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艳事-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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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宅静静地躺在剑桥小镇效外的原野上,就像暗夜里的一头巨兽,张露出狰狞的嘴脸,冷森森地趴着。
距离豪宅千米之遥处,一颗参天巨树上,浓密的树阴里闪射出两道明亮之极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静悄悄的豪宅,似乎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它的注视。
一朵乌云悄然漫起,凄冷的月色倏然一暗。
待世界重新恢复清明之际,豪宅的顶上鬼魅般出现了一道人影。
从巨树浓荫的角度望过去,行将沉入地平线的明月被无限放大,背景般衬在黑影身后,越发增添几分诡秘气息。
黑影的双臂以极奇怪异的姿势缓缓扬起,速度虽慢却在月色的照耀下腾起有如实质的晕影,仿佛黑影在骤然之间拥有了无数的手臂一般,待晕影消散,黑影已经面向冷月,双手外扬作爪状,缓缓扰动之势仿佛正在擤取何物?
肃杀的气息如刀光剑影般四下弥漫开来,藏在浓荫里的人影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透一下,只是那双眼神却是越发地明亮,一霎不瞬地盯着豪宅顶上正呼息明月精华的暗影,一丝莫名的光芒自他的眸子里浓浓地散射出来。
明月仿佛受到了暗影的召唤,清辉骤然大亮,旋即黯淡下来,缓缓地沉入地平线。
一声锐鸣忽然间从巨树浓荫里骤然暴起,锐鸣声里一团暗影扑腾着翅膀从浓荫里凌空腾起,扑腾腾地欲飞往远处,浓荫里的人影吃了一惊正欲急而闪避,目光一掠之间震颤欲死竟是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只见豪宅顶上的暗影瞬息之间便越过千米虚空,如巨鸟般张臂扑向扑翅欲遁的惊鸟。
掠过的身影只在虚空留下淡淡的身晕,下一刻,暗影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惊鸟侧畔,轻轻一伸手掐住了惊鸟脖子,短促的哀鸣尚未响起,惊鸟嘎然而止。再下一刻,虚无地漂在浓荫上空的暗影逐渐淡去,而豪宅顶上则重新浮起另一道暗影,是如此地迅速,仿佛暗影压根就未曾来到浓荫上空——
浓荫里的人影惊得亡魂皆冒,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直到暗影终于没入豪宅里消失不见,天色亦即将放明之际,嘶的一声轻响,一束细微的银丝自浓荫里电射而出,远远地粘在更远处另一棵巨树躯干之上,然后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从浓荫里腾起,矫捷地一处晃便迅速远去——
天色终于大亮。
爱丽丝从疲累中醒来,发现意斯特恩正在她身边熟睡正香,长长的剑眉轻轻地蹙起,似是正陷入微微的痛楚之中,却不知在梦里梦见了什么?难道是失忆之前的痛楚往事?这一刻,爱丽丝芳心里泛起浓烈的怜惜,轻轻地抚着意斯特恩英俊鲜明的脸庞,爱丽丝深信,他在失忆之前定然有过无限痛楚的往事。
至于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爱丽丝自己却也是不甚明了,只是有这样的感觉而已。
长长的睫毛起了一阵轻轻的颤动,意斯特恩忽然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爱丽丝轻轻地在意斯特恩脸上吻了吻,芳心里柔肠百转,她发誓定要以自己年轻美丽的娇躯让这个男人忘记以前所有的痛楚,重新开始一段美丽的令人回味无穷的新生活。
“你真美!”
意斯特恩静静地望着爱丽丝,两人的躯体仍然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皮肤下血液的流淌还有彼此毛孔的呼吸——
爱丽丝忽然发现意斯特恩的双目越发地明亮,明亮得简直令人不能正视了!而且,与昨夜之前的意斯特恩相比,今天的他似乎已经有了细微的变化,可急切里爱丽丝却不知道意斯特恩哪里发生了变化?
“该起床锻炼身体了。”
意斯特恩轻轻地拍了拍爱丽丝粉嫩的玉颊,轻轻地解开她紧缠着自己的粉臂玉腿,从漫柔乡里脱身出来,赤裸的雄性躯体直直地展露在爱丽丝面前,阳刚、雄健、强壮,所有男性该有的美丽似乎都集中在了意斯特恩的身上,这一刻,爱丽丝深深地陷入迷醉,她发誓,长这么大,从未曾见过如此完美的男性躯体,这简直就是上帝的躯体。
等她自迷醉里回过神来,卧室里早失去了意斯特恩的身影。
轻轻地叹息一声,爱丽丝收拾心情,起床。
来到一楼的客厅,厨房里静悄悄的,一丝诧异之色从爱丽丝的脸上浮起,往昔的这个时候,安琪儿阿姨早已经在厨房里忙碌地准备早餐了!作为一个美食家,安琪儿阿姨是从来不请保姆做准备餐点的,再忙再累也绝不耽误自己下厨的。
轻轻地来到安琪儿的卧室前,卧室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便开。
推开卧室门,爱丽丝忽然睁大了双目,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卧室里的景象。
意斯特恩依旧顺着那道林间公路,迈动雄健的双腿,轻松地晨跑。
富有节奏的步伐伴随着两侧小鸟的鸣叫,共奏成一曲和谐美妙的晨炼进行曲。
“嗨,意斯特恩,早上好。”
转过一丛灌木,再次来到昨天遇见劳拉的大树下,这美丽的剑桥校花已经早早地候在那儿,一身健美的紧身衣将她完美的身躯尽展无遗,胸前鼓腾腾两团乳球的顶部,顶起两粒樱桃大小的凸起,简直诱人犯罪。
意斯特恩的眼神却是清澈依旧,目光自然地从劳拉的娇躯上掠过,浑无一丝邪色,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脚下的步伐却是没有任何缓下的迹象。
一丝懊恼自劳拉的美目里浮起,这多少让她有些泄气。
平心而论,她被评为剑桥大学的校花,那是实至名归,劳拉自信她的美色绝对胜过爱丽丝那个青涩的小丫头,但在意斯特恩的眼里,她却找不到任何自信。似乎在他的眼里,她动人惹火的娇躯和身后古老苍健的古树躯干没有任何分别——
轻轻地哼了一声,劳拉迈开修长的玉腿,跟上了意斯特恩的步伐,并且故意越前了小半步,晨风将她美丽的金发波浪般荡起,丝丝缕缕地撩向意斯特恩的脸庞,这招发丝撩人可是劳拉自创的勾引绝招,至少有两位数的名男人在她的这一记绝招之下抛弃经典婚姻投入她的怀抱——当然,最终仍是被她无情地抛弃。
发丝撩人似乎果然起了作用,意斯特恩的神色再不似片刻之前那般镇定自若,望着劳拉背臀的目光里亦多了丝异样。
劳拉轻巧的一个转身,回望着意斯特恩,男人已经悄悄地停住了脚步。
挑衅地望着意斯特恩强健的雄躯,劳拉的目光最终停落在男人的黑眸里,一丝挑战的意味随着她微微翘起的樱唇展露无遗——
“昨天的比赛你跑得很快,不过你并不是最快的,你敢和我赛跑吗?”
男人似是不感兴趣,无趣地耸了耸肩,脱口而出道:“好男人从来不和女人斗。”
一丝揶揄的笑意在劳拉的嘴角绽起,她讥笑道:“难道你是胆小鬼吗?都不敢接受美女的挑战?”
意斯特恩的剑眉轻轻地蹙起,莫名地望着劳拉,问道:“劳拉,你在千方百计地接近我,对吗?你是不是想做我的女人?”
如此直露大胆的诘问,纵然劳拉生活在开放张扬的西欧国家,亦感到有些吃不消,粉颊上腾起两朵羞红,不过美目却仍是勇敢地望着意斯特恩,凝声道:“是的,你的强壮、速度还有英俊,无一不吸引着我,不过,要想让我做你的女人,却没有这么容易。”
“是吗?”意斯特恩淡淡地笑笑,忽然说道,“我已经有了好多女人,你还是走吧。”
“你有好多女人?”劳拉的眸子里露出一丝讶异之色,“爱丽丝?还有呢?都是些什么人?”
意斯特恩想也不想,便回答道:“爱丽丝,还有水——水——”
“水什么?”劳拉好奇地睁大了美目,定定地望着意斯特恩。
“水——”意斯特恩的眉宇再次痛楚地蹙紧,双手亦紧紧地捧住了自己的脑袋,似乎正在竭力想回想起某个女孩的名字,却怎也回想不起来,原本红润的脸色亦开始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劳拉的玉臂悄悄地藏到娇躯的背后,一件冰冷的物事已经悄悄地滑落在她的掌心。
正在她欲要有所动作之际,意斯特恩忽然张臂向天,怒吼一声:“啊~~~”
劳拉骤然吃了一惊,手一松冰冷的物事已经悄无声息地缩回了袖口。
“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什么都不想不起来了?”意斯特恩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脑袋,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她是谁?我看得到她的样子为什么想不起她的名字!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究竟是谁——”
第十七章 无名小卒
爱丽丝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安琪儿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丰满的玉腿淫荡之极地劈开来,股间沟壑亦清晰可见,爱丽丝甚至还能闻到丝丝淫荡的气息,比她丰满得多的肥臀示威似地在她眼前翘起,摆出最诱人的背入姿态——
一切再明显不过,安琪儿阿姨显然在昨夜经历过一场令人心醉的性爱,然后她才会在极乐中沉沉睡去——
可是,放眼整座别墅,除了意斯特恩再无别的男人!
强烈的妒忌忽然间从爱丽丝的心头涌起,她狠狠地哼了一声。
安琪儿轻轻地满足地呻吟一声醒了过来,美目半睁瞟了床前的爱丽丝一眼,打着呵欠道:“啊宝贝,你今天起的真早。”
“是吗?”爱丽丝嘲弄地望着安琪儿,“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呢。”
安琪儿蹙了蹙秀眉,爱丽丝的话令她感到有些意外,但下身传来的阵阵凉意让她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异样,骤然间才想起昨夜狂欢之后自己便睡着了,也就是说——低落视线,果然看见自己赤裸全身,姿态淫荡地趴卧床上,而且更要命的,居然仍然保持着年轻男人从后面进入她体内时的淫荡姿势——
“你听我说,宝贝,事情是——”安琪儿怔了片刻,勉强起身试图向爱丽丝解释。
爱丽丝却是恨恨地跺了跺脚,转身哭泣着跑了开去。
安琪儿轻唤了一声,试图起身但马上便无力地瘫回了柔软的床上,轻轻地哦了一声,两团绯红在她脸上冉冉升起——
劳拉担忧地望着意斯特恩,眸子里露出关切的神色:“意斯特恩,你怎么了?”
意斯特恩痛苦之极地抱着自己的脑袋,不停地扯着自己的头发,语无伦次地吼着同样的一句话:“我是谁?我他妈究竟是谁?”
“别这样,你先休息一下。”劳拉轻轻地扶住男人的肩膀,试图让他在路边的草地上坐下,不想意斯特恩轻轻一拔便将她摔了出去,远远地跌落在草地上,失去了控制的意斯特恩疯虎般冲进了参天的树林里,身影骤然间拔地飞起,居然以脑袋重重地撞向一颗巨树。
劳拉吃惊地瞪大了美目,小手亦紧紧地掩着自己的小嘴。
一声轰然巨响,意斯特恩的脑袋已经重重地撞上了坚硬的参天巨木,不过劳拉预想中的脑浆崩裂的情景并未曾出现,反倒是被撞击的大树忽然间从中断了开来,呼喇喇地倒了下来,然后压倒了另一棵更小的树——
“上帝!这是什么功夫?”劳拉喃喃自语,望着意斯特恩疯狂乱跑的身影,眸子里流露出深深的色彩,“太可怕了,这真是太可怕了。”
剑桥大学体育学院。
鲁本一大早便被弗格森叫到了办公室。
刚时办公室,鲁本一眼便看见了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一个小老头,当时便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小老头让他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鲁本。”弗格森冷冷地望着鲁本,声音里透着难以遏止的怒意,“前天下午,你在做什么?”
弗格森的诘问就像一枚炸弹在鲁本的脑袋里轰然炸响,震得他惊骇莫名。
他深知让弗格森知道了这件事后意味着什么!
私人和人赌球已经犯了校队的大忌了,将人踢成重伤隐而不报更是罪大恶极,如果弗格森够狠,也许他的剑桥生涯在今天就将划上句号——
沮丧的情绪开始在鲁本的心里漫延,他低垂下了脑袋,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弗格森的问题。
“教练,我们和一支职业队的二线球员踢了场友谊赛。”
“友谊赛!?”弗格森以吃人的眼光盯着鲁本,吼道,“将人家踢成粉碎性骨折也叫友谊赛!?这可真是绝妙的解释,那我将你打成残废是否亦是友谊格斗?你这个混蛋,竟敢私自带队参与赌球?还挑起打架斗殴,行了,你马上给我写一份详尽的书面报告上来,立刻就要。”
鲁本沮丧地离开了办公室。
小老头待鲁本离开了才冷恻恻地说道:“弗格森教练,找替罪羊是没有用的,我有确凿的证据,我的球员就是那个意斯特恩踢成粉碎性骨折的!粉碎性骨折,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残废的球员可是我们俱乐部重点培养的未来之星,现在被你的人废了,你说我该怎