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局档案-第20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朝刚才和他们三个分开的地方跑去。
到了地方一瞧,他们三个还没有来,于是坐在石头上等着,边等边琢磨昨晚的长发胖女人。正投入地思索着,突然有人在后面喊了我一句:小飞在这里自己玩的呀。
我回头一瞅,见是傻娃的爹,于是客气地回道:是的大伯,你上哪里去的啊
我去镇上买点农药,你这孩子真乖,我要是有这么个孩子可就好了。说完骑着大金鹿自行车顺着石板路走了。
去镇上我心说真是天赐良机,一会去他儿子家里,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好好调查调查。不一会小萍和安子还有二棍都赶了回来,问了他们一下,都说没有被大人发现。我告诉他们:傻娃爹去镇上了,这是个好机会,一会我们过去一定要像审问汉奸一样审审傻娃,必要时对新娘子摊牌,你们看我眼色行事。
我们就像要完成一件神秘任务似的,朝傻娃家快步赶去,到了之后,发现傻娃正在院子里玩土疙瘩,并没有看见他媳妇。我们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站到他面前,厉声问道:傻娃你干嘛呢
呵呵,我玩土坷垃呢,你们是来和我一起玩的吗傻娃望见我们高兴道。
二棍一脚把地上傻娃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土坷垃踩碎,大声喝道:谁赖跟你玩,你是傻子,你媳妇是小偷
傻娃望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顷刻间被二棍毁了,心疼地哇哇大哭起来,眼泪汪汪的。我担心哭声再把他媳妇从哪里引过来,忙劝道:别哭了,二棍是和你闹着玩的,一会我们一起来玩捉迷藏好不好
傻娃听到捉迷藏,立马止住了哭泣,用袖子抹了抹眼泪鼻涕:现在就玩现在就玩
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要是回答的好我们马上就一起玩,行不行我引诱道。
行行行
傻娃我问你,你媳妇有没有一条红色的丝巾说完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极力地思索了一会,抓耳挠腮回道:没有,没有什么丝巾。
你再好好想想,红色镂空的。小萍忍不住提醒他。
傻娃还是摇头:没有,媳妇没有这么好玩的东西。回答的很肯定。二棍还要再问丝巾的事情,我忙拦住,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昨天晚上你媳妇是和你一起睡的吗晚上有没有出去过啊不知道我这么复杂的问题,他能不能听懂。是和我一起睡的啊,还抱着我呢。傻娃先是嘿嘿笑道,然后突然脸色一变,表情凝重起来,半夜我尿尿的时候她不在,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后来天快亮的时候又回来了,身上凉凉的。
第三百三十五章红衣女人(九)
我要是说谎的话就是小狗狗,当时觉得媳妇身子冷我还给她暖和了好长时间呢。傻娃坚定地回答道。
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可是我们几个却理不清楚究竟和哪个地方能衔接上,虽然惊讶但也只能无奈地相视摇头。
见我们四个不说话,傻娃有点着急:不是说好了捉迷藏的吗你们怎么都不理我,是不是说话不算数
我笑笑:当然算数,现在就玩,让你先藏,我们三个去找你好不好
你们三个找我傻娃似乎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脑子又反应不过来,迟疑了片刻拍拍巴掌,好,那你们闭上眼睛不准看,我去藏了,数一百个数后才能开始。
我对小萍和安子还有二棍眨了眨眼,示意他们配合傻娃。他们三个虽然不明白我到底是什么意图,但是还是按我的意思闭上了眼睛,等着傻娃去藏好。
等到傻娃的脚步声远去后,我睁开眼睛,对认真默念数字的他们三个小声急切道:别数了,我刚才从眼缝里瞧见他藏进猪圈里去了,我们趁这个机会赶紧搜寻新房,看看那条丝巾究竟在不在这里。
安子诡谲一笑:阿飞你这招好阴险啊,那傻子会不会一直等着我们找他啊
就算他会一直等着也没什么,我们不找他他爹和媳妇还不会找他吗,放心吧,饿不死他的我拍了下安子的肩膀。
我们轻手轻脚地溜进新房,发现里面基本上还是结婚那天的样子,不过干净整洁了不少,似乎这一切都是新娘子勤快的见证。正屋里东西很少,都是些大件的桌椅橱柜,扫视了两眼后就知道没有丝巾,我们又走到里屋门前,拧开把手迈步走了进去。
打头阵的我刚进去就吓得浑身一颤,发现新娘子竟然在家,正平躺在床上睡觉,忙转身对他们三个使劲嘘了下,指了指床上细声嘱咐道:新娘子睡觉的,千万不要惊醒了她。
他们三个听了我的提示,虽然抑制着没有出声,但是眼睛和嘴巴都惊得老大,大口吸着气。我们踮着脚尖走了进去,大气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地四下寻找着,衣架上、柜子里、床底下,搜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有红丝巾的下落。
小萍将手掌拢在嘴边,凑到我耳畔:看来不在这里,我们要不要出去,别一会被发现了。
我四下一瞅,见确实没有,点点头,冲二棍和安子勾勾手,将头向口一歪示意先出去。等他们走出去后,我转身准备将门轻轻带上,眼睛不经意地落在床上的新娘子身上,蓦然间觉得似乎落下一个地方没有寻找,那就是床上的新娘子身上。
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都找过了,已经出来了,就别进去了,没有的;另一个疑问道,万一要是就在她身上呢,不能留下任何死角。
纠结了几秒,觉得不能大意,于是扭头对他们三个轻声道:你们先出去等我,我看看新娘子身上有没有红丝巾。说完将门重又打开躬身猫了进去,一点一点地挪到了床边。借助门口投射进来光亮,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的新娘子正在酣睡,呼吸均匀表情平静,没有被我惊醒。
我弯下腰,将脸伸到她的身前,从上到下开始扫视起来,虽然是夏天,但是她竟穿着硬质棉布新娘装,并且盖着被子,将自己捂得很严实,我甚至怀疑她的家乡是不是南方某个很热的地方,否则怎么会这么怕冷,何况现在也明明不冷。
被子上和床上其他的地方是没有,但是至于被子下面的身上有没有,必须将被子掀开才知道,但是这样的话很容易把她吵醒。我犹豫不决起来,最后还是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真的战胜了对后果的害怕,将手慢慢伸了过去。
不过还好的是她的双手也在被窝里,所以只要动作轻盈一些、慢一点,应该不会有事。捏住被子一边后我胳膊轻轻用力向上抬起,盖在新娘子身上的龙凤被缓缓地掀了起来,低头瞅瞅她的脸,还正睡着香,于是将被子小心地叠放到她的里侧。
新娘子身上的被子移开后,身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虽然我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但现在仍然很清楚记得,当时被新娘子修长婀娜的身姿给吸引住了,眼睛盯在她隆起的胸上不想移开,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愣神了好一会,才想起是来找红丝巾的,于是在她身上仔细审视起来,看了两遍似乎没有,有些失落,伸手捏住被子边缘,一点点地拉起,向她身上盖去,眼睛不争气地抓住最后时机,又瞟向她快要撑破红装的圆滑凸起。
突然,意外地发现在她胸前扣子之间的缝隙里,露出一点点红色薄纱的边角,越看越像蛇皮袋子里丢失的红丝巾,我将被子又放到一侧,手指在裤子上磨了几下,颤抖着伸了过去,心里既忐忑又害怕,还夹杂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触碰到薄纱之后我用指甲尖轻轻地夹住它,一点点的加力向外扯起来。嘶,嘶,薄纱一块一块地露了出来,样子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我们所丢失的那块镂空红丝巾。
这时候的心情已经发生改变,既兴奋有高兴,觉得自己搜查她身上的决定是对的。我的眼睛盯在丝巾上,眼见它就要被拽出来,不料一直酣睡的新娘子突然睁开了双眼,绿幽幽的就像两把冰刀,直接我的心脏。我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红丝巾也掉落,盖在了她的脸上。
我一动不敢动,心剧烈地跳动着,似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可是胸口却像被一块巨石压着,越来越喘不开,憋得难受。也许那几秒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度秒如年,惊恐已经超出我的承受,冷汗将后背擦湿。
出乎我的意料,新娘子没有坐起来,更没有发生我假象的动作,而是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重新闭上了那双绿色的眼珠,继续酣睡起来,似乎刚才只是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或者我的一个错觉。
确定没事之后,我长长地缓了口,将胸腔里压抑的气息释放出来,望了望红丝巾,心说既然已经能确定这就是我们丢失的那条,就没必要再冒险了,于是连被子也不敢给她盖上,抬脚向后悄悄退去。
退了几步,转过脸一瞅门口,他们三个正露着脑袋望着我,于是使劲地摆摆手,让他们快点离开。关上门出来后,扑扑乱跳的心脏算是恢复了正常,领着他们三个赶紧离开新房,快步走出了院子,也不管猪圈里的傻娃了。等到距离傻娃家里很远后,我们才停下来,坐在一处阴凉的石碓上歇息。
阿飞,我们在门口没有看清楚,你刚才从新娘子怀里抽出来的,是不是蛇皮袋子里少了的那条红丝巾小萍张口对我问道。
我点点头:是。
二棍忍不住插嘴问:那你怎么突然停住了,不拽出来然后拿走
我使劲吞了口唾沫:别提了,抽到关键时候新娘子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眼珠子和结婚那晚上我看到的一样,是绿色的,我担心再拽会把她弄醒,所以赶紧出来了。
安子很赞同我的决定:出来好,那丝巾不要也罢,只要知道是她偷得就行了。
我突然发现小萍不停地咬着嘴唇,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于是问她:小萍,你怎么了,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萍犹豫了片刻,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阿飞,你刚才好像盯着新娘子瞅了好一会,干嘛呢是不是觉得她挺好看的
安子这时候唉了一声,抢在我头里对小萍哼道:肯定是了,要不然怎么会一直盯着她的看,扯红丝巾的时候可能还摸了呢。
在我揍你之前快滚远点我才没有你那么不着调呢我心虚极了,对安子大声训斥道。
再看小萍,似乎对安子的话很放在心上,瞅了瞅自己,然后用手摸了摸胸膛,一脸的纳闷和不理解。
那个时候我们也不理解,为什么她会没有,想想也挺可笑的。
安子以为我真要发火,站起来跑到路的另一边:阿飞,我说着玩的,你真生气了啊,我知道你最喜欢的还是小萍。
小萍听了觉得不好意思,羞得低头用手捂住脸,其实多半是学着大人们装出来的样子,那时候根本体会不到什么是真正的羞涩和情意。
还乱说,再说我真揍你说着我站起身来,摸起一块小石头,举过头顶假装向安子砸过去,吓得他赶紧护住脑袋,其实甩去的瞬间将手送了开,石头落到了背后。望着安子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我们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尴尬很快就消失了。
安子睁眼看到我是在吓唬他时,大喘一口气,装出委屈的模样走过来,重又坐到我们旁边。
我知道夜里你们发现的那个男人是谁了二棍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不过我们都很好奇,问他是谁。
他颇为神秘地得意道:不是别人,就是新娘子的男人傻娃。
你就胡扯吧,一个傻子他能干吗我对二棍的猜测嗤之以鼻。安子和小萍也直摇头,不认可他的看法。
二棍似乎有点生气,对我们分析起缘由来:丢的东西在新娘子身上,小萍你看到的又是男人,哪个男人和新娘子最近乎,肯定是傻娃喽,还有就是我猜测傻娃并不傻,其实是装傻,否则怎么从来没做过真蠢的事情呢。
真的假的啊,那我和小萍跟踪的那个长发胖女人呢,她是谁我反驳道。
我正要说她呢,我觉得你门口中的那个长发胖女人其实就是傻娃扮的,我在集市上看演二人转的就有男扮女装的,你们想啊,傻娃身形很胖吧,要是戴上假发肯定和你们描述的那女人很像,所以我猜测他是先装扮成女人偷了蛇皮袋子里的东西,之后跑到乱坟岗将头发衣服扯下来,最后赶下山时被小萍瞧见了。二棍有鼻子有眼地说道。
听后觉得貌似有些道理,按他这么一说什么事情都能讲得通了,不过有个关键点就是傻娃是装傻,但是我在姥姥家这几年傻娃一直就是傻啊,听姥姥说他生下来脑子就有问题了,难道他能装二十多年,还有就是为什么装傻啊对二棍的推测还是有些不认同,于是质疑道:你这一切都是猜的,并且前提是傻娃不是傻子,可是村里人都说傻娃从出生就傻啊。
二棍不服气:是不是傻子我们试试就知道了,他要是敢吃屎我就承认他是傻子。
馊主意真阴损安子和小萍不停地蔑视起二棍的主意来。
二棍不搭理他们俩,面向我:阿飞你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
你这主意比屎还臭我哼了声,不过话锋一转,这也是个管用的方法,只要他敢吃,就说明是真傻。
啊飞你真让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