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骷髅-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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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记得准确位置;祭拜自然也没法进行了。
这也就是说;连成吉思汗自己的子孙后代都不知道他葬在哪;更不要说外人了。倘若这张地图上的第三个地方;真的是成吉思汗的陵墓所在;那我实在无法想象;能画出这张地图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古老板告诉我;这张地图虽然制作的极其jīng巧;肉眼看不出任何不妥。可在放大镜下就会发现;地图上的笔墨深浅明显略有不同;画这张地图的可能不止一个人。
古老板推测;这张地图很可能经过许多代人的不断完善;最后才完成;落到了我手中。我对于古老板的jīng确分析;深表赞同;其实我也发现了这张地图有不妥的地方;只是没有古老板分析的这么jīng准。
新年的钟声敲响;大地一片万紫嫣红。淡淡的酒香飘散;我端起一杯烫热的二锅头;一口饮下。浓烈醇香的酒液入喉;犹如一道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我拿起一根肘子;狠狠的撕咬起来
高胖子抹了一把满嘴的油道:“他娘的;现在生活真好的。在龙凤村那会rì子真苦啊;胖爷我饿的是前心贴后背;可饿死胖爷了”。
我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道:“扯毛呢;就你那体形;还前心贴后背呢;你当你是王二麻子呢”。
高胖子愤怒的嗷嗷怪叫道:“胖爷我怎么了;我不就丰满点吗;怎么能拿我和那个麻杆比呢;这简直是对胖爷侮辱”。
王二麻子一听暴跳如雷;瞪着一对红彤彤的小眼睛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这个死胖子欠揍了是吧”。
我被他两人逗得哈哈大笑;差点钻桌子底下。我拿起酒杯道:“喝酒;喝酒;都别闹了;我先干为敬;你们慢慢喝着;我去方便下”。我说完;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向客厅走去。
客厅的温度有些低;冻得人牙齿有些打颤。刺骨的寒风袭来;我下意识的裹了裹衣服。炉子已经熄灭;变得冰凉。窗户不知何时敞开;被狂风吹得左右摇晃;发出了刺耳的吱嘎声。
喝酒前;我明明记得自己检查过门窗;全部关紧后才放心的走进餐厅。从吃饭到现在;我们六个人都没有离开过餐厅;窗户怎么可能会打开?我体内的酒jīng;霎那间变成了冷汗排出体外;我拔出匕首;小心翼翼的四处检查了一番。
检查完毕;没有发现什么可怀疑的地方。我苦笑了一下;可能真的是我太多疑了吧。我把匕首重新插在腰间;把两扇窗户重新关好;走进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后;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太放心。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突然发现面前的茶几上有一封信。
这封白sè的信件上没写任何文字;信封口也是敞开的;开始我以为这可能不知是谁想家了;所以写了封信随手丢在这。可转念一想不对劲;这封信出现的实在太蹊跷了。
我打开信封;抽出里边的信纸展开;三个大字映入我眼帘;这三个字赫然竟是“中国龙”。这让我一阵无语;大过年的谁这么无聊;这他娘的恶作剧呢。不过;为什么我隐隐觉得这三个字眼熟呢?
我拿着信封匆忙走进了餐厅;刚进去就听到了打鼾声;高胖子、王二麻子、牛铁板都喝多了;横七竖八的躺在桌子底下;睡得和死猪一样。古老板也喝了不少酒;面颊通红;格外的诱人。唯一尚清醒的只有我和爪子龙。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给爪子龙听;爪子龙拿着信低头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他盯着这封信;足足看了有三分钟;突然起身跑到楼上拿了个放大镜下来。我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爪子龙用放大镜观察了半天后;指着信封角上的一个五颜六sè;由一些彩sè印点组成的方形图案道:“你看到信封上的这个图案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看到了;怎么了”?
爪子龙没有说什么;而是把放大镜塞到我手中;让我自己看。我把信放到灯下用放大镜一看;这图案放大后;赫然竟是并排摆放的十二具骷髅。这让我非常震惊;普通人绝不会知晓十二骷髅的存在;这个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封信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见过这种图案;这是破组织的标志”。语不惊人死不休;古老板的一句话;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炸立起来。难道说我们住的地方已经暴露了?“破”组织的人来过这里?
我皱着眉头;仔细思考发生过的一切。我们杀光了广顺村的所有人;可万一有漏网之鱼呢?起码那虫子变化的老张我就没能杀死;让他跑掉了…
古夜郎国之行;我们的身份彻底暴露;稍微有心的人就可以发现我们的行踪;可“破”组织怎么找上我们的?
中国龙…中国龙夜总会;我的面sè变了;变得惨白;我明白信上那三个大字是什么意思了。我和古老板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要离开这里。古老板二话不说;马上拨打了几个电话;叫来了两辆面包车。我和爪子龙把高胖子三人丢上了车;和古老板一起来了一处固若金汤的豪宅。
这是古老板私人的秘密座;郊外山半坡的一栋豪宅。宅内大门处和四周墙头都拉有电网;院落内有眺望台和巨大的探照灯。牵着狼狗的四十八名保安;全天候轮流巡逻;全部配有手枪和电棍。屋子里有两名女佣;两名厨师;还有两位受过特殊训练的女保安;和多条jǐng报系统;只要轻轻按下一个按钮;外面的保安就会冲进来。
我咂了咂舌;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奢侈啊。像我们这种穷光蛋;若不是在墓穴里拿了点东西出来;饭能不能吃饱都是问题呢。
我和爪子龙把高胖子三人丢到了床上;和古老板借了辆捷克轿车;来到了高胖子表哥开的夜总会前。
这家夜总会开在繁华闹市的街角;生意好的不得了。今天虽然是年三十;可夜总会里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爆满。
一进入夜总会;弥乱的酒jīng气味迎面扑来。舞台上;几个脱衣舞娘紧握手中的钢管;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丰满的胸部上下抖动;敏感的森林地带若隐若现。
台下;坐满了疯狂的人群。他们大口的喝着洋酒;不时和身旁的人谈论一衅sè话题。改革开放了;首批富起来的人特别败家;动不动就是甩手一打大团结。我厌恶的瞪了这些人一眼;和爪子龙穿过拥挤的大厅;走入了夜总会的地下室。
地下室一层是一排排包房;这些包房都非常小;里边只能摆下一张沙发和一张茶桌。幽暗的灯光匀称的洒落;给这里平添了一份挥之不去的肮脏感觉。阵阵yín秽的气味迎面扑来;差点让我把年夜饭吃得东西全吐出来。
高胖子表哥办公地地方;就在地下室二层。可是;我和爪子龙刚进入地下室二层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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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莫名的局
淡淡的血腥味;让我的血液开始沸腾、燃烧。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高胖子的表哥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若是因为我们的缘故连累到了他;那我真的很内疚。
我握紧匕首小心翼翼的向高胖子表哥的办公室走去。刚走到近前;双脚上即沾染了有些干枯的鲜血。鲜血是从地面和门的缝隙中涌出的。爪子龙瞳孔抽搐;猛然一脚踹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房间内;高胖子的表哥和两位舞秀赤身luo体的躺在沙发上;死状极其凄厉恐怖。他的皮肤焦黑;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烤肉味道。两名舞秀则开膛剖腹;肠胃掉落在地面;腹腔犹如一个血粼粼的大洞;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爪子龙摸了摸尸体;发现尸体冰凉;血也有些干枯;杀人凶手应该早已离开;追不上了。他yīn沉着脸;眯缝着眼睛;仔细检查三人尸体上的搏斗痕迹。他是格斗专家;对于伤痕极有研究。他检查完尸体道:“事情有点不对劲;这两名女人是自己挖出肠胃惨死的”。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能相信的说道:“怎么可能;难道她们中邪了”?
爪子龙皱着眉头道:“我的分析不可能有错;你看她们指甲里的碎肉皮;和她们腹部皮肤上的裂痕;分明是用指甲抓开了肚皮;自己把手伸进了腹腔;掏出了肠胃”。
刺骨的yīn寒;瞬间将我吞噬;我经历过许多诡异的事;可让我相信两个柔弱的女人;会发疯到这种地步;实在太耸人听闻了。我疑惑道:“那高胖子的表哥又是怎么死的”?
爪子龙嘴角抽动了一下道:“很简单;你看他的双眼圆凸、面目惊恐;明显是被活活吓死的。而这里没有任何火焰;他的皮肤却呈现出烧焦的迹象。若我猜的没错;有人对他实施了某种术;让他产生了幻觉;以至于明明没有起火;他脑海中却出现了大火的画面;身体下意识的拼命挣扎嘶吼;活活把自己吓死。同样;这两名女孩我也怀疑是被人下了某种术;产生了幻觉;以至于自己挖开了肚皮;掏出了肠胃”。
爪子龙的解释;多少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幻觉的恐怖我深有感触;若说他们三人中了幻术死亡;倒还真有可能。现代jīng神学家曾研究;当一个女人相信自己怀孕的时候;她的肚皮就会奇迹般的隆起;这并非虚构;而是事实;这就是jīng神的力量。
而夜总会并非完全健康的躇;这里总会有着一些龌蹉的勾当。为了让这些勾当可以顺利进行;通常这种躇都是满走廊震天的的士高音乐;和每间房屋都安上高档的隔音材料。加上地下二层没有服务员和客人;高胖子的表哥即使喊破了喉咙也不见得有人会听见。
但我现在烦心的不是“破”组织为什么杀了高胖子的表哥和这两名舞女;而是“破”组织为什么把我们引过来。难道仅仅是为了恐吓我?
“不好;快走…。”;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拽起爪子龙的胳膊就向屋外跑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刺耳的jǐng铃声响起;大批的jǐng察包围了夜总会;我的面sè瞬间惨白;这次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忙拿起桌上的一块破布;把尸体上的指纹涂抹干净;又和爪子龙把鞋底处理了一下;走出了屋子。
一出高胖子表哥的办公室;我和爪子龙快速闪入到了洗手间内。把抹布丢入了下水道;用水冲走。这种公用洗手间面积极大;就是卫生状况差了下。两名保镖模样的人正安静的躺在便盆上;一人头被按进了便盆;显然是呛死的。另一人脖子被划开;倒在血泊中。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对于发生的整件事有了大概的轮廓。凶手应该是两个人;他们先杀了一名上洗手间的保镖;把他按在马桶里活活呛死。然后又把站在外面的保镖杀死;尸体拖了进来。为了掩盖痕迹;他们很有可能一人拖尸体;一人用洗手间的拖把处理血迹和脚印。
杀死两名保镖后;这两名凶手闯入了高胖子表哥的办公室;可能对高胖子的表哥和两名舞女使用了药物;也可能是使用了极其高明的催眠术或邪术;杀死了高胖子的表哥和那两名舞女。
那么问题来了;这两名凶手为什么要煞费苦心的采用这么麻烦的手段杀人?干净利落的一刀杀死不是更好吗?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大批的jǐng察正冲入夜总会的大厅;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所幸这个年月能到夜总会消费的;不是些hei道人物就是大款;这些人都有一定势力;短时间内没那么好维持秩序;我大可以趁此时机逃跑。
地下二层有直接通向外面的后门;上次我来高胖子表哥这里时走过;可让我想不到的是后门亦有不少jǐng察;看来对方铁了心的要把我留在这;这次麻烦大了。
我的面sè煞白;检查了下通风管道;结果发现中国楼房的通风管道根本爬不了人;那么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鱼目混珠;装作是这里的客人混过去了。可一旦jǐng方发现命案;那估计除非当场抓获凶手;不然这里所有人都有可能被带回jǐng局。
可我上哪里去给jǐng方找个凶手;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我和爪子龙被当成凶手抓起来。一旦进入那里面;想要出来可就难了;即使古老板认识不少人;给我们疏通关系;那也要看做这个局的人愿不愿意让我们活着出来。
我和爪子龙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入了地下一层;刚站在走廊上;即听到旁边包厢传来了打骂得声音。一位酒气熏天;长发披肩;刺龙画虎的年轻人正抓着一名舞秀的头发往地上撞。他的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指;不但拳打脚踢;还用酒瓶往这位舞秀的下shen捅。旁边四五个同样年纪的年轻人;见此情况不但没有劝阻;反而大声叱喝着其余舞秀都老实点。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计上心来。
这群年轻人明显是官二代;连jǐng察冲进夜总会;还敢在这行凶打人;简直无法无天。我决定给这位年轻人一个教训;就让做这个局的人和这些二货狗咬狗好了。那位年轻人打了两下;有点累了;喝了口洋酒;摇摇晃晃的走出包厢;想要到洗手间把血迹清洗一下。我和爪子龙跟了上去;趁四周无人;朝他脖子上一记刀手;把他砍昏了过去。
我和爪子龙装作是搀扶酒鬼;一人架起他的一条胳膊;把他送进了高胖子表哥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