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2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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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紧咬牙关就是不动,气的老孙子肺都要炸了。
不过也不能过于得意,符火支持不了多久,即便我做出最后一击,把鬼娘们魂魄打散,但老孙子神识不会毁灭,会在符火熄灭一瞬间回到自己身上。我见左嫽和凌挽歌还在湖对面乱跑一气,显然还没找到老孙子身体在哪儿,心里不由十分焦急。
正转头看着那边,没留意符火开始相继熄灭。我回头发现这情况,心里登时一沉,他大爷瞎X的,棋差一招啊!
第568章女鬼还人情
就在符火全熄这一刻,只听左嫽在斜对面大声欢呼找到了。我忙叫了声快跑,只顾看她们俩,都没留意鬼娘们啥时候消失的。如果这会儿它趁机给我一下,保证让我死的透透的,不知怎么,这鬼娘们居然转性了,没对我下手。我觉得八成被符龙吓破了胆子,老孙子又急着恢复自己身体意识,在没他的控制下,鬼娘们没敢再出手直接吓跑了。
我这叫声刚落,就听到左嫽和凌挽歌同时惊呼一声,我心说完了。但愿老孙子是个好色之徒,暂不取这俩妞儿的性命。正在想好事的时候,忽然又听到牛玉祥怒吼一声,跟着噗通一声有人落水。
“快拦住他,他的邪功被我破了!”左嫽在对面岸上大声呼叫。
我一愣这才回过神,难不成燕血喷面,真是老孙子的致命弱点,被左嫽当面喷了一口?刚要跳下水去追,只见水面呼啦一下,鬼娘们提着一条黑影窜出来,迅速飘飞到湖心岛上,将手里这人重重掷在地上。
我不知道鬼娘们是啥意思,往后退了一步,又从包里摸出两张符,这都是普通符了,对付鬼娘们基本上没啥大的作用。
趴在地上这个浑身湿漉漉的人,正是老孙子牛玉祥。他呼呼喘着粗气,四肢不住颤抖,看样子是真被破了邪功,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连个普通人都不如。我本来想讥讽他几句的,但看到鬼娘们正盯着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帮我把仇人带了过来,刚才又在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杀我,算是我欠了你两个人情。抓住这人,算是还你一个,以后如有帮忙之处,尽管来找我。”鬼娘们说着冲我森然一笑,忽地消失不见。
我不由怔住了,这凶性转的也太快了吧?让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过转念一想,便明白就里了。刚才被符龙围困后,将它身上戾气洗掉不少,加上在生死之间纠结一会儿,终于幡然醒悟了。其实能够让它想得开,主要还是得报大仇,心里的怨念化解了一部分,不然刚才就算被符龙多洗几次,依旧是不可能让它改变的。
当下望着湖面笑道:“谢谢了。”心说刚才不是不想杀你,是怕杀了你,老孙子回去太快,我们就没机会了。
回头看到老孙子正抬头望着我,那又急又恨的眼神,着实欠扁,我一脚将他踢了个仰面朝天。
“大巫师,你不是要妖鬼残魄吗?喏,就在这儿,起来拿吧。”我从包里拿出封魔瓶,在半空中晃了晃。
这老孙子自知多说无益,只能自讨欺辱,于是眼睛一闭,那意思是想怎么处置随你便,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多说废话的。
这时左嫽和凌挽歌乘坐木筏游过来,燕婆竟然也来了。大家刚才听到我的叫声,偷偷出来观看,最后得知牛玉祥被搞定,这才敢跑到湖边围观。她们仨上岸后,左嫽抬脚在牛玉祥脸上踢了几下,踢的这老孙子半边脸登时高高肿起,嘴角不住往外淌血。
燕婆拦住她道:“不管他怎么作恶,但终究做过鬼车族的大巫师,咱们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小丁,你打算这么处置他?”
我心知这老人精肯定早有了主意,先问我那是顾及我这会长面子。我于是笑道:“燕婆你说吧,我正拿不定主意呢。”
燕婆脸色凝重地说道:“这个人是不能留的,依我说还是让他自己去湖底吧,至少有个人跟他作伴。”
老太太一下说到我心里去了,不过想起让“他自己去”这话,心里就感到可笑。老太太真是做事圆滑,滴水不漏,比老毛还要老辣。我们正要将牛玉祥抬上木筏时,鬼娘们又从水里现身。
只见它漂浮在水面上,一脸沉静地说:“我已经把湖底轨道破坏了,送不进去的。这样吧,我再帮你一个忙,把他带入湖心密室,算是还了你第二个人情。咱们从此两不相欠,可好?”
这当然好,女鬼帮我们除掉这老孙子,正是求之不得。至于人情嘛,本来就没打算让它还,我沉下脸严肃地跟她说:“那就谢谢你了。只是我有个提议,你看是否考虑考虑。”
曹云莉十分聪明,马上就明白我想说什么了,诡异一笑道:“你是劝我进地府投胎吧?我会考虑的,不过放心,从此我不会再害人了。大仇得报,这附近野鬼也都离去,我自己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意思,过几日我就进地府看看。其实,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凶恶,我所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不然左嫽和凌挽歌吊在树林里时便不是活人,而是死尸了。”
它盯着我说完,然后微微又是一笑,这次的笑容我发觉没半点阴森,非常的美丽。它提起地上的牛玉祥,一头扎入湖水中。我好像听到它入水那一刻,轻声说了声谢谢,跟着老孙子大喊救命,把这声音遮掩住了。
随着水面上不住冒泡,老孙子再也看不到半点人影,我们各自松口气。能化解这女鬼心中怨念,那真是一件大大的功德。要说曹云莉真没说谎,它害其他人是不是该死,我们不知道,但并没有对我们下毒手。最严重的就属左嫽和凌挽歌被吊树林,以及袁欣莲母子被困玻璃室。而袁欣莲母子似乎是失足落水,曹云莉把他们送进玻璃室内,那里有氧气可呼吸,我看倒是出于好心了。
至于它为啥不把人放出来,我猜它知道我一定能找到那里,所以就考验我的本事了。不过也不能完全把它想的太好,一只怨念深积的猛鬼,总之不能按照常理去推测。不管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但最后的结局还是挺完美的。
凌挽歌望着逐渐平静的湖水说:“除掉了牛玉祥,我们可以回徐州过安稳日子了。”
左嫽摇摇头:“我们不会再回徐州了,他要跟着我去其他地方。”
凌挽歌诧异地回过头,皱眉道:“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左右瞅瞅这俩妞儿,并且还有燕婆在场,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左嫽哼了声说道:“他因为借我钱,跟我达成协议,以后给我打工还债。”
凌挽歌睁大一双美眸说:“他欠你多少钱,难道还有欠我的多?”
汗,俩妞儿为了争我看样子要翻脸,这让哥们当着燕婆的面,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左嫽寒着脸说:“他欠我一万现金,并且还有一盒融金粉。你无非就提供了住处,不就一点房租么?”
凌挽歌摇头:“他打坏了我的元代青花瓷,你知道那件古董值多少钱吗?那可是我父亲留下的遗物,母亲重病我都没舍得出手。这件古董就是打一辈子工都偿还不清的。”
第569章脚踏两只船
我一看事情不妙,忙搀扶住燕婆笑道:“燕婆啊,这里夜风挺凉的,我先送你回去,待会儿再回来接她们。”
“回来!”俩妞儿不约而同喝叫一声。
我差点没哭了,这咋办啊?遇到牛玉祥我都没这么犯愁过,你们俩这不是要逼我跳湖吗?
燕婆笑吟吟地停下脚步,回过头说:“小丁是个好孩子,你们也不要过于欺负他。欠债还钱,没必要非去帮你们打工。依我说,让他自己做选择,他想帮谁那就跟谁走,然后挣了钱再还你们另外一位。”
我晕,燕婆,你这不是往火坑里推我吗?这样的事,你让我做选择,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我一捂脸,心说还是你们俩决一胜负吧,谁赢了谁带我走。不对啊,怎么感觉我像个妞儿,被俩男人争来争去的?他大爷瞎X的,我要是个妞儿就好了。
左嫽一别脸说:“不行,他都答应我的,必须跟我走。”
凌挽歌倒是没那么不讲理,双手在胸前一负道:“我听燕婆的,让他自己选择。”
燕婆推我一下笑道:“小伙子,人这一辈子,有时候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来。我那时候,也有过这种遭遇,刘家和张家都看上我了,让我当时非常为难……”
左嫽打断她的话头,有点气急地说:“燕婆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又不是看上他了。只是有些事情要做,必须要他帮忙。帮我打完工,我就放他随便去什么地方。”她说的是实话,是想让我帮她去找鬼车族老巢,祭拜父母英灵。
凌挽歌也苦笑着说道:“燕婆,我们三个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他救过我,所以我想帮他过上安稳日子。至于打工,我是开玩笑的。那件古董值再多钱,也比不过他的救命之恩。”
燕婆做瞧右看,好半天才尬尴的笑道:“是我老糊涂了,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们别往心里去。咱们还是回去吧,免得让大家担心,你们回到屋里再商量。”
四人乘木筏回到湖边,上岸时老太太见俩妞先走了,小声跟我说:“小丁,她们两个虽然嘴上说不是喜欢你,但说的都是谎话。脚踏两只船不是回事,你要好好考虑考虑,认真做出选择,不要伤害了她们。”
我唯唯诺诺地不住点头答应,心说您老人家不能少说两句么?我心里够烦了,哥们不是傻瓜,怎么看不出她们的心事。可我心里只有林羽夕,就算这辈子不可能见面,我心里还是容不下别人,脚踩两只船就无从谈起了。
回到屋里,只见左嫽在卧室关着房门,凌挽歌坐在外面沙发上,好像气都没消。我挠挠头,心想这事我可不能再往后退了,否则误会会越来越大。
我于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瓶白酒喝了两口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必须跟左嫽走一趟。这不但是找她父母的遗骸,也是为了公会一百多号人的命运。还有,想去碰碰运气,看能否找到鬼符经第三卷,化解我和林羽夕之间的恶运,这辈子见不到她,我是不会有快乐的。”意思说的很清楚了,这辈子我只喜欢她一个人,请其他人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凌挽歌叹息一声,也为自己倒了杯酒,跟我微微一笑说:“我真的挺欣赏你这种用情专一,同时也羡慕林羽夕。需要我陪你们一块去吗?深山探险我是很有经验的。”
我见她没啥心结,也就放心了,笑了笑说:“你要是懂得法术,我肯定会请你一块去的。你也看到了,牛玉祥这样一个巫师,就差点杀了我们一百多人,那么鬼车族老巢内,肯定高手更多。我和左嫽各自为了自己事情,不想让你这个局外人再去冒险。”
凌挽歌很通情理,微微闭了下眼睛,点头说:“我明白,我不懂法术,到时候可能会成为你们的累赘。祝你们马到成功!干杯!”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们先到度假村外看了看,山道晒了一天,没那么湿滑,可以行走了。吃过早饭,我把大家召集到一片空地上,跟他们说,牛玉祥已经被铲除,大家都回家安心过日子。我因为要去办点事,会离开一段时间,有什么困难,去找燕婆和凌挽歌,她们会帮忙解决的。
昨晚我又干掉牛玉祥,说服曹云莉这猛鬼,众人对我是彻底的信服了。一个个向我不住道谢,尤其是袁欣莲两口子,说着都哭起来。能得到这么多人的信赖和支持,说实话我心里也是挺感动的。
见大家也没啥问题,于是安排蒸了几大锅米饭带上,我们翻山出去。山路还没干透,足足走了一天,傍晚时分才到对面山脚下。分别在即,凌挽歌过来跟我们俩告别,左嫽一撇头,往前先走了。看来俩妞儿之间已经产生隔阂,我也只有苦笑的份儿。
凌挽歌在风中掠了下鬓角散乱的发丝,脸上是一种特别甜美的笑容,这种无限风致,差点让我看呆。
只听她说道:“我朋友不多,遇到你算是我的一种福气吧。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不要独自一个人去承受,来徐州找我这个朋友聊聊,心情会好些。别的不多说了,左嫽都走远了,一路小心。”
她这话说的我心里热乎乎的,感觉这辈子能碰上这样的红颜知己,那简直走了狗屎运。我点点头:“你一个人在徐州也小心点,有事给电话。我走了!”说着跟大家伙挥挥手,大踏步追向左嫽。
阿福被我偷偷留在徐州,暂时保护凌挽歌。我唯恐安姐会去找她的麻烦,有这死鬼暗中盯防,总胜过凌挽歌孤军奋战要好。这也许是杞人忧天,安姐目标根本不在她身上,但该考虑的必须要考虑周到。等安稳一段日子,再让这小子去找我。
追上左嫽后,发现这妞儿心情特别好,指着前面一处小镇说:“咱们到前面投宿,换了这身服务员服装,明天早上正式出发。”
到了镇上,左嫽先买了两身衣服,找到一家小旅馆登记入住。我刚洗完澡正在穿衣服,这妞儿在外面敲门,只听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