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骷髅-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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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壳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凡人对于神秘的灵异事件。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敬畏。他接过钱,带着我走出地窖,来到了王老太房子的大厅中。
我这还是第一次进入王老太的住处,我的直觉告诉我,王老太肯定能够解答我心中的许多疑问。可惜她疯了,不然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逃不脱以前的生活。即使兄弟们全死光了,即使我毅然决定金盆洗手。可我那颗不安分的心。并没有变得老实一些。而是隐藏在暗中。蠢蠢yù动。当我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命运束缚的时候,我虽然有些不服气。但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有些兴奋。
我知道我的想法让人难以理解,像是jīng神分裂,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同时有两种思想呢。但这就是人,复杂而又矛盾的动物。犹如那些结了婚的男人,明明知道背叛老婆是不道德的,可看到美女,还是忍不住的会两眼放光,想入非非。
王老太的住处有点脏乱,桌子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好久没打扫了。我语重心长的对蛋壳说道:“蛋壳,我们虽然是坏人,但我们还是人。百德孝为先,你要好好孝敬你的外婆,不要再让她受苦。”
蛋壳红着脸点了点头,显然有些羞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树yù静而风不止,子yù养而亲不待。年轻人轻狂一点没什么,但不能做让自己rì后后悔终生、无法弥补的事,这是基本原则。
蛋壳和狗剩移开了桌子,把桌子底下的地砖撬开,里边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蛋壳拿出盒子,找了把螺丝刀伸进锁环里用力一掘,小手指粗细的锁环应声开启。蛋壳打开盒盖子,拿出了里面用毛皮包裹的骷髅头。
这是一个紫sè的骷髅头,我抚摸着它,倾听着它的呼唤,就像是母亲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没错,不管我多么的不愿承认,我确实和十二骷髅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或许我真是命中注定聚齐十二骷髅的那个人吧。
小马临死前,曾给我详细的介绍了十二骷髅的颜sè和来历。若我记得没错,紫sè骷髅是紫薇骷髅,传说中太上老君坐化升天后,遗体炼制的宝物。
我把骷髅头放入怀里,叮嘱蛋壳和狗剩两人,今天发生的一切谁都不能说,即使自己最亲的人都不可以提起,否则有杀身之祸。
蛋壳和狗剩点了点头,但我看出狗剩眼里明显有不以为意的目光,这让我很是担心。事关生死,为了这骷髅头,那些人什么都能做得出,到时候不但我们三个会出事,王老太也别想独善其身。
蛋壳拿出骷髅头后,把铁盒子随手丢在桌子上。这时我发现,铁盒子里有一本厚厚的相册,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随手拿起这本相册,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翻开相册仔细看起来。
相册上是王老太和夫君年轻时拍的照片。蛋壳曾和我说王老太年轻时是美女,我还有点不太相信,可看了照片我才知道,王老太年轻时确实很美。只是她的夫君差了些,又黑又瘦,个子矮矮的,真不知王老太到底看上他哪一点。
我叹了口气,岁月真是一把手术刀,崩管你年轻时多风华绝代,老了都是一样的难看,谁也逃不过。
相册有点厚,我大体翻了下,没有发现什么tebie的地方。可王老太的身份,我已基本可以确定,绝不是那些混饭吃的巫婆,而是那种有大神通,真正能通灵的高人。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竟然会让自己的老公被吓死,自己也疯掉。但我相信,她绝不会无缘无故把一本相册和骷髅头藏在一起。
我拿着相册和狗剩、蛋壳两人回到了地窖,继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酒足饭饱后,我躺在地窖中摆放的一张床上,沉沉睡去。
天sè渐渐变暗,黑夜驱走了光明,我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半座了起来。我揉了揉头痛yù裂的头部,无奈的长出了一口气。自从我遭到通缉以来,我总是担心自己一觉醒来就成为了阶下囚,搞得每次苏醒都有些恐慌,一惊一乍的。
烟雾缭绕,我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几口。左右无事,我也睡不着了,于是打开电灯,继续翻阅王老太的那本相册。
再次仔细翻阅了一遍相册后,我皱了皱眉头,捏了捏线钉的相册封套,猛然掏出匕首,把封套割碎,果然发现了玄机。
封套内藏着一张相片,这张相片我非常熟悉,赫然竟是那张我曾祖父的照片。但王老太怎么会有我曾祖父的照片?
我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我仔细翻弄着相片,猛然发现,相片背面有字。我忙把相片拿到灯下,仔细观察这些字迹。
这是五个人的签名,字迹已经有些发黄,显然经历了许久的年月。由于五个名字都是用繁体字写得,所以我看的比较吃力。
第一个签名是沈玉寒,字迹有些隽秀,是我外祖父写得。第二个签名是唐战天,笔迹刚劲有力。第三个签名是王大牙,笔迹有些歪歪扭扭的。第四个是高锤子,笔迹潦草不堪。第五个签名是牛不二,笔迹是标准的小楷,显然下过不少功夫练字。
我看着这五个名字,突然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王二麻子曾和我讲过一个笑话,说从前的穷人多喜欢给孩子起贱名,什么大毛、二毛、小花、狗子,五花八门,常常笑死人。他的曾祖父由于一出生牙就太大,吓了他曾曾祖父一跳,于是干脆给他起名叫王大牙。
高胖子听了这个笑话后,忙跟着起哄说道,这算什么,我曾祖父更牛逼,因为头长得大,和个锤子一样,一出生我曾曾祖父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高铁锤。
当时我听了他两的笑话,并没在意,只是大家起哄扯蛋聊聊天,可我没想到爪子龙姓唐,牛铁板自然姓牛,这说明什么?
倘若这张照片是我们五人的曾祖父合照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有些不敢想下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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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谜一样的王老太
我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倘若我的猜测正确,那我可能陷入到了一个纠缠数百年的乱局当中。这世上没什么绝对的巧合,巧合太多,那就不是巧合。我和爪子龙、高胖子、王二麻子、牛铁板怎么会聚到一起?我们五人的曾祖父又为什么会在一起?这当中到底隐瞒了什么?
我在道家仙宫如梦似幻,似是灵魂出窍的时候,曾看到了我曾祖父的笔记,和他们五人的尸体 ”“ 。当时我以为这只是一场虚幻、巧合,可现在想来,这很有可能是我曾祖父一丝怨魂不散,浮现在我梦中。
我曾祖父笔记中提到的那群追他的人到底谁?他们又怎么会出现在道家仙宫当中呢?
我的大脑一片乱麻,身体越来越冰冷。我看着这张发黄的老照片,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虽然我没见过麻子他们四人的曾祖父长什么样子,可我基本已经猜出照片上的五人各自是谁。
牛铁板的祖上做过游方道人,左手边第一位穿着道袍,留着八字胡,体格有些魁梧的道士,八成就是牛铁板的曾祖父牛不二。
第二位手拿盒子炮,呲着牙齿,又矮又胖的男人,看外形就可以断定是高胖子的曾祖父高铁锤。
右手边第一位面容有些冷,眼睛散发寒光,体形有点痩削的男人,应该是爪子龙的曾祖父唐战天。
第二位又高又瘦,手里拿着算盘,一笑露出满口金牙的瘦高个,百分百是王二麻子的曾祖父王大牙。
至于站在中间的那位,个子不高不矮,眼神有些惆怅忧郁的男人,当然就是我的曾祖父沈玉寒。
我曾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从此后喝喝酒、吃吃肉,笑看红尘,混吃等死。成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老百姓。可没想到。我还是逃不过那张无形的大网。旧的谜团尚未解开,新的谜团又钻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我把相片仔细收好,夹在行囊中的笔记本里。刚准备躺下继续迷瞪会,突然听到了院子外的大门处,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轻微声响。
由于我呆在地窖当中,所以虽然是夜深人静无语时,依然无法听清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像是敲门声,又像是动物抓门的声音。
我jǐng惕的抽出枕头下的手枪,蹑手蹑脚的来到地窖盖子前。顶开盖子,探出头仔细一听,这好像是敲门声,但又和正常人的敲门声有点不太一样。我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总之就是听着不舒服。可会是谁在敲门呢?村里人睡得早,这又不是俏寡妇家,深更半夜的谁会敲门?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枪,但仔细分析了一番,感觉不太可能是jǐng察。首先,我绝对不相信华夏jǐng方会有那么高的效率,我下午才来到这里,当天晚上就能追来。这完全不可能。除非狗剩和蛋壳跑去告密。
其次。如果真是jǐng方,他们不可能笨到打草惊蛇。大晚上的还敲门,这智商简直没下限到没谱了。不会悄悄地翻墙,趁我睡着时把我一举制服啊。
我拿着枪,犹豫着究竟该怎么办,这时王老太屋子的大门突然打开。我下意识的把地窖盖子合上。但又忍不住好奇,悄悄的再次把地窖盖子顶开了一个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我看不到王老太的样子,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她像是飘着走路一样,身体笔直的飞了出去。我留意到她的脚像是贴在地面表层,并没有踩上,这让我吃了一惊,瞳孔忍不住的一阵颤抖。
这时,王老太好像知道我在看她一样,诡异的回头朝我这边的方向望了一眼。她的双眼犯灰,死白一片,说不出的yīn森恐怖。这绝对不是活人该有的眼睛,或者说,这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眼睛。
我打了个冷战,忙把地窖盖子合上。可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几个呼吸后,还是又把地窖盖子顶开了一个缝隙。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向外望去,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大门已开,王老太不知所踪。我刚想合上地窖盖子,突然感觉到左脸庞有些凉,像是有凉气袭来,顿时惊恐地缓缓转过了头。
“尼妹啊。”我一声惊呼,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经历过太多的恐怖事件。可从来没遇上这么诡异让我毛骨悚然的恐怖经历,王老太趴在我左脸边方向的地窖外,呲着牙齿,和一条母狼一样,死死盯着我。这让我险些崩溃,若不是我尚有一丝理智,差点因为极度的惊恐,疯狂扣动扳机打死她。
我喘着粗气,猛然快速把地窖盖子从里边锁住。我喘着粗气,拽了拽三环牌的大锁,总算感觉踏实了一点。这一夜我没敢关灯,始终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没能睡着。直到天亮,我才沉沉的小睡了一会。
天亮后,我打开地窖盖子,走到院子中,看到王老太正在逗鸡。若不是昨晚那一幕,我一定会以为她只是一个可怜的疯老太婆,可有了昨晚那一幕,我对王老太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不敢靠近。
晌午时分,狗剩和蛋壳起床走到院子,我问他两昨晚发现什么没有,两人摇了摇头,我顿时一阵无语。看来人太jīng明没啥好处,学这两个笨蛋睡得和猪一样多幸福啊。
我递给蛋壳一根烟,旁敲侧击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不妥。这让我有些惊讶,难道是我太多疑,昨晚看花眼了?这不太可能啊,我又没得老年痴呆症,怎么会看花眼?
我望着那昂首阔步的老母鸡,和趴在地上学鸡叫、逗鸡玩的王老太,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王老太根本没有疯,而是遭邪物附体,以至jīng神混乱。
但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我也不jīng通降妖除魔。我点上一根烟,把狗剩和蛋壳叫了过来,让两人再去给我找个安全的藏身地方。
狡兔三窟,一个地方太不保险。而且这里实在太诡异,让我感觉到恐慌。我可不想哪天晚上一睁眼,发现王老太双眼死白的趴在我脑袋前,那我还不被吓疯了啊。
狗剩和蛋壳不明白我怎么住了一晚就要离开,但做小弟的要学会服从。两人乖乖拿了我给的钱,跳上电动三轮离开了村落。
两人走后,我呆在地窖中突然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我拿起手枪,反复擦拭,把手枪别在怀中,缓缓走出了地窖。双脚刚踏入院子中,四周的景象突然变了。
天sè依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而我还是呆在地窖入口处的顶盖下,惊恐地望着左测地窖外,趴在地上双眼死白,呲牙裂齿,宛如母狼的王老太。
刚才的一切?我狠狠地打了个冷战,浑身颤抖,狰狞的掏出枪瞄准了王老太。但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因为这双眼仿佛有一种魔力,会让我产生幻觉,陷入到无尽的幻境当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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