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嫁衣-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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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了解下来,我才知道,严谨道士原来竟然真的是一个道士。他是香港人,二十五岁之前,一直信奉道教。而且,他的家庭背景,就是一个道场,从小到大接触的就是鬼神一说。但是,事实上,道场已经被误解了,当做了驱鬼消邪的场所。而大部分的道教人,都学会装神弄鬼,于外界蒙骗。严苛虽然学了这些东西,可是并不愿意去做。而且人的灵魂,是被科学证明所存在的,那些鬼魂一说,就是把灵魂丑恶化,冠上了恐怖的冠名。严谨道士当时年轻,心中义愤填膺之下,便只身去了美国,英国,日本……诸多的国家,学习灵魂学。
当时他们几个人,就是在这种巧合下相遇的。我这才清楚的知道了严谨道士的身份背景。
老佩继续说:“灵魂已经被科学研究证明存在,而且,早就有了灵魂附体这样一个说法。人死亡之后,大脑的磁场瞬间增强,然后放射出所有这个人的生命信息。而鬼魂的说法,就是这些生命信息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个体。但是这些个体,生前都是正常的人,死后也不可能像是被渲染的一样,丑恶嗜杀。你也知道严苛的第七感论的大致内容。其实人的意识的具象化,也就是一种延伸的说法而已。
严苛把本身就学过的鬼神一论,然后在和之后学习的灵魂学做了一个相对的结合,才有了他自己的第七感的说法。人死亡之后的脑电波释放出了生命信息。然后因为这个人坚强的意志,所以让这些生命信息保持住了形态。就形成了第七感。
但是这个是他自己的说法,是无法被人接受的,所以他才开始寻找这些的例子。用自己道士的身份,然后到各个有非正常死亡的人家里面做灵堂。同时开始寻找这些第七感。
老佩的解释,让我心里面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问了一句说:“那为什么偏偏是钟亦,我已经见过不少第七感死而复生的人了。”
老佩却说:钟亦是一个例外,她是唯一一个依靠着自主意识,活过来的第七感。
其他的那些第七感出现,都是因为身旁的亲属,或者特殊的人,一直不停的想念,而那些死者的身体附近,就散发着他们生前的生命形态,经过别人的脑电波的干扰,再变成类似于灵魂附体的那种状态。或者是出现一个意识。但是这个意识,却不是被外人,能够看见的。普通人碰到这样的事情,早就被吓疯了,以为自己遇到鬼。根本是接受不了其他任何的说法的。
而且,灵魂附体已经早就被证实过存在,严苛要证实的,是自己的第七感论。
钟亦已经死了,但是她不但活了过来,而且和正常人,表面上没有任何区别。
我点了点头,我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
老佩点头说了一句,钟亦有呼吸,有心跳,有正常的生理活动。但是她唯独,有一样东西没有。
我问老佩说是什么。
老佩停顿了一下,告诉我说:“她没有……脑电波……”
老佩说完之后,就对我笑了笑说:“她的大脑在死前的一瞬间放射出了所有的生命信息,并且停止运转。但是当时,她的身体机能,是还存在的。
但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她自己的意识,让放射出来的生命信息凝聚了起来,竟然还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这也是灵魂附体的一种,但是,她的大脑已经死了。科学上的最权威说法,脑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她现在的意识,其实就像是一台呼吸机,能够代替大脑,控制身体其他的机能反应。
当时严苛并不想对你透露太多,所以就用正常人,能够理解的方式说了一些浅显的你能够听懂的东西而已。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大致明白了老佩的意思。
老佩最后说了一句话说:“单纯的研究报告,只会在特定的学校和人群中被传递,普通人肯定是没办法得到这样的信息的。而严苛想做的,就是彻底的推翻鬼魂迷信。而这样的做法,必须要从底层开始渗透。也就是舆论。”
我接过老佩的一句话说:“所以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才是医院?”
老佩点了点头说没错,医院里面的人群混乱嘈杂,但是也是舆论散播最快的地方之一。
一旦有一个正常人,去做检测的时候,发现身体机能完全,却没有脑电波之后,肯定会立刻引发舆论潮流。
到时候只要稍加引导,严苛就能够完成自己的目的了。
而他的本身,也并不是要一个学术名称而已。只是他自己对鬼魂一说的厌恶。
老佩最后说了一句说:“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危险,一旦严苛的舆论成功被造起。那么对于最大的冲击方,就是另外一方,用鬼魂为资本的扭曲的道教了。肯定也会有其他的各个势力,盯上严苛和钟亦。”
我面色有些苍白,说了句:“最开始说的,不就是用研究报告来证明就足够了吗?”
老佩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出了房间的门。我立刻拉住了老佩的手,然后问了一句:“那皮肤呢?”
老佩没有什么声调的说:“科学植皮,早就被运用了,没有多大意义,最多算是锦上添花而已。只不过最开始对你说的太多的话,你是没办法明白的。第一次抓到小言妈妈的时候,我的仪器出了问题,所以只能用皮肤这种办法,因为也是能确定她没有做过任何移植手术。但是如果要让全世界都信服的话,只有脑死亡。”
老佩离开房间之后,我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而这个时候,房间里面却出来了一股轻微的咳嗽。
扭头一看,吴奎也正在看着我。
严谨道士做的是自己的研究,而我,想要找到的却是刘歆,还有,为什么钟亦身上有她的皮。
我暂时抛开刚才老佩对我灌入的那些信息。问吴奎说:“我找到蜈蚣疤男人了,你不是他。”
第一百三十四章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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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奎也在房间里面的时候,老佩说任何话都没有回避吴奎。
这和我想象当中,当时他们关系破裂的程度,没有那么的巨大,或者是说,他们三人,恐怕就是当时的意志不相符而已。而我这边因为刘歆已经死心并且消失的缘故,吴奎没有必要,再和旧时的同伴僵持。
话问完之后,吴奎沉默了一会,然后依旧没有波动的说了一句:“然后呢?”
我刚被压下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对吴奎说:“你告诉我,刘歆在哪里!”
吴奎摇了摇头,我死死的看着他说:“你和刘歆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每次都来引导,帮助我去找她?现在为什么你又要停手?还有,白柳……到底是谁?”
吴奎却摇了摇头,还是不回答我,却转身也向着门外走去了。
我正要上前挡住房门的时候,吴奎却忽然说了一句:“你看过箱子里面的东西了没有?”
我猛的就停顿了下来,而吴奎,则是已经离开了房间。
箱子里面的东西……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里面是什么恐怖的物品,不敢打开。
但是到了之后,得知刘歆并不会害我的时候,我却对刘歆心里面有怨气。所以要等她来了之后再开。
到第三次我想要打开的时候,却因为钟亦的原因,左右摇摆。最后选择了钟亦,就不再敢开这个箱子了。本来打算就那么一直放下去,吴奎今天的一句话。让我脑子里面有些麻木。
箱子我回家之后,就放在了我家的床垫下面,没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我现在却没有时间回去拿那个箱子。
钟亦的事情也是迫在眉睫,虽然严谨道士,也就是严苛。肯定不会让钟亦受到伤害,而且还有一个老佩。
可老佩最开始也说了,第七感造势出来的舆论,直接就毁掉了迷信的鬼神的基础,举国上下多少道教?又有多少依靠这些鬼神迷信来得利的人?
其中的危险,根本就是没有办法估量的。
可是在我个人这里,对于刘歆,我已经愧疚到了极点,加上得到白柳的信息之后,更加能够有线索去寻找到她了。
而吴奎虽然没有告诉我其他的东西,却提醒了我箱子。
在房间里面艰难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拿起来电话,给老爸打了过去。老爸接通电话之后,声音已经不像是我和钟亦刚刚离开的时候那么衰弱了,我心中略微安定了一些,然后告诉他,把我床下面的那个箱子,给我寄到我现在这个地方。并且叮嘱老爸说:“一定不要打开那个箱子。”
最后告诉了老爸这边的地址。
从房间里面出去之后,老佩对我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我去陪着钟亦。钟亦的情绪,一直都是低沉的状态。
上次我问过钟亦,为什么她是刘歆的皮肤,可是钟亦并没有告诉我原因。而是对我说了一句,让我了解第七感之后,以后就能够知道。
但是第七感,我现在知道的已经足够的多了。钟亦并没有给我说实话。
我不是没想过,钟亦是剥了刘歆的皮,但是我想象不到,她哪里来的本事,能够对付得了刘歆。
而刘歆现在又是什么样子?我却猛然想到了一点。
我身上的蛆病,是在皮肤和血肉之间的那一层。
里面的蛆虫,活动在之间的区域,老佩用特殊的抗体,抑制了蛆虫的生长。但是也没有办法完全根治。
而且还告诉我,蛆虫到了一定的地步,我还是会有生命危险。最近快一个月的时间,我身上也没有蛆虫生长的感觉。刘歆没有老佩,她的蛆病是怎么抑制的……这个蛆病的例子太少了。不敢想现在刘歆的模样。
我回到房间里面,钟亦靠在床头上发呆,我把心中的疑惑压制了下去。钟亦已经因为刘歆的事情隐瞒过了我两次,恐怕就算是我继续问下去,也是得不到答案的。箱子肯定会告诉我一些事情,我把最后的线索,寄存在了箱子上面,而且正常的情况之下的话。最多三天时间,它就能够从老家寄过来。
时间很快的到了早上的八点,医院是九点钟上班。
老佩提前来敲我和钟亦的门。钟亦畏惧的看着我,我捏了捏她的手,示意没事。仔细看了看钟亦手上的皮肤。再去看她的脸的时候,昏暗的灯光下面,感觉到她的脸,好像过白了一些。
出发之前,严苛罕见的多说了几句话说:“都已经全部安排好了,钟亦,你按照我给你说的,什么都不用做,我一定会保证好你和刘画的安全。”
离开小区,上了老佩的车,然后老佩直接驱车,像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了。
巧合的是,这次选择的医院,竟然就是我上次带着刘歆,去检查的那一家。
下车的时候,严苛的情绪明显有些兴奋,但是老佩却留在了车上。
吴奎和我,一左一右的跟在钟亦的身边。然后吴奎告诉我说:“检查要不了很久,等会儿一开始的时候,我就会联系整个县城里面所有的媒体。之后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迅速的带钟亦离开。严苛,会完成后续的事情。”
我抬头看了一眼走在身边的严苛,他的脸上,微微的有了一丝怪异的跳动,感觉我们四个人现在去的不是医院,就像是战场一样。
做CT的地方,因为医院刚刚上班,却并没有人做检查。
早就做好了预约,进入ct室的时候,严谨道士看了吴奎一眼,然后吴奎立刻就开始走到室外了。
我明白,他已经开始做媒体那边的联系了,但是不知道吴奎是用什么样的内容,把这些媒体给吸引过来的。
而室内,钟亦则是脸色中一直有些不太自然,将要面对不知道多少人,恐怕换成是我,也做不到比钟亦现在更好了。
主治医生进了ct室,看见我们这么多人之后,皱了皱眉眉头,要求我们离开,在室外等候,但是他身边,却带了三四个年轻的男女。
我本来想要拒绝的时候,但是严苛却竟然转身就像门外走去了。
我不解了一下,但是他出门的时候,却罕见的对我招了招手,就是示意我必须要出来了。
出来之后,我问了一句,留钟亦一个人在里面,难道不会有问题吗?
严苛却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回答我说:“这个人,并不是本身这个医院的医生。他和这个医院的院长是朋友,但是却是另外一个医科大学,专门研究脑科方面的教授。那几个人是他的学生。大学里面经常都会有实习。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关注这些讯息,本来不一定是在这个小城里面。但是这里,是最方便的地方。”
我脸上微微有些充血,感觉躁动和红润,学校里面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