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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白虎图腾-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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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麒不准从何处走出,靠在他的脚边。 



“你站了很久了。”我有些心疼,“不进来吗?” 



他没有回答。也难怪,这里充满了我和他的味道。我走出屋檐。 



雨又开始便打了。我抬头,望着空中飘落的雨丝,很美。 



“你尽去啊,”他说,“我是习惯了,淋几个小时都唔所谓的。你不一样,山里空气冷,你会感冒的。” 



“我陪你。”我说,“一起淋雨。” 



羽夕摇摇头。 



“让我也感受一下大自然吧。” 



“你知道吗,这样子,我会以为你对我是特别的。” 



“你是特别的,我说过的。” 



“残忍的家伙。” 



我看着他,明明没见过几次面,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夜。”他的身影透过雨声传来。 



我不明白那个字代表的含义。只是,他含情脉脉的念着这个字的时候,有一种熟悉感,是感官上的熟悉。 



“旻,我说过,我还有一个哥哥的。他应该是叫羽夜的,据说,他就出生在这样一个雨天的夜里。”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我不太明白他的思绪,该不会是雨淋多了吧。“你真的不进来。” 



“想让你更了解我啊。”她笑着说,但我知道,那不是他的本意,“我不想进去。倒是你,快点进去,否则明天该起不来了。” 



“雨水真的那么舒服吗?”我问他。 



他转过身,不再像以前那样看着我的眼睛。 



“你是想告诉我,我想你的哥哥,或是——” 



“或许——” 



模棱两可的答案,却很像他的作风。我不知道是如何得出的这个结论,或许还是一如既往的“直觉”吧。我说:“如果我想你哥哥——你认为会有弟弟向哥哥告白吗?” 



他转过身,很小声地说:“有啊。”然后嘿嘿的笑着,走近我。 



这是我么第一次肩并肩站着,之前,他重视仰着脸,用比我低的视线看着我,就像是个小孩子。其实,我们的身高差不多。 



看着眼前的羽夕,微长的头发因为雨水贴在耳边,让我忍不住想去抚摸他。伸出去地说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再次问他,尽管我知道,他是不会老老实实的给我答案的。 



“你认为呢?”他反问。 



说完,偷吻了我一下,转身离开。 







雨停了。 



云也散了。只是衣服贴在身上,粘粘的很不舒服。 








第9章 



第九章 



“呜——” 



头好重,身体也是。 



脑袋里嗡嗡作响,却还能奇迹似的听到周围无数的脚步声,来来往往,交错着人声的嘈杂。 



喉咙好痛,食道的粘膜好像都粘在了一起。 



眼皮也很沉重,睁不开。我知大概只能动动眼球吧。 



渐渐,耳边的声音声音开始清晰起来。 



“旻——” 



“他醒了。” 



谁的声音。宇真吗,还是林聿对了,还有谁?对了,还有礼伟。还有谁?或是说,我还希望有谁? 



不过,他们的声音为什么就得那么遥远? 



“你会感冒的。” 



“倒是你,快点进去,否则明天该起不来了。” 



知是谁的声音。应该很熟悉才对。在以前—— 



“笨蛋,然你淋雨!” 



“羽夕??” 



没错,是羽夕的声音。我这开眼睛,没有如预料中的,迎来羽夕他到好的漂亮脸蛋。虽然是情理之中,但还是不免失望。 



“笨蛋——” 



羽夕一边叫着笨蛋,一边拨开为在我身边的人,走到床边。好久不见的小麒跟在他身边。小麒的一个眼神,闲杂人等就统统避开了。 



不知是彻夜未眠还哭过的痕迹,我看到他的眼眶有些红。 



羽夕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就在昨天,我还觉得他像个小孩,到了今天,我却被当成了小孩。 



“我着凉了?”我问他。 



他很不给面子的瞪了我一眼,“明知故问。” 



“我很久不感冒了?”我是说是活,除了为了适应上上的环境不舒服的那天,我几乎没什么大病的。 



“又不是白痴,不会感冒。” 



其实他还是蛮有幽默细胞的嘛,我想,虽然有时是凶了点。 



“你的脑袋可以煮鶏蛋了。”他又对下了一句。 



“是吗?” 



为真命他自己的话,他将自己的脑袋从当鶏蛋贴了上来。 



“好凉。”冰冰的很舒服。 



“那当然,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烧死了?”他低下头,“笨蛋,要不是我后来又回来看你,你就要在雨里的躺上一夜了,你找不知道——” 



他反复说之“你找不知道”。我知道他很担心我,在记忆中,也有个人这样,不是父母,也不是祁洧葑。我知道,因为祁洧葑的事件的关系,我有选择性失忆。祁洧葑的事实后来被人告诉我的,但我自己知道,除了祁洧葑的事,其他的记忆也一并记不起来了。现在想来,这应该和羽夕有关才对。 



是谁说发烧会烧毁脑子的?现在的脑袋要比以前好使很多。 



这么想着,我发现我还忘了重要的事情。我和羽夕动作暧昧,而周围又有很多俗称“电灯泡”的生物。 



我笑着示意贴在我身上的羽夕身边还有人。我倒无所谓,不知道某人会怎么想就失了。 



羽夕忙嚷着家闲杂人等闪开,不过,没人理他就是了。 



我想着说:“你们,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好了,好了,旻他也醒了,我们就出去一下吧。”林聿很好心地帮忙赶人。陈礼伟一连不爽的离开了。哎,过会还要向他解释,真是捡了个大麻烦。 



现在可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的情况啊。 



“在想什么。” 



“不没什么。”只是想笑而已,“我想,现在我比较像小孩子吧。” 



“那好,乖乖喝粥。” 



喝粥,对了,病人是要喝粥的。 



我坐起身子,看着他跑到桌前乘粥样子。 



“我以前认识你吗?”我问。 



他的背影一颤,没有说话。我知道,我问对了。 



过了很久,他说:“为什么这样问?” 



“不知道,我又这个感觉。”我一直以为,如果我不参加这个考古队的话,我们将不会有任何交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又选择性失忆。” 



“祁洧葑?” 



“你知道?” 



“不是,是我听别人说的,你和陈礼伟。”我当然知道,他在说谎,至少,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疑问。我只是想陈礼伟提起过这个人而已。 



“羽夕,留在考古队好不好?”这不是在求婚,虽然听上去有点像,“我是说,你懂得书中文字,可以叫我吗?” 



羽夕先是楞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印了。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我,我有这个自信。虽然在已开始被他牵着走,但现在的主导权回到了我的手上。 



“喝粥吧!”他似乎是一次在掩饰他的心情。 



小孩终究是小孩,无论外表和内心有多么成熟。 



“那位我吧。”我说。 



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难得。就让我当个小孩子吧。” 



“好啊。”羽夕很高兴。 



我突然想到,要是有这样一个弟弟,其实也不错,虽然隐瞒了许多是,但至少不像林聿那样高深莫测。 







第二天,我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 



这只能归于我们耿家的怪异体质吧。 



我正式将羽夕介绍给他们。就像当初介绍小麒的时候一样。总觉得小麒和羽夕没什么差别,如果说羽夕是白虎精的话我也没有任何异议。 



我还告诉他们,羽夕将要留下来教我蜀中文字。考古队上的人原以为一个空降的年轻得吓人的清云组组长、著名的历史学家以及一个年纪轻轻就能担当翻译古汉语的人,这些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奇迹了。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懂得蜀中文字的人。 



我告诉他们,它是白玄族的人,也就是这个洞穴主人的后代。 



他们有些不太相信,尤其是陈礼伟。 



不过不由得他们不信。 



陈礼伟不高兴当然是有他的理由的。原以之一是我被羽夕霸占了一天。另一个原因我已开始也没想到,后来羽夕告诉了我。 



那天晚上,羽夕离开之后想再看看我,他这么说的时候有些脸红。没想到就看见我一头倒在地上,连忙把我抱起来。别看他一副受小的样子,但实力气大到可以把我打横抱起。把我抱进屋后,一脚把还在睡眠中的陈礼伟给踢醒了。陈礼伟当然不爽了,但是一看到我躺在他怀里,就觉得不对了。只好一声不吭地帮忙把我扶到床上,量了体温后吓了一跳,天,四十多度。四十多度,对于正常体温只有三十六度还不到的我来说已经是高得吓人了(普通人也是高得吓人的吧),所以羽夕后来说可以煮鶏蛋了就是这个原因,尽管我告诉他,四十度是煮不熟鶏蛋的。 



当时的陈礼伟一下子没了主意,还好羽夕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这点有些像林聿。他恶狠狠的发话说,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要他好看。丢下这么句话和小麒后,一头栽进雨里,上山采药了。我还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要人家好看,不过小麒明显就是他留下来监视陈礼伟的。 



之后,羽夕在我床边守了一夜。陈礼伟对他这个突然出现的“第三者”很是不满。但看在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份上,也只好忍气吞声。 



那之后,羽夕就在我帐篷里住下了。 



我一直向他询问有关遗址的问题,他总是避而不答,我有些怀疑,只是他留在我身边的一种方法。即使我不提出然他留下,他也会以叫我惟有请我留下他。 



队上的其他人对于古代语言都没什么研究,自然的,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然而我却没有跟了解他的感觉。小麒依然像以前那样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有时候会跑到门外从当看守,不让其他人打扰。 



几天后,林聿因为要上学,离开了沌水。宇真没离开,但是因为镇上的有人邀请他参加某某大学的讲座(也不知道他么是怎么知道的。),在林聿走后没多久也下山了。不过他在镇上,我可以用卫星通信联系他。 



至于羽夕,他的教学方法让我很难接受。 



倒不是他说的东西我听不懂,只是他总是要一个故事开头。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他编的,用来试验我的。 



他总是这样起头:“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就纳闷了,他哪来的那么对故事,他说:“我们小时候学古文时候都是这样的,长辈给我们讲故事,每一个字都有一个故事。每一个字都记载着一个故事,这些文字是我们白玄族古老的历史,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从一个图案变成一个文字。我没虽没有又仓颉,但这是我们先辈智慧的结晶。” 



威力他这句话,我只好听着他的故事。比不是他的故事不精彩,只是他的故事总是有一层禁忌的色彩,我清楚那是他在试探我,我也会问他,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他虚构。他笑着说,指一切都是真实的,只是,他给这些故事加上了感情色彩。就像把《三国志》编成《三国演义》人的主观感情是有着无穷力量的。而他的故事似乎在影射他自己。 



如果,在以前,是一个字代表一个故事的话,那他现在可以将一个字符与他另一个故事。 



不过,他的故事,他告诉我,哪些是白玄的历史。 



然而,除非他主动说,否则我永远不会知道事实是什么。 



因为他是白玄族的人,所遇不免会问到与发掘有关的是。比如我想知道除了已经发发觉得密室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暗室。他说,已经过去好几百年了,他不知道,就像他原本也不知道祭祀洞穴的所在的一样。 



里一个困扰无疑就的时除了祭祀用的洞穴外,我们几乎没有发现任何人类居住的痕迹,也就是“古城遗迹”。他们就像是忽然失踪了一样。好在最后,他还是告诉我原因。白玄族人迁移是见他么生活的一切痕迹都消除了,在我们看来是没有必要的行为,在那时应该有特殊的效果,不如说,然别人以为他们已经离开很久,而且不是在这附近。至于祭祀的山洞,因为他是圣地,所以不可破坏。至于石碑,可能那时的人根本就没有他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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