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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残棺-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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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对这些并不关心,只想着如何能让我醒过来,于是对奎三开口道:“大师,可有解救犬子之法!”
    奎三听得嘿嘿一笑,对父亲道:“我就一跳大神的!叫啥大师!你儿子被陈荫廿怨气所冲,头上三昧真火摄去两昧半,这才昏迷不醒,放在旁人或是没有办法,不过,我自有手段对付他!一会儿把你儿子带回家里,我做法给他招魂!”
    父亲听的大喜,连忙出去办理出院手续。
    父亲把我背着。领着众人回了家,进了家门,奎三也没废话,穿上神衣,戴起神帽,又点了老胖头做yin媒,这才举起黑皮鼓摇起了铜铃……



第十四章 萨满招魂
    跳大神也就是请魂上身,需要两个人搭档,一个负责请魂,一个负责被魂上身,所以,奎三才选了老胖头做搭档,当做yin媒被魂附身。
    这招魂也不是直接把我的魂招回来,而是先要把陈荫廿的魂招来,再让他把摄我的魂魄交还出来…
    只见奎三“嘭”的一声敲响黑皮鼓,摇头晃脑,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堆招魂词,谁也听不懂,也就闲话不表了!
    片刻过后,屋内猛的yin风一闪,温度骤然下降了许多,老胖头抱着胳膊,四下环顾道:“娘的腿儿的,咋突然这么冷……”没等说完,突然翻倒在地,就跟抽了羊角疯的口吐白沫,奎三低喝一声:“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老胖头咕噜一下爬了起来,直挺挺的站在当地,yin森森的开口道:“谁叫我来…”
    听的老胖头声音突然变了,父亲一惊倒退几步靠在了墙上!也幸亏母亲和陈二寡妇准备饭菜去了,要是这两女人在这儿,听见老胖头说话这动静,非的吓晕过去!
    只见奎三开口问道:“来者可是陈荫廿!”
    老胖头yin着脸转过身看着奎三道:“是我……你是谁?”
    奎三没搭话,伸手指着床上躺着的我喝到“陈荫廿,这孩子可是拜你所害?”
    陈荫廿回头看了看我,冷哼一声道:“是我又怎样?”
    “废话少说,赶紧把这孩子的二魂四魄交还回来!我放你条生路,否则…蛤蟆我都能攥出几滴尿来!别怪我无情!”奎三朗声道!
    “就凭你?你我人鬼殊途,即是能招我来又怎样?难不成你能灭了我三魂六魄不成?”陈荫廿冷笑道!
    “我是不能把你怎样,可你别忘了,你生前做恶多端,被你害死的屈魂冤鬼有多少?以前你躲在肉身里不出来,他们奈何不了你!现在我只要随便招个口快之鬼把你已出肉身的消息说出去!想想会有多少怨鬼找你报仇血恨!到时,恐怕你的ri子没那么好过!”
    陈荫廿听了沉默不语,咬牙切齿的盯着奎三…
    奎三一看威逼的差不多了,赶紧用上了利诱:“不过…只要你把孩子魂魄还回来,我保你没事,不仅不会说出你已出肉身之事,还能帮你找个安身之所,你看怎样!”
    陈荫廿没有回答,只是yin渗渗的盯着奎三,好半天,才叹气道:“记住你说的话!”
    话音一落,就见老胖头又跌倒在地,吭哧了半天,才爬起来,摇了摇头对父亲说道:“老汪!你觉的冷不?哎!我咋坐地上了!”
    父亲正要开口告诉他,他刚才被陈荫廿那老鬼上身了,就听见床上传来个微弱的声音:“妈…我饿…”
    原来是我已悠悠转醒过来…
    父亲见我开口说话,大喜过望,忙喊着母亲过来,母亲进屋见我醒了,上前抱着我好一顿哭!
    哭过之后,父亲拉过母亲就要跪谢奎三救命之恩,被奎三伸手拦住了!只见奎三笑道:“不必行此大礼!好酒好菜的管顿饱就行!”
    正巧饭菜已经准备妥当,父亲见状,赶忙打发母亲出去买了几瓶好酒,先把奎三奉到上座,又让老胖头在一旁坐陪,
    席间,父亲问奎三:“难道真要给陈荫廿再找个安身之所?”
    奎三道:“神鬼不可欺,萨满巫师做的就是和鬼魂打交道的买卖,要是说话不算,传出去坏了名声不说,招来了鬼魂也不会帮着做事了,再说,那陈荫廿本就是恶鬼,放任他游荡怕他再为害世间,倒不如再找处荒冢用法术封起来的安生!”
    父亲听了,也觉有理,再无他话,几人盏杯交错喝了个痛快!
    后来等我彻底的康复了,父亲让老胖头取出木匣,找了个收古物的铺子,把木匣子里的东西全部变卖了,换的钱,分成了四分,大部给了陈二寡妇,足够她把三个孩子抚养cheng ren,一份给了奎三萨满,奎三也不收,让父亲拿着给毛驴沟村盖间学校!父亲见状,和老胖头一商量,也把分到的钱拿出来,一起盖学校了!
    我醒之后,感觉就像做了个好长的梦,大人命我们再也不许提及此事,土墙土台子更是成了禁地,谁也没再去过。
    五年后,电厂完工,我随父亲先回了呼市,之后父亲花钱让我上了外省的一所二流大学,老胖头托关系把渠志峰送去当了坦克兵!陈虎蛋则留在毛驴沟继续守着几亩地种山药蛋,儿时玩伴就这么各奔东西了…?
    我上的那所大学里,食品工程系和计算机系还是挺不错的,父亲想让我选择其中一个将来就业容易一些,没成想我最后还是违着家人的意愿选择了历史系!
    之所以会选择历史系,是和童年的那段经历分不开的。
    土墙和那土台子成了我脑海中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我时常做梦回到那个土台子,爬在那扇暗门前听着里面人在窃窃私语…门突然打开了,里面探出无数双干枯的黑手,鬼哭狼嚎的拉扯着我往黑暗中拖去,随后,我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全身…
    话说,我怕了吗?笑话!我汪子龙那是敢上九天揽月,下五洋做鳖的主!我会怕?!实话告诉你,我还真就……怕了……
    人总是会对未知的事物感到莫名的恐惧,我,汪大胆的衙内也不例外,面对恐惧,大多数的人会选择逃避,极少数人会选择战胜它,而不幸的是,我就是那少数的人…好!你不是要老子的命吗!老子还就跟你杠上了,依我这睚眦必报的xing格,还非的查你个底儿掉不可,看看你这破墙烂土台子到底什么来历。
    一查之下,我顿感失望,那土墙和土台子其实没什么稀奇的,说白了,不过是段土长城而已,土墙是长城的城墙土台子就是烽火台!依史料记载:战国七雄的赵国在武灵王十九年(前307)的时候改革兵制,实行胡服骑she。
    自此兵力遂强。二十年,武灵王西略林胡地,至榆中,林胡王献马降服,才班师而归。二十六年(前300),破中山,攘地北至燕、代(今山西北部),又西北拓地至云中、九原(今内蒙古和林格尔县至乌加河地区)。于是,下令筑长城,自代并yin山(今内蒙古大青山、乌拉特山)而西,直抵大河(今内蒙古乌加河),而置代郡、雁门、云中郡,以防匈奴南下掳掠。
    历史上,秦,赵,燕三国,都曾修建长城抵御北方匈奴的入侵,而我们发现的那段土墙就是赵国曾修建的其中一段。
    事实上长城并不都像大家俗知的八达岭,嘉裕关那样保存完好,大部分的长城由于得不到很好的保护,都已破败损坏了,自然风化,加上人为的破坏,让能完整保存下来的长城不足百分之一!
    其中,人为破坏的程度又要远远大于自然破坏!大段的长城被无知的村民拆毁用来盖房修路垒了猪圈!这都是确有其实的,
    甚至于前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一张照片,照片是现在很有名的一个人于八十年代在长城所拍,此人姓方以揭露多位名人造假成名,人称打假斗士!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照片中,赫然能看出他衣服内方方正正的藏着一块城砖!有心的人可以上网查看一下…



第十五章 故人来信
    查询的结果让我不免有些失望,但也没放弃,继续翻阅资料想查出那土烽火台下隐藏的暗门是什么作用!
    然而,翻遍了相关资料也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烽火台上是应该有门,但是不会开的那么小,即使千百年的风化损毁,也只能是让烽火台本身缩小,没理由让上面的门也变小了。
    由此可知,那门修建时本身就是那个尺寸,然而把门修的只有半人高低,半臂长短的宽度,又是为了什么?囤兵储物明显不合理,从那门出来进去一趟也太费劲了!唯一的解释就是那门根本就不是用来给人进出的…
    左思右想没琢磨明白,那道门就成了困扰在我心里的一个迷团,后来,我找了机会问了个研究内蒙长城的老教授!他也没见过有烽火台上开着这样的矮门,我把我的推断和他说了说,听了我的话,老教授哈哈一笑,道:“自然有人能走的成,生前走不了,死后不就可以?或许那真的是道鬼门也说不定!有机会去挖开来看看!”
    我悻笑着和老教授告了辞,这老匹夫最后的话让我很不舒服,打心眼里我是不想把那暗门和神鬼联系起来,这也是小时候那件事的后遗证!一想到或许有怨魂还藏在那扇门里,我就混身发冷,腿肚子直转!哪里来的勇气去挖开来看看!
    不过,在研究那土台的过程中,我却学习到了不少别的知识,尤其是关于古代墓葬的,我一直怀疑那土台子下面是个古人的陵墓,所以,没少翻阅关于古代墓葬的资料书籍,别说,关于这些古墓的资料还真的挺有意思,对于其中各种防盗,防毁的记载我是尤为感兴趣,整个大学期间,我在古墓研究,文物鉴定这方面花费的学习时间,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真正专业。毕业后俨然可以算是个这方面的砖家叫兽了!
    时光荏苒,转眼又三年过去了,我从一名青涩的新生蛋子成功的褪变成名合格的老生油子,不会对着食堂饭菜里游泳的苍蝇大呼小叫了,也敢盘腿坐在花坛边扣着脚丫对过往的学姐学妹品头论足了,对那烽火台下的暗门的兴趣也ri渐消褪了…
    即将毕业,就业的压力随之而来,同宿舍的人每天都忙着出去找工作投简历,只剩我一个人在床上整天昏睡,这学历史的,除了留校任教就是上图书馆,博物馆的当个整理员,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早打定了主意,实在不行回去接父亲的班,到工地当民工混ri子去!
    那时候,也没觉的大学生当民工有多丢人,大学毕业捡破烂养猪的都有,当个民工有啥丢人的!
    这天,我正梦着啃猪蹄儿,猪蹄还没来的及塞嘴里,就被楼管大妈一声河东狮吼惊醒了:209室,汪子龙,有信下来取!这楼管大妈估摸着是个练家子,内气浑厚,一楼吼一嗓子,二楼我这都听的清清楚楚,耳朵嗡嗡做响!
    “知道啦!”我不服似的大声回道!发出的动静跟大妈没法比,病猫子呻吟一样。
    我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扣掉眼角的眼屎,探身从桌上摸过烟来点上一根。
    正是夏天,我也懒的穿衣服,直接套了个大裤衩,光着膀子踢趿着拖鞋,顶着鸟巢一样的乱发,摇摇晃晃的下了楼!
    楼管大妈站在一楼,正对着楼梯,见我吊二郎铛的下了楼,举着信就迎了上来,我受宠若惊,连忙双手去接。只见大妈单手一挥,躲开我接信的手,点着我脑门就开训了:“你说你!人家都忙着找工作递简历,你倒好!成天的躲屋里睡大觉,上了三年你睡了三年!娘老子花钱供你让你睡觉来了是不?你对的起你娘老子吗?对的起自己吗?对的起党吗?对的起我吗……”
    我听的昏昏yu睡,忙不迭的点头回道:“是是是,对对对!我愧对党国的载培,愧对父母的养育,更愧对您老的悉心教诲…”
    楼管大妈噼哩啪啦的得得半天,总算是过足了教导主任的瘾,这才把信往我手里一塞,放我上楼…
    我拿着信抱头鼠窜,一路小跑的回了屋,锁好屋门,方才长出口气,举起手中的信一看,顿时乐了,感情是渠志峰渠胖头写来的!
    我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刚看了几行,就不由的感慨:这部队果然是历练人的革命红炉!瞧着渠胖头当了几年兵,不光练了一手的好字,说话也文绉绉的!信上写道:
    子龙吾兄,一别三年有余,朕心里甚是挂念!不知龙兄近况如何?吾一切安好,兄勿念!
    上次,龙兄来信提到,九九年大阅兵中并未看见吾,并断言吾在撒谎耍浑,着实是冤枉兄弟了,也怪兄弟没有说明,当年,阅兵之时,吾确实在坦克方阵中,不过由于正忙着驾驶坦克,故没机会露脸,龙兄ri后万不可再以此取笑吾了!
    另告兄一喜讯!兄弟我兵役期限已到,定于下月三ri退伍,介时,望龙兄前往车站迎接,咱俩把酒言欢,共商革命大业!
    愚弟渠志峰于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五ri夜
    读完信,我心中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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