
  百纯仍没有睁开大眼睛,悠然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最欣赏智勇双全,胆大包天的男子汉。五遁盗纵横天下,从没有人奈何得了他,神龙见首不见尾,假如他偷心的本领有他盗宝一半的本事,已是个非常好的情人。我清楚自己的性格,见到真正的五遁盗,定会情不自禁,向他献身。”
  乌子虚没有答话。
  百纯张开眼睛,乌溜溜的眸珠朝他瞧去,见他一脸凝重的神色,讶道:“你怎么了?”
  乌子虚眼观鼻,鼻观心的道:“我说不出话来,是因为我太感动了。实不相瞒,唉!我也不忍瞒百纯,事实上我就是五遁盗,百纯爱上的正是我。”
  百纯轻描淡写的问道:“你究竟犯了什么事,惹得大河盟最厉害的两个人追到天脚底也誓要擒拿你?”
  乌子虚愕然以对。
  百纯失去望他的兴趣,目光投往“古战车女神”,苦涩的道:“你究竟是谁呢?我胡涂了。”
  乌子虚悻悻然的道:“我说自己不是五遁盗,你不肯相信。到我承认自己是五遁盗,你又嗤之以鼻。百纯你来教我,我该认是谁?”
  百纯摇摇头,叹道:“我是为你着想,你是不识好人心。只要你有办法证明自己是五遁盗,我或有办法助你逃过此劫,否则你是死定了。”
  乌子虚颓然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何总是认定我是五遁盗?”
  百纯坦然道:“道理很简单,因为若阮修真认定你是五遁盗,肯定有他的道理。在江南一带,谁都晓得阮修真是不会作出错误的判断。”
  乌子虚沉默片刻,道:“百纯是否失恋了?”
  百纯娇躯轻颤,朝他望去,双目异采盈溢,盯着他道:“你是凭什么猜到的?”
  乌子虚道:“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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