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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地先生-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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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林家跟六处究竟是什么关系?”

沈旭犹豫了一下之后道:“林博然是金堂堂主。”

我冷笑道:“怪不得!”

传说,古时候的六扇门虽然效力于朝廷,但是绝大多数人却没有朝廷命官的身份,很多时候就要靠自己维持开销。这么一来,除了鹰犬两部之外,六扇门还成立了金、木、水、火、土,这五个堂口。其中,金堂就是专门为六扇门经营产业的机构。金堂虽然不参与六扇门的行动,但是在六扇门里的地位却举足轻重。

而今。六扇门虽然已经不复存在,冥捕也人才凋零,但是六处却还维持着最低限度的五个机构。不过,就我看来,林家似乎已经不再听六处摆布了。起码,老古和林子西对沈旭就没有半点儿应有的尊敬。

沈旭看了看我的脸色:“处长的意思,是让我全力配合你行动。”

我冷眼看着对方道:“全力配合不是用嘴说的。”

“你放心,就算让我们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沈旭拍了胸脯之后,才说道:“我接到消息,林氏的保镖小马死在了老井附近。你要不要看看?”

“去看看!”

等我赶到老井附近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好几百人。林氏和村民各站一边,怒目而视,谁也不往前凑合,反倒给我让出了一条路来。

沈旭先走过去,向现场附近的法医摆了摆手:“你们回去吧!以后,除了接到我的电话之外。这里不用出警。”

当地派出所的人看过沈旭的证件之后,向他敬了一个礼就匆匆离开了现场。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清了井边的那具尸体。

昨晚消失的小马,现在正用手撑着身子,面向井口,双膝跪地,脑袋上面还插着一根没点完的黄香。跟于大师不同的是,他肩头上没有白蜡烛台,而且人也已经死了多时。

我走过去,抓着尸体的头发把他给提了起来,往尸体面孔上看了过去。尸体脸色惨白,眼眶发黑,眼角上流着几行干涸的血迹,看上去就像是死前狠哭了一场,直到把眼睛哭出血来才断了气儿。

酒舞蹲在尸体前面:“好像不是点天灯?”

“不是!”我拔出军刺往尸体大腿上捅了一刀,看着刀上黑色的血摇头道:“点天灯,是燃烧人的精气神,慢慢把人熬死,人死之后就跟干尸一样。这具尸体除了眼睛出血,其他地方的血气还在……”

我说着话的工夫,抬手夹住了尸体脑袋上的那根黄香,试着往外抽了一下。没想到,我轻轻一抬手,就把黄香从他脑袋里抽出了一寸。

“嗯?”我抬手继续往外抽了两下,那支插在尸体脑袋里的黄香也让我一点点的拔了出来。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只黄香竟然插进死者头部半尺多长,半截黄香都被人血给浸成了红色,轻轻一抖就断成了两截。

我现在的功力虽然已经达到了先天,让我把一根铁钉拍进人脑袋里不成问题,但是想让黄香这种易碎的东西插进人脑却绝对做不到。就算是事先在人的头盖骨上用钻头钻出一个眼儿来也同样不行。

香烛这种东西,想要做长了,就必须增加它的粗细。两米左右的高香,差不多得跟人的脚脖子一样粗,还要加上香芯儿才能保证不断。

我手里这根黄香还没有方便筷子粗,而且也没加固定的香芯,算上烧掉的部分,足有两尺来长,就算拿在手里也容易折断,可它却偏偏插进了人脑……凶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正迷糊的工夫,身边忽然咕咚响了一声。等我回头看时,尸体的人头已经从他脖子上掉了下来,原来还跪着的尸体已经翻到了一边,变质的黑血从他的腔子里慢慢淌了出来,乍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被斩首示众的死囚。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和酒舞同时蹲在地上,看向了尸体。

尸体脖子上的断口极为整齐,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用宝刀一刀削成了两段,而且出手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按理来说,这样的伤势之下,应该刀落头落,人头绝对不会留在原位。

至于电影里那些快刀过后人头还在的情况全是扯淡。就算人头没被刀锋上的冲击力带飞出去,人体血液的压力也能把人头给顶下来。

可是,这具尸体上的人头却偏偏严丝合缝的留在了尸体的脖子上,不但没见一丝血迹,甚至在我抓他头发的时候都没拎掉,直到我拔掉了黄香……

我又转头看向了地上的黄香。难道,这根香就是为了固定尸体的脑袋?

酒舞的想法也跟我一样:“项开,你看尸体的颈椎骨。这里……就是这儿,有一个窟窿。那根黄香是穿过尸体的脑袋之后扎进了颈椎。黄香是专门为了连接尸体用的?”

我绕着尸体转了一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也不看了:“先回去再说,这里的事儿交给老古处理吧。”

我丢下尸体刚走了两步,就听见老古在我身后怒吼道:“你是不是疯了?赶紧给我起来!”

我回头一看,却看见一个林家的保镖整个人趴在地上,两手撑着地,低着脑袋,伸出舌头往血水里舔了两下。直到老古在后面踹他,那人才伸着舌头抬起头来,已经凝固了大半的血浆顺着他的舌头拉成了一条血线。那人却茫然不觉的看着老古,那样子好像是不知道老古为什么要踹他一脚。

“你疯了吧?”老古左手抓起对方的衣领,右手左右开弓连扇了对方两个耳光:“你舔血喝!你是鬼啊?你……”

老古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好像是自己被自己的话给吓了一跳,缓缓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第九十一章一样的死法

那人直到这会儿才算回过神来:“我怎么了?我嘴里……呕……”

那人翻江倒海的吐了一地之后,才被老古给拎了起来:“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带着哭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看见地上有血,我就觉得特别亲,控制不住的就想舔一口。”

“你……”老古知道问他没用,干脆转头往我这边看了过来:“项先生你看……”

“不会看!”我扔下一句话调头就往外走。这回不是我故意在跟老古置气,而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等我快要走到人群外面的时候才听见有人喊我:“小开。小开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喊我的老头,不冷不热的道:“是王太爷啊。”

王太爷拄着拐棍走到我跟前,眼巴巴的看着我:“小开子,咱村的这老少爷们的都不是人了,太爷还能跟你说个话不?”以厅圣才。

这让我怎么说呢?

我三叔说,我太爷来村里的时候,多亏了老王家帮衬,才站住了脚跟子。我太爷虽然比他大了不少,但是跟这个老头一直称兄道弟的,就是我爷爷见了他,也得叫声叔。我自然也得喊一声太爷了。

我小时候王太爷对我也不错,每次我回来,他有什么好吃的也从来没忘了我。我虽然对村里人有怨气,但是让我跟他甩脸子,我还真做不出来。

我勉强点了点头:“太爷。有啥话就说。”

“到我家去,咱们爷们好好喝一盅。”王太爷拉着我就往他家走,一路上还絮絮叨叨的道:“小开子,今天说什么都得在我家吃顿饭。别管吃好吃坏,就是凉水烧热水,那也算了吃了饭了,我这心里也能舒坦点。”

王太爷一进门就招呼儿媳妇杀鸡,自己则拉着我坐到炕上,一个劲儿让我抽烟。却什么都不说。直到桌子摆上炕,他才端起酒盅:“小开啊!我先敬你一盅,算是替村里的老少爷们赔不是了,他们那事儿干得缺德啊!”

我没端酒杯:“太爷,有什么话直说吧!咱们也别拐弯抹角了。”

王太爷眼巴巴的看着我:“小开,咱们村这场祸,就你能解。太爷今天舍了这张老脸,就是求你救救咱们村子……”

王太爷说着就要往地上跪,我赶紧把他扶了起来:“你可千万别这样。你怎么知道只有我能消灾?”

“一样的事儿,几十年前就闹过一出,那时候出手的是你太爷。村里那帮鳖犊子都不念你家的好儿,要不能惹出这么大乱子么?”

王太爷点上一袋旱烟吧嗒吧嗒抽了两口:

几十年前,你太爷带着你爷爷、你奶奶,那时候他们还都是半大孩子,从关里到了咱们村。花了几块光洋买了一个老绝户的房子,就安顿了下来。我也是那时候跟你太爷认识的。

那时候,你们老项家没有地,靠给人算命治病,在三家村扎了根儿。别说,你太爷看病那手本事一般大仙儿还真赶不上他,谁家撞个邪什么的,他一看就灵。有时候,都不用请大仙上身,往那一站,东家的病就好了。

我跟你太爷挺对脾气,有一回我喝多了,他才告诉我,你们老项家的老家在关里仙山项家集,那份手艺还是家传的活计。

王太爷说到这儿。我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下。

那个姓于的风水先生说我三叔不是东北人,我当时还以为他胡扯。没想到,我们老项家还真不是坐地户。今天要不是王太爷说出来,这件事儿连我都不知道。

更重要的一点是,我太爷刚到这里时还通用光洋,那就说明当时还没解放或者说是刚解放。当时兵荒马乱,孤魂野鬼随处可见,术士的买卖做得正红火,我太爷怎么会故意隐藏了地先生的身份,非得伪装成一个跳大神的?

是东北信大神的人多?也不对,东北这边除了跳大神之外,还有一大群无门无派,什么杂七杂八的术法都会一点白先生。而且,那时候白先生比大仙儿还容易混日子,我太爷干嘛不说自己是白先生?

我正胡乱猜测的工夫,王太爷又开口道:“后来没几年就解放了。你家也分了地,你太爷也就不怎么给人看病了。”

“本来,那时候村里人日子过得还挺好,后来世道就乱了,还兴起了‘破四旧’。你说就咱们这个地方,哪有什么可破的?可是上头非说必须破四旧。

那会儿,村里的小孩牙子不懂事儿,先是冲到你家把你太爷给关了牛棚。你太爷当时什么都没说,就跟着他们走了,在牛棚里也一声都没出,就那么待着。

可是他们关了你太爷还不算完,又满村的找什么四旧。后来找来找去,把后山那山神庙算了一个,把村头那老井也算了一个。”

我打断道:“你说的,就是今天死了人的那口老井?”

“可不是吗!”

王太爷说道:“在早年,那口老井可不是这样,井口全是青石板砌出来的,井沿子宽得都能坐人,上面还刻了好些个奇奇怪怪的画。”

我问道:“都刻的什么画?”

“不知道。”王太爷摇头道:“我记事儿的时候,那些画都看不清了,就能看出来像是有人。听我爷爷说,那上面刻的都是仙人。”

王太爷见我不问了,才继续说道:“那口老井啊,老早以前就没有水了,村里人吃水都到新井里挑水。但是逢年过节的,村里人全去老井那儿烧纸上香,就连杀猪宰羊也一样得到老井边上。”

我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按照东北这边的习惯,到山神庙前面宰牲口,是为了祭神。当时村里人这么干,肯定是以为井里住着仙儿。

我开口问道:“井里是什么仙啊?”

王太爷摇头道:

这事儿,我以前也问过。我爷爷都说不清楚,就知道从他爷爷那辈就这么干,也不知道传了多少年了。就因为这个,老井才被当成了四旧。

当时村里人谁都不敢去碰老井,但是那帮小孩牙子胆子大,不管这个,不仅把井口刨了,还要把老井全都挖了。那时候,谁都不敢拦,谁拦谁就倒霉,就那么眼看着他们一路往井底下挖。

后来快要挖到底儿了,才发现井底下有一块青石板,他们怎么也弄不开,还连夜向上级做了汇报。

上面人还真重视,一下来了好些个人,看完之后,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那是小日本藏的秘密武器,有人说是特务藏的电台,还有说是地主老财剥削来的金银宝贝……但是有一点,就是必须把井弄开。

上面后来派了几个当兵的,埋上炸药把井给炸了。那青石板子当时被炸药蹦起来多高啊!我眼瞅着井里冒出来一股子黑烟,井口就跟烟筒似的,呼呼往出反黑气……

等黑气散了,他们才乍着胆子过去看了一眼。

井底下埋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木柜子,柜子上面用铁链子缠了好几道,上面好像还贴着灵符。那些灵符都被火烧得差不多了,谁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时,挖井的人都吓着了,谁也不敢吱声,上面的人却非要把箱子砸了。最后还是有几个胆大的人动了手,把那箱子砸了个稀碎。

箱子一开,我们才看见那里面放了一尊黄铜的佛像。那佛像盘着腿坐在箱子里,两只手按在膝盖上,嘴张得像是要吃人的长虫一样,下巴颏子差点贴在了脖子上,上嘴唇里还露着两只尖牙。

最吓人的是他那眼睛!那佛像的两只眼睛都是竖着长的不说,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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