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车-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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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一定是这么个道理。
因为如果只建女厕所,而不建男厕所。这就说不过去了,总不能让外人说歧视男人吧?
但建了男厕所,就一定要确保男厕所中的阳气,不能沾染到女厕所的阴气。固然,一男一女两个厕所,分开而立,隔路而建!
我说:这一招真是高,如果你不说,我见到这两个隔路而建的厕所,顶多就是觉得有点怪,而不会往别的方面想。
西装大叔说:只要你想办法潜入女厕所,用你的童子身,把一泡尿撒在女厕所,担保那些阴气极重的黄汤,全部泡汤!届时那值班的老大妈不明所以。再用这些黄汤去浇灌青苔,这厌胜之法。便可不攻自破!
我竖起大拇指,说:高!真是高!
我脸上是充满了笑意,为找到了对付厌胜之法的办法而高兴,但西装大叔却一脸愁容。我问他:你怎么了?找到解决的方法还不高兴吗?
西装大叔叹了口气,说:此厌胜之法,乃玄性之术。别说正道人士了,就连邪门歪道都不去碰的,唯一碰这种厌胜之术的,唯有一种人!
我脱口而出道:太监!
“不,阴阳人!”西装大叔在我话音刚落的一瞬间,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我问他:什么叫阴阳人?
西装大叔说:阴阳人的释义有很多种,最普遍,最常见的便是器官同体,男性器官和女性器官合二为一。这种阴阳人。有天生的,有后天自己改变的。
“其次,往上一层境界,便是心性通体。比如说你跟一个大老爷们说话,可他扭扭捏捏故作姿态,就像个小女人一样,这便是心性在慢慢改变。”
“最后,也就是最高层次的阴阳人,我也只是听说过,但没见过。”话说到了这里,我忍不住打断道:最高层次的阴阳人,有多诡异?
西装大叔看了我一眼,有些难为情,好像不打算告诉我。
我纳闷了,他一向不卖关子的啊,今晚怎么一直怪怪的?我说有啥话你就挑明了讲,憋在心里不难受吗?
他松开了脖领上的衬衫扣子,说:最高层次的阴阳人,便是灵魂同体。据说这种阴阳人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容貌,声音,身体特征,以及生理功能。比如说话,上一句是女人的发音,下一句就能随时变成男人的发音,今晚是女人,明天就能是男人。
我想起自己身上的影子,那可是一个女人的啊,而我本人则是一个男的。难不成我正在被幕后那一双黑手改造成最高层次的阴阳人?
见我瞪着眼珠子,呼吸都粗重了起来,西装大叔说:现在懂我的意思了吧?我隐隐觉得,这玄性之术,似乎像是故意针对你的!
我现在是男人的肉身,女人的灵魂,算是男女同体,如果我不小心再中了民国老宅子的厌胜之法,会不会加速变成阴阳人?
我有点后怕了,海伯拍了我的肩膀之后,我出现了影子,我不知道这幕后的黑手是不是海伯,但刀茹临死前,说让我小心海棠,这一切的一切,简直乱到了极致,但我坚信,这其中一定有一条贯穿一切的事件。
“明天晚上再来这里,切记,你要去女厕所撒泡尿。一星期后,坐等这玄性之术被毁!”西装大叔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点头说:行。
回到房子店的时候,西装大叔自己打车走了,而我打开宿舍门,就看到葛钰坐在我的床边,正翻看着一本杂志。
“阿布,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西装大叔我俩一起前往民国老宅子的时候,我就悄悄给葛钰发了一条信息,确认地址,以防信息有诈,所以葛钰赶紧来到了房子店等着我,若是有危险,我立马给她打电话。
我把西装大叔对我说的话,全部告诉了葛钰,葛钰听后,点头说:在明天你们前往老宅子之前,我打听清楚,看看着世间是否拥有这种玄性之术。
我说行。
然后就笑嘻嘻的窜到床上,抱着葛钰,闻着她的发香,我说:葛钰,等我做够一年,公司再给配一套一百平以上的房子,到时候我娶你吧?
葛钰笑着说:有房有车就想娶我啊?
我说有房有车还不够吗?我这也算屌丝逆袭啊。
一番话逗的葛钰捧腹大笑,在我怀里玩累了,才趴在我的胸膛上昏昏睡去。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葛钰已经悄然离开。晚上八点多,陈伟非要拉着我下象棋,正在办公室里跟陈伟下象棋的时候,忽然手机上来了一条短信。
“阿布,你中计了!”
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都掉在地上,我立马脸面一扭曲,捂着肚子说:哎哟,哎哟哟,陈哥啊,不玩了不玩了,肚子忽然疼起来了,我先去蹲坑啊。
陈伟都傻了,愣了一下说:呃,快去啊?
我抓起陈伟办公桌上的一卷纸,就朝着厕所里跑去,到了厕所里,我给葛钰回了一条信息。
“葛钰,出现什么情况了?”
我没回拨电话,葛钰知道我肯定不方便打。她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玄性之术确实有,那个西装大叔所说的破解方法也对,但,他没告诉你破解之后的弊端!
我回:什么弊端?
葛钰回:女厕所中的茅坑里,定然藏有死去的女婴骸骨,你若用阳液破解,也确实能破解掉阴气,但黄汤阴气被破,死婴阴气难缠啊。
我回:也就是说,西装大叔并没有告诉我,如果我用童子尿破了女厕所的黄汤,那我就会被死去的女婴所缠?
这一次,葛钰的回复很简洁,就一个字。
“对!”
这特么的,跟我玩阴的啊?
我要是一不小心破了玄性之术,西装大叔倒是可以安然无忧的走进民国老宅子,可我呢?
我特么就成了牺牲品啊!女厕所里的死婴,日后一定会对我报复,会缠我。而西装大叔绝对是坐收渔翁之利。既能进入民国老宅,又能摆脱掉死婴的纠缠。可谓一箭双雕!
我气的牙根直痒痒。
这西装大叔,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说他是帮我吧,他无时不刻也在坑我,也在害我。说他是害我的吧,可在很多关键时刻,也曾救我性命。
思来想去,我想起了二战时期英国首相丘吉尔的一句名言。
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西装大叔在我身上还有利益可图,而或许正是这些利益,唆使着他不停的帮我,也不停的害我,反正最终目的都是他得到好处。
良久后,我给葛钰回了一条信息。
“葛钰,今晚西装大叔再拉着我去那个小村口的女厕所,我该怎么做?”
过了约有三五分钟,葛钰始终没有回复,我觉得再蹲下去就该露馅了,这就准备返回陈伟的办公室,谁知手机一响,短信来了。
“今晚,你一定要带上一把小黄米!”
第067章 没有眼皮的人头
小黄米我没有,时间我有。在发车之前,我赶到超市买了一斤小黄米。
等发车回来之后,西装大叔已经在房子店等我了。
“怎么样?”他问了我一句。
我说:准备好了,走吧。
我俩开车直奔民国老宅子。在距离那两个公共厕所还有几百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车子。
“现在那个看厕所的老大妈应该睡着了,你就趁着现在进去。”
西装大叔我俩站在路口,他望风,我办事。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值班室前,伸头瞄了一眼,那老大妈还是躺在沙发上,和衣而睡,毕竟凌晨三四点,谁都扛不住的。
窜进女厕所之后,我瞬间惊呆!
这尼玛跟男厕所…不太一样啊…
我发誓这绝对是我人生中做过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无耻的事情。
我走到厕所最里边。先是从兜里掏出小黄米,均匀的撒出去。
一边撒,我一边说:此厕好,米送到。冤魂两散无以报。昨日钱,今日出,明日终究阳人路。
连续念了三遍,我这才方便,方便完之后,低头一看,那些小黄米全部都变成了漆黑之色。
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别的事情发生。我蹑手蹑脚的出来,一切都是那么顺利,顺利的让我觉得都有点不对劲了。
一个星期后,西装大叔约我前往民国老宅子,还是老样子,我们把车停在了不碍事的地方,这就准备翻墙而入。
他拦住我,说:不要翻墙了。一方面有钢刺,另一方面指不定在墙上也下了什么厌胜之法。走大门。
我说:走大门就不会遇上厌胜之法了吗?
“大门乃正阳之位,一般来说没人这么做。”
这民国老宅的大门早就翻新了,刷的黑漆,造型很是古朴,西装大叔我俩凑过去,刚看了一眼,我问:有把握开锁吗?
这大铁锁比得上拳头了。
西装大叔悄然一笑,把手伸进了嘴里,抠弄了半天之后,拔出了一颗假牙。
我说:你干什么?准备用嘴咬开吗?
他没说话,而是把那颗假牙用力的掰开,分成两块,而分开的两块,再往两侧掰开。片刻后,他手里多了一枚银光闪闪的小钢片。
我瞪着眼珠子,感觉三观被刷新了。
他说:你望风,我开锁。
我俩配合很久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相互之间也算有默契。我站在大路边上,一旦有人路过,就吹口哨。
不过西装大叔没有让我失望,仅仅两分钟不到,只听咔啪一声,大铁锁应声而开。
“好了,快来!”西装大叔低喝一句,对我勾了勾手。
我俩刚一走进这小洋楼庭院里,瞬间一股阴冷的感觉袭遍全身,看着墙壁上爬满的藤蔓,我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小洋楼的屋门也被锁了起来,不过这可难不倒西装大叔,他再次用手中的钢片,戳开了铁锁。
我俩悄悄的进入洋楼内,这种豪华三层小洋楼我至今为止,都是第一次进。
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我打开了手机灯光,刚一开,我啊的一声大叫,差点把手机都给仍了出去!
别说是我了,就连成熟稳重的西装大叔,我也明显看到他浑身一哆嗦!
在这三层洋楼的一楼大厅里,有一张长桌,而在长桌上,则摆满了一排玻璃瓶子。这些玻璃瓶子有水桶大小,里边泛黄的液体中,泡着一个个诡异的人头!
正对我的,就有一个人头瞪着眼珠子,他之所以瞪我,不是他复活,也不是闹鬼,是因为那个被泡在瓶子里的人头,根本没有眼皮!
他的两颗眼珠子,显得很大很突凸,眼白上的血丝,根根可见!
“大叔,这都是什么鬼东西?”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西装大叔凑近了身躯,仔细的看了看,说:不太清楚,看起来像是化学实验。
我大概数了一下,这些玻璃瓶子有二十多个,而这里边所泡着的每一个人头,都不尽相同。
离房门最近的这个人头,被割了眼皮。还有的人头,竟然在两侧脸颊上开刀,猛的一看,就像脸上长了三个嘴巴!
“或许这间老宅在以前被人拿来当过实验室。”西装大叔的语气不太确定。
我点头,说:先别看这些人头了,有点重口。木刚住技。
我俩在一层大厅里转了一圈,发现这屋子里,能引起我们注意的,也就这玻璃瓶中的诡异人头了。
忽然,西装大叔在黑暗中对我挥手,说: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画作。
我走到大厅东侧的墙壁上,定睛细看。这画作描绘的内容,是一个赤裸的小鬼头,左手提着铁链,右手抓着一把刀,在堆满尸体的黑山上,诡异的笑着。
我说:以前没见过这种画作,肯定不是名家之作。
一楼大厅中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卫生间,卧室的房门都打不开。强行去踹,又怕惊扰附近的居民。
“走,上二楼看看。”
西装大叔率先找到楼梯,带着我就要直奔二楼。我点了一支烟,但却没抽,只是一直夹在手里。
这楼梯乃是折叠式木质地板,很是奢华,可以想象当年住在这里的主人,生活的是多么美好,绝对的社会上流。
踩踏在木质楼梯上,入脚处发出踏踏踏的声音,为了避免惊扰附近居民,我俩尽可能的放慢动作,忽然间,我手指一疼,才发觉香烟已经烧到了烟嘴处。
抬手把烟屁股扔到了楼梯台阶上,同时顺脚踩灭,继续前行。
走了两层之后,西装大叔疑惑道:阿布,这座楼有几层?
我说:三层吧?进来之前,我大致看过一眼,看高度以及窗户设置,应该只有三层。
西装大叔摇头说:不对,我们所走的楼梯,至少已经走了两层!怎么还没看到房间门?
我说:是不是楼层太高了?加快速度吧。
我俩继续往上走,黑暗无光的木制楼梯中,发出砰砰砰的轻响,我俩都是穿的皮鞋,不管走的多慢,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