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局档案-第2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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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但还是有些些迷糊,忍不住开口问:死人怎么会去偷东西呢
岂料白脸小青年听后竟哼笑了声:谁告诉你说死人就不能动了,别告诉我说你看到的,你又见过多少死人呢一句话把我问的哑口无言,根本没办法回答,干张了几下嘴,只好作罢。
看来必须去找傻娃爹谈谈了,我已经住在这村里三十年了,从来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个本事,也知道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姥姥疑惑地长长叹了口气。
也许和孩子有关吧。白脸小青年谈谈地回了句,望到姥姥不解得望着他,解释道,棺材中的女尸腹部被人剖开过,那位置就是胎中婴儿成长的子宫。
竟然有这种事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傻娃那死去的媳妇怀有孩子,也许傻娃爹隐瞒的东西太多,真的要让他好好解释解释了。姥姥说完转向我们四个,一会我送你们回家,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要在跑出来了,听到没有
我第一次见姥姥这么严肃正色,意识到或许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猛地点点头。身旁的小萍安子还有二棍见我点头,也都老老实实地点答应。
这时候突然觉得周围有红光亮起,而且愈来愈强,纳闷地四下一瞅,发现时乱坟岗那边照过来的,不禁好奇起来,姥姥也是满脸疑惑地望着那边。
为了防止以后尸体再次被控制,我把她点着了。白脸小青年对我们解释道。
看来以后是没有机会再看到长发胖女人那张恐怖的脸了,我竟然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
下山之后,姥姥先是带着我们四个回到家里,然后从柜子里找出一瓶白色的粉末,洒在安子的伤口上,给他重新包扎了下,之后让我老实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和白脸小青年一起送他们三个回家。
奶奶,你能不能别告诉我爸妈二棍一脸忐忑地请求姥姥。小萍和安子也跟着苦苦央求起来,害怕回家挨打。
这次就算了,不告诉你们父母了,要是有下次我可不会再帮你们隐瞒。姥姥答应了他们仨。
姥姥走后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她和白脸小青年见了傻娃爹后会怎样会不会打起来虽然白脸白脸小青年很厉害,但是姥姥年纪大了,腿脚不是很灵活,要是打起仗来小青年一不留意没有照顾到,岂不是很危险
想到这里我觉得不能呆在家里睡大觉,必须去保护姥姥,于是穿上鞋子匆忙跑了出去,将姥姥叮嘱的话忘到九霄云外。一路飞奔来到了傻娃家的大门口,发现们大开着,屋里没有亮灯,天上的月亮也沉下去了,院子里黑漆漆静悄悄的很沉闷和吓人,我喘着粗气一步一步地抬脚向里面摸索着走进去。
寂静的院子里连风也没有一丝一毫,处处显示着压抑的气氛,越向里面走心里就越恐慌,这种感觉让我几近不敢呼吸。
哐当
是门开的声音,接着一阵风扑向了我,还来不及躲闪就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向后仰去摔倒在地上,忍不住啊了一声,刚挣扎着爬起来眼前就出现一双绿幽幽的眼珠子,吓得刚要大喊,就被一只冷冰冰的硬手掐住喉咙,怎么喊也喊不出声来,只能呜呜着。
这时候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屋里奔出来,应该有好几个人。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要不我就掐死他这是傻娃新媳妇的声音,不过此时不再轻柔细腻,而是冰冷无情。
傻娃媳妇,你放了我外孙姥姥的声音响起。
把我的孩子给我,快点身后的傻娃媳妇尖声厉叫起来,手上也加大了力气,指甲尖已经刺进了我肌肤,一阵冰凉的感觉。
突然,院子里的灯泡亮了起来,将一切照的清清楚楚:姥姥正站在我对面不远处,忧心忡忡地望着我,她的旁边站着白脸小青年,手里领着一个红色的小包被,是包裹小孩常用的那种,看样子里面就是女人一直在所要的孩子。
我将头稍微倾斜了下,眼睛向一旁瞥去,看到了身后傻娃媳妇的半张脸,还好没有变得像长发胖女人那样恐怖,除了眼珠子是绿的,脸还是像以前那样俊俏秀丽。
哒哒哒一阵急促脚步声从屋里传来,逐渐靠近。
我用眼睛瞟去,看到傻娃的爹正跑过来。他来到跟前发现被挟持的我十分吃惊,看看我身后的傻娃媳妇,有瞅瞅姥姥,欲言又止十分为难。
傻娃爹,快让她把小飞放开姥姥冲傻娃爹大声斥责道。
老婶子,你看能不能将孩子还给她傻娃爹为难地祈求道。
姥姥没有直接回答,转向旁边的白脸小青年,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
这根本不是孩子,而是鬼胎,决不能交给她,否则后患无穷他义正言辞地对姥姥讲道。
我心里对他一阵咒骂,心说不能先给她把我救了,然后再夺回那个小包被里的鬼胎吗明显是在公报私仇
局面陷入了僵局,气氛骤然紧张,我感觉掐在脖子上的指甲又刺进去不少,冰冷感越来越严重,整个脖子已经开始麻木,开始害怕起来,担心自己会被这样掐死,向姥姥大声喊起来:姥姥救我姥姥救我放开他,不然我现在就杀了这个鬼胎白脸小青年突然冲傻娃媳妇大声叫了句,然后一把扯掉小包被,用手抓住里面婴儿的头颅拎起来。我定眼一瞅那婴儿,浑身水肿胀成半透明,肌肤下面是绿色的脓液,头却没有水肿,看起来十分渺小,乍一眼看去就像是不倒翁,眼睛紧闭,嘴角残留着一条血痕,并不啼哭喊叫。
第三百四十章借尸还魂(三)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你了身后的傻娃媳妇将刺进我脖颈的指甲拔了出来,哭泣地央求起白脸小青年,但是并没有将手松开,还是扼着我的喉咙。
赶紧把他放了,不然我现在就让这鬼胎死在你的面前白脸小青年又催促起来。
傻娃媳妇没有言语,好像在极力挣扎思考着什么,过了几秒后,对白脸小青年谈条件:我可以放了他,但是你必须答应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我们可以答应。姥姥抢在白脸小青年前面允诺道。
白脸小青年很诧异,转脸瞅了一眼姥姥,见姥姥坚定地点了点头,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同意了,对挟持着我的傻娃媳妇回道:我们可以答应你,不伤害这个鬼胎,你现在可以把小飞放了吧,毕竟他也是可孩子,最为母亲你应该能理解他姥姥的心情。
你们说话可算话后面的傻娃媳妇有些不相信地反问了句。
当然算数,作为道门中人,还能欺骗你一介平常女鬼吗白脸小青年十分坦诚坚定地回道。姥姥也在旁边帮衬着保证,说小青年是堂堂正正的捉鬼世家,一诺千金,把名声看得很重要,不会欺骗她的,要她赶紧放了我。
女鬼掐着我的不是傻娃媳妇吗,怎么又成了鬼了我算是越听越糊涂,果然,大人的世界好难懂。
焦急的等了片刻,恰在我脖子上的手终于挪开了,接着傻娃媳妇双手一用力,将我推向姥姥那边。姥姥一把抱住我,前后看了一遍,忙关切地问我:出了脖子上,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我摇摇头:没有,只有脖子上冷冰冰的,就像被冰棱子扎了般,麻麻的。
白脸小青年突然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瓷小药瓶,递到姥姥手上:给小飞抹上,要不然,尸体的寒毒会侵蚀他的全身的。
姥姥打开药瓶,将里面黑乎乎的药膏,一股脑全抹在了我的被傻娃媳妇指甲掐破的脖子上。这药膏就像臭水沟里的烂泥,发出阵阵刺鼻的酸臭味,熏得我直作呕,捂着嘴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我已经把他放了,快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吧傻娃媳妇伸出双手,朝白脸小青年催起来。我转向被他抓着的那个婴儿,发现那孩子已经醒了,睁开了双眼,正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我们所有人,不过眼珠却漆黑无比,就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小窟窿,要不是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亮光点,我一定会一位他没有眼睛。
白脸小青年将抓着的婴儿换到另一只手里,但是却没有朝傻娃媳妇递过去,而是掐着他的脖子藏到了身后,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异常无情和冰冷。
你们要干什么傻娃媳妇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不对劲,指着白脸小青年和姥姥问起来。白脸小青年和姥姥没有回答,将我护到身后,眼睛紧紧的盯着傻娃媳妇,里面充满了杀机。
傻娃爹这是上前两步,走到姥姥面前:老嫂子,你看她已经将小飞还给你们了,就把孩子给她吧,你们总不至于言而无信吧
哼对一只厉鬼有讲信用的必要吗白脸小青年无情地回道。
啊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亏我还一直敬重着你们傻娃爹很明显是被白脸小青年的话刺激到了,气愤地指责起他和姥姥。
姥姥听后并没有生气,而是长叹口气,一脸真诚地对傻娃爹劝了起来:傻娃爹,我知道你憨厚老实,就不要一错再错了,没有必要为了一只鬼求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傻娃的死一定与她有关,你不心疼被害的傻娃吗
被姥姥一说,傻娃爹没了底气,头一低退到了一旁,默不作声地望着我们。
卑鄙竟然骗我你们真该死傻娃的媳妇对着姥姥和白脸小青年大声的咒骂起来,发泄着心中的布满和仇恨。
我必须赶紧动手,要不然她的怨念会越来越强,对付起来会很麻烦,上官姐你带着小飞退到一旁去。白脸小青年突然转身对姥姥小声说了句。
姥姥没有紧锁:你一个人可以应付的过来吗
白脸小青年嘿嘿一笑,竟然轻松调侃起来:应付不过来就去下面找大哥,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他一定想我了。
别胡说了,小心点姥姥十分关心地说了句,然后领着我退到了十几米开外,静静注视着对峙的他俩。
咯吱咯吱,一阵牙齿剧烈摩擦的声音从傻娃媳妇嘴里传出来。转脸一瞧,她正双手紧握拳头,仰首望天,身子不停的战栗着。看得出来她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样子可怕极了,就像要吃人般。
白脸小青年没有顾及她的反应,而是用空闲的那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铁片,铁片有半个巴掌大,呈半圆形,也没有开刃,看起来普通极了。不知道他用这铁片要干什么,难道要当武器吗这也太凑合了吧,实在不行,院子了还有锄头镐头之类的,随便拿一个也比铁片强啊。
这时候傻娃媳妇停止了磨牙,将头向下一扭,充满憎恨地直视着白脸小青年,样子已经发生改变,许多尖锐细长的黑色獠牙,像刺猬的后背一样,从樱桃般的小口里争相钻了出来,将嘴巴撑得老大,放佛随时都要裂开;脸上的肤色也已经变得ads;。速度快极了,只看到胳膊转动形成的一个圆,担心白脸小青年不能躲得开,脸上会被挠出花来。
啊傻娃媳妇惨叫一声,突然向后跳去。
我们仔细一瞅,发现她的一只胳膊已经没有了,在肩膀处被齐刷刷地砍了断,但是伤口处并没有流血,而是露出暗红色的肉切面。低头朝地上一看,发现她断掉的那只手正掉落在白脸小青年的脚前。
白脸小青年举着手里的铁片,对着傻娃媳妇,准备随时应战。看情况砍断傻娃媳妇胳膊的就是那块半圆形铁片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锋利,不对,应该是他用的力气非常大。
哇,哇,
傻娃媳妇和白脸小青年正紧张僵持着,婴儿突然破涕大哭起来,也许是看到自己妈妈的手被别人砍掉,吓坏了。
母子连心,那婴儿一哭,傻娃媳妇恐怖的脸上立马露出关切温柔的表情,心急地望向哭泣的孩子。白脸小青年恰恰相反,似乎被这孩子一哭扰乱了心智,脸上露出厌恶复杂的神情,用半圆形铁片的铁面狠狠拍了婴儿一下,咒骂起来:别哭在哭就打死你样子显得很冷酷凶残,倒是有些比傻娃媳妇还吓人,不由得心里对他一阵厌恶,干嘛这么对待那小孩
姥姥似乎是看出了我对那婴儿的同情,和对白脸小青年的讨厌,低下头小声解释:那不是个孩子,只是一个鬼胎,是会害人的东西,不要被它的样子迷惑,你张爷爷的家人就是被那种玩意残害致死的,所以他是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千杀一千。
听到姥姥说白脸小青年的家人全是被那种婴儿害死的,我顿时对他有些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地,开始觉得那婴儿就是个魔鬼,随时会杀人。
哇哇哇婴儿被拍之后,并没有止住哭声,相反,而是哭的更紧密和大声了。
白脸小青年火了起来,嘴里竟然骂骂咧咧起来,然后举起手里的半圆形铁片,啪啪啪地连续朝婴儿头顶上拍去,边拍打边叫道:让你哭让你哭砸死你这只鬼胎,省的以后你再害人
傻娃媳妇看到自己的孩子被这么虐待,抓狂极了,用长指甲的手挠了挠头发,仰天大叫起来,声音无比凄惨,在整个村子里响彻,估计所有人都会被惊醒。
姥姥这时候担心起来,对白脸小青年提醒道:必须快点,要不然村民听到动静都会赶来的,那时候动手就会碍手碍脚,打起来可能会伤到他们
不等白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