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阴阳先生-第9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过晚饭,我还在继续想今天这一连串事情,扶苏和大道士坐在我身旁,讨论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外面风大,风吹带着杂物打在我的门上,不吉利啊。
我起身走到窗前,趴着头隔着玻璃往外看,乌云蔽月,外面黑乎乎一片,大风肆虐,甚至还夹杂着铁链拽地的声音,稀里哗啦在风中响彻。
我皱下眉头,门外有东西,但是我在这看的不真切。
我把脸贴在玻璃上往外看,就看到一张大长脸冷不丁冒出来,贴在玻璃上,铜铃大眼红舌头,看得我当即打了个哆嗦。
出于本能,我大叫一声,往后退两步,一脚踩在笤帚上绊倒在地,窗外这是个什么玩意?
我这一喊,所有人把目光转过来,“怎么了?”
我指窗玻璃喊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趴在窗台上偷窥,变态啊!”
大道士侧身看一眼,“什么没有啊。”
我再抬头看,窗外依旧黑乎乎的一片,确实没东西,眼花了?不可能。
我起身凑过去再看,那张脸又悄无声息的贴上来,用舌头舔我家玻璃,我瞪大眼,一握拳准备打过去,那张脸又消失了。
我喘着大气,脸sè惨白,不断回想这是个什么鬼,那张脸又一次贴上来,伸手一拍我家玻璃,“陈兄弟,是我啊。”
吓我一跳,我当是谁,原来是马面把脸贴我家窗玻璃,吓死人不偿命啊!
我隔着玻璃冲他喊道:“外面风大,门又挡不住你,你进来啊。”
马面摇摇头,脸sè凝重,一挥手,示意我出去。
我推开门,走出去,轻轻把门带上,回头看他,门外的景象让我吃一惊。
一大群鬼差围堵在我家房子外面,后面看热闹的鬼也挺多,几个鬼差拉着隔离线,不让闲杂鬼等进入。
这架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凑到马面跟前问他:“马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查水表?”
马面伸手做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问我:“你这里是不是来了白骨jīng、画魂两只鬼。”
我看看周围的鬼差,谨慎的点头道:“怎么了?”
马面掏出一张纸,递给我道:“今天有个姓郑的冤魂,说这两只恶鬼害他xìng命,我们是来缉拿她们的,这是他的证词。”
我一皱眉,郑胖子不是画魂害死的,怎么能乱抓鬼。
我说:“你们抓错鬼了吧?”
马面道:“不可能,这是当事鬼说的。”
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这是栽赃陷害啊,难不成姓黄的用的是控魂禁术,为了替陶先生开脱,想要倒打一耙?
我刚想说话,马面摆摆手示意我别说话,道:“低调,我们这次是秘密行动。”
我看看满大街看热闹的鬼,就这还叫秘密行动?低调什么啊,我们家满屋子的人妖鬼现在都知道刚才就是你把脸贴我家玻璃上。
马面一挥手,冲身后几个鬼差低声喊道:“爆破一组准备,二组准备瓦斯弹。。。”
这还动真格的了!
我赶紧拦住马面,说道:“喂喂喂!马面大哥,事情不是这样的,这里面有人搞鬼栽赃陷害,哎呦喂,拿管钳的那俩,门没锁,推门就能进去,你俩把东西收起来,别把我家门弄坏了!”
马面眉头一皱,一挥手,几个鬼差停下拆门的动作,马面严肃的问道:“你说有人搞鬼,你知道这事?”
我赶紧点头道,“没错,这里面有人搞鬼,而且还涉及到一宗百年前的冤案。”
第十七章恶人先告状
马面正sè道:“这件事情你可不能乱说。”
我说:“我是那种人吗,这件事情摆明就是栽赃陷害,借刀杀鬼。”
马面盯着我看半天,表情凝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件事很复杂啊,不好办。”
我说道:“这有什么不好办的,我去把事情说清楚,找出真凶不就行了。”
马面却摇头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将会更棘手,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问道:“这有什么不懂的,我和她俩一起去地府把这件事说清楚。”
马面犹豫一下,又看我一眼说:“那好吧。”
我没再多说话,转身开门走回客厅,见我进来,一屋子人妖鬼都围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这个姓黄的害死郑胖子,郑胖子却在地府控诉是画魂害死他,肯定是姓黄的想借郑胖子之口倒打一耙。”
大道士一皱眉道:“还有这种事情,这个姓黄的未免也太大胆了。”
我说:“我可是地府执事官,这事我都看在眼里,他这是想找刺激呢。”
说完话,我看向画魂,她表情哀怨站在那,我开口道:“我和你一起去地府,把这事情说清楚。”
画魂点点头,白骨jīng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人又不是我们害死的,我们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点头说是,带着白骨jīng和画魂出了门,看到我们出来,马面没多说话,和我们一起上了地府的公交车。
我坐在后排,靠窗看着外面,马面似乎有话想说,但是几次yù言又止,看得我摸不着头脑。
他再一次起身转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马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马面看我一眼,一皱眉道:“没事,没事。”
公交车靠站,我们下了车,出了黄泉汽车站,跟着马面一道进了掌事殿。
推门进去,里面鬼差不少,阎王在上面坐着,铁青着脸,看到我们进来,把目光移到我身上,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我打量四周的鬼差,扭着头往旁边看,回应道:“我来看看。”
郑胖子的鬼魂站在一边,见我看他,一愣神,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我,我一皱眉道:“郑胖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郑胖子不说话,倒是旁边有人回我一句:“杀人偿命,怨鬼害人,郑先生自然是来诉冤的。”
我顺着声音找过去,郑胖子身后站个人,浓眉大眼国字脸,正在似笑非笑的看我,是姓黄的,他怎么在这?
看到是他,我疑惑道:“姓黄的,你怎么在这?”
他嘴角一扬,笑道:“为什么你能来这里,我就不能来这里了。”
我说:“我是地府执事官,来这里是应该的。”
姓黄的轻蔑一笑,不再说话,够嚣张的,害死人居然还敢跑到这里光明正大的站着,贼喊捉贼。
阎王问我:“你来有什么事?”
我回应道:“我是来给画魂诉冤的,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阎王看向我身后,一皱眉,“栽赃陷害?”
我表情凝重,一指姓黄的说道:“郑胖子就是他害死的。”
阎王在上面看着,眉头皱成一团道:“陈壶底,你一来就大呼小叫,又说黄鹤是害人凶手,这话不能乱说。”
我看一眼姓黄的,说道:“就是他害死了郑胖子,然后栽赃陷害给画魂。”
阎王听完这话,眉头皱的更厉害,“黄鹤害死他的?”
我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有什么证据,拿出来。”
我说:“要啥证据啊,看他那样就不是个好人。”
阎王看我一眼,语气有些不满,“这事是当事鬼亲口指认画魂所为,黄鹤是三生三世执事官,加上今生已经是七世轮回执事官,你说这话可得讲证据,不能乱说。”
阎王这话一出,我着实吃了一惊,这个黄鹤是七世轮回执事官,我怎么不知道?
我转过头去再去看他,他得意一笑,脸上表情更轻蔑。
我诧异的看看阎王,“就他?”
阎王没回我,看一眼我身后不语的画魂,眉头紧皱道:“画魂,郑其冤魂控诉你害他xìng命,你有什么要说的?”
画魂看着阎王,低声说道:“不是我。”
阎王听完,看一眼郑胖子,郑胖子一哆嗦,头低得更厉害,阎王又问他:“你说是画魂害你,她说不是,那到底是不是她?”
郑胖子低头支吾道:“是。。就是她。”
我一皱眉头,郑胖子是在说谎,但是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白骨jīng哼一声道:“我妹妹和你无怨,为什么要害你?”
答话的是黄鹤,他往前走一步,站出来笑道:“冤魂厉鬼害人还需要讲理由吗?”
阎王看着眼前,沉思一下道:“当事鬼这么说,还有黄鹤为证,我且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和郑其见过面。”
画魂轻声应道:“是。”
阎王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又说道:“他被害死的时间,分明就是你们在一起的时候。”
我皱起眉头仔细听着。
画魂说:“我不知道,这事和我无关。”
我忍不住开口说道:“当时我也在,我可以证明,她没害人。”
黄鹤问了一句,“那她们俩独自留在宴客厅的时候,你在那里吗?”
我没说话,黄鹤继续说道:“你当时在一楼大厅,你又怎么知道郑先生当时究竟是死是活,凡事都要讲证据,郑先生也亲口指认是她呢。”
阎王听完后,一拈胡子,说道:“当事鬼指认,黄鹤为证,时间符合,这件事情还用多说吗。”
我一听阎王这么说,赶紧喊道:“画魂没害人,是这个黄鹤颠倒黑白。”
黄鹤一笑,又说道:“哦,对了,陈执事官明明知道她们是怨鬼,还放纵她们害人,是不是也算同谋呢?”
这个黄鹤,居然还想连我一起算计,真不是东西。
我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黄鹤,你别乱咬人!”
黄鹤转过身去,不再看我,我扭头看向哆哆嗦嗦的郑胖子,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郑胖子抬起头看着我,我问道:“郑胖子,画魂与你无怨,你为什么要害他,姓黄的害死你,你这么做图什么?”
郑胖子被我这么一喊,慌了神,转过脸去,我又问一遍,他只是闭着嘴不说话。
我看着郑胖子这幅摸样,一把将他的脸转过来,郑胖子看我一眼,终于开了口,“陈先生,对不起,这事。。。”
“陈执事官,这里可是执事殿,你不要太过分。”黄鹤在旁边说了一句,打断了郑胖子的话。
我瞪他一眼,怒道:“你闭嘴。”
黄鹤又说道:“陈执事官,凡事是要讲证据的,你不能仅凭着你的判断,强词夺理,袒护这个恶鬼。”
我听他这么说,张口骂道:“放你的屁,你这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
黄鹤走到我身边,微微一笑,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恶人告状,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挑衅,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找刺激?”
我这话说完,阎王一拍桌子喊道:“陈壶底,这里是掌事殿!”
这话吓得我一哆嗦,我转头看过去,阎王脸sè难看,铁青着脸在那瞪着我。
我放开黄鹤,说道:“郑胖子明显在说谎,这个黄鹤颠倒黑白,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阎王不听我解释,一吹胡子怒道:“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证据在哪,拿出来我看看。”
我听到这话,有些为难道:“证据。。证据会有的,但是现在没有,总之,先把这个黄鹤抓起来就对了。”
阎王一瞪眼:“那不还是没有,黄鹤七世执事官,他难道还会骗我不成?”
我说:“他确实就是在骗你。”
阎王不去看我,一挥手说道:“把画魂押入十八层地狱。”
我听阎王这么说,往前走一步想要说话,一旁的马面赶紧拉住我,低声在我耳边说道:“陈兄弟,黄鹤是七世执事官,积yīn德无数,你拿不出证据证明,谁都不会信啊。”
我闭上嘴不说话,回头看看画魂,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眼神中有些无助,轻声说了一句:“不是我。”
几个鬼差拿起锁链就准备捆她,白骨jīng护在她身前,冲阎王喊道:“地府难道只会颠倒黑白,却不听我妹妹诉冤吗?”
阎王一挥手,“恶鬼害人,无冤可诉。”
一个鬼差靠过去,白骨jīng哼一声,四周怨气加重,一伸手,手上指甲变成寸许长,一把抓住那个鬼差的脖子,怒道:“谁敢过来?”
几个鬼差不再妄动,阎王一拍桌子喝到:“马面何在!拿下!”
马面转身准备过去,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喊道:“白骨jīng你先别激动,马大哥你也别激动!”
马面被我拽住走不了,一皱眉道:“陈兄弟,你别这样。”
黄鹤又在一旁煽风点火道:“这个陈壶底说话不讲证据也就罢了,居然还扰乱地府办公,这种人也能做得了执事官?”
我瞪他一眼,阎王一拍桌子,再次发怒道:“陈壶底!你再胡闹,十八层地狱也给你留了位置。”
我一听这话,只好放开手,马面走过去,白骨jīng瞪他一眼,还未出手,被马面一把抓住,几个鬼差一拥而上,将她绑起来,画魂不语,站在那里,任由他们绑住。
“带下去!”
白骨jīng回头看我一眼,表情复杂,和画魂一道被鬼差带走。
我站立在原地看她们被鬼差带走,心里不是滋味。
阎王起身瞪我一眼,转身走出去。
黄鹤笑着看看我,对身旁一个鬼差说道:“麻烦帮郑先生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