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海寻踪-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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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月色也很明亮,这片区域经过泥石流这么一搅合,短时间内大部分动物是不会再出动了,但是一定要注意森蚺,现在怕是它们猎食的最佳时机!”
“森蚺!”我们在陕北森林见到过,那可是相当可怕的一种蛇“这森林里也有森蚺?”
“当然!”老鬼像听到什么笑话似得看向我们“我在一开始就说过,神农架林区,几千年的历史,什么样的怪东西都能见着,而夜晚则是它们的天堂乐园,总之小心为上!”
胖子咧嘴满不在乎道“有什么好怕的,以前我们就杀过一条森蚺呢,肉挺好吃的!虽然有点硬!”
老鬼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抓起猎刀,开始往那处塌陷的地方前去,“都收拾妥当的话,跟上来!”
烟鬼叼着烟背着猴子准备出发,猴子小声叫道“我已经可以走动了,你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嗯”在确定了他的确可以自由走动后,烟鬼将他放下,接下来的地面杂草丛生的,独自穿越麻烦的很,真要背着一人,走起路来怕是都困难。
一行人打起六七盏矿灯,前方的路被照的透亮,偶尔可见三三两两体型不一的毒虫,老鬼也只是用刀尖挑着扔的远远的,没有杀害。重新上路后,我想起在帐篷内和秀儿同时做的噩梦,画面感那么真实,即使是现在想起来也还觉得惊悚的汗毛直竖起。
怎么会两个人同时做噩梦呢?
想到这里,我问向走在旁边的烟鬼跟猴子“你们两个之前有没有做什么噩梦?”
“之前?什么时候?”烟鬼取下叼着的烟,不解的问道。
“就是今晚在帐篷里的时候。”
“有啊。”猴子干脆的答道“做了一个吓死人的梦,诡异的很,莫名其妙的!”
额?他也做了,难道?
“我也是!”烟鬼说着。
奇怪了,如果说一两个人同时做噩梦还可以用巧合来解释,那四个人一起做噩梦就绝对不是正常的事情了。想到此处,我赶紧挨个的去问,一番问询下来得到的答案,除了大头,黑子,老鬼,阿木外,所有凡是睡着了的人,全都做起了稀奇古怪的噩梦。他们四人估计是因为守夜的缘故没有睡,所以才没做噩梦。
等等,守夜的一共有五人,猴子呢!
“猴子,你说你也做噩梦了是吗?”我一脸严肃的问他。
“是啊!”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你是不是守夜的时候偷偷睡着了?”
“嘿,”猴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期间实在撑不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那就能解释的通了,凡是睡着了的人全都做噩梦,这绝对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操纵大家的梦境,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是自打进入这片森林后,见到的怪异事情太多了,让我不得不这么想。
黑子注意到我有些不对劲,过来关心的问着“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于是我也不管猜测的对不对,一股脑的将发现的事情告诉给他,如果是明眼可见的敌人倒还好说,但是这种看不清摸不着的存在着实有些渗人。
黑子听完,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大家,做了噩梦的人纷纷点头表示确有此事,他才问向大头“你听说过有这种会让人做噩梦的生物吗?”
大头模棱两可的回答“这种东西只在神话故事里看过,但是真的可能存在吗?”
队伍一下停住,带头的老鬼见到我们不走了,疑惑得望了过来“你们在干嘛?”
我便将刚才的讨论原版不动的再说了一遍,老鬼听后若是所思的似是想起了什么“这么多人同时做噩梦倒也真是蹊跷,不过如果真有这种生物存在的话,那村里那名猎人的病状就有了非常合理的解释了。”
大头一听,有门道,便赶紧要求老鬼详细说说。
第二十九章 梦魇妖狐
“那名猎人跟我差不多的年纪,他家是村子里最靠近森林的那户,大约是五年前的一个夜晚,猎人白天猎到一只非常好看村里人从未见过的花斑狐狸,要说他胆子也是真大,当天晚上就把花斑狐狸的皮毛给裁了下来,把肉红烧了,配着烧酒,一个人高高兴兴的吃喝起来。本来那天白天见到我,他还招呼我晚上去喝酒,说是老婆不在家,又搞了只稀奇的动物,奈何那晚我正好有事没过去,现在想想,都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若是那晚我过去一同吃肉喝酒,怕是也会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
“猎人吃喝完毕,照常的上床睡觉,可就是这么一睡,至今都没有再醒过来,但并不是死了,他老婆第二天回到家看到他竟然还在睡觉,气不打一处来的就上去是又打又骂。见他半天好不动静,当即就吓蒙了,赶忙跑出家门招呼村里人来帮忙,看人是不是死了。我们村只有两名蹩脚医生,也全都请了过来,一番查看之后,很轻易的就断定,他只是睡着了,为什么呢?因为他的胸膛还在有规律的起伏着,时不时的还会双手乱挥,双脚乱蹬,既然都会动,怎么可能是死人了。虽然这么多人在屋里吵闹,他都没有醒过来,确实很稀奇,但人又没死,两名医生只能让他老婆再等等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过来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等,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到了第二天傍晚,他老婆实在是撑不住,自家有个大活人一直在那睡觉,别提有多阴森了。于是乎,她又把两名医生叫了过来,不过这次她长了个心眼,顺道把村里那位一百多岁的老头子也一同叫了去,希冀靠他这么多年的经验,能够得出一个合理解释。”
“两名医生过去后,也就还是那番说辞,人并没有死,在猎人老婆的哀求下,才老大不愿的尝试了各种方法,点滴,针扎,什么都试过,猎人就是自顾自的睡觉,怎么都不肯醒来。直到那位百岁老翁迟迟赶到,一见到躺在床上熟睡的猎人,再看到挂在墙壁上的花斑狐狸皮,立时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大声把两名蹩脚医生赶到一边去。才颤巍巍的指示猎人老婆道:你把他的上衣打开,看看肚皮上有没有东西?”
“当时时值深秋,猎人老婆哪里想过要打开他的衣物,之前都恨不得多给他盖几床被子,把他热醒才好,可看那老头一脸认真的样子,心想或许他真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便照吩咐打开了猎人的上衣。这么一开可就真不得了。当场就把她吓得往地上一倒,砸得咕咚一声。那百岁老翁也吓得不轻,杵着拐杖连连后退。而两名蹩脚医生则更是夸张,立即就吓得屎尿齐飞,连滚带爬的就逃离了猎人家。”
只见躺着床上的猎人裸露的肚皮上,一整块乌黑的仿佛还在蠕动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构筑成了一只完整的狐狸形状,此刻仿佛如同猎人一样正在沉睡,细看之下,那只乌黑狐狸宛若正睁着眼睛看向屋顶。
百岁老翁定下神来,缓缓说道“大妹子啊,你这当家的怕是不可能醒的过来了。”
这么一声顿时把猎人老婆惊醒过来。求救般的爬到老翁脚旁“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当家的啊!”
老翁也无奈,“不是我不救他啊,而是实在他不应该去杀不该杀的动物,本来说,杀了也就罢了,猎人跟动物自古就是互相敌对的身份,那些生物也能明白这一点。否则村里的猎人们早就倒了大霉。恨就恨在,你这当家的,不禁把那花斑狐狸给杀了,还把它的肉吃了啊。”
顿了顿“你也看到了,那花斑狐狸此刻就在他的肚子里,它若不走,他就不能醒。说来说去,谁都怪不了谁,这花斑狐狸还只是名小角色,坏就坏在它父母乃是大名鼎鼎的梦魇妖狐!一旦中了它的招,如果你只是浅浅睡着没一会儿,旁边还有人能把你叫醒的话,那倒不会有什么大碍,顶多做些噩梦而已。但是如果你真的睡得非常死,并且同你当家的这样,身边没个人叫他的话,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
“那,那他这要睡多久啊!”猎人老婆虽然平常不打猎,但是这种事可听到多了,通灵的动物要来报复的,就看它决定要你怎么死了。一般爽快点的直接搞死你倒还好,若是像猎人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才最痛苦。
“这,你让我怎么说?他只是不能醒来而已,但是你喂他吃饭喝水之类的,他都能吃进肚子里,整个身体机制都还在运行,他肚皮里的那只花斑狐狸也需要营养才能存活,即使你不喂,它的父母怕也是会偷偷来喂的。为难的是他现在还算是个活人,又不能下葬。大妹子,我劝你一句,这间房子是肯定不能住人了。情况都这样,照顾或是不照顾,村里人都不会怪你,最好尽快另谋打算!另外,这花斑狐狸皮最好抽时间送进森林里去,希望梦魇妖狐看到你的诚意能够改变心意,放你当家的一马!”
猎人老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感激涕零的望向老翁“真有可能吗?”
可惜老翁并没有答话,转过身去,小声念叨着“作孽,作孽。”走出了她家。
之后当天猎人老婆就趁着夜色将花斑狐狸皮送到了森林,挂在一棵树杈上,转身仅仅走了几分钟,再回头看时,狐狸皮已经不见。这时,再不愿意相信也能相信了。那天晚上是她最后一晚住在那间房子里。
不过说起她,倒也确实令人敬佩,是名重情重义的女子,就说她虽然搬离了那间房子,生活一点一滴的恢复正常,她也从没有忘记过还在床上一睡不醒的猎人,五年来,不管是刮风下雨,每日三餐都会亲自送去喂猎人吃掉,天天打扫房间,所以那房子,虽然五年多算是没有人居住了,倒也干净整齐的很。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今天。”
“好一个奇女子。”庞清禾听完感慨着“这样的人现在可不多见了!”
“哎,要说的话她倒也算是个可怜人儿,十几岁就跟着猎人过日子,虽然几十年里猎人待她确实不错,可惜膝下无儿无女,自打那事情发生后,村里人也多次劝说她改嫁,至少得有个后代,但她就是不愿意,一门心思认准了猎人,并且口口声声语气坚定的说要一直陪伴他到死,然后两人一起下葬。”
哎,这个偏远山村普通人家的爱情故事,听完我们心里倒是真不好受,秀儿挽着我的胳膊愈发的紧了。
“哎,说的有点走题了,简单来说,你们这些人同时做恶梦,很大可能就是这梦魇妖狐的杰作,这下可麻烦了,千万不能再集体睡觉,否则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我靠!”胖子吓住“那我们抓住那什么狐狸,把它干掉不就完了!”
老鬼失望的摇摇头“梦魇狐狸最特殊的两大能力,一是可以侵入睡眠中人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深入,直到让宿主再也无法苏醒。二是它的皮毛可以变色,迅速容易任何环境里,想要抓到它,比登天还难。”
“像变色龙一样!”
“像变色龙一样,只不过更厉害!”
第三十章 部队出动
一行人重新上路,对于这都不知道在哪的劳什子妖狐,干着急也完全没用,不过我就奇怪了,在老鬼的故事里,猎人是杀了它的下代才惨遭报复,可回想一下,自打进入这片森林开始我们可从来没有杀过任何一只狐狸,那为什么,它要来找我们的麻烦。
老鬼一边走一边听着我的疑问,“那便只有两个可能了,一是它需要你们去帮它做什么事。二呢,就是可能你们身上有它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难道是那骨笛?
说话间,已经到了塌陷处,近距离一看,这坑洞比之前在树上观察时要大了太多,足足有将近一百来个平方,仔细观察可以看见对面下陷的部位,像是曾经有过简陋的阶梯,只不过此时已经断成两段。
说到阶梯的话是很好理解的,不能理解的在于离我们颇近的位置,被沉沉的泥土覆盖住的一大块面积,很明显的看出,以前是一处埋葬地,棺椁的一角露在外面,非常容易分辨。
“嘿,有棺材,说不定里面会有好东西!”胖子兴奋的说着。
大头改正“那不叫棺材,叫做棺椁。还有,别老想着钱,这下面我看还是别下去为好。你们看这高度,怕是下去容易,上来难,我们的目标可是在那里。”他说着手臂一伸指向不远处的第三座山,从这个角度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大家已经走了挺远,目的地甚至都可以说是近在眼前了。
不知何时,黑子已经转悠到对面去,沿着崩塌的不规则的土墙凌空几个轻跳,去到正对面那个小小的大约可容一人通过的口子前,伸收沿着洞口内侧摸了一圈,再用矿灯直直照射进去。可惜站在我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