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局档案-第2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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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让司机大哥住两天的,但是他执意要连夜回南京,我们留不住,只好叮嘱他开车慢点后目送他离开。
之所以来紫嫣爷爷家,其实在路上就已经商议好了,她这里是四居室,我回自己房子的话,他们八个人,正好可以两个人凑合一个房间。
一起将东西搬上去后,我就忍不住想回自己的小窝了,虽然紫嫣他们都让我在这里勉强睡半夜,天亮之后再回去,但是我已经禁止不住激动,拜拜之后飞奔下楼。
我居住的地方与紫嫣爷爷家不是很远,所以决定漫步回去,冬季的夜空虽然寒冷,但却是我喜欢的,尤其是南际的猎户座,从小到大依旧是那么醒目。
路上我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没有按捺住,拨通了王哥的电话。
一阵盲音之后,电话通了,里面传来王哥警惕的声音:“喂我是刑警队的王剑,请讲”看来他以为是局里发生了紧急案子。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开起了玩笑,捏着嗓子将声音变细:“喂,王警官,是我啊你今天晚上不是说来奴家这里过夜的吗怎么还不来啊奴家都已经等了大半夜了”
“哎哎哎我说阿飞,你大半夜的搞什么搞”王哥听出了是我,长出口气打断了我。
我哈哈一笑,大声回道:“王哥,我回来了我胡汉三又杀回来了”
“什么回回东岛市了”他不确定地求证道。
“对头”
“太好了你这小子,出去一趟就是半年,总算回来了,正好明天我休班,找你好好喝几盅”王哥激动起来,感慨道。
“那行王哥,我也到家了,不打扰你了,你再睡一会,咱们明天见”挂了电话我上楼开了锁,推门而入。“嗖”刚迈进去,手还还没来得及开灯,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就呼啸而来,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第四百六十章红绣鞋(一)
后面的家伙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将门吱呀一声轻轻带了上。
通常情况下,挟持者会主动出声告诉被挟持者要怎么做,但是奇怪的是,我一动不动地呆立了几十秒后,贴在我背后的这位不速之客,竟然如睡着了般也纹丝不动,似乎在和我较量着忍耐力。
又过了十几秒后,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耗下去了,毕竟被胁迫的人是我,时间长了我的脑袋一低,或者他的手一扬起,被挂的人可是我不是他,于是缓缓吸了口气,轻声问道:“后面的这位朋友,有话好好说,您要是来取东西的,那就请放心离开,这么黑我什么也看不清楚,就不恭送您了。”
我这话说得再明了不过了,如果胁迫我的人是来偷东西的,直接走就可以了,我是不会报警的,说完之后,也不知道后面这位是没听明白,还是其他路上的,依旧没开尊口。
房间里漆黑无光,寂静得几乎能听到心跳声,默默地又矗立了一会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低声道:“哥们,我站得有点累了,能不能让我坐下来歇一会”
这一次,紧紧抵靠在脖颈上的刀刃稍稍向上抬了些,后面的人用手拽着我的衣领向后拉去,然后一把将我按在了沙发上。
我踉跄着倒在了沙发上,刚挣扎着要站起来,匕首又恰如其分地贴在了脖子上,遂赶紧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大哥别冲动我没想反抗,只不过想把身子坐直点。”
还好他只是用匕首挟持着我,并没有打算动手,手腕的动作又停止了,站立在我背后一动不动。
我心里嘀咕起来:从刚才他能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将我拽到沙发上来看,此人一定是对我家里比较熟悉了,不像是刚进来的窃贼,至少应该呆了一段时间了,或者提前来踩过点,难道是
“砰”
还没有接着想下去,头上就被狠狠砸了一下,昏倒的瞬间似乎听到了对话声房间里除了我和他还有一个人,可是脑子已经不清醒了,耳朵也嗡嗡乱响,没时间去确认这短暂的猜测,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哗,哗”
感觉脸上湿湿凉凉的,似乎被人泼了两盆水,想要伸手抹一抹,但使了两下劲之后,发现胳膊没动,并且还传来一阵酸胀的疼痛,遂觉得有些不对味,拼命晃了晃脑袋,甩开脸上的水渍,慢慢地睁开了眼。
眼睛里似乎进了水,视野有些模糊,四周亮堂堂得人影恍动,但是却不清晰,辨析不出确切的样子和面孔来,我重又闭上眼睛,边晃动眼球边在脑海里仔细思索,终于慢慢地想起来了,我是在自己家里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打昏了。
想到这里忙睁开眼睛朝四下仔细瞅去,这一次看得清清楚楚了,这是一间陌生的屋子,而我则是被人用铁镣拷在了一处十字架上,明亮的灯光下,对面坐着一个轮郭分明的年轻外国人,长发、胡茬、马甲,看上去似乎很温尔文雅。
从感觉判断,他应该是欧美那一块的,此时正用犀利的目光盯着苏醒过来的我,而在他身后,则站着一排带着墨镜的男男女女,想必是打手或者保镖了。我拼尽全力晃了下身子,发现被拷得很紧,几乎动不了,积攒了点力气后对长发洋人发问道:“是你把我打昏的”“nonono伙计,作为一个绅士,我是不会那么做的。”他摇了摇食指对我否定起来,汉语说得十分流利。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将我打昏的那个人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又是谁将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我将心里的疑问全盘抛了出来,说完死盯着他,等着回答。
他似乎对我一连串的问题有点措手不及,在纸上划拉了一会才开口回应:“是我让一个朋友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将你带到这里的人有事情先离开了,我和她的关系嘛应该算是同事吧,还有就是我是谁我是彼得,美国人,曾祖父是英国人,嗯,你最后一个问题是带你到这里来是为什么,我也可以回答,是为了向你要回两件东西。”
他总算说完了,不过和没说差不多,只有最后一个回答才让我点线索,随即反问道:“问我要什么东西”
“龙柄短剑和六面玲珑锁”长发外国人回答得很直接。
我浑身一个激灵:“你和安娜和艾米是一伙的”
他站起身来,使劲一拍巴掌:“哦我的朋友,你真是太聪明了,说得一点没错,我和她们是一伙的。”说着绕过桌子走到我身边来。
“我明白了,怪不得打昏我的人不敢出声呢原来是她们两个,看来你们的势力真是不小啊,竟然能把她们从国安局那里弄出来”
“人与人之间要相互尊重,国与国之间也要相互尊重,所以嘛,嗯哼,按照协议她们当然应该豁免,不过最近不能公开露面了。”长发外国人说得像模像样,却让我有些恶心。
知晓来龙去脉之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对这个假装绅士的美国人笑道:“想要龙柄短剑和六面玲珑锁啊”
“嗯,是的,你同意了”他似乎很兴奋,露出迷人的笑意。
不过,我不是无知少女,对他这个不感冒,冷笑了两声后,斩钉截铁道:“做梦”
这家伙听后并没有表现出愤怒,而是装出一副很无奈样子耸了耸肩:“哦我的朋友,阿飞兄弟,虽然我很欣赏你的品性,但是我的同事们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如果你不交出来的话,他们可是要,要以其国之刑,还治其国之人啊”
“哼我说彼什么得,能不能别显摆了,你觉得在一个中国人面前卖弄文言文有意思吗顺便更正一下,那句话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对他讥诮起来。
不料他听后连连摇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本意是,用你们国家的酷刑,对付你”说得一字一顿,故意增加我的恐惧感。我听后一愣,原来他是这个意思,随即脸色紧张地质问道:“什么酷刑”“红绣鞋”他歪笑的嘴里蹦出这三个字。
第四百六十一章红绣鞋(二)
长发美国佬见我竟然不知晓红绣鞋,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哎呀呀,我的好朋友,阿飞兄弟,你真是太令我鄙视了,竟然连你们老祖宗发明的经典刑具都不知晓,真是遗憾”
“不入流的刑具我才不屑知道呢反正都是残害人的玩意,不晓得也不会丢人,只能说明我正直”我为自己的浅薄见识辩解,心里急速思忖,搜肠刮肚地想要知道这红绣鞋是什么玩意。
这一切似乎被长发美国佬察觉到了,他阴笑了下:“你一定很想知道什么是红绣鞋吧怎么解释呢哦对了,不如直接让他们拿出来给你见识一下吧,反正一会就要给你穿上,呵呵”说着打了个响指。
这时候旁边的一扇铁门开了,一位浑身上下裹着皮衣,带着口罩的家伙推着炭火炉走了进来,在我面前停住了。
火炉里的炭火正旺,呼呼地燃烧着,不停地传来一股股的热浪,很快就将我炙烤的汗流浃背,其实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并不是炭火,而是炭炉支架上已经被烧得红彤彤的一双生铁大鞋。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红绣鞋,确实烧得够红想想要是穿上它,估计脚上的肉立马就会被烧到几千度高温的烙铁紧紧包裹,瞬间烧熟,疼痛的生不如死,继而双足残废。
想到这里脸上流下惊惧的汗水,幸亏这半天一直被炭火靠着,早就大汗淋漓,要不然一定会被长发美国佬看到并耻笑。
见我盯着炉火上的红绣鞋不说话,将炭炉小车推进来的戴口罩的家伙,弯下身子,将一条电线插上了电。
瞬间,呼呼的风声响了起来,从火炉的低端窜出,使炭火更加的红亮渗人,温度的剧烈上升,也使旁边的我浑身擦透,眼皮发烫,胃里有一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难受到了极点。
面前戴口罩的家伙似乎见我的情况确实不乐观,将风机的插销拔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然后嘿嘿地干笑了两下,嗓子就像是破风箱般,气息很不顺畅。
笑了两声后,他伸出手将口罩摘了下来,瞅向我。
一张被烧糊的,刚开始结疤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嘴唇已经掉了一大块,焦黄的牙齿裸露着,残缺不全,让我一阵阵反胃,差点吐出来。
不过接下来的这位焦糊人的表现,惊愕得让我连几乎要吐出来的酸水,又咽回到了肚子里,只见他咧着少了一块唇的嘴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颗烟含在了嘴巴里,之后,伸出了两根手指,插进了炭火炉中,是的,没有看错,是插了进去,不紧不慢地夹起一块烧红的炭块,缓缓放到嘴边,引燃了嘴角的香烟,吧唧吧唧地抽起来。
他脸上刚结的痂由于晃动,里面露出嫩红的鲜肉,随时都要脱落似的,而他却浑然不在乎,不急不燥地又把手指间的炭块放进了炉火里。
我甚至已经能闻到,焦炭焚烧他手指间皮肉时发出的糊味,可是他就像是没事般,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地做完了这一切。
望着我惊诧不已的神情,后面的长发美国佬上前一步,指着抽烟的家伙:“阿飞兄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也是我的好朋友,他非常痴迷炭火和烙铁,一天不被灼烧的话都会很痛苦,简直就是红绣鞋行刑者的不二人选,所以一会的话,就让他好好伺候伺候你,他一定懂得什么样的速度和程序带给你的感觉最刺激,嘿嘿嘿”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脸上焦糊的家伙抽完烟之后,将口罩重新戴了上,摩拳擦掌着似乎准备动手。
我紧紧盯着炉火上烧红的铁鞋,在心里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很快,戴口罩的这家伙,将炭炉支架上的红绣鞋拿了下来,是的,他没有用任何器具,就用他的一双手,将灼热的铁鞋拿到了我的脚旁边。
“滋滋滋”
灼烧肌肤的声音伴随着焦糊的味道,充斥着这间房子,而蹲在我下面的这家伙似乎真的没有任何痛觉,专心致志地打量起我的双脚来。
几秒之后,他伸手将我的鞋子脱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用那双刚被灼烧完,还残留有余热的粗糙之手,抚摸起我的脚踝,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我心里也嘀咕起来,难不成着喜欢被火虐待的家伙,还有恋脚癖,而且是男人的脚虽然很恶心,但是还是有点庆幸,这样的话就能给我更多的时间去考虑对策。
毫无准备地,他似乎玩弄够了,用手死死地抓紧了我的双脚腕,抬了起来,准备朝红彤彤的铁鞋坑里摁去。
我拼命挥舞着小腿,想要挣脱,但是他的一双手力气的大得惊人,就是不放松,将我的双脚一点点地凑向红绣鞋洞,我的脚板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那种烈焰的温度。
“稍等一下”长发美国佬终于开了口,对戴口罩的家伙劝道,“打扰您了炭火先生,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在您行刑前,问问我们的阿飞兄弟,有没有做好准备比较好,您说呢”
戴口罩的家伙,还算比较听从长发美国佬的话,将抓在我脚上的手送了开,然后用双手又将地上的红绣鞋搬到了火炉上,漏风般的嘴里嘟囔了句:“都凉了,我再烧烧”
长发美国佬瞥了两眼火炉上的红绣鞋,抬眼对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