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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

太平间美丽女尸-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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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离开了病房。
  我是打车去的公安局,我不想麻烦王师傅了,估计商诗的公司应该又被官方接管了,在这非常时期他出车将更加困难,再说,我身上还有那么点钱攒着也没用,根据巴局长所言,我的生命估计也就半年左右了。这半年一边陪商诗一边上班挣钱,足够维持开销了!福娃那边就让欣月负责了,真是感觉有点对不起欣月啊,不过也没有办法,只能来生再报答她了!
  我从出租车上下来,想了想,还是先回那个小饭店吃了点饭,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是活不下去的。
  看着我这个穿着如此优雅得体的贵人却屡次三番进他的小店吃饭,店老板着实惊讶,他就象公安局门前的警卫一样偷偷摸摸看我一眼又一眼,不过我正常点菜,平常吃饭,照常掏钱,他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就让他心里犯嘀咕去吧,我微微一笑,走出门来。
  外边夕阳西斜,天际有一团暗红的云霞,笼着尘世里最后的生气,挣扎着浓抹重彩地渲染着天地,正好便是一天中最后的美好光景!
  我长吁了一口气,沉稳地走向公安局的大门,我要去向和商诗相会的灵台,必须经过他们的大门,不过,我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是因为他们,使我和商诗在最后的时光里还不能执手相看泪眼。我心里怨恨他们,但是我并不责怪他们,我觉得需要责怪的,仅仅是我们所立足的这片大地,就是它,迫使我和商诗失去了生存的土壤!
  我刚刚才拐进小巷子里一截,我身后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滴滴答答的急促脚步声,似乎是奔我而来,我好生诧异,不过我没有回头,在即将和商诗相会的时候,真地不想再跟尘世间的任何人来往。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很快,那串脚步声竟然追踪到了我的背后,并且有人咳嗽了一声,接着有人说话:“嗨!同志!”
  第210章 难道商诗被放出来了吗?
  我仍然没有回头,继续静静地往前走,我本能地以为他们是想来干扰我和商诗幽会的。
  那个脚步声又跟进了一步,接着,一只手就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有点着急地喊道:“嗨,这位同志,叫你呢?”
  被他侵犯身体,我不干了,猛然转身断喝道:“我又不在你们门前哭喊,这里是公共空间,难道我就连在这里坐一会的权利都没有吗?”
  来的果然是我见过的其中一位警卫,他被我当头棒喝吓一哆嗦,然后身形一凛,才无奈苦笑道:“我不是来阻止你坐这儿的,我只是觉得很同情你,过来告诉你,你的女朋友已经被移交到看守所了,你坐在这里空守,我觉得不忍心啊!”
  我心里猛地一颤,虽然巴局长早已经告诉过我,按程序一步一步,这是必然的,但冷不防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我还是本能地惊恐,我脚底不稳,身形一个轻晃,差点形成踉跄。
  警卫同情地看我一眼,转过身去,走了,我对着他的背影喊道:“谢谢你,人民的警卫兵同志!”
  待他走远了,我却又有点埋怨他了,也不早点告诉我,害我多花一趟打车的钱。
  我蹲在地上,捡了几块碎石头放在我昨晚斜倚着睡觉的地方,算是给我和商诗相会的灵台仙境建立了一块遗址,如果有木片的话,我真想竖一块墓碑,上书“李智商诗相会纪念馆”,供后世文人墨客瞻仰!
  我起来吞吐了一口空气,抚平了一下思绪,就大踏步地来到大马路上,回头对着公安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招手要了一辆的士,再次去向了我曾经一度魂牵梦萦的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门口,我怅然望着那两扇班驳大铁门闭合出来的高墙大院,默然独立片刻,就掏出手机给刘警官打电话,我的声音很平淡:“刘警官,我是李医生啊,还记得我吗?”
  刘警官愣了片刻后才打着哈哈笑道:“哈,李医生啊,记不得你?你这不是打兄弟的耳光吗!只是你这大贵人我们可不敢高攀啊,今日突然垂青小弟,受宠若惊着呢!”
  我无奈苦笑,叹道:“刘警官就别寒碜兄弟了,在你们这些官爷面前,我惊魂落魄还差不多,今日就失魂落魄求你而来了!”
  刘警官顿了顿,看来有点警觉了,强笑道:“哈,李大医生这样的大人物,还用得着求我,笑死人了!”
  我不想跟他磨嘴皮了,这事得快刀斩乱麻,所以我直截了当道:“这次还真得求兄弟了,我就直说吧,商诗是不是又关到你们这里来了?”
  刘警官顿时失语,也不跟我说笑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在发虚打颤。
  我不由微苦一笑,故做平静道:“刘警官,你的沉默应该就是答案吧!”
  受到我的激惹,刘警官说话了,他的声音有点发沉:“李兄弟,咱是爽快人,跟你直说吧,这次你就是真地把我请到天上去嫖仙女,我也不可能帮你了,上头三令五申,一定要对她严加看管,我要顶风作案,那我这颗项上人头估计难保,你说下边重要还是上边重要,兄弟要理解我!”
  我不由咧了咧嘴,无奈摇了摇头,静静道:“刘警官放心,我懂得分寸,这次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求你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让你告诉我她大概关在哪个方位,我不要求进去见她的!”
  刘警官一阵缄默,半响,才纳闷道:“李兄弟,咱就快人快语吧,能帮你的我自然会帮,不能帮你的,你也别让我为难,你要知道她关押的方位干什么?难道你想劫狱?这个我可担当不起!”
  我能理解他的顾虑,因为我的行为一般人是难以理解的,他只不过是一般人而已,我没有必要令他迷糊,所以我朗声道:“刘警官放心,我在公安局的围墙外边已经守了她一夜了,据权威人士预测,她在看守所可能还有半年生命,所以我转移到这里来陪她了,既然是陪她,就得在离她尽可能近的地方陪,刘警官应该能理解兄弟的心情吧!”
  刘警官失声惊叫道:“天,你真地有这样的想法?”
  我淡然一笑道:“不只是想法而已,你可以去问你公安局的同事们,看我昨晚是在哪里睡的!”
  刘警官沉默片刻后感叹道:“李医生,你的痴情让人感动,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只是这寒冬腊月的,你就这样睡在外面有点太残酷了,我建议你最起码也要在这附近租个房间啊!”
  我心里顿时一股苦涩的血液漂流,嘴上则无奈苦笑道:“刘警官,不怕你笑话,房价那么高,我现在身上的钱根本不够租房用的了!”
  刘警官顿时无语了,半响后才传来一声轻叹。
  其实,我倒没有多么遗憾,即便我租得起房子,我也宁愿选择在外面守侯,因为,我脑子里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多么地渴望在离商诗最近的空间里发射神经生理电波,而房子,离商诗再近,终归隔了两层墙壁。
  我鼓励刘警官道:“兄弟放心就是,我身子骨硬朗着呢?不怕兄弟笑话,我可以明确无误地告诉你,我一天就可以和商诗做六七次呢!可见我身体的强健程度!”
  刘警官哑然失笑道:“呵呵,强,兄弟,冲着你这样的痴情,我不帮你了却心愿,我算没有人性,你现在哪里?我也甭告诉你她关在哪个位置了,你可能不好找,我正好要下班,就直接领你过去给你指定离她最近的地方吧!”
  我心里好生欣慰,激动地说:“谢谢刘兄弟,真地太谢谢了,我已经在你们的大门口了!”
  挂了电话后,不一会,刘警官就出来了,穿着便装,他身上少了很多森然的虎狼气息,走到我面前不远处站定后,他对我微微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大门左侧的围墙,示意我跟他过去。
  沿着那侧围墙看过去,在比较远的地方有一个幽黑的小巷口,夜色已经阑珊,所以那里的人影物事看起来比较模糊,和看守所门前这条相对宽敞的马路接续着,应该是通往看守所的后院的。此前来过两次看守所,都没怎么留意,看来这个看守所还挺幽深的。
  我朝刘警官点点头,刘警官身子一探,就往那头走了过去,我默默跟在刘警官身后。
  这些公安执法机关的地点还真有几分雷同,所置身的都不是特别繁闹的街区,环绕着它们的也都是一些幽暗的巷子,没有什么生气,和它们想要渲染的威严肃穆气息倒十分接近。
  刘警官心情可能也有点沉重,他再没和我说话,而是在前边埋头静静地走着,随着偏离大马路越来越远,夜色越来越重,黯淡而阴郁的光影逐渐将我们吞没,再横过一个和这条小巷子呈丁字形接壤的路口之后,小巷子往前延伸了一个幽深的弧度,沿着这片弧度拐进去,周围已经完全消散了行人的影踪,前边似乎已经是生命的禁区,老天爷吝啬得连路灯都没有赐予,空气中是一片隐约不定的昏暗,深深浅浅漾着一片死寂的气息。
  他们将商诗关得这么深远,似乎也就意味着,这次商诗真地在劫难逃了!
  不过,我已经不惧怕死亡了,如果不能同生,和商诗一起死亡的想象,也足以使一切恐惧富有诗意了!
  小巷子并不是个死胡同,朦胧中在前边蜿蜒向左拐了个向,它的左侧是破旧的围墙,右侧就是看守所的高墙,刘警官就是在离前边拐角不远处的地方停伫了脚步,转过身来,对我点了点头。
  我平静地走到他身旁,对他致以浓重的谢意。
  刘警官脸上有一丝寂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李兄弟,这里就是离她最近的地方了,不过不可能是一墙之隔,肯定还有一段距离,但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些了,请你理解!”
  我微笑着点点头,对他再致谢意,然后想了想,又说:“刘警官,有关她的一些情况进展,如果不会对你造成影响的话,麻烦你随时告诉我,好吧?”
  刘警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再重重拍我一下肩膀,一声沉叹,掉头,离开。
  我望着他的身影在前方逐渐黯淡,模糊,直至消失不见,就收回了视线,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看守所坚固冷硬的墙体,仰头遥望墙壁顶上交叉的电网,想着应该就在不远处某个角落里对空凝望的商诗,便颓然跌坐下去,一股透心的寒凉从地心里瞬间侵袭了我的身体,但它没有使我冷凝,慢慢地,我对着灰淡的夜空,流出了温热的眼泪,这股温热,来自商诗,并且,探向商诗……
  记不得有多少个夜晚,我于沉寂中睡去,又于轻悠中醒转,白天,我在病房强装欢颜上班,晚上,我擦掉身上披挂着的所有压力,释放所有神思于恍惚的想象中与商诗幽会私通,然后在沈沈的甜蜜中,我拥着她睡去,直到安然醒来,茫然四顾后,换上沉重。
  我每天还会给冷欣月打电话,一方面询问福娃的情况,另一方面告诉她我很好,给她以安慰,让她安心照顾福娃,不要为我有任何担心,这个丫头,每次接电话时都要先让我等会,然后再出声时就是泣不成声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躲开福娃,她不想福娃再受到我们这些大人们悲伤情绪的感染,如果不是因为不想让福娃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她肯定老早就来墙根底下探望我了。
  刘警官也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消息,我并不期待他给我传来欢欣鼓舞的信息,我只是想知道商诗的情况,甚至有关她的噩耗都可以带给我一种痛楚般的安慰,但是遗憾的是,一星半点都没有。我主动给他打过电话,他给我的只有不停的叹息,他反复说的也只是,还没有什么新动向,就是有过几次审讯,而且都是大同小异的审讯,内容和模式都一样,谈到具体的,他就请我原谅他不能透露给我的苦衷。
  不过,有一点明确的信息他是愿意告诉我的,那就是,商诗还在看守所,并且在我躺在看守所墙根底下的那些时段里,她大抵都是在里头和我相守着的,有这一点支撑,于流离不定的痛楚中,我也算是寻求到了一丝基本的安慰。
  然而,即便这样的安慰,老天爷也不愿痛快给我。
  那一天,我恍惚间睁开眼睛惊奇地发现,我既不是躺在墙根下,也不是立在我们的病房里,而是,躺在一张床上,周围是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直到我歪头看到了我手上的点滴,竖起眼睛看到床头的输液架子,我才终于相信,我是躺在医院里头,不过,不是我们自己的医院,我们自己医院病房的布局不是这样的,而且我住的好象是个单间,只有一张病床,门口旁边还有一个小屋,估计是卫生间。
  我一翻身从床上坐起,连通在我手臂上的输液管有一阵轻微的晃动。我回过神来后,嘴里就下意识地尖声大叫了一声。
  随着我的叫喊,马上就有一个护士妹妹快步跑了进来,迅速去查看床头的输液装置,一看无碍,长吁了一口气,便侧过头来疑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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