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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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水学中北斗七星的命名与道教中的命名有些不同,按顺序分别是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辅星、弼星。北斗七星没有变,只不过是风水学中又给起了一套名字而矣。也就是说第一星在道教中叫‘天枢’,而在风水中叫‘贪狼’。同样的柳叶的这面令牌是北斗第六星,第六星在道教中叫‘开阳’,而在风水中叫‘武曲’。这就证明了珠子与令牌的配对关系,持有不同身份的行地令,手里也有一颗专属于这面令牌的珠子,是无法混淆的。
北斗七星再加上左辅右弼另外的二星,合称为九星。而重要的是我们手里的珠子的颜色与“九星”的属性也相合,这个是我的推断,以目前我们已知的这两颗珠子来看,是完全相符的,而另外的两颗还没有鉴定,所以这点是不是正确,暂时还不能肯定。
大牙和柳叶明显对我说的这些东西有些不太明白,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相当的陌生,都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我想了想后,给他们举了个例子,先拿柳叶的这一颗珠子从头捋了一下。柳叶家里的行地令是北斗第六星,名开阳,风水学中称为武曲星,所以背面刻了一个“武”字,珠子上也刻有一个“武”字。同时,在风水学中,第六星也称为“六白金星”,其色白,柳叶的白玉魄珠正好都是白色的。
这么一说,大牙和柳叶显然明白了一些,听完我这一翻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后,都用崇拜的眼神打量着我。柳叶想了一想指着炕上的那两粒来历不明的珠子说:“假设你说的都是正确的,那么你是不是能推断出其余五粒珠子的颜色和上面的文字,从而也知道了另外五面令牌上刻的是什么?”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我捋了捋思路,把推断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牙和柳叶。
按照我的推理,结合风水上的五行、九星之义,那么另五颗珠子倒也可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我一边说着我的推断,柳叶一边仔细的记在了纸上,等我说完后,她又从头到尾扫了两遍,随后点了点头:“照你这样说,怼玄散人包里的这两颗珠子应该是第三颗和第四颗吧?因为都是绿色的。既然如此,那么上面刻的的文字应该分别是‘禄存’与‘文曲’中的一字。只要我们去鉴定一下,确定上面的文字如果真的和你所推测的一样,那么就足可以证明你的推理全部是正确的。”
的确现在最快而且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去鉴定一下这两颗珠子,只要结果一出来,我的推断是否成立也就立见分晓了。
大牙听我们说了半天,愁眉不展,一直沉呤不语,过了好半天才抬头问我:“来亮,如果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们既然都知道了其余的五面令牌和五颗珠子上写的是啥?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解开这个谜局了,可我总觉得不会这么容易吧?难不成咱们这么精明强干,矫矫不群?还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凑巧了呢?”
大牙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事似乎不能这么简单,我对自己是很有自信,但也没有狂妄到自以为是的地步,总不能这事就让我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一时有点想不透。
柳叶却眼珠转了转,随即一笑:“我觉得,就算我们现在知道了其它的珠子和令牌上的内容,这些内容也是对的,但也未必就能解开这个谜局。或许只有真正拿到七面令牌或是七颗珠子才可以真的水落石出,可能这些东西就像我们开启这个石箱子一样,是个进门的钥匙而矣。而且最主要的是不要忘了珠子上不止是我们猜中的一个字,还有另外一个字呢,或许那才是解密的关键。”
柳叶这么一说,我和大牙都仔细的想了想,也确实说得有道理。可能七面令牌或是七颗珠子只是打开谜局的钥匙或是破解机关的关键。而且每颗珠子都有两个字,我现在只是猜到其中的一个字,还有另外一个字被忽略掉了。
柳叶的珠子上,除了“武”还有“六”,小宝的珠子上除了“狼”还有“十”,这武与六,狼与十究竟有什么关系呢?一时也力薄才疏,想不出个究竟来。
柳叶拿起自己的那颗白玉魄珠和小宝的那颗砗磲魄珠,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看:“如果说北斗七星有顺序,令牌有次序,珠子就有次序,会不会是把珠子按顺序排好,而背面的这些难解的字会是一句口决或是提示呢?”
这句话一出口,不仅把我和大牙吓了一跳,就连柳叶自己也是吃了一惊。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努尔哈赤也太变态了吧,先是制造了七面令牌,令牌按北斗七星的名字区分,颁给当年的“行地七公”。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七个人各带一颗珠子迅速消失,把一个秘密分成七份交给不同的人保管。
要想解开这个秘密,只有七个人聚齐了才能满足条件。而谁要是想解开这个秘密,一定要找到散落各地的这行地七公后,才能聚全七粒珠子,这还不算,还要掌握一定的玄学知识,按特定的方法把秘密解读出来。而这个特定的方法是什么呢?那老道留下的本子里会不会有些线索呢?
我想到这里,觉得头越来越大,越来越沉,但对柳叶的这种猜想是表示赞同的。其实就算我们知道了其它的令牌与珠子的大致情况,还是要努力全部找到。还有一个未解的秘密就是珠子上的另一个字。也许七颗珠子按顺序排好,现在未知意义的那个字会连成一句话,估计这才是我们真正要找到的答案。
大牙想得也是有些烦燥了,一晃脑袋,伸了个懒腰,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这个现在都是假设,咱们应该首先确认一下老道的本子上写的是什么,还有这两颗绿珠子究竟是不是我们要找的珠子,然后再做打算吧,别自己把自己先逼到死胡同里。”
大牙这话说的也有些道理,总不能自己先把自己吓唬住,事还没发生呢,没必要在这儿自己吓自己。
当务之急,就是册子和珠子先要弄清楚。而柳叶要翻译本子上的东西,需要很多工具书,这些东西都还在北京,所以只能回去才能翻译。同时珠子也需要找个地方给做一下鉴定,用来验证我的推理是否正确。
本来打算一起回北京,柳叶翻译册子,把珠子让董三爷再给看看,后来大七提到了李妍,毕竟离我们近一些,估计以她们的技术力量,检测个珠子应该是毛毛雨,小菜一碟。
我们讨论了一下计划,最后我决定明天都先去长春,找李妍帮忙鉴定一下这两颗珠子,看看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如果证实这珠子是我们要找的,并且与我们的猜测一样,就可以证明刚才的那些推理应该是可以成立的。到时候柳叶就可以回北京去全力的翻译这本册子,在里面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而我和大牙则留在这边继续调查。随时通电话沟通一下双方的进展,再做进一步调整。
柳叶理了理头发,笑了笑说:“上了这船,就是生死与共、休戚相关了,也不用和我客气了,听你的安排,我没有意见。”
大牙也嘿嘿的直笑,看着柳叶说:“妹子,你要是旅途寂寞,就想想……。”
大牙还没有说完,看到柳叶的眼神后,嘿嘿一阵傻笑,硬是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不敢吱声瞎闹了。
眼看着天又快大亮了,得马上抓紧时间睡一会了,就把东西拾掇好,也懒得脱衣服,直接倒在炕上,五分钟后酣声四起,都睡着了。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26章 碧玉翡翠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们早早的就出了门,驱车直奔省城长春。顺利的找到了李妍后,说明了来意后,李妍也没有多问,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在等李妍消息的这几天,我们一直都泡在图书馆里,查阅了很多的资料,希望在一些史料上能找到一些线索。可是关于“行地七公”或是“行地令”的记载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连个只言片语都找不到,“行地七公”像是根本就不曾在历史上出现过一样,无迹可寻。
在查询梨树县的一些老资料的时候,有一则关于村子名字由来的传说却让我们产生了兴趣。
据记载,在梨树县蔡家镇辖下有个村叫娘娘庙村,之所以这个村子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里最早曾经有座“娘娘庙”。当时的娘娘庙的三大主殿中,供奉云霄、琼霄、碧霄三位娘娘神像,每年农历的四月十八日是娘娘庙会日,香火旺盛,附近村民都要来这里参拜。
在三百多前年,这里曾经住过一位神仙道姑,道行高深,法术高强,不仅可以治病驱邪,还可以役使百兽。曾有人亲眼目睹百鸟齐聚,百兽群行于身旁,一时被当地人奉为神明,一传十,十传百,当时前来求子或是还愿的人非常多,每天来往之人络绎不绝,车水马龙,后来围绕在周围渐渐聚集了一些商贩,俨然成了一个小集市,慢慢的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小村落,后来人们就把这个村子叫做娘娘庙村。
我把这则故事递给大牙和柳叶传看了一遍,他们也觉得有些意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是不是传说,都要查探一下。书的出版日期是八二年的,故事中说的三百多年以前应该是1608年到1658年之间的事,而我们要查的“行地七公”正是努尔哈赤起兵到死亡的这段时间的事,时间上也有些吻合。
1626年七月,努尔哈赤疾病缠身,无法坚持处理军政事务,不得不再次前往清河温泉疗养,但也无法阻止死神的逼临。八月十一日的下午,努尔哈赤去世。但努尔哈赤临终之际究竟如何安排的后事,也成了千古之谜。据《满文老档》中记载的档案来看直到1626年八月初四前每天发生的事情都基本上记录在案,保留了下来。但偏偏缺少的就是努尔哈赤病危去世直至皇太极即位这么最关键几天的档案。
想一想也有些不解,既然当时后金已经形成了一套正式的记录制度,那么这几天内所发生的事情也应该是记录在案的,但为什么这些日子的档案却最终未能流传于后世,这个问题实在是费解。谁也不知道努尔哈赤在临死前究竟留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千古谜局,谁也不知道他死后直至皇太极即位这么十来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着又翻看了一些其它的资料,最后还能称得上有点价值的仍然是关于娘娘庙的传说。大牙叭嗒叭嗒嘴,往椅背上一靠:“我觉得这事有点玄乎,暂切不说这‘行地七公’里有没有女人,女人能不能带兵打仗。就说这道教吧,也是汉人信仰的多吧,你说努尔哈赤一个满州鞑子,会有汉人死心踏地的为他卖命?娘娘庙这道姑我估计就是个美丽的扯,这事不靠谱。”
我听大牙的话并非是一点道理也没有,不过什么事也不能如此武断,就接着说道:“道教虽然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免不了有些番邦异域之士也修习的。‘行地七公’也不能完全排除就没有修道之人,虽然说修道之人一般不参与这种政治权利之争,但也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
大牙翻了翻眼睛,撇了撇嘴:“这道理咱懂,和尚也有吃肉的,也有花和尚。老道也有心术不正的。这事我看要么是老道没事又练巫术,要么是巫师没事又学道法,妈的,真他妈的是流氓会武术,谁都挡不住了。”
我和柳叶相视一笑,什么也没有说。
基本上跑遍了长春的所有的图书馆,每天都在里面翻看,早出晚归,看得每天都头晕脑胀的。三天后的一个中午,接到李妍打来电话,告诉我们很顺利,已经有了结果,让我们过去取一趟。因为李妍工作上的原因,这几天比较忙,所以只是把装有珠子和相关资料的档案袋给了我们,然后就勿勿的又回去工作了。
我们回到宾馆,打开李妍给的档案袋,里面大约有十几页打印纸,于是每人都抽了一张就看了起来。
毕竟是国家机构,检测的报告很详细,各项指标数据清晰。每张报告上面都有珠子的几张不同角度和形态的照片,倒是很容易辩认出鉴定结果针对的是哪颗珠子。我对一些化学分子式,硬度指数什么的不太感兴趣,索性直接看了鉴定结果。然后大家相互传阅,很快就都完整的看了一遍。
这才知道,其中一颗颜色发深的珠子,材质是碧玉。报告中详细的介绍了这种石头的属性。而另一颗颜色稍亮一些的珠子,材质是翡翠,经鉴定为A货翡翠。
柳叶挑出了两张纸,放在最上面,一边看一边对我说:“看来,胡灯说的是对的,这两颗珠子上的文字的确与我们推测的一样,碧玉珠子上刻的是正是禄存的‘禄’字,而翡翠珠子上刻的是文曲的‘文’字,这两颗珠子可以确定就是我们要找的。
珠子上我们不知道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