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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传鬼说:鬼者-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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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程宾。程宾正和一个女孩子杀得起劲。那女孩看来是高手,程宾屡屡失手,额头上挂上了细密的汗珠,他显然看见了蒋林二人,只是苦于应战,无暇打招呼。


    蒋世超和林丁在程宾的球桌旁站住。等到程宾终于以21比19险胜,才把他叫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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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宾看见他们很是高兴:“你们没事了?吓死我了。怎么搞的?”


    蒋世超笑了笑:“低血糖,没事。程宾,今天下午2点半之前你在哪里?”


    “我在梧桐大道啊,怎么?发生命案了?审我?”他笑道。


    林丁捶了他一拳:“胡说!我们有一个神秘计划。你告诉我今天下午2点至三点之间你的所见所闻,到时候有好处!”


    程宾疑惑地问:“什么神秘计划?不告诉我我什么也不说!”他摆出革命烈士的神情,还将头发朝后捋了捋。林丁看了又好气又好笑,正要和他理论,世超拉拉他,说:“那算了。”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程宾急了,追上来道:“好了,我说。可是真没什么特别的。”


    据程宾说,今天下午他和往常一样在梧桐大道看书,四周人来人往。然后,2点半钟,他看见世超和林丁,就上来打招呼,结果两人好象看见了鬼一样脸色煞白,晕倒了。之后他把他们送到医务室,等了2个小时,见他们没醒,自己就到阅览室去了,大约7点左右才来打球。


    很平常的经历。


    这是10月15日发生的事情。


    )——————————————————————————————————————————————————————————————————————————————————————————————————————————————————————————————————————————————————————————————————————————————————————————————————————————好瞌睡——————————————————————————————————————————————————继续更————————————————————————————————————




曰者说逻辑

接下来的几天,蒋世超和林丁都在忙着调查这件事情,可是没有一点线索,所有的人都说那天下午和平常一样热闹。直到蒋世超和林丁终于泄气,准备将这一切当作一场梦魇忘记时,校园里发生了一件令全体师生震惊的事。


    10月18日,星期五,全校足球决赛在广告系和计算机系之间展开。两队实力相当,脚法精湛,最重要的是,广告系的主力前锋肖广和计算机系的主力后卫刘永泽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不仅踢得一脚好球,更是学生会的正副体育部长,加上长得高大帅气,在第三师范人气极旺。足球场边密密麻麻的一圈观众都是为了一睹他们的风采而来。蒋世超和林丁正好没课(就算有课也会逃出来),也挤在人群中看球。


    蒋世超个头小,被人一挤就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肖广曾经帮过他的忙,所以这场球他决不肯错过。好在球场边有一棵大树,他立刻就爬到了树上。刚刚在树枝上坐稳,就看见一双绿色的眼睛在树叶间凝视着他,他一惊,差点掉下树去。仔细一看,原来是赵雪君的黑猫,尾巴上的绷带还未拆除。那猫看来没有敌意,望了他两眼,就继续趴着,不再理他。


    “呸!”他叹了一声晦气,就认真地看起球来。


    球赛果然精彩,双方攻来挡去,过了40多分钟还没有一个进球。


    下半场刚开始的时候,肖广带球突破,很快就逼近对方禁区。刘永泽单人匹马上前拦截。这是开场以来两人第一次单独正面对垒,全场为之沸腾,双方各自的fans分别叫着心目中偶像的名字,甚至连双方的球员也被现场气氛感染,暂时停止行动,密切注视两人的对决。蒋世超也挥舞着拳头,大声喊着肖广的名字,然后他听见树下有个女声在吼叫:“刘永泽必胜!!!”他不觉狠狠地朝下看去,正好那女孩也以同样不善的目光望上来,双方一打照面,都不觉一楞:原来是赵雪君。无暇多说什么,只是互相瞪了一眼,两人又将目光转向球场。


    场上二人不愧为王牌球员,足球在二人脚下绕来绕去,肖广无法继续突进,刘永泽也无法逼退他。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两人突然同时后退几步,各自脸上露出极度惊讶的表情,现场的人们还未反应过来,还在期待他们决一胜负,他们竟然笔直地往后倒下了。


    现场有一个短暂的瞬间鸦雀无声,人们一时无法消化发生的事情。过了一小会,球场上的球员迅速围了上去。蒋世超在树上看见他们先摸摸两人的脉搏,然后开始进行人工呼吸和心脏起搏,好几个人疯狂地打手机,似乎是在叫救护车。观众们不明情况,在场边发出巨大的议论声。蒋世超看情况不妙,担心肖广的安全,飞速跳下树朝场上两人奔去。他这么一跑,观众们都跟着跑了起来。很快,以两位球员为核心,人群密集起来。


    所有的人都被他们看到的情况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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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球员浑身湿淋淋的。


    球员踢球是一项很耗费体力的活动,所以球员们衣衫湿透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肖广和刘永泽显然不是被汗水打湿的。他们那种湿的程度,只有掉进水里才可能出现。两人脸色青白,嘴巴大张着,身体已经僵硬,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


    冷心拨开人群走近来,看了一眼,探了探脉搏,摇摇头:“死了!”他翻动了一下两人的身体,皱着眉头道,“至少已经死了两个钟头了,而且,从症状来看,象是淹死的。”


    所有人都觉得这种说法太荒谬:他们前几分钟明明还在生龙活虎地打球,怎么可能死了两个钟头?而且球场上连个小水洼都没有,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淹死?


    但现场的每一个人又都觉得冷心的话实在有道理,如此僵硬的尸体,如此湿淋淋的尸体……


    每个人都感觉到莫名的诡异。


    两个英俊青年死后的面孔不复美丽,保持着临死时震惊的表情,似乎在问:“为什么我们就这样死了?”


    是啊,为什么?谁来回答?


    不约而同的,人群开始一步一步往后退,然后如同潮水一般散去。很快,球场上只剩下教练、冷心、蒋世超和林丁。


    已经有人报警了,警察来之前他们什么也不能做。


    警察询问了现场情况以后,将尸体带走了。


    校园,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虽然人们对他们的死有很多种猜测,但也仅仅是猜测。大家都在等待警察的答案。


    只有三个人没有继续等待。


    冷心匆匆回到医务室,正要关门,就有两个人推门进来。


    是蒋世超和林丁。冷心看见他们觉得很头疼:“怎么又是你们?不会受不了刺激又要晕倒了吧?”


    “我们看见了。”林丁说。


    冷心楞了一下,笑道:“不止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那又怎样?”


    “不是这个,”蒋世超直视他,“你知道我们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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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为什么你们要这么聪明?”


    蒋世超微笑了一下:“交换,好吗?用一个秘密换取合作。”


    “什么?”冷心这回真的有点不明白了,“秘密?合作?你们又不是医生。”


    “我们不是医生,”林丁拉长声音,“你认为这仅仅是医学问题吗?就算你将他们每一寸细胞都解剖,恐怕也得不到答案。”


    冷心想了想,同意了:“先说你们的秘密。”


    听完两人的叙述,冷心足足呆了三分钟,然后出了一口长气:“不可思议。”


    “本来我们已经准备将这件事忽略不计了,但是现在又发生了死亡事件,而且是这么离奇的死亡。”蒋世超说,“你从他们身上提取的东西,也可以作为一个线索,但我不抱太大希望。”


    冷心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塑料袋,里面是他从尸体上提取的液体、毛发、表皮、衣物纤维、指纹等。人们在等警察到来之时都心慌意乱,谁也没注意到他偷偷取了这么多样本。除了格外留心的蒋世超,甚至林丁也没注意到。


    虽然他们现在认为这些东西的价值不大,但是这是现在最接近真相的线索,只好姑且一试。


    冷心带他们走进医学实验室——他在做校医的同时兼任解剖学讲师——每人分了一套手术服和无菌手套,开始对样本进行化验。蒋世超和林丁虽然是学哲学的,但都是理科毕业,对于实验仪器并十分陌生。有一些专门仪器固然不会操作,但显微镜、试管之类的还是很熟练的。


    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二点,蒋世超毕竟年幼,已经趴在椅子上睡着了,只剩林丁帮着冷心继续操作。


    10月19日凌晨三点,所有的化验都结束了。


    蒋世超已经被摇醒,冷心递给他一张化验报告,同时做着解释:“液体是水,其他的无异常。“


    “水?”林丁和蒋世超同时惊讶地问。


    “是水。”冷心肯定地说,“而且是落雁湖的水。”


    落雁湖是第三师范大学的人工湖,面积不大,但由于是循环活水,所以水质相当清冽。湖底是从城外河底专门运来的淤泥和水草。湖边沿岸种的是柳树。风吹来时,柳丝拂面,湖水荡漾,水草漂流,很是宜人。


    湖名落雁,意指连天上的大雁飞过,也经不住清澈水波的诱惑,要落下来照一照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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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落雁湖平静温柔的湖水,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两名球员身上并且将他们淹死呢?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意外?”林丁突然问,“你听到我们的经历好象一点都不惊奇,看见这种离奇的死亡也不为所动,为什么?”


    冷心又叹了一口气:“你们总算问到这个问题了。跟我来。”他径自往外走去。蒋世超和林丁互相望了一眼,也跟着他走。


    校园里已经相当安静,但梧桐大道上还是灯火通明,体育馆内仍旧有人在锻炼。但是三个人现在都各怀心事,暂时没有心情理会这里。


    谁也不说话,只有匆匆的脚步声,不知不觉就到了落雁湖。落雁湖周围的路灯很明亮,但是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柳树婀娜的身影在微风中摇摆。从湖上吹来的风有一股淡淡的水草腥味道。


    蒋世超觉得眼前一闪,前面似乎有个人影闪过,但一眨眼就不见了。林丁和冷心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依然自若地朝前走。


    “你究竟要的带我们去哪里?”蒋世超站住了。林丁也站住了。


    冷心停下来:“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谁?”两人同时问。


    冷心正要说话,就听见一阵拖沓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这脚步走两步停一步,似乎行路者非常犹豫,在考虑要不要过来。现在是凌晨三点多,谁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落雁湖边?行到3、40米开外时,脚步声突然停了。三人竭力张目朝前望去,在明亮的灯光下可以望见20米开外的景物,再远就隐入黑暗之中,隐约之间柳丝翻飞,湖面闪着粼粼微光,柳树下仿佛有个人影,又好象不是。


    “有人吗?”林丁高声喊。没有人回答。但是他们都同时听见一种浊重的呼吸声,混合着风声,令人心里有点发颤。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何其漫长的一分钟),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的脚步响亮而坚决,似乎行路者已经下定了决心。三个人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那人走的很快,不一会就出现在灯光里,看起来也是个年轻学生。刚一看清他的面孔,冷心就放心地出了一口长气:“原来是他!”


    “他是谁?”蒋世超问。


    “他?”冷心的笑容有些怪异,“就是我要带你们去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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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世超和林丁心里虽然有一百二十个问题要问,也只好暂时压后,因为那学生已经到了跟前。他长得白净秀气,带一副眼睛,看起来是那种从小很听话的乖孩子。但是现在他的表情更象个不小心在商场和妈妈走散了的幼童,迷惘而害怕,好象随时都会哭出来,甚至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医生,”他颤抖着问,“肖广死了,还有刘永泽,跟我有关系吗?”


    蒋世超和林丁听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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