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美丽女尸-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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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马路上畅通无阻,老王师傅的车欢快地奔跑着。
我牵着商诗柔嫩的手,那种握住幸福的实在感觉让我满身欢腾、满心喜悦。
商诗感觉到我的激动,她微微笑着问我:“福娃现在会在哪里呢?会是在家里等着我们吗?”
我戏谑笑说:“要是他在家里就不好了,行动会受到一点牵制!”
商诗脸红了红,悄悄指了指老王师傅,并瞪了我一眼,意思是不要不分场合地瞎说。
然后才吐声说道:“我得给欣月打个电话,看福娃在哪里,我见到他的心情比其他什么都急切!”
说完,还对我挤眉弄眼了一下,意图气我。
紧接着,她真地掏出手机给欣月打电话了,我还能怎么着呢,虽然我更想单独和商诗相处一会后再接见福娃,不过人家母子情深,我也不好强行干预。
不过,我从商诗和欣月的通话中逐渐听出了希望,果然,商诗挂了电话后有点遗憾地说:“欣月说她妈妈带福娃上街逛市场去了,要傍晚才能回来,她妈妈没手机,也联系不上的!她说晚上下班后会带福娃回别墅的,让我们先回去!”
我在心里高呼一声“万岁”,嘴里则配合着商诗的遗憾说:“哎,我也是好久没见那小家伙了,怪想得慌的,看来只有晚上才能见到他了,那么,我现在就更是心急如焚了!嘻!”
商诗脸上朝霞云涌,眼睛则朝我不停地使眼色,可能自己觉得可乐,不由自主又扑哧笑了起来。
我情不自禁,哪管王师傅在前,扑过去在她粉扑扑的桃腮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香喷喷,滑嫩嫩的,甜美极了!商诗被偷袭,脸上的娇羞不胜更是让人意乱情迷了!
王师傅一心一意地开着他的车,根本对我们在他车里的郎情妾意无动于衷,当然,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在为我们高兴的。
在我抓心挠肺地期盼中,车终于抵达了别墅,我们下车后,我还假情假意地邀请老王师傅家里坐坐,王师傅很懂事,摆摆手嘿嘿笑道:“李医生,你刚住完院,需要多多休息,我就不去打扰你了,嘿!”
完了,他迅速掉转车头,就将车开走了,一秒钟时间都不想浪费我们的了。
历尽艰辛后再次回到这座心灵家园,心中翻腾的情绪差点让我晕厥过去,所有曾经在这里风云变幻的岁月,象一幕幕历史画卷一样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所有的甜苦,全部的忧喜,一切的悲欢离合,在我的眼前交错着划过,但愿一如商诗对天的祈愿,就让所有的苦难,全部的痛楚,一切的哀愁,从此就如乌云消散吧!
我返身对着依偎在我旁边也是思绪连绵、心情澎湃的商诗说:“姐,我们进去吧!”
商诗轻轻点了点头。
我牵过她的手,昂首阔步,她顺从地跟着。
走着走着,我突然掉转身子,一把将商诗搂在怀里,商诗身形一颤,迅猛地仰起红彤彤的面孔,我奋力低头,狂热地吻住她的唇,然后,我左手上移至香肩,右手下移至翘臀,猛一发力,将商诗横空抱起。商诗将她火热的酥胸紧紧贴挤进我的胸怀,双手吊在我的脖颈上,樱桃小口狠不得长进我的口腔,我们的嘴唇在热烈地燃烧,我们的舌头在激烈地颤抖。那种贴心贴肺的触觉告诉我,我们再不融为一体,生命将从此不再!
第248章 再次向商诗求婚
我冲到别墅大门口时,用肩膀撞了一下门,铿锵做响,显然是锁住了的。商诗很灵敏,身体并没有和我分开,而是腾出一只手,竟然奇迹般地就把钥匙从哪里掏了出来,并且头都不歪一下,就将钥匙插进了锁孔,将门旋开。我再一撞门,门就轰然洞开了。
我和商诗的身体也就在门开的一瞬间迅疾无伦地蹿了进去,一路无阻,客厅门也是大开着的,商诗的房门也是虚掩着的,我跌跌撞撞奔跑到床旁,将商诗放上去之后,我整个身体呼哧呼哧倒在了她的身上,紧紧地压住了她。
我们的嘴巴就象两块强力磁铁吸引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柔软的床毯代替我的双手支撑起商诗娇美的身体之后,我的双手重获自由,迅速移位,分别从她颤挺的胸口和圆润的腰线处滑了进去,在她身体上那灿烂的花圃里爬山涉水、翻山跃岭,漫溢过那平滑的小腹,丰硕的胸房,香酥的臀尖,馥郁的禁地,她滑腻的肌肤,柔嫩的身体,绵密的毛发,温热的体液,在我的手指尖微微发颤,传达着热烈的渴求信息。
我再也无法控制,从她嘴唇的痴缠中分了出来,抬起上半身,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又把她浅粉色的衬衣掀了起来,露出晶莹雪白的纤细腰段,我用手热烈地抚摩一会,然后就将温热的唇堵在了她的美体上,舌头不停地搅动,舔弄着,那种滑嫩柔美的感觉透过舌尖迅速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还不满足,舌头继续向上舔触,伸进了她雪白的乳沟深处,我女人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剧烈,我知道她已经快忍受不住了,而我自己浑身肆意的烈火也快将自己烧干了,我哪还敢怠慢,抬起下身,将自己的裤子一把扯了下来,然后手忙脚乱地解开女人的裤腰带,奋力地拉扯下来后,我女人的那里已经形成一片沼泽了,我将她那条素雅的裤衩从湿地里解除下来,我已经快爆炸的下体迅猛无比地贴了上去,我粗壮的腰一挺,我饱涨的小玩意儿就在湿润滑爽的包围中进入了我女人紧俏的身体,我感觉到我女人的下体一颤,我们这两具分离了几个月爱得死去活来的身体就再次融为一体……
那天下午,我和商诗疯狂地做爱,虽然每次都是我先达到舒爽的颠峰,但我每次都不辱爱人的使命,用舌头或者手指狂蜂浪蝶般地攻击商诗的花蕾,每次都让我女人达到快乐的顶峰。不做爱的间隙,我们也抱在一起一边不停地抚摩彼此,一边说着呢喃的情话,或者聊着一些前世今生的话题。一旦冲动来了,不管是谁先发起,只要略一表示,对方便迅速感知,呼吸即刻粗重,动作马上加强,很快就产生一轮新的狂风暴雨。我们似乎是要将几个月来攒起来未做的爱在一个痛快酣畅的下午一气完成了。
窗外的日光已经有点朦胧的时候,黄昏的气息也就降临了,顾忌到欣月很快就要带着福娃回家了,我们才将难舍难分的身体分开,各自爬了起来,将缠绕成一团的衣服掰扯开来,披挂上身后,还动情地抱在一起静静地吻了一会,才彻底分开来,对视一笑,起身,下床,相拥着走了出去。
下午进屋时由于急于做爱,都没留意屋子里的环境和状况,这下来到客厅里,才俨然感觉到屋子里的生活气息还是比较浓厚的,地板墙壁上干干净净,家具电器上纤尘不染,沙发茶几整洁明亮,神龛上有刚刚燃尽的灰烬,厨房里有流淌的水滴,看来欣月在我和商诗离开的这些岁月里,一直在尽职尽责地履行着她对我们无言的心灵承诺,照看福娃,保持生命原生态,从来不放弃对她商姐的希望和对友谊的忠诚。这样的好姑娘,真地好祈盼赵警官能是她最好的归宿!
商诗肯定是有同样的感慨,先是环顾一周后,就转着圈在屋子里走了一遭,最后来到我身旁有点伤感地说:“小智,我的事,真是难为你和欣月了!”
我以为商诗指的就是将她的别墅照看得这么好,不敢居功,赶忙老实交代道:“姐,自从你入狱后,我就基本上没在这屋里呆过,这里保持得这么好,完全是欣月的功劳!”
商诗淡淡一笑道:“姐知道,欣月都跟姐讲了,你呀,有时候真地是太冲动了,姐理解你对姐的心意,但你要想啊,如果让姐知道了你在遭受那些委屈,姐得有多心疼啊,就更不能安心了,哎,还好,你没出什么大事,要不姐可怎么办啊!”
听着商诗温暖的话语,想着过去经历的那些风雨,我的眼眶不自觉就湿润了,我眨了眨眼睛,咧开大嘴笑着,那是一种风雨过后现彩虹的欢笑。
我摸了摸商诗的脸说:“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好了,我们又团圆了,一会福娃,欣月都回来了,我们这个家得有多美满啊,而且比以前还更好了,因为欣月也有夫君了,我们这个大家庭以后就是幸福万年长了,嘻!”
商诗也被感染了,她的眼里闪耀着泪光,感叹一声道:“是啊,你和欣月是姐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能有幸碰到你们,所有经受的那些苦难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说完这句话后,商诗神情一凛,想起什么似的,她突然转身向着神龛走去,看了一下,又移步到电视桌旁,俯身从抽屉里找出一捆佛香,而且那里边连火柴也有了,不一会,商诗就又将神龛布置得香火旺盛、佛光闪闪了。然后她就身形肃立,双臂合抱,双手合十,开始对着她的佛祖念念有词了。
我想,我的女人这次大概是在感谢佛祖终于宽恕了她的罪责,重新赐予了她幸福吧!
我怡然自得地看了一会后,也悄悄走了过去,站在商诗的旁边,微闭着眼睛也开始默念。我这次没有开佛祖的玩笑,我是真地开始相信他并且有点感谢他了,因为在刚刚过去的这一场凄风苦雨中,确实存在很多只能归功于天意的现象在危急时刻挺身相助。我认为那可能是来自佛祖的旨意,毕竟,在我知道名字的所有天神中,只有这个佛祖和我及商诗过从甚密。
我和商诗各自沉迷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难以自拔的时候,恍惚中,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女人和小孩说话的声音,一阵叽叽喳喳伴随一阵踢踢踏踏后,就有风风火火的声音传进我的耳孔:“商姐,我们回来了,你们在哪里,呦,福娃,看到了没,你商阿姨和李叔叔都在和佛爷爷说话呢,嘻!”
感受到明确的信息后,我睁开眼睛已经算很快捷的了,然而我身旁的商诗却早已经不见了。
待我转身看过去的时候,商诗已经半蹲着身子把福娃紧紧抱在了怀里,竟然一点号啕大哭的声音都没有,有的只是沉静的眼泪。福娃很乖巧很温顺,自己一边无声地流着眼泪,一边还伸出稚嫩的小手掌在商诗面颊的泪痕上轻轻地摩挲,试图给他的商阿姨擦去伤心、留下安慰。
欣月俏生生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这对抱头饮泣的母子,眼里也是晶莹闪亮。
我心里被伤感和快感缠绕着,说不上什么滋味,但我也需要表达,所以我轻轻地走到母子俩身边,蹲下,张开我宽厚的怀抱,将我的女人和孩子一起揽在怀里,我的女人和孩子身子动了动,便齐刷刷地转过身来,一起扎进我的怀里,不一会,这一女人和一孩子汹涌的眼泪,就将我的胸口渲染成温润的海洋,而我的内心里有点酸楚,有点暖和,眼睛里有点酸苦,有点温和,就是这样的感觉。
待她们在我怀里的颤动逐渐平息下来,我琢磨着澎湃的情绪差不多释放出来了,我就抬头对欣月说:“欣月,找个地方坐下吧,别老那么站着!”
我怀抱里的人儿接受到我话里的信息后,就把头抬离了我的胸口,我松开怀抱,我们三个就分了开来,女人和孩子,脸上泪液斑斑,早就成了两只小花猫,而我的胸口翻波涌浪,也成了泪湖,我们三个对望一眼,都咧开嘴笑了。
我们都站了起来,一齐扑过去迎接欣月,福娃抢了欣月的左手,商诗牵了欣月的右手,我没手可拉了,干脆恶作剧般将她们三个全都抱在怀里,惹得我们大家都开怀大笑。
欣月买回来了一大堆好酒好菜,我们四个又象回到了从前,一起到厨房里做饭,屋子里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福娃毕竟是个孩子,过去的沉重在他心里是留不下痕迹的,他只会感知当前,所以他的快乐最简单,他活蹦乱跳,在各个房间里腾挪跳跃,在我们几个大人的腰际腿根蹿来蹿去,甩下一串又一串童稚的笑语……
晚上,我们将欣月挽留了下来,在商诗去洗澡的空隙里,欣月又将我拉到墙角,虎着脸责令我说:“这几天里,你赶紧向商姐求婚,我不容许再有任何意外发生了!你们结了婚,我也就塌实了!”
欣月的话倒牵动出了我内心潜在的疑问,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反问她:“我听说,你答应过赵警官,商诗姐一出狱,就和他结婚,你们俩莫不是已经结婚了吧?”
欣月愣了愣道:“啊,你听谁说的啊?赵警官告诉你的?”
我摇了摇头说:“这个你甭管了,你就说有没有和他结婚吧!”
欣月淡然一笑道:“还没有!”
我愣怔道:“啊,那你岂不是不守信诺?赵警官能同意?”
欣月狡黠笑道:“我又不是说,商姐一出狱那天就和他结婚,我只是答应他说,等商姐出了狱再和他结婚,再过一段时间结婚也是在商姐出狱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