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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节

国安局档案-第3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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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虽然学上了没几年,但记住汉语老师的一句话万物都是有联系的”

强哥也有点受不了女人老是谈论男女之事,岔开话题问道:“那个,阿依古丽是吧,你既然是土生土长的若羌县人,又知道双月泉,应该对罗布泊很熟悉了,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下这沙漠地带的境况”

“熟悉算不上,多少比你们外地人了解吧,这罗布泊嘛,其实没啥好介绍的,就是沙漠,以前还有几处绿洲,现在基本上全干涸了,由于古代是楼兰王国,再加上最近几十年有些考察人员失踪,就显得多少有些神秘了,实际上没啥的,那些人就是被流沙吞噬掉了,陷入了地狱之中。”女人回答得很随意。

地狱这个词汇听起来有些熟悉,载我们来罗布泊的司机也提过,说罗布泊就是地狱之门。我见前方比较平坦,扭头对女人追问了句:“地狱是什么意思”想确定这称谓从何而来,是不是和司机的故事如出一辙。

“这传说由来很久了,没人说得清是哪年哪月,总之是几千年前吧,地狱之神呆在下面急了,想要出来喘口气,但东面人多的地方不敢,怕造成混乱被天神发现,于是在西部边境,也就是这里冒了出来,虽说荒凉,但毕竟还有一些部落,民众哪里见过地狱之神,以为是天仙,跪下求平安和保佑。

地狱之神灵机一动,就冒充了天神,只有一青年去过中原,见过画像,认出了它的真面目,但并没有挑明,一来见地狱之神并没有打算伤害牧民,二来想要求得它的帮助,改变四周牧民部落的贫瘠现状,于是契约就签订了,地狱之神保佑这里雨泽丰沛,但作为交换条件,青年以及后人,永远不能将这件事传扬出去,否则就拿回它给予的一切恩泽,之后楼兰国建立了起来,并且富裕安详,熟料”

“后来一个邪恶的国师得知了契约,激怒了地狱之神,所以楼兰民众几近灭亡,罗布泊也逐渐萎缩干涸”我接过她的话茬继续道。

“你知道”女人很震惊。

“只知道后面这一段,也是听你们当地的一个人讲的。”我解释了句。

“原来如此”女人点点头道,随即叹口气,“说来那国师也是可恶,竟然毁了一个国家。”

强哥这时候指着前方提醒我:“起风了,注意点不要偏离了土路。”

可不是吗,呼呼的风声突然响了起来,连带着卷起阵阵细沙,有些砸在车窗上啪啪的响。虽然扬起得风沙不高,但毕竟遮掩了视线,让四周开始变得灰蒙蒙。

“不好,要起沙尘暴了,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这样的天很容易迷路,弄不好还会被飞起的沙丘给埋葬”女人突然对我们建议起来,脸上的惊慌说明状况很严峻。

我再次瞅了下四周:“这风不大啊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吧不会是不想带我们去双月泉了,找借口返回吧”

“你,不信拉倒,反正这风会越吹越大,你们要是不怕死那就继续朝前开。”女人见劝我无效,丢下一句狠话,颓然地靠在座背上。

强哥这时将头扭了过去:“即便风大我们也必须去双月泉一趟,否则以后更没有时间和机会了,希望你能在风沙中找出位置,这不单单是为了我们,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既然帅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尽力了,希望我们福大命大,不要被死神收了。”女人无奈地叹口气,随即指示道,“尽量开得慢一点,顺着路走,不要跟着感觉开,对方向没把握时,一定要下车找路,否则一旦偏离土路太远我们就很难找回去了。”

“这要沿路开到什么时候啊,要是没路了怎么办”我反问了句。

“直到路旁出现残垣断壁再一个小转弯,继续朝前开,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怎么走。”

“残垣断壁”我疑问起来。

女人点点头:“是的,二十年前有考察队在那里盖了个小营房,他们走后就荒废了,只剩下几面石头墙了。”

女人说得没错,风沙中缓缓行驶了个把小时后,真地在路边见到了几堵墙,由大块岩石垒摞而成,屋顶早就不知所踪,墙面也被风沙肆掠得满是窟窿、千疮百孔。

“阿飞,风沙太大了,拐弯后又没土路,车很容易跑偏的,不如我们下车进去休息一会吧”强哥指着围墙建议起来。

他说得没错,满天飞舞的黄沙已经遮天蔽日,昏暗得很,根本无法沿一个方向行驶,回头一瞥女人也颔首附和,遂将车靠在墙边停了下来,三人出来后赶紧从门洞钻进了围墙里面。破营房里面堆积了很多细沙,踩上去软绵绵的,直陷到膝盖,虽说只剩四面围墙,而且满是缝隙,但还是能遮挡风沙。正专注地盯着墙面看,突然,软沙之中一只有力的枯手攥了住我的脚腕,冰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我禁不住浑身一抖,大叫起来:“妈呀”

第五百六十五章枯手(四)

惊叫的同时我跳了起来,确切地说只有一只脚跳了起来,另一只被细沙中的枯手死死攥住了,整个人趔趄了下,歪倒在沙地上,抢了个狗吃屎。一连串的动作看上去很滑稽,如果不是境况紧急的话,我想强哥和风骚女人一定会哈哈大笑。

不知是不是我的挣脱起了反作用,攥住我脚腕的枯手传来一股巨大的拉力,似乎要将我拽向无底的深渊之中。

还没有容我呼救,强哥就从我惊慌的表情中看懂了危险,一把从我腰后抽出黑刀,双手攥住刀柄,刀尖朝下狠狠地刺了去。

“呲”

黑刀的铁身一股脑地全没进细沙中,与此同时,攥在我脚腕上的枯手瞬间松了开,能明显地感觉到它朝下方抽走了。

我赶紧趁势拔出沙里的脚,向后连连退去,靠到墙边见没有危险后才大喘口气,朝强哥道谢:“幸亏你出手快,要不然真不知道要被拽到哪里去”

强哥哦了一声,蹙着眉头将黑刀抽了出来,闷闷不乐,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从你刚才的表情和动作看,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但是我一刀下去却并没有刺中任何东西,除了细沙,真是奇怪”强哥很少有今天这样纠结的时候。

女人此时开了口:“兴许拖拽阿飞的只不过是爬行小动物,被强哥你那一刀给吓跑了。”

我和强哥听到女人很自然地叫我们的名字,都很惊讶,不约而同扭头瞅向她,不过随即释然,一路上和强哥对话很多次,女人应该早就知道我们的称谓了。

“冬天的沙漠里还有什么动物吗”强哥疑惑地追问了女人一句。

“当然了,三趾跳鼠啦,五趾跳鼠啦多的是,有时候响尾蛇和蜥蜴也会结束冬眠出来觅食。”女人不屑地不应道,随即用手一指我,“对了,刚才攥住你脚腕的一定是跳鼠,它们尾巴细长喜欢筑洞”

我细细回想了下,觉得有些不对,掐在我脚腕上的枯手虽然干瘦冰冷,但却比较粗重,怎么也不可能是老鼠尾巴那般细小,想到这里我蹲下身子卷起裤管。

指着脚腕上残留的红色勒痕,否定女人道:“不会是跳鼠尾巴,即便有如此粗的尾巴,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几乎拽得我毫无阻挡之力。”

强哥用手触碰了下我脚腕上的勒痕:“阿飞,你说是一只枯手,能不能讲得具体点”

虽然很不想回忆刚才的惊悚经历,但还是闭上眼睛,将一切在脑海里倒放了一遍,深吸口寒气回应强:“那只手就像是行将就木的半死人的,干瘪得只剩皮包骨头,或者说连皮都没有,比石头还硬,冷冰冰的,虽然干瘦,但力气却出奇得大,在手的另一头似乎有一头牛在拽我,我能想到和描述的只有这些了。”

强哥听后没有说什么,举起黑刀观察起刀尖来,片刻之后对风骚女人询问了句:“身上有没有卫生纸”

风骚女人一愣,随即嗤笑了声:“怎么了强哥,要拉屎啊不会是被吓得吧”说着从兜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强哥没有理会女人的调侃,接过纸巾后轻轻地擦拭起刀刃来。

我刚想要劝强哥,虽然黑刀对我来说很珍贵,但没必要这么细致,连上面的沙尘也要擦掉,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但随即就意识到不对了:纸巾擦过刀尖之后,残留下一道水痕,就像是冬天的早晨你用手指滑了下玻璃的样子,既清晰又明显。

很显然,黑刀在刚才扎下去的时候并不是什么没碰到,而是刺中了那只枯手。望着刀尖上的水痕,发现那玩意的体液不是红色的、也不是绿色的,而是泛着淡淡的黄,说白了有点像尿液。

看到这里我和强哥同时瞅向女人:“沙漠里什么动物的血是黄色的”

女人使劲咽了口唾沫,脸上抽搐道:“我也不知道啊”样子有点战战兢兢。

我鄙夷了她一眼:“亏你还是沙漠里长大的,竟然怕成这样不管是什么东西,也没必要这么惊恐啊”

突然,女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手颤抖着抬了起来,指着我的脸庞哆嗦嘴唇:“后后面”眼睛怒睁,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玩意。

难道我后面有什么可是我明明靠在了墙上了啊难道这风骚女人是在故意吓唬我

我哼笑了声:“后面怎么了少吓唬人了,我虽然年纪比你小,但生死关经历过很多次。”说着不经意地扭过了头。

也就是一打眼,我的身子就像是被吸走了所有温度,登时萎缩了一圈,彻底僵住了,因为面前的墙上窟窿里,一颗血淋淋的眼珠子正直视着我,充满着无尽怨恨和不甘,似乎是我挖掉的它。

虽然布满了血丝,但瞳孔里我惊惧的样子清楚地倒映着,更加重了我的胆怯与恐惧。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连串的笑声让我浑身哆嗦,差点失禁尿出来实话实说,虽然有点没出息。

但随后意识到了笑声不是从墙窟窿里传出来的,而是背后,并且有几分熟悉,一顿神,反应过来了,是风骚女人放浪的笑。

我扭过已经大汗淋漓的头,瞅向她,却被她猛一拍肩膀:“说什么不害怕,怎么吓得两腿哆嗦说不出话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有点愤怒,一把甩开她的手臂,正色道:“搞什么,弄个血眼球吓唬人有意思吗”

“眼球”女人突然止住了猖狂的笑,对我一脸好奇地询问起来。

“装什么装这眼球不是你放进去的啊”说着我转身一指墙窟窿,却惊愕的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心说怎么回事,难道不是这个,遂忙朝墙上的其它窟窿搜寻起来。

强哥这时候开了口:“阿飞,你找什么呢本来你身后就没有什么,是阿依古丽故意戏弄你的。”

“怎么会我刚才明明看到看到一只血淋淋的眼球塞在墙窟窿里,直直地盯着我”强哥应该不会看错,也不会对我开玩笑,所以说着说着,我自己也没了信心,觉得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

“阿飞,你确信看到了眼珠子”强哥有所担忧地对我追问起来。

再次扫视了一遍墙面,见根本没什么眼球后,摇摇头:“可能是我看错了,墙上什么也没”

“啊”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冷不丁响起女人的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的那种,回头一瞅,惊呆了,她的眼珠子竟然脱落了出来,就像是被人用匕首割了一圈,只剩一点肉皮连接着眼眶,吓人极了,血淋淋的眼白之中,瞳孔里映出我的倒影,样子有几分熟悉。

靠这不就是我刚才从墙窟窿里看到的那颗眼球吗

“啪”

震惊的空当,仅剩的一点皮肉也被无形的匕首割裂,眼珠子掉落在地上,沾满了琐碎的沙粒。紧接着,女人的另一只眼眶上也出现了血痕,无形的匕首刺了进去,要挑掉剩下的眼珠。

“别杀我别杀我饶了我吧”女人已经失去理智,浑身战栗着大叫不止,唯一的眼睛里写满了绝望和惊惧,几近崩溃。

“用黑刀救她”见女人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我大声地提醒强哥,之所以让他用黑刀,是因为瞎子曾经说过,老钟的这把刽子刀,不仅能砍掉人的脑袋,也能同时斩断魂魄,保佑执刑人平安。

强哥从诧异中反应过来,手臂一挥,寒光一闪,刀刃从女人眼前几公分处垂直劈了下去,传来如有若无的一声凄惨嚎叫,但转瞬即逝。

风骚女人剩下那只眼睛上的刀口不再拉长,果不其然,黑刀斩断了那无形的东西,救了她的眼睛、性命,但这一切似乎只持续了几秒钟,女人惊悚的尖叫又响了起来,这一次血是从她的脖颈开始渗出,那把无形的匕首是要割断她的喉咙。

强哥闷哼一声,再次举起黑刀,紧靠着女人的脖颈一侧狠狠扎去,之后拉起女人的手朝外奔,同时对我大吼:“快开车离开这儿”

跳进车里后我赶紧拧动钥匙,挂档后就要踩油门,突然,一个圆乎乎的东西砸在了前视窗上,啪叽一下糊了一大滩,让视野变得模糊不少。定眼一瞅,竟然是女人刚才掉落的那颗眼球

我知道我们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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