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规-第3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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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桐来到车窗前,在用手拨净剩余的玻璃碴后,他将一条腿探到窗外,俯下身便要钻出去。
列车在急速行驶,强风拂乱萧桐的发型。
蓦地,一只玉手抓牢他的肩。
“你疯了你!”
萧桐听完这句怒斥后愣住,紧跟着他收回身,转头来看对方。
面前,秦月明身穿白色贴身式复古旗袍,蛇盘式发髻倍显雍容尊贵。
她一双美人眼璀璨若星,长眼睫在忽闪着来抒发恼火。
“明明。”萧桐看的有些痴了,对方高高的鼻梁和小而翘的鼻尖,萧桐不知舔舐过多少次,但绝美无暇的秦月明就像罂粟,不论占有多少次,萧桐依然乐此不疲,能得到秦月明,萧桐曾无数回高呼是他此生最辉煌的成就。
“谁准许你跳了我们分手你就想逃避?没用的人!”
这一刻,萧桐听不见怒斥,他走近对方,抬手想要抚摸对方的眉眼,流连这件上帝的艺术品。
突然,秦月明举手想拍掉萧桐的手,却被对方一把抓牢。
萧桐揉搓着这只柔荑,眼中温柔无限。
“明明,我好想你,你在家有想我么?”
秦月明任由萧桐拉着,但却面色铁青,别过头不吱声。
忽然,萧桐拉住对方回到插间,而易铁刚正在插间内端坐。
“你出去。”萧桐对易铁刚说完话后,横抱起秦月明走向铺位。
秦月明体轻如羽,肌肤诱发着惹人犯罪的光泽。
她挣扎道:“你放开我咱俩已经没关系了!”
萧桐没吭声,用眼神逼走易铁刚后,扔秦月明到铺位上就压了上去。
这时,秦月明停止挣扎,更无法呼喊,因为萧桐封住了她饱满的唇,在忘情的吸食。
渐渐,秦月明变得面红耳赤,并开始迎合萧桐的吻,还半推半就地敞开衣领,将弧度优美的锁骨呈给对方。
萧桐离开这双的薄唇,嘴角牵出一根晶莹剔透的银线。
秦月明目光迷离,萧桐更望眼欲穿,流露着欣喜。
“闯了这么久地宫山,总算有怨灵做了一件好事,假若这一切该是真的多好,你时刻能呆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他说完话后,整个人便失去理智,瞬间剥光秦月明的胸襟,并把碍眼的xiong罩扯碎。
这一刻,秦月明目露惊慌,而这种表态恰恰是真实的秦月明,所不曾有的。
萧桐记忆中的第一个完美爱人,在他面前只有娇羞与无止境的柔情,无论他做什么,秦月明都会百分百的支持,并在一旁默默鼓励,哪怕结果逆天行道,对方也会奉献生命陪他走到最后。
萧桐趴到秦月明的胸脯上,轻轻地道:“我想你。”
顿时,秦月明感到焦点传来酥麻,她战栗道:“想我?我可不想你,我只想杀了你。”
萧桐撑起身,褪掉衣服与对方坦诚相待,于是瞬然间,变痴的人换成了秦月明。
萧桐蹬掉彼此的负累,在对方的注视下,傻笑着眨了眨眼,后又俯身下去落下碎吻,将秦月明的身体瞬间点燃,从锁骨向下直到小腹幽暗,点上一条条看不见的火线。
“啊!”秦月明紧绷住腰,笑的忘我,笑的泪珠滴落眼角。
她大幅度张开双腿,甚至主动撑起身子,喘气道:“我想杀了你,你是个祸害。”
萧桐把这句话当耳旁风,依然在傻笑,并且在用心的吻着。
刺痛的开始,令秦月明主动献吻,在萧桐的面部呵出微薄且清香的雾气,用舌尖去舔舐他的眉眼。
她双腿绕紧萧桐的腰,希望对方可以刺得更深。
忽然,她埋首在萧桐劲窝痴痴地偷笑,但她森冷笑,不足以泯灭彼此的热情。
“你是一个痴情儿。”
萧桐听不见,他含住对方的耳珠傻笑。
突然,秦月明本来空空的右手中,出现了一把短而锋利的小刃。
她扭头到萧桐耳边,反过来痴情舔舐,“我就要杀了你,你不后悔么?”
“杀吧,明明想要杀我,我可以的幸福的死。”萧桐说完话后,扶住秦月明细软的腰肢做最后冲刺。
来自于人类最原始的舒适感,使秦月明瞬间忘我,但她没有扔下那把小刃,反而在像飞一样的快乐中,将刃口抵到萧桐背上狠狠刺下
鲜血令萧桐迟缓了一下,但他温柔的吻却从未停止,就算白刃红出,他仍旧吻得很用心。
“你果真是疯子。”秦月明喘气着拔出小刀扔远,并抱紧萧桐的背,用十指划出深刻的印痕。
豁然间,秦月明高呼一声率先得到释放,于是她蹙起眉摆出苦脸,因为在抒发完所有柔情后,来自于萧桐的刺痛便成为酷刑,使失去快感的她开始推拒对方。
“够了快停下我不要了”秦月明哭喊道。
话落,她猛地别过头不看萧桐,因为她得到了羞愧的二次释放。
她捶打对方,痛苦地威胁道:“快停下否则我消失了!”
“我要杀了你停下”秦月明声泪俱下。
蓦地,萧桐稍一失神,一腔炙热便冲破身体。
于是接下来,他离开对方栽倒在铺位上,用左手背压住额头轻喘。
然而,一阵浪声还有一股浓烈的海腥味,使他顷刻间恢复意识睁眼来看。
岂料,率先看清的,竟是宫锦城三人膛目结舌的脸。
萧桐感觉身上很亮,低头看后才赫然发现,现在他赤身裸背,只有脚上的一双靴子,而一滩白白的粘液,正被三人愣愣地盯着。
萧桐拽过一旁的衣服套好,草草系好束带后,才赫然发觉背部正在流血。
背上这一刀是在幻境中落下的,但萧桐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头部略微发晕,身体舒适无比。
“这么一大滩,你做的是*梦吧。”忽然,宫锦城舔了舔嘴角咋舌道。
“你们也碰到幻象了?”萧桐低下头,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愧。
焚雷和统领在注视那滩污浊,宫锦城最先回道:“我陷入秦王陵了,被根本不可能动的兵马俑追杀,还好我找到出口突破幻境,但也挨了几下。”他说到最后,转过身给萧桐看刀伤。
统领:“我的情况是被你们三个追杀,在那条楼船上,最后跳海游向海底,才闯出那个幻象。”
焚雷收回目光看向萧桐,面带玩味,“我那个幻境和你的应该差不多,可惜还没完事,就被他俩叫醒了,是梦中梦。”
“那你们怎么不叫醒我?”萧桐红着脸问。
“不是怕你憋坏么?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一直在喊个叫明明的,明明是谁啊?”宫锦城肉麻道。
焚雷突然打断道:“少开玩笑,怨灵的攻势还未结束,现在咱们整体受到削弱,宫锦城和统领都受了伤,你不但受伤又动了精气,这场仗不好打了。”
突然,一股深紫色光线从门外射进,萧桐四人跑到屋外面去看,见一个黑紫色的发光体,正穿出海面飞向苍穹深处。
物体光可鉴人,由于距离太远无法估量其大小。
“怨灵要逃。”萧桐道。
“逃?在梦中它是最强大的,为何又要逃呢?”焚雷问道。
“你们看,其实怨灵现在很虚弱,它发的光有点忽明忽暗。”萧桐指向发光体。
忽然,萧桐顿感身体一凉,于是就从床榻上蓦地坐起,大梦惊醒回到现实之中。
萧桐醒来后,立即抱住了飞扑过来的莲影,并霎时扭过头向水缸看去。
这一刻,缸中水黑到骇人,就像墨汁那样。
然而,黑水正在向水缸中央凝聚,渐渐形成了一颗纯黑色的球体。
“哗!”球体破水而出便夺门而去
而且,还有一丝黑气从焚雷眉心中央窜出,紧随黑球飞去。
黑球体撞散了人群,令武士还有鬼卫再次避坑落井。
于是接下来,宫锦城还有统领以及焚雷,便陆续醒来。
他们四人身上全是狗血,恶臭无比。
“谁浇的狗血,聪明”焚雷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他的疯病已经彻底痊愈。
“回主上,是莲影姑娘,就是这位贵客。”副统领兴奋的对焚雷讲道。
焚雷眯眼看向与萧桐紧紧相拥的莲影,念道:“就知道不是你们这帮饭桶。”
屋内鬼卫瞬间跪倒一片齐呼主上。
对于鬼卫下跪焚雷,霍铁格表示不屑,他拉起萧桐命人为其穿衣。
宫锦城一跃下床,和霍铁格莲影等人站到一起。
“哥哥你来了?神调的人被杀的落花流水吧?”
话落,鬼卫们开始进言焚雷,纷纷指责霍铁格带人血洗神调一事。
霍铁格听后看向焚雷,眼中毫无畏惧,甚至在主动请战,想要会一会对方。
岂料焚雷微微一笑,道:“这次的事就算了,你们听好,假若这次没有总统领,还有风华与锦城,我会一直疯下去。”他说到这朝霍铁格善意地点了点头,后又话锋瞬转,问道:“怨灵应该才走吧,它去哪了?”
霍铁格:“焚雷,你既然好了,你的家务事就自己解决吧,我和风华还有锦城与莲影姑娘,就先告退了。”
“慢。”焚雷满面红光,笑得极为善意,“风华你过来,我有句话要单独告诉你。”
片刻后,莲影在接待厅一掌拍碎桌子,心疼的萧桐立即捧起这只柔荑来吹。
“焚雷太卑鄙了他居然用我威胁你!”
莲影的怒喝,引来打扫接待厅的鬼卫们侧目纷纷。
“你们下去吧。”统领遣掉鬼卫,走上前对霍铁格笑了笑,深表歉意。
宫锦城坐在萧桐旁边,怒啐道:“统领你不必揽责任,这件事与你无关,想不到那家伙如此顽固,还抓着风华不放,亏咱们几个救他!”
统领听后快速点了点头,后又问萧桐:“小主子,主上对您说了什么。”
“他说我内子是个人才,要求让内子帮他除去怨灵。”萧桐的内子二字,令莲影偷笑在心里,整个人都喜滋滋的。
“那您的意思是?”统领又问。
“内子将与宫锦城还有我大哥先下山去,由我亲自帮焚雷。”萧桐说完话后,用警惕的眼神看向霍铁格。
霍铁格见状后就算有万分不满,也只能默许。
“风华你放心吧,我和锦城就算拼上性命,也不会让人碰弟妹一根毫毛。”
统领听后也对莲影表态,“请夫人放心,我会保护小主子。”
别过幽怨满腹的三人后,萧桐随统领走往焚雷的寝宫。
“找到季东华没有?”萧桐温婉道。
“属下正在查。”统领回答完后,跟着把萧桐拉到隧洞暗处,偷摸交给对方一套袖箭。
如今,萧桐双掌被药布裹着,十根手指很不灵便,统领怕焚雷会对萧桐突然翻脸,特意准备这套袖箭以防不测。
“袖箭上有毒,麻醉力很强。”统领说着挽起萧桐衣袖,替他系好袖箭。
由于鬼王黑袍被怨灵丢失,萧桐现在是一件很肥大的袍子,所以藏暗器会特别宽裕。
“还有这颗药丸。”统领拿出一颗药丸,药丸表皮银亮,块头不小,看上去特别结实。
“这颗药表面银衣,咬碎后其中有剧毒液体,沾到必死。”统领解释后,示意萧桐张嘴,先为他服下一颗红色的小药丸,适才让萧桐把银衣毒药含在口中。
“红色的是解药,假若主上他错不悔改,您就咬破毒药,反正他会喝到毒药的,不是吗?”
“谢了。”萧桐初次含毒,说起话来还很不舒服。
当他和统领来到寝宫后,焚雷正在听几名鬼卫的汇报工作。
于是,萧桐和统领洗耳旁听。
“回主上,神调我们已经翻遍了,没有那只怨灵的踪迹。”
焚雷对萧桐笑了笑,捧起茶杯道:“每个地方都有查探?”
“回主上,您的暗库我们无权搜查。”
萧桐听到这后,不禁蹙起眉,心想暗库又是哪门子禁区。
“暗库是主上藏东西的密室,离这不远。”统领悄悄为萧桐解释。
焚雷:“明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会亲自去查。”
萧桐单独和焚雷来到暗库门前,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之前,焚雷为了庆祝疯病痊愈,特别在寝宫摆下宴席,和萧桐还有统领对饮,可灌醉统领许久后,萧桐并未醉倒,反而焚雷走起路来飘忽不定。
“你酒量何时如此好了?”焚雷轻靠在一面很不出奇的墙上,悲愤道。
萧桐没必要告诉对方他是陪酒出身,他单刀直入,问道:“暗库就在这?”
“风华,你变化真大,和曾经简直判若两人。”焚雷慨叹完,紧贴墙壁猛一后退,整个人就这样消失在墙上。
萧桐愣住,匆匆上前触及那面墙,才赫然发现原来这只是障眼法,其实是一道设计刁钻的水幕墙,水幕流动飞快,视觉上便趋于静止,而它后面不远就是一面墙,墙被水幕折射放大,自然在外边看水幕就是一面普通墙壁。
萧桐钻过水幕,弄得劈头盖脸全是水。
这里地处神调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