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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谋杀官员Ⅰ-第30节

小说: 谋杀官员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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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纹,很难清除,我想凶手原本是抹过把手的,但他没想到橡胶上的指纹,不是一下就可以抹除的。”
  接着,陈法医又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香蕉状的塑料棒,检查一圈,发现没指纹,但一头上有点油油的粘液,他把塑料棒朝大家扬了扬:“这个看上去,像个女性用的自慰器,上头似乎涂了凡士林,呵呵,我没见过,看似应该和案件无关,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小王,你收起来保存好,回去化验。”
  最后,陈法医把剩下的三样东西拿出来,一块手机电池板,一张手机卡和一只镶金边的高档手机。
  陈法医检查一遍,这三样东西上都没指纹,他疑惑不解道:“这手机是谁的呢?”
  旁边张一昂道:“我猜应该就是林啸的。”
  陈法医道:“也许里面还有什么线索呢。”
  他反复检查,确认没有遗留其他线索后,把手机卡和电池板装回了手机,按下开机按钮。
  “居然还有电。”他嘀咕一句。
  这是个智能的触摸屏手机,陈法医脱了手套,在手机上找了几下,看到了个文件夹,点开后,里面还有个文件夹,再点开,还是文件夹,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向领导说明了下情况。
  郭鸿恩道:“继续打开看看。”
  再打开一个文件夹后,出现了一个音频文件。
  陈法医点开音频文件,随后,手机发出了一个干涸带着哭泣的声音:“我是林啸……”
  所有人全部瞪大了眼睛,大吃一惊!
  第六十章
  郭鸿恩马上道:“什么,林啸!先暂停,打开扩音器,我听不清楚。”
  陈法医照做,随后,手机里传来了林啸清晰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是林啸,我不知道这段录音最后有没有人能听到,不管能不能听到,我想那时大概我都已经死了。我希望凶手能被抓住,他折磨我太苦了,我实在受不了了,王修邦,你个畜生!”
  这句话似乎声嘶力竭。
  所有人脸上全部迸发出彻头彻尾的惊讶。
  王修邦!
  难道凶手是王修邦?
  高栋更是满腹狐疑,这个变故超出了他的想像。
  大家继续听着手机里的声音:
  “王修邦很贪钱,但是一直没机会贪大钱。去年旧改办成立,他担任组长。城建公司和开发商一起拨下了三千万,打到旧改办的账户里,作为拆迁维稳的特殊基金。因为特殊基金是专门拿来找人维稳的经费,用途特殊,这笔账目是不走财政途径的。这笔钱说是维稳经费,实际是让旧改办的几个单位共同拿去,作为额外回报,所以旧改办中,除了四位负责人领导,其他人几乎都不知道有这笔钱,而外人更不知道了。
  王修邦不想把这笔钱与其他单位分享,他想独吞这笔巨款,反正这笔账目没走过正规渠道,上级不知情,也没法监管。于是他就想到了杀死张相平、邵刚、胡生楚三位局长。而我,一直是王修邦的助手,知道这笔钱的情况,他想拉我下水,我不敢,我觉得这种事有损政府、国家、人民的利益,我一个人民公务员,怎么能昧着良心做这种事?
  我坚决反对,他一开始表示算了,不准备贪污这笔钱了,没想到他一天晚上跑到我家里,我丝毫没料到他会用电棒击晕我,随即绑架了我。
  现在我不知道我身处哪里,只是被他一直困住,没法逃脱。我是在被他抓后,他才告诉我他要杀死另外三位局长的计划。他还告诉我,他已经杀死了李爱国,拿到了枪,后面杀死三位副局长,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完成了计划,他曾跟我说,如果他顺利完成了整个杀人计划,下面就会轮到我。如果他中途出了意外,还可以拿我的生死作为要挟公安的资本。
  我的生死不要紧,只要能抓住这头恶魔,我死了也对得起自己良心。
  王修邦是头恶魔,是头畜生,他……他强奸了我。他本身是个阳痿,对女人不感兴趣,在把我困住后,他……他居然对我做了那种恶心事。我真想马上死掉。但这样的凶手依然逍遥法外,我实在不能忍受。
  上天,你若开眼,就早点让警察抓到王修邦吧!
  我不知我还能活多久,只希望他不会发现手机里的录音,这样,总有一天,他这样的畜生一定会认罪伏诛的!“
  录音到此结束。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随即,全场爆发出了强烈的欢呼。
  终于要破案了!
  这是遇害者的生前口供,还有什么物证比这个更铁的!
  别说他们市,就是全国几十年的凶杀案里,有哪个案子还会冒出被害者生前指控的录音!
  高栋脸上露不出笑容,怎么……怎么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他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人留意着高栋脸上表情此刻看起来这么怪异,大家都在纷纷讨论着。
  这时,陈法医道:“刚才没注意,现在检查过了,林啸肛门括约肌严重松弛变形,一定遭受了外物的冲击,你们知道的,就是那种事。”
  一名警察道:“难怪刚才盒子里还装了根‘香蕉’,王修邦这老畜生的口味真够独特的。”
  一人道:“瞎,你没听录音说嘛,这老变态是个阳痿,他对女人没兴趣,当然玩这套啦。”
  “哈哈,建议把他送日本去,不过他那玩意儿可不会大哟。”另一人大笑起来。
  一人好奇问:“我就奇怪了,王修邦这么聪明,怎么最后败在了这小节上,连手机里的录音都没发现。”
  一人马上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这老家伙准不会玩现在的智能机,他可想不到,那么多层的文件夹里,还有一个要他命的玩意儿。”
  “话说,林啸死前,是怎么拿到手机,录了音呢?”
  “这还不简单,王修邦虽把林啸困住了,不小心把手机留在旁边,林啸录了音,偷偷放回原处,神不知鬼不觉。绑架案中,凶手出现纰漏是在所难免的嘛。你看那些从绑匪手里逃出来的人,不都利用了绑匪的疏忽大意。”
  “说的倒也是,不过林啸拿到手机,为什么不打电话报案呢?”
  “你傻呀,王修邦显然已经取走了手机卡,他会那么傻,把手机卡放进手机里?这样会对外发送信号的。”
  “哎呀,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王修邦不还接连两次报案,说林啸的手机第一天发他了条求救短信,第二天打了他个求救电话嘛。我们信号追踪结果,发现前一天,王修邦在家,信号是他家附近为中心的区域发出的。第二天,他在单位,信号又变成了是在他单位为中心发出的。原来都是他在演戏,故意让我们浪费警力,满县城的乱找。原来这手机,就是他手里发出的,难怪两次信号都在他旁边呢。”
  “就是说咯,这老畜生害我们吃了那么多苦,跑了那么多冤枉路,真是该死啊。”
  “千刀万剐都不过分。”
  “王修邦杀了林啸后,为什么把这些作案工具都埋在这里?”
  “这还用说,他怕作案工具乱丢,被人捡到了不好,就想着埋起来咯。谁知那么快就被发现了呢。”这个解释虽然不太说得通,但在场也没人怀疑,因为物证实实在在就在那里摆着,或许是凶手又一次疏忽大意呢,或许是凶手想暂时放着,过段时间再另行处理呢。反正解释很多,而且不管解释如何,都不影响案件的侦破工作。
  张一昂也喜洋洋地插话:“我想起来了,一开始我们调查横幅上字用的颜料,是种合资牌子的高档颜料,县城里只有一家店卖。我们查监控时,已经发现了王修邦买过这种颜料,当时直接把他的犯罪可能性排除了,哎,都怪一时疏忽大意呀。”
  县局一位民警责怪道:“这事怎么我们都不知道呀,哎呀,你们市局的朋友可不够意思呀,这线索如果及时追下去,早就把案子解决了。”
  陈队替市局解围:“那也不能怪市局朋友,主要是王修邦当着副局长,换作我们,我们也不可能想到像他这样的官员,会做这种事吧。”
  “嗯,那倒也是。”这人随即就心平气和了,案子眼见破了,过去吃过的苦,受到的怨气早就烟消云散。
  郭鸿恩对陈法医道:“老陈,你们这边证据提取工作差不多了吧。”
  “嗯,差不多完了,收拾一下回实验室整。”
  郭鸿恩向大家拍拍手:“好啦,咱们先不要忙着高兴,先把王修邦这老畜生给抓了,过几天咱们好好办个年终聚会,我给大家整个满意地庆功宴,大家彻底放松放松!——高局,你看怎么样,现在直接抓吧。”
  高栋犹豫一下,他此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他更不晓得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现在这样,他只好道:“郭局,你们马上带人去他单位抓人,我们这边马上去他家里搜查。”
  “好嘞!抄家咯!”众人一片欢呼,兴高采烈地离去,只留下几个资历轻的警察,郁闷地继续守着现场,不能参加这抓捕的活。
  第六十一章
  最后的工作如火如荼展开,高栋带了十几个人到了王修邦家时,电话那头传来好消息,王修邦已被抓获,押往县局,虽然他现在装傻充愣,但不担心他不招。
  高栋只能苦笑。
  警方没有钥匙,他们等不及从王修邦处拿来钥匙,一个多月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直接用工具锯开了王修邦别墅的铁门。大家如虎狼一般冲了进去。
  高栋站在门外,心神不定地等着里面的消息。
  没几分钟,物证科的一名人员跑出来,透明塑料袋里装了一把枪和几发子弹,道:“老大,花坛右下角的矮树丛里,发现了这把六四手枪,还有子弹,你看。”他得意忘形地把枪在高栋眼前晃了晃。
  高栋半闭着眼道:“别忘了拍现场照片。”他看了一眼手枪找到的位置就知道,一定是徐策隔着墙把手枪扔进去的,所以刚好落在围墙一侧的花坛丛中。
  “当然,这个可不敢漏,早拍好了。”他摇了摇手里的数码相机。
  “好,继续吧。”高栋淡淡地说了句,那人高兴地跑到一边车子前,那里有另外的物证科人员接应,把物证安排好。
  不久,又一人跑出,报告高栋:“老大,这里有王修邦的病例,他去上海看过病,确实是阳痿,上面写着早年受过机械性损害,年纪大后,影响更甚,性功能很难恢复。难怪他对男人有意思呢。哈哈,这里还有一大堆药,都是壮阳的。”
  高栋无奈地朝他笑了笑,夸他一句做得好,继续查。
  马上一人跑出来,汇报:“老大,卧室里发现了从军证书,王修邦过去当过兵,难怪有这么好的反侦察意识。”
  过了些时间,物证科又一人出来,道:“老大,书房找到颜料,就是那副字上用的颜料。”
  高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他始终忍耐着心情,微笑地看着他们工作。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陈法医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双鞋子和一件米黄色的衣服,道:“老大,这双鞋子的底纹和尺码,跟我们现场录到的脚印完全一样。还有,你看这件衣服,上面的纤维和张相平指甲里的,也是一模一样。”
  高栋朝他点点头,背过身点起一支烟,他心中的情绪已经很难用语言形容了。
  徐策,你是怎么把事情发展,搞成现在这样的?
  对了,这件衣服,高栋想起,当时和徐策、张相平、王修邦、郑建民一起吃饭时,王修邦似乎穿的就是这件米黄色衣服。说不定徐策偷偷拿手机拍了张照呢。这种级别官员衣着考究,身上穿的一般都是当季的新款,牌子基本就是市区金光百货里的那几个,要买到同样衣服,太容易了。
  于是徐策买了件一模一样的衣服,作案的时候穿,张相平指甲里的纤维,根本不是张相平临死抓了一下留住的,而是徐策刻意拿起他的手指,往衣服上抓的。
  高栋震惊了。
  可他永远都想不明白,徐策就算拍下王修邦的皮鞋,他买到同样皮鞋,可他怎么连王修邦鞋子的尺码都知道呢?
  其实高栋永远猜不到,当时一起吃饭时,徐策喝啤酒,弯下身放酒瓶时,他故意把酒弄翻了,酒流出到地上,那样,王修邦脚踩下后,瓷砖上有很多脏脚印。徐策回头找个借口,回趟包厢,只须花一秒钟,就能量出鞋子尺码大小。于是徐策购买了同样牌子同个款式同个尺码的鞋子,作案的时候穿。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徐策在第一次杀李爱国时,他并不知道王修邦穿什么鞋子,多大尺码,于是用上了铁鞋套。
  之后他买到了和王修邦一样的鞋子,所以才在作案时,把脚印留下来了,为的就是今天!
  而警察呢,还以为凶手第二次作案,慌乱之下没有及时换铁鞋套,所以留了脚印。于是以后作案,既然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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